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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轻笑,“不会”将笔搁在了笔架上,林轩握住了我的手,我一惊,转头看他,见他眸色温柔如水蕴含了道不尽的深情和爱意,“不会的,我会带着你离开这个皇宫离开这里,从此你我二人安安稳稳的过一辈子。”
这是诺言,是林轩给我的承诺么,心里的暖意大盛,我却只愣愣的看着他,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回应。他抬手轻抚我脸颊,我眼神又开始闪躲,不过他没有给我躲开的机会,他一倾身便封住了我的唇,我呆了,他吻的清浅,柔情似水,一遍遍的以舌尖绘着我的唇形,惹的我心头一阵悸动,我闭了眼回吻了他。
“啊——”突如其来的女人尖叫声吓得我与林轩立即便分开了。
燕修仪一双杏眸圆睁,透着满满的不可置信,面部表情惊骇不已,站在垂幔处捂着嘴,惊恐的看着我和林轩,犹如看到了世上最可怕的东西。
诚然看到两个大男人亲吻,正常反应都会这般吧。我不免的蹙眉直觉的头疼,只是这长生殿她是怎么进来的?
林轩不悦的蹙眉,严声道:“敢问没有通报,燕修仪是怎么进来的!”
燕修仪美眸惊慌的看着林轩,放下手,颤抖的伸出一指着他,失声道:“大胆妖相!你胆敢如此不知廉耻勾引皇上!皇上如此信任你,你……你却……”她颤着手你了半天也没说出话来,脸色涨红,不知是气的还是怕的,因为林轩的表情确实是很可怕,面色冷的如同九寒天,一双凤眸里寒光凛冽,整个人犹如置身于修罗地狱一般,让人忍不住远离他。就连我也不例外。
林轩冷笑:“我却什么,燕修仪怎么不说了。”
燕修仪闻言微愣旋即眼里的泪水就流了下来,止都止不住,她转头看我,哭泣道:“皇上,您就这般任由这个妖相侮辱臣妾么!”
我唇角一抽,看着哭的惨惨戚戚的燕修仪,问:“你是怎么进来的。”
燕修仪红着一张小脸,抽泣道:“臣妾……只是……是来看看皇上的。”
林轩冷哼,燕修仪明显抖了一下,我不免看一眼林轩,谁料他眼波在我身上一转,又看着燕修仪眯了眸子,道:“没有通报,燕修仪就敢私自擅闯长生殿。”话语透着一股子危险,但是比刚刚那种气场好了太多。
、23泼墨毁画
“林轩”我低声呵斥了句,再看向燕修仪,此时的她楚楚可怜的像一只在风中的小草,随时会被大风吹的连根拔起一样,那样子着实惹人怜惜。
林轩听我呵斥声,侧首看我,眸子微眯,显出他现在极其不高兴,看的我也抖了一抖,我忙收了目光对燕修仪温声说到:“燕修仪你刚刚看到了什么?”
我自认为我声音极其温柔面部表情也很到位,只是这燕修仪浑身抖的更厉害了,她缩了下脖子,把眼眸垂了下去,抽抽搭搭的小声说到:“臣……臣妾什么都没有看见……”
很好,林轩哼笑了声,看我的眼神带着一丝玩味,我瞪他一眼,再道:“那你为什么到长生殿来了。”
燕修仪说:“臣妾……太想皇上了……”她一顿,满脸悲色的抬头,哭道:“臣妾不是故意的……望皇上开恩!”说罢她提了裙子利索的跪了下来,动作一气呵成,再配上她那哭的惨兮兮的小脸还真是让人于心不忍。于是刚刚那种捉奸在床的感觉突地放大了几倍。
燕修仪是哭哭啼啼走的,我没有说什么重话,她是被林轩吓的,眼里的泪简直就像不要钱一样哗啦哗啦的往外流。小身板风一吹就能倒,燕修仪最后那一眼饱含哀怨,述说着她的痛心疾首以及我再也不相信爱情了。
我怒瞪林轩,厉声道:“林轩,你以后给朕放尊重点!还有这是朕的寝宫,你以为这是家丞相府啊,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林轩面无表情的看着我,说:“苏公公呢。”
我说:“你别转移话题,朕没和你提流远!”
