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小润,不带你这样的啊,我是把你当朋友我才把心里的话给你说的!”李梨芳很气愤,朋友不就是用来吐露真言的么!
“行了,行了,进去吧!”周润算是认栽了,脸又不是她一个人的。
七绕八拐,总算是到了“八角楼”里,李梨芳跟着周润往里头,眼睛却直钩钩地盯着引路的小青年,心里纠结得不行:“长得多俊的小伙子啊,咋就叫龟儿子呢?李龟儿子,你龟儿子……”好奇葩的称谓哦。
“你又在想什么?”见李梨芳半晌不语,周润问道。
抬眼看了看周润,李梨芳摇了摇头:“没什么,就是没来过,觉得新奇。”心里苦逼地呐喊:别勾引了!这么新奇的问题憋着已经很难受了好不好?
“你老盯着那龟儿子看什么?”周润终于发现了。
“没什么,就觉得那人长得还挺好看的!”李梨芳老老实实地回答。
“不是吧?”周润很没形象地喷了,“你,你……”
“怎么了?”李梨芳觉得周润莫明其妙。
“那是个女的!”女人怎么能用“长得好看”来形容呢?何况,“她长得那不男不女的,哪叫好了?”
“女的?”女的怎么叫龟儿子呢?李梨芳脱口而出:“那也该叫龟女子啊!”
……,周润决定还是不要理这个人了,招招手将一个龟儿子喊过来问:“羽儿在不在?”准备跟老情人叙旧了。
白羽一会儿便被叫了来,是一个长得很精致的少年,比李梨芳以前在网上看的伪娘们还要漂亮十二分。李梨芳挺讨厌那种娘啦吧叽的男人的,好在这白羽虽然有些媚态却也是有尺度的,就连妆容也不露艳俗。
李梨芳一直觉得周润是一个特别猥琐的人,但今天却出乎她的意料了。
“你坐过去啊!”老情人见面,不该是你侬我侬么?李梨芳实在是想不通周润这么一本正经地坐在自己身边是什么意思。
“羽儿最近可好?”周润坐得笔直,笑得很是淑女。
“好。”白羽执着酒壶在给周润倒酒,眼睛却看着李梨芳。
白羽那小眼神朝李梨芳身上一瞥,李梨芳嗖地就僵住了身体,转头看向周润,好家伙,黑得跟锅底似的!
“咳,那个什么,你们慢慢聊,我出去转转。”李梨芳干笑着站起来。
“你一个人有什么好转的啊,我找个人给你安排一下。”周润的态度立马来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勾着李梨芳的肩背好不亲热地就出了屋。
周润是这里的常客,她一出来这里的负责人便迎了过来。周润将李梨芳往那人跟前一推,特豪气地说:“好好地玩,所有花销包全算姐姐的了!”
有人帮付钱,何乐而不为?李梨芳使劲地点着头:“我知道了,你别管我了,只管陪好的你羽儿好了。”
李梨芳这话特合周润的心意,她咧嘴一笑,使劲地拍了一下李梨芳瘦小的肩膀,又对那负责人说:“张公公,我这姐妹儿就交给你了,你可要好好的伺候!”正要转正进屋,又想起点话来,于是停下来交待道:“你可得仔细点儿挑人,她第一回来这种地方,不能找那种太生猛的啊!若是吓着了她,小心你的狗头!”
太生猛的……,李梨芳觉得自己终于有逛青楼的感觉了。不过,这周润怎么说得这么直白啊,人家很羞涩的好不?
“行了,行了,你别管了,小心你家羽儿等急了。”李梨芳双颊发热地赶周润。
“悠着点儿!”周润这时却不急着走了,罗里吧嗦地还要叮嘱:“你初潮还没来呢,玩玩可以,可不能太过火了,落下病根儿可不是闹着玩的!”
“哎呀,看周小姐怎么说的?我‘八角楼’是那种‘杀鸡取卵’的蠢人吗?”一次就玩坏了,下次哪里还有生意做?张公公自认为还是个聪明人。
“得,你还是先进去吧!”就这么一会儿功夫都成‘鸡’了,再等一会儿指不定还成啥呢!李梨芳黑着脸将周润推进门,并将门关死。
这位张公公是个热心肠的,也是很守信用的,跟周润保证了要好好招待李梨芳,他就一定会周到地招待。只是,他的这周到李梨芳有些适应不了。
比如说现在吧,跟前站着一溜儿的人妖就不是李梨芳吃得消的。
偏偏人家张公公还热情扬溢地跟她说:“姜小姐,这几位啊可嫩着呢!”
