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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区别吗?”
“你说有便有,你说无便无。”
郝运脸更红了,她自己都可以感觉滚烫滚烫的。“为何我还是觉得你在取笑我……”
“是你想太多。”叶子洛顿了顿,又道,“倒是可惜了那副补药了。”
“嗯?这话什么意思?”她都恨死那个药了,这下子真是丢脸丢到婆家了……
“你说呢?”
郝运正想开口,感觉什么按压着她的唇部,她垂目看着不断在她唇上游移的手指,顺着手指一路看过去,方后知后觉地发现叶子洛不知何时已经上了床,而且视线一直落在他的手指,也就是她的唇部……
她伸手抵在他的胸口轻轻推开他,道:“那个,夫君……”
“嗯?”他应得有些心不在焉,声音都有些含糊,只有视线始终不移,指腹仍旧来回得摩挲着……
“今晚,你睡书房吧。”
“……”叶子洛终是反应过来,看着她躲闪的眼睛,轻轻却坚决地吐出一个字,“不。”
“……那我睡书房也成。”
叶子洛闻言点了点头,道:“我陪你睡书房也成。”
“……”郝运一把拍开他的手,半羞半恼道,“你……你陪我睡书房我还不如睡这儿……”
“那就睡这儿好了。”
……郝运好想哀嚎,这还是她夫君吗?典型一个揣着明白装糊涂……想了想,她中肯地发表了意见:“夫君,你不老实了……”
“……我就是老实太久了。”
81、甜枣
81、甜枣 。。。
“夫君……”郝运近乎哀求般,“你就甭再折磨我了成不?”她已经够倒霉了,她惹不起他,连躲都躲不起吗?
“这句话,我也想说。”
此时的叶子洛,只着雪白里衣,他睡觉的时候素来这么穿,平时郝运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然而此刻,她的视线根本不敢落在他身上。其实,他的衣裳很齐整,没有凌乱,但是她仿若就是可以看清那半遮半掩的锁骨,还有如白梅花一般的肌肤……如那晚第一次流鼻血那般。
果然,有些东西,一旦看过了,记住了,就很难忘记了……
“夫君……别这样……想想鼻血,嗯?”她仿佛都可以感受到自己汹涌澎湃蠢蠢欲动的鼻血。
……这个女人还真是一如既往地会坏气氛,不过他的心理承受能力似乎强了许多。大概,凡事都是要习惯的。“刚流过,不会再流的。”
……这是哪门子歪理?敢情流鼻血的不是他所以他不嫌浪费?其实她也不嫌浪费,就是觉得太丢人。“我困了。”说着,就躺回去,背过身去,不看他。
叶子洛看着她红透的耳垂,眼里溢着笑意,刚钻进被窝后,手已经环住她的腰。
他的胸膛贴着她的背,郝运可以清晰地感觉到从那里传来的如鼓点般铿锵有力却又有些凌乱的心跳一下一下击着她的背,带动着她的心跳都跟着活跃紊乱起来……
当耳垂被丝丝凉凉的手指碰触着,她的身子不禁抖了一下。
“耳朵好烫……”
……废话!他一边“无意”地对着她的脖子喷着温热的气息,一边“有意”地用些微凉意的手指捏着她的耳垂,她耳朵能不烫吗?
不知是否是她多心,她感觉后面那堵胸膛贴地更紧了,不禁开始回想那天给他穿衣时他……眼睛闭得更紧了,企图把脑海里的画面也一起给封闭起来……当然,这绝对是徒然。
直到侧颈上落下轻轻软软的一吻,她终于怒了!
她转过身来,气呼呼地瞪着他,“叶子洛,你到底想做什么!”
她似乎情绪激动的时候就会叫他全名,叶子洛略带无辜地看着她,“你知道的。”
……是的,她知道……可,可是,“你明明知道……现在还,还不是时候……”她真是要疯了,她都在说些什么啊……
那什么才是时候……本来打算这么问的,结果一出口却变成了,“不试试怎么知道……”
……郝运难以置信地看着他,慌道:“夫君,你是不是被附身了?”
“……你鬼故事看多了。”
“那……你是不是被谁下了药?”
“……没有。”
“嗯,那就好,睡吧。”
……他敢肯定,这个女人绝对是故意扫“兴”的。心里有点点的哀怨,还有点点的恨恨……而这些情绪都可以从他禁锢她腰部的力度感受一二。
他突然的力度,让她毫无准备地撞上了他的胸膛……胸部有些痛,也令她第一次意识到,这个男人的胸膛还蛮结实的。
她略带不悦地看着他,却看到了他抿着的唇,微微泛红的脸,还有闭上的眼睛,看来,是被她气着所以不高兴了?