林轩声音一沉,看我的眼神带了许凝重,“若是苏公公在,燕修仪能进来吗。”
随着他这一话落,立马响起了“扑通”跪地的声音,四喜跪伏在地上,颤着声音请罪说:“奴才有罪,燕修仪身边的宫女将奴才唤了去说要询问皇上的一些琐事,奴才也没想到燕修仪会趁此进殿来。”
林轩斜睨四喜,冷笑一声,“四喜公公倒是怜香惜玉。”声音不温不火,“打听皇上的事情你也敢说。”
四喜身子一抖,我说:“那宫女都问什么了,你又说了什么。”
“回,回皇上的话,她只问了些皇上平日里喜欢吃的菜样并没有问其他什么,奴才是顶的苏公公的位置,来长生殿不过四日,所以奴才也只是如实告诉她。”
我与林轩对视一眼,我便挥了挥手,道:“你下去吧,以后若再犯,就别怪朕惩治你了。”
四喜应了声“谢皇上开恩。”谁料林轩却一声冷笑,道:“皇上你是否太仁慈了。”他转眸看我,眸里一片冷意,我蹙眉说:“四喜是朕宫里的人,怎么,朕说的话丞相你也要忤逆?”四喜来的时间不长,他又不是故意放燕修仪进来的,我也不想为难自己的下人。
闻言林轩眼神蓦地一寒,吓得我后退了一步,他垂了眸子一撩衣袍跪了下来,声音薄凉的说到:“微臣逾越了。”
我一时无话,四喜跪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我朝他挥了挥手,他马上便起身离开了。我看着跪在地上的林轩,走过去说:“行了,起来吧。”
林轩缓缓抬起头来,眸里依旧清冷一片,毫无情绪的说到:“皇上,你迟早有一天会被你的仁慈害死。”
我愣了,站在那里看着他冷冽的面容一时无语,他起身用手圈住我的腰,对我笑道:“不过,臣会保护你的。”说完这句话,他面容又冷了下来,松开手走向桌边,“微臣这画看着着实不满意,想必皇上也不喜欢。”他说着便拿起一旁的砚台,将里面的墨泼到了纸上。
我大惊,跑过去只见那原本的妍丽俨然已经变成了大片的黑色墨迹,再也找不到当初的一点嫣然,霎时我心里抽疼的厉害,眼角也跟着湿了,我转头看向林轩,他面无表情的看着我,我道:“你做什么!”眼里的湿意重了,迷迷糊糊的都有些看不清林轩了,心里委屈的感觉翻江倒海一般的便涌了出来,“谁说不喜欢了,你不喜欢可是我喜欢啊!你干嘛要这样……”感觉泪水顺着脸颊滑了下来,我竟是哭了,为了一幅林轩为我作的画哭了,我咬唇默默抬手抹眼泪,胡乱擦了擦,又低下头心疼的看着那染满了泼墨的画。
林轩没说话,只抬起手来用指腹轻擦我眼角的泪,我躲开不让他碰我,林轩轻叹口气,温声说到:“我再给你画一幅更好的。”
我咬了下唇没有作声。
我将那染了墨的画丢掉了,看着心烦意乱。我越来越弄不懂林轩这人了,前一秒还能对你温声软语后一秒就翻脸不认人。我坐在书桌前喝着秋月端来的红糖水,看着桌上一本摊开的奏折,是礼部尚书崔元说清明临近,希望我能去清山皇陵。
我叹口气将折子合好推在一边了,不是我不想去,而是我一不会二是我身上也不舒服,所以洛轻寒去是最合适的人选了。
再摊开一本,我眼睛马上被折子上的内容吸引了去,这是我二皇叔安南王的折子,里面说清明临近他身子有些不适,不来京城了,此次前来的是安南王世子洛辰逸。
身体不适,那我是不是要派人去慰问一下……我咬唇蹙眉,怎么说他也是我叔叔来着,恩,确实该派个人去看看。这般想着便把这本折子放到了一旁,没和其他折子掺在一起。
正当我纠结该派谁去的时候,就听一道无情无绪的声音响起,“皇上找卑职有事?”
是景如川,一脸全世界都欠他钱似的表情,眸色冰冷如霜,我皱眉,问:“你跑哪去了?”
看的出来景如川心情是差到极点了,他低着头垂着眸答到:“没去哪。”
我抿抿唇,说:“听说你在宫外有一位名叫若欣的红颜知己。”要他自己说出来还不知要什么时候,还是我亲自说了吧。
景如川闻言猛地抬头,微蹙着眉眸中一丝亮光闪过,“是秋月告诉您的。”
好像还很紧张,我大觉不妙,就说:“你甭管谁告诉朕的,朕就问你,是不是。”我直直看着景如川的眸子,妄图看出一点不一样的情绪来。
他只移了眸子,避开了我的视线,微乎其微的“嗯”了声,“卑职这几天都在欣儿那。”
欣儿?要不要叫的这么亲密啊!
“你与她什么关系。”必须要问清楚,我可是堵上生命在为了秋月的终生幸福而奋斗!
