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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年少-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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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雪弃无奈地“嘤咛”一声,转过身去睡,把脸埋了起来。齐恒占了便宜,还乘机训了她几句,正觉得高兴,见她把脸埋起来背对自己,又火了。
他一把将她捞起来,摇了两下,不悦道,“不准睡!”
陆雪弃无力地哀求道,“王爷。”
齐恒道,“我刚说的话你听到没有!你是爷的人,爷亲你宠你是看得起你!”
陆雪弃“嗯”了一声。
齐恒突然觉得自己就是个傻子,这种话用他说吗!关键是这种事该是由他教导的吗!

伊人在她怀里睡着了。齐恒一时没舍得放下来,借着月光,看着她委婉细腻的眉眼,她安静饱满的唇,如润泽圆润呵之即化的梅瓣。
齐恒的心,一时有一种非常柔软的东西,说不清道不明,丝丝缭乱,静静缠缚。
突想起她仗剑杀贼,御狼而骑的英姿,齐恒不由莞尔笑了。
怎么可以,在那般的英武,飒爽英姿之后,睡得这般柔美,这般安静呢?
齐恒复又想起,她半眯了眼,那如夏如花的笑颜来。

不知不觉中,齐恒温柔地贴上了她的脸,轻轻蹭了蹭,惹得怀里人不安地排斥。
齐恒笑了,望着她,伸手拧她的鼻子。
陆雪弃的一张小脸都皱了起来,挥手拂他。
齐恒无奈。怎么便能睡得着呢?为什么他每打了一个胜仗,都兴奋得几天睡不着,她刚经过那精彩的一搏,一转眼便进入梦乡了?

累了便该好好睡。齐恒将她放下,想寻个毯子给她盖,然后一下子觉察到她身上的衣服全湿了。
有大片大片的血,也不免汗湿衣背。
齐恒忽而怜惜了。她一日两役啊,乃至没好好喝口水,没好好吃顿饭,也没有好好睡个觉。
于是他自动承担了小厮的活计,为她铺床,更衣。
铺了厚厚的褥子,虎皮,齐恒将她抱过去,然后一点一点为她解衣裳。
外面的一层血衣,都湿透了,不能穿了,扔了。
中衣,也湿透了,扔了。
里衣,怎么也湿透了?上上下下,还透着斑斑血迹。
齐恒心一紧,若是外衣的血是狼血,这里衣的血,怕是她的血吧?她与雪狼王那般凶狠搏斗,难免受伤,伤口不处理,若是感染了,如何是好?
需检查一下她的伤,才好处理。

所有的侍从护卫们,大眼瞪小眼,怔怔地望着一件衣服从里面扔出来,又一件衣服从里面扔出来。
不由都心生感佩。王爷威武,这般惊吓鏖战下来,他们都没力气走路了,王爷还有力气干那种事?
这陆姑娘也是威武啊,杀贼人,斗野狼,几番回合下来,还能应对王爷!
果然是一对猛人啊,却不知是谁比谁更猛些?
然后他们听到“啪”一声响亮的耳光声!

陆雪弃挥出了一耳光,坐起来一看,怔住,问道,“你干什么!”
齐恒被打懵了。
一开始他委屈,他没干什么啊!他要解开她的里衣,看看她受没受伤,给她上点药而已啊!
然后他很羞愧!好像他要偷看人家大姑娘身体,然后被人打了!
然后他突然想起被自己一件一件扔出去的衣服!哎呀呀,那群人不知道要怎么想他!以为他霸王硬上弓,还制服不了人家,哎呀呀他没脸了!他丢尽了脸了!
齐恒一时脸红脖子粗,羞愧欲死,然后他怒了!
他大声地咆哮着,“你这女人!受了伤不上药能行吗!睡睡睡!就知道睡!衣服上都是血,汗都湿透了!还就知道睡!着凉了怎么办!伤口感染了怎么办!你作死呢你啊!还敢不上药!你看清楚是谁了吗就敢打人!你打谁呢你,啊!”

陆雪弃很快看清了他手边的药,明白了他的意图,于是被他这劈头盖脸一顿骂,只乖乖地低下头去,没有回嘴。
齐恒骂出气了,觉得也把事情说清楚了,挽回了面子。见她乖乖的知错了,于是训话告一段落,他将眼睛一横,恶声恶气地道,“背过身去!给我看看!”
陆雪弃乖乖照做了。齐恒掀了衣服,只见肌肤如雪,那玲珑的曲线,突然让他胸口一热,顿时血脉贲张。
他忙别过头去,然后气哼哼地把手里的药摔在车上,咕哝道,“没伤!衣服上那么多血哪儿来的!”
陆雪弃披着毯子缩成一团,可怜兮兮地伸出了左手去。
左手腕子到手背上,很深很深的一道血口子!齐恒一把抢来看,心疼的大骂道,“受伤了还不早说!不知道问我上药!就知道睡觉!睡睡睡,今晚上不准再睡觉了!”
他一边骂着,一边消毒,上药,用纱布细细裹了,程序倒是井然熟练。
弄好了伤口,陆雪弃缩了胳膊缩在毯子里,齐恒狠狠地瞪了她一眼,甩了自己的衣服给她,“穿上!那血都湿透的衣服如何再穿!还穿着湿衣睡,毯子也不盖,你是不是作死呢你!”
那是他的毯子,她如何敢盖?陆雪弃也不说话,未脱里衣,只默默接过衣服穿了。齐恒看了眼她那薄薄里衣下凸起的小胸脯和纤细的腰身,不由别过脸去。
这死丫头,果然欠教导!当着他一个大男人的面,竟不慌不忙地穿衣服,不让他回避,她转个身也好啊!
回去定然好好教!找最严厉的教习嬷嬷,就在他眼皮子底下教,他亲眼看着她学,敢不守规矩,你看他怎么罚!