不得不说,很多时候,这对夫妾真的很没有默契。其实叶子洛闭上眼,只是很单纯地在默念清心咒一类的,拜她所赐,如她所愿,他的兴致已经被扫了小半,结果却因为撞上胸膛的两片柔软而……
唉,有媳妇还不如没媳妇。最起码,没媳妇的时候,清心寡欲的日子都习惯了。想到这儿,既无奈又无语,唇也下意识地抿了几分。
“不开心了?”
……这个问题,还用得着回答吗?这种情况,开心得起来吗……罢了,只能说命运捉弄,再等等吧。如是想着,松开了对她的禁锢,平躺着,轻声道:“睡吧。”挨得这么近,鼻尖总是有一股若有似无独属于她的香味撩拨着,使得他更难眠了。
甜枣,棒子……这一棒子只能说是他自找的,怨不得她。
印在嘴角温温软软的触感……他轻轻回吻了两下后忽然停下,轻轻将她推离,睁开眼,看着完全不懂什么叫玩火自焚的女人,语气有些无奈有些责备,“你丈夫我不是柳下惠,最起码,对你不是。”
郝运两颊红扑扑的,视线游移,说话吞吞吐吐,“……若是又流……的话,你不许……嫌弃我……”
“嗯?我从未嫌弃过你。”他只是恨铁不成钢,恨鼻血不知趣,而已。
“那……就试……试吧……”
……脑袋转了好几个弯的叶子洛终于明白了,敢情这回是甜枣……
“能不能先把蜡烛灭了?”她总觉得,面对这样的夫君,让她,不,是让她的鼻血很有压力。
看着她的局促,他心里暖暖的,手指缠绕着她的发丝,笑道:“我不过跟你说笑而已。几天,我还是等得起的。不要勉强自己,睡吧。”头一次,说违心的话,却说得心甘情愿,说得甘之若饴。
说笑……清晰地感觉出左胸处有什么抽了一下,从未想到有朝一日,这个男人也会用上这两个字。想要说他待她是她想落泪的好,却只落了泪,没有说出口。
“……你怎么又哭了……”叶子洛觉得有些莫名其妙,却仍旧翻身吻去了她眼角的泪水,然后不解问道,“我一直很疑惑,你一直这么喜哭……唔……”
毫无征兆地封唇,如暴风疾雨般肆虐着……
想要告诉她她这是在玩火自焚再继续下去将会无法收场,只是那些字眼好不容易滑出都沦为了含糊不清的呻吟。
她搂着他的脖子,吻得近乎狂乱。
她这一吻,就如一把猛柴,瞬间就把他强行安抚下来的情绪勾得火势熊熊……
短暂急促的狂风暴雨后,是渐渐放缓的柔风细雨。这一次,他终于成功地撬开她的齿关,一股甘甜在舌尖化开,引诱着他进一步的深入。
不经意地触到了什么,舌尖仿若一眼认出同类,不顾她的躲闪,长驱直入,诱惑着,挑逗着……
唇舌交缠,他贪婪地想要汲取干净里面的甘甜之汁,想要一滴不剩地吸光,只是那琼浆却取之不竭。吸不干,却又不舍得放弃,只有持续地吸吮……
持续,持续,直到……
胸口的捶打挣扎,他看着有些痛苦的她,慌忙松口。
她瞪着他,贪婪急促地喘着气。
叶子洛的脸也微微发烫,看着被自己吻得有些红肿的香唇,俯□……
不是吧,又来……她闭着眼撇过脸去,然而,那有些灼烫的唇瓣只是落在了她的鼻尖。
她小心翼翼地睁开眼,对上了他溢着笑意的清眸,有些失神。就是失神的片刻工夫,轻轻淡淡的吻又落在了她的脖颈,有些痒。“那个……唔……”
她不过刚刚开口,就被捂上嘴……心里不平,想要张口狠狠咬上一口,最终却改为了舌尖挠痒……
她看着那只禁锢她言论自由的手被迫移开,略有得意地看着正无奈看着她的男人。
“怎么了……”他不情愿地问道,被她舔得痒痒麻麻酥酥的手已经探到了她的腰部……她就不能不说话吗?怎么他总觉得她一说话就会坏气氛呢……
“蜡烛……”话音刚落,便是吞口水的声音。理智告诉她应该别开视线,然而却移不开。他的里衣已经不再齐整,衣襟敞开大半,且不论大片团簇的白梅在她面前悄然绽放是怎样的冲击,单那勾人的锁骨随着紊乱的呼吸起起伏伏,就已经令她浮想翩翩,而她浮想翩翩的众多思绪之一是,他的衣襟应该不是她扯开的吧……
闻言,叶子洛竟稍稍松了口气,他捏着她的耳垂,低头凑近,轻声道:“你可以选择闭上眼。”