是嫩,瞧着那身板个顶个也就十二三!李梨芳严重怀疑:这么小,能硬得起来么?
真的是没经验啊!就算前世也只是听说过十五六岁的中学生有那个能力吧?
当然,李梨芳也不是要在这里把自己的初次交待了的。只是,玩玩也该找个成年人吧?这十二三岁的,是要犯法的啊!
“你这里就没有别的人了么?”李梨芳看着张公公问。
显然张公公从来没有想过李梨芳会对这些男孩不满意,他有些懵了:“姜小姐,他们真是我们这里最水灵儿的了!”
“我不要水灵的!”李梨芳咬着后槽牙,经验不多,还是有些放不开啊。
“啊!”张公公算是明白了,他坚决反对地说道:“不行,不行,姜小姐你还没有来初潮呢!”那些个浪蹄子您,哪里是你经得起的?“刚才周小姐可是千叮万嘱咐,您要有个好歹我怎么跟她交待啊?”猜着这位是嫌这些嫩货没经验不会服侍,张公公笑着解释道:“小姐别看他们年龄,虽然没有经过事儿,可也不是什么生手。这都是咱们楼里最有经验的公公调|教了好几年的,您哪,就放心地享受吧。”
……,这根本就不是会不会服侍的问题好吧!
“鸡同鸭讲”、“白天不懂夜的黑”什么的统统都不能表达李梨芳此记得的心情,她能所做的只能无力地挥挥手让张公公赶紧地离开,然后战战兢兢地承受着这群花骨朵儿们的热情。
“姜小姐,吃这个!”
“姜小姐,喝这个!”
“姜小姐,听这个!”
“姜小姐,玩这个!”
……
左一声娇嗔,右一声低唤,李梨芳想起了那个白羽,满头黑线,果然是要年轻才更有激情啊!
只是,换个对象行不行啊?她对未成年人下不去手啊!
熬油似地熬到了周润来叫人,李梨芳又被几个小孩子拉着、抱着、扯着依依不舍。
“你别走嘛!”后面抱着。
“我们舍不得你!”左右搂着。
“你下次什么时候再来看我!”前面堵着。
门口的周润抱着胳膊笑着看戏,李梨芳满头黑线,这个哄哄那个劝劝:“那个,你们乖乖的啊,回头我有空了再来看你们!”一阵柳腰狂摇,惹得李梨芳肠胃翻腾。是真的要忍不住了,李梨芳的脸更黑了:“我现在必须要走了,你们再缠着就是不乖,不乖我就再也不来看你们了!”
这话管用,四个小男孩齐齐地放了手。
李梨芳逃似地冲出,一路奔到了楼下。
第14章
经过这些事,萧天香算是看出来了,她家这主子是嫌生活太过单调,四处找刺激。
从李梨芳自“八角楼”出来她便看出来了,这主儿在“八角楼”里没有找着想要的刺激。或者说,刺激得过头了?反正一句话,不如意。
萧天香自认为自己是个老实人,但也知道“八角楼”是个什么地方,同样的,她也知道自家主子去“八角楼”寻的是什么样的刺激。
已经有两个风格不同夫婿的萧天香早就熟知男欢女爱的事儿,那真是百样人百种风格,有的温存,有的激烈。像“八角楼”那样的名苑,自然是不管从相貌上论,还是从风情上讲都是□□不缺的。
扫了一眼自家主子削瘦的身板儿,萧天香唉地叹了一气,问道:“是不是那些人没有眼色,胡来了?”暗骂周润不靠谱让自家主子受了委屈,又恨李梨芳不省事儿,毛都还没长起来呢就急着逛青楼!得,现在吃亏了吧?看你不听好人言!
其实,萧天香心里也害怕,关于她家主子的初次是有规矩定在那里的。
“你能不能闭嘴?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吧!”李梨芳算是看出来了,自己这是被给整了。要不然人家白羽咋就那么正常,而自己的那几个就那么地奇葩呢?
李梨芳恨恨地想:他麻麻的,到底是哪个不是人的东西搞的鬼?
萧天香见此情景也不好再追着问,看了看天色,便说:“殿下,天色不早了,咱们还是早点回去吧。京教那边的人大后天就到了,莫先生不是还给你安排有功课么?”