景如川道:“没什么关系,朋友罢了。”
我蹙眉,趴到桌子上,“真的?”我一顿,拔高了声音说到:“阿川你是不是喜欢人家还不好意思说,你要喜欢就直说,朕给你做主让你娶了她!”
景如川侧首对上我灼灼的眼神,蹙眉道:“皇上您想哪去了,卑职真的只和欣儿是普通朋友罢了。”他说的何其无辜何其真诚,我都忍不住要相信了。于是我托腮,“那你上次买的那支发簪在哪?”
他一愣,默了片刻,再小声说:“在卑职房间里。”
我点点头,问他:“你是要送给谁?若欣?秋月?还是其他人……”
景如川再垂眸,嚅嗫道:“卑职自己留着……”
你骗鬼吧!
“当朕是三岁小孩啊!”我拍桌子,“景如川你老实告诉朕,你究竟喜欢谁!喜欢若欣朕帮你娶了她喜欢秋月你不要再藏着掖着了!”不光你和秋月纠结我也纠结!
景如川眉头紧锁,看了我一会儿,旋即一举跪了下来,“皇上,是卑职这几天擅自离守,请皇上惩治。”
我唇角一抽,这个景如川,“要论你罪,罚你几遍都不够罚的!”你自己逍遥快活去了,留下秋月一人独自心伤,害得我被林轩夜袭,这些帐算都算不完啊!
“朕再问你,若欣,秋月,你究竟是怎么想的?”我一顿,又说:“朕看的出来,秋月倾心于你,你若喜欢若欣就不要耽误秋月。”秋月今年十九,再因为景如川耽搁几年是真的不好出嫁了,“朕还想着给秋月物色一门好亲事,可是那丫头痴心于你,你又和那个若欣纠缠不清,景如川……秋月也没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情吧,你何必呢?”这三个人真心关系混乱,虽然没见过若欣,但是按照一般套路来说,她一个雅妓,沦落风尘,突然有一天一清俊少年从天而降帮她化解了危机,纵使她心高气傲也会生出几分以身相许的想法吧!
“朕又不会为难若欣,你若喜欢就喜欢了,她虽然是雅妓,身份低贱,但是……朕给你赐婚可好?”我看着跪在地上的景如川慢慢说着,同时心里又紧张的要命,真怕他说了“喜欢”二字。
景如川低着头不做声,眼睛看着地面,静默了一阵后,他蓦地朝我叩头,道:“求皇上成全。”
、24江湖美男谱
“记得二叔去边疆那会你才七岁,如今都十六了吧。”我打量着洛辰逸,朝他一笑,幸而洛轻寒给我科普了洛辰逸那时的时候,否则他今天来我还是真是招架不住。
洛辰逸弯弯唇角,伸出手比了比,看着我道:“记得那时你就这么高,比我还矮一头,怎么现在看着还是没长个。”他笑着,“九年没来过京城了,今天进京的时候看的我眼睛都花了,还是那般繁华昌盛……不,应该是比以往更加繁华昌盛,看来都是皇兄治理的好。”
“去了趟原来的安南王府,又生出不少以往的回忆来,那时候你和二哥到王府来玩,二哥和我上树摘桂花,你在下面急得都快哭了。”他摇头一笑,好似看到了那久远的过往,“我还笑你,怎么像个女孩似的动不动就哭,你听了这话就不哭了,二哥把兜在怀里的桂花一把洒到了我脸上,还说什么‘不许说哥哥是女孩’这种话……”
他转眸,看了我一眼,笑着说:“现在……还是怎么看都像女孩。”
我的心咯噔一跳,看着他笑道:“朕哪里像女孩了,那时候小,朕还不是怕你们摔下来伤着了。”
他眉眼皆弯,往嘴里丢了粒花生米,说:“我原以为这么长时间不见你,会生出间隙的,你即位那年我又好巧不巧的落了水差点连命都丢了……”他一顿,再道:“可是如今看见你,才发现根本就没与你生疏,你就和那时没变似的。”
我笑笑,提壶给他斟满了酒,“你变了很多了,个子高了人也黑了再也不是以前那个毛头小子了。”
他端起酒杯,与我一碰,“边疆条件艰苦,自去了那我就跟着父王操劳新兵,常年混迹于军营中……”他一仰头,饮尽了杯中酒,我道:“静儿怎么样了,折子上说二皇叔身子不适,可有好好医治。”
洛辰逸道:“父王那是老毛病了没什么大碍,你也知道边疆那地方环境不怎么好,且民风豪放,静儿原本就活泼,去了那之后性子就完全放开了……现在越来越野了,没一点女孩样,爹娘都担心她嫁不出去。”
我说:“待你回去的时候朕会让御医随你一起去的,至于静儿便让她进京来吧,朕给她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