耳朵好痒,好热……轻轻的噬咬,引起了她的轻颤,还有一种渐渐蔓延全身的奇异感觉,好怪……
看着果真乖乖闭上眼睛的女人,他用他更多的吻表达了他的愉悦。或轻如鸿毛,或重如……呃,只是轻如鸿毛。
她只是更紧地抱住把脸埋在她颈窝又舔又吻的他,紧闭的眼睛睫毛颤动着,她感觉到整个身子都变得燥热起来,隐隐得有些害怕,又有些期待……
82、明闯
82、明闯 。。。
……
看着沉睡的女人,他眉眼间流露出柔和的笑意,再次吻上她的鼻翼。她的鼻血,难得给了次面子。
她微蹙的眉头,看起来有些疲倦,现在回想起她痛得咬唇的那刻,心仍旧微微抽痛。
抽出被她枕着的胳膊,他坐起身,想要整好自己凌乱的不知是穿在身上还是挂在身上的衣裳。
手指摩挲着肩上的齿印,想起某个女人生生咬着他的肩就是不肯出声,颇为哭笑不得。郁闷的是,这个女人当真从头到尾都闭上眼不看他……无疑,他对此是有些不满的。
他这张脸究竟走得什么运,引来一大堆不想要的同时,又令她一次一次望而却步。
心里暗暗叹了口气,他穿好衣裳,轻手轻脚地下了床。
……
次日,郝运醒来的时候,天已大亮映得整个屋子亮堂堂的。遭了……她猛然坐起身,酸疼和不适同时袭来……想起夜间发生的事,还没刚羞怯两下,就想起善后的问题。
然而,当她掀开被子的时候,怔了……
“醒了?”
闻声,郝运忙抬起被子遮住自己,故作镇定地“嗯”了一声。
“早饭还热着,是在床上吃还是……”
“我自己下床吃……”她又不是病重之人,虽然身体的确有些不适。同时,还觉得有些不平,他不应该比她累才是吗?怎么看上去仍旧精神饱满神采奕奕。
“随你。”
看着丝毫没有意思要离开的人,郝运抓紧被子,“……你先出去。”
闻言,叶子洛愣了一下,随即忍不住笑了。
“你……笑什么?”她不满道,以为声音大些就可以掩饰自己的局促。
“没什么。我出去便是。”该看的他都看过了,她现在却要避开他?罢了,就随她吧。省得一会儿她要恼羞成怒了。
“那个……”
“嗯?”
她迟疑了一下,还是问出了口:“褥子……换了?”
“嗯,我半夜起来换的。”还“顺便”给她清理了一下……不过,他很好奇,她究竟是一向睡得那么沉还是太累了,竟然完全都没有醒……意识到她的视线,他有些不解,“怎么了?”
“没事。你出去吧。”
渐去渐远的脚步声,直到听不见了,她方抬起头,看着关上的门,眼里满是柔情,心里汩汩的幸福感一点一滴吞噬了原本的羞怯……然后,想起了两件事,那片柔情又尽数退散。
第一件事,她没和大家一起用饭,也没给婆婆请安。
第二件事,换下来脏了的褥子交给谁洗了?不会是齐修吧……
至于第一件,不请便不请了。说不定大家都以为她是因为昨晚那件丢脸的事不好意思露面。
至于第二件,她其实还是比较倾向于自己动手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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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少奶奶请姨娘到梅园去一趟,说是有话要与姨娘谈。”
……这早饭都还没吃完呢,就又有人和她“有话说”了?虽然,她这早饭的确吃得晚了些。
“慢点吃,又不急于这一时半会儿的。”叶子洛看着她喝粥的速度,有些不赞同道,顿了顿,又道,“二嫂近来还在难为你?”
郝运喝完最后一口粥,放下碗筷,道:“谈不上为难,兴许是太闲了,想找人唠唠嗑。”可不就是太闲了,闲到总是没事找事。不过,二少奶奶派人请她过去,还是头一遭,兴许是为了昨晚的事。“我去一趟。”
叶子洛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