这边厢陆雪弃穿了衣服,照旧缩在毯子里,大概觉得打了人闯祸了,低着头也不敢看他。齐恒瞪她半晌,觉得无趣,没好气道,“说话!打人的是你,还摆着一张脸给谁看!”
陆雪弃道,“王爷,我困了。”
齐恒几乎气晕过去,一翻身下了车,骂道,“那你睡吧!”

出去外面是干冷的空气,和众人畏缩躲闪地姿势和眼神。齐恒睥睨全场,一声令下,“全都给我上马上车,连夜赶路,到了客栈明儿再好好休息一天!”
众人振作精神,慢腾腾地爬起来,摇摇晃晃地牵马,马被刚才的群狼吓瘫了,牵也牵不起来。齐恒见此,没办法,下令就地宿营,烧水做饭。
他与护卫们一起烤着火,护卫长见他面色不善,不由劝道,“王爷,陆姑娘性子烈,您多包涵则个。”
齐恒没说话。一护卫也劝道,“女孩子都难免有个小脾气,王爷莫和她们一般见识。”
一护卫道,“这两番恶斗下来,陆姑娘耗损体力,王爷也不该心急,该多体谅怜惜才是。”
这话齐恒不爱听了,谁心急了,谁不体谅怜惜了!他这一瞪眼,那护卫忙缩了头,告饶道,“王爷息怒,属下误会了!”
齐恒很想踹他一脚,无奈离得比较远,这才作罢了。然后他又很是郁闷,大家还是认为他猴急,不知顾惜要强占她便宜!

不多时有了煮好的菜汤,和散着浓香的烤羊肉。齐恒与众人吃着,永哥儿道,“王爷,唤陆姑娘下来吃饭吧?”
齐恒略作一思量,那丫头睡觉被吵好大的气,这功夫叫她,对是不对?
一转念,他就有了坏心思,她刚睡熟不久,若是叫人去送饭,惹了她,她也挥手来这一巴掌,他的嫌疑不就是洗了?
于是齐恒对永哥儿道,“你把饭送过去,叫醒她吃。”
永哥儿乐颠颠应了,齐恒暗笑着,竖着耳朵听车那边的动静。
却见永哥儿扣着车窗小声地唤,“陆姑娘,陆姑娘?”
不多时车窗打开了。永哥儿道,“陆姑娘,饭食好了,您趁热吃了,填饱肚子再好好休息。”
陆雪弃便雪莲花般清浅地笑了。她略一低头,道了谢,将饭菜拿了进去。
齐恒远远地望着,几乎要跳脚起来!他非常恼火,十分妒忌!她怎么对别人这般好脾性!她对谁笑呢!明眸皓齿,跟泣露的花儿似的,她怎么从没对他笑这么好看过!

夜已深,月西斜。边关的雪夜很冷很冷,众人支了简易的帐篷,点着火,犹冻得瑟瑟,几人挨挤着盖同一条毯子取暖。
齐恒因为生闷气,懒得回车厢,便与诸护卫挤在一起。他是个惯于行军打仗的,这种宿营,不觉得苦寒畏惧。
人皆熟睡,旷野的黎明分外悄寂。一片淡弱的雪光中,一个人形物正毫无声息地一点点向车厢移动。
靠近了。他直起身,摘下了脸上的狼头面具,静静地盯着车窗,一动不动。
他的目光,如狼一般的阴鸷冷酷,但悲怆。
他敛了浓重的戾气,脸上极其悍勇的线条,竟也露出了几分清俊。
 
、第七章 责罚

齐恒突然间就醒来了。火熄了,天冷,他的心还突然猫爪一般的空落难受。
帐子里幽幽暗暗,他分辨不出时间。
护卫们靠成一团,瑟缩着,有人吧唧嘴,有人说着不知名的梦话。
齐恒觉得冷,决定不和这群臭男人在一块了。他该回到他的车里去,嘿嘿,那里烧着炭火,他的雪奴儿的被窝一定很暖和,那丫头睡熟了和死人差不多,偷偷亲她的嘴她也不知道。
想至此他不由心痒痒的。那丫头的睡颜温柔静谧,当真乖顺啊。
齐恒做贼一般摸出帐篷,外面的凛冽冻得他缩肩一哆嗦,他蹑手蹑脚悄无声息地挨到自家车旁,偷偷摸摸地打开车门,然后一下子愣住!
车子里有个男人!