提起这个李梨芳就想骂娘,齐皇简直是吃饱了没事干,莫道言教自己教得好好的,她非得又整两个过来,搞得跟竞争上岗似的。想想李梨芳又要骂莫道言太不经事,不就是来两个同行么?就吓破了胆?整天摆着一副“下岗了好没面子!”“殿下最好了,千万不要让我下岗哦!”“我要下岗了就活不下去了……”,害得自己也心里不自在而牺牲掉了大把时间去配合她。
从知道京都那边来人到现在已经过去一个月了,这一个月李梨芳就没有睡一个囫囵觉,整天除了学习还是学习。学习得李梨芳都想吐了!
想起这李梨芳就吐血三丈三尺远!
今天好容易跟莫道言撒谎成功出来,本想要好好地放松放松,没曾想却受了这么大的惊吓。
再骂一声那个搞鬼的混蛋,李梨芳登上了马车。
从“八角楼”回来,李梨芳就埋头苦读,直读得头昏脑胀想要吐才停下来歇一歇。这样的状态一直持续到了新师傅的到来。
信上说只是两个,来的却是三个。两文一武,一青,一老,一壮,倒也相得益彰。
武师傅还好,李梨芳以前的武师傅都是她自己来卫国的路上随便挑的,这次来的这位是皇帝亲派过来总领她习武的总教习。原来的照留。
只是,文师傅那里的气场就有些微妙了。
与李梨芳猜测的一样,这两个就是来跟莫道言打擂台的。要不然为啥一来就来考李利芳的学问呢?人家新来的武师傅就没有让李梨芳耍两把式来看!
既然早就猜到要打擂台,李梨芳又先入为主地认了莫道言,她自然是要早做准备的。
前世,李梨芳没有少考过试,最会的便是考前抓重点。她早早地抓来莫道言,准备了两个新师傅来要考校的题目。
“治大国,如烹小鲜。”题倒是耳熟能详,只是不管是莫道言还是李梨芳都没有想过会考这道题。原因无它,只因这个题目太敏感了。
但是人家已经提了出来,不答也不行,不过小小地抱怨一下还是可以的,顺带着也表达一下自己的立场。李梨芳于是说:“我觉得吧,现在这事儿就不该是我要考虑的。不过硬是要我来答,我也只能拿古人的话来回答了。
记得《论语》中有讲,一次齐景公问孔问如何治理国家,孔子告诉她:治国就是要让社会安定,人民生活富裕。这样就得当臣子的要像当臣子的,当女儿的要像当女儿的。各安其职,各守其位,要不然纲常就乱套了,社会就要动荡,老百姓颠沛流离吃不饱肚子。
现今,我母皇春秋鼎盛,我且尽到一个女儿该有的孝心,尔等做好一个臣子的本份就足够了。多了的,都只是高谈阔论的纸上谈兵,除了添乱,无一进宜而已!”
这席话貌似有些文不对题,不过也算做了解答,妙的是将两个新来的文师傅一通连消带打,既表明了自己没有不该有的心思,又表示出自己对莫道言的维护之意,对二人是实打实的警告。
有了这样的一个开头,李梨芳原想的那种“擂台”就没有再打起来,隐隐地两个新师傅也站到了莫道言的身后。
与莫道言相处大半年,李梨芳自觉磨合不易,虽然莫道言一如继往的严厉兼赖皮,李梨芳也情愿如此不希望再换个人来总领她的学业。
按照李梨芳的意思,是将新来的两个扔到卫国国子监去,莫道言却坚持二人以李梨芳的学业为主。因着李梨芳自有主意,这两个又弄不来莫道言那种自放身段把戏,再加上一来就让李梨芳给弄了一个下马威,这两个慢慢地竟沦落成了李梨芳的伴读。
对这个结果,李梨芳倒是满意。正好两个人的年纪也不大,她有时候出门也需要像她们这样的人陪行。
为了怕两个人打莫道言的小报告给齐皇,李梨芳连着好长一段时间苦读。
也不知道是不是出乎对李梨芳的考验,她正埋头苦读的时候有人来告诉她,她该见见齐皇给她送来的“美人儿”了。
这时李梨芳才想起,貌似确实是有人说过,这次随几位老师来的还有几个“美人”,是齐皇派来教授自己行敦伦的。
李梨芳炯炯有神,实在好奇这事儿到底是怎么教授的。
脑洞大开,李梨芳狠补:春}宫|图?仿真人偶?或者是更刺激的现场直播?
好羞涩哦!李梨芳摸着火烫的双颊,很是期待。“跟他们说,我随时都有时间,他们准备好了来叫我就行了。”
“是。”刘学敏老脸通红,瞠目结舌:随时有时间,好奔放!
“随时”还真是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