齐恒的脑子不及想,剑已出鞘!
那人正跪在陆雪弃的身旁,痴痴望着她的睡颜,略倾前身,似乎欲伸臂将陆雪弃搂在怀中。齐恒的一剑刺来,他倏而反应过来了,一缩手一侧身,竟猱身欲取齐恒的剑!
齐恒从小练武,名师指点,自不是个吃素的,只不过昨天他先是被药倒没了力气,后又遇到一群狼,让他虎落平阳,明珠暗投,没有用武之地罢了。
而那个瞬间他的愤怒,直让他想一剑要了那登徒子的命来!
他挨着冻在外面挤帐篷,竟让这半人不鬼的色狼趁了方便登堂入室了!敢偷袭我雪奴儿,敢轻薄她,老子杀了你!
御狼天人的搏击也是极凶残阴狠的,故而齐恒虽然仗着剑,凭锐器之利,却一时并没有占到便宜。
护卫们听到动静,纷纷起身冲了出来,御狼天人见众人已惊起,不敢久战,卖了个破绽鬼魅般逃了出去!
齐恒叉着腰在雪地上,困兽般来回转了好几圈,然后把怒气全部发在刚惊醒了的陆雪弃身上!
他上了车,关了门,对着坐起身犹自睡眼惺忪的陆雪弃,举起手要打,没打下去,张开嘴欲骂,没骂出来。
陆雪弃捧着杯茶递过去,“王爷,喝茶。”
齐恒差点气笑了,这时辰让他喝茶,他就该狠狠地将茶摔在地上,给她好看!
可是他也没摔,只是黑着脸,呵斥道,“放一边!”
陆雪弃将茶放一边了,齐恒忍不住恶声恶气地问道,“他亲你了没有!占你便宜了没!”
陆雪弃在淡弱的辉光中半垂着头,轻声道,“……,我不知道。”
齐恒几乎气了个跟头,这丫头该老实的时候不老实,不该老实的时候反倒老实起来了,知道你睡熟了像个死人,踢都踢不醒,可你说一句没有会死啊!
等等,齐恒觉得有点纳闷,这丫头的姿态,那浅浅的,若不经心般的清净淡定,不对劲儿吧?
也不知是何故,她什么也没做,垂着脸像是认罪,可就是让人觉得有那么种优雅高贵,乃至于他的关心则乱气急叫嚣,都落了下乘。
齐恒到嘴边的训斥就给忘了,他突然被这丫头困惑了。那一瞬间他再笨也是感觉到,这不是一个江湖卖艺的女子所该有的气质。
可该是什么女子的气质呢?他却说不出来。

齐恒这一愣神,气也不知道都跑哪儿去了,看她幽暗光影中那柔美温驯的样子,他不由又生几分怜惜来。
想来也没什么好奇怪的,她总是这样子啊。你生气想听她说句软话,她说出来必定要让你更生气的。
她武艺高强,当然不怕,可见自己生气了,总得装,装又装不像,可不就是这副别扭样!
她知道要装总是好的,总比她不知死活出言顶撞他强。
这样想齐恒复又开心起来,可总不能这么快原谅她,必须得摆摆架子,于是他佯怒着训斥道,“就知道跟自己人厉害!他挨近你,都快贴到你鼻子尖了,咋没见你打他一巴掌!”
齐恒说完自己就后悔了,他没事说那么近干嘛,什么鼻子尖啊!反正她不知道,所有人都没看见,他这一嚷,不是让外面的人都知道自己的女人被人欺负了么?
这般后悔不迭,便忍不住狠狠瞪了陆雪弃一眼,这榆木疙瘩,不知辩解的吗,被陌生男人差点亲了很光荣么?
可陆雪弃是不会说话的,他甚至看见她将头深深低下还偷偷笑了下。
这回齐恒恼了,狠狠地一把捏起她的脸来,恶声道,“你笑什么笑!嗯?”
车窗透过来的光正落在陆雪弃的脸上,她唇边笑意尚未敛去,一双清莹的眼睛如深井水跌落了万点光,齐恒不由看痴了。
手也便松开了。他自己不由也笑了,硬声嗔道,“要笑对着我笑,不许背地里笑!”
陆雪弃唇角轻漩,像是把那个笑容做完,便安静了。齐恒突然间便觉得她生动好玩极了,当下脱了鞋子,将脚塞进被窝里,然后伸着手理直气壮地命令道,“给我暖手!”
陆雪弃温顺地接了他的手,轻轻搓着,暖着。齐恒突然一下子心花怒放,心神荡漾起来。
看她那小样子,低着头宝贝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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