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3C书库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妾即是妻-第9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能随便招惹的,她牵连着鹿家公子,鹿家公子意味着整个鹿家,得罪鹿家,还不是他们这种普通老百姓敢做的。

所以,郝琪打人事件不了了之,就连学堂的夫子虽然耳闻这件事,却也睁只眼闭只眼,连提都没提。他不提,更是乐得大家清闲,所以,眼看一场风波,就被鹿世杰的一闹这样给胡搅蛮缠了过去。

然而,平静的日子,就如平静的湖面一样,总是持续不了多久。只是,这颗扰乱湖面平静的风着实刮得大了些,至少对于郝家来说,跟天快塌了没两样。

郝琪被抓进大牢了!当听到这个消息时,郝运给郝琪重做的新衣已经步入收尾阶段,针顿时毫不留情地扎进手指,十指连心,心痛得不行。

娘还在铺子,不知道有没有得到这个消息,郝运顾不得那么多,连门都没来得及锁,就向官府衙门的大牢冲了过去……

“官差大哥,请您通融一下,让我进去看看我的弟弟,就一会儿,求您了……”

“回去回去!牢房重地,岂是你这种闲杂人等可以随便进入的!”

“官差大哥,求您了,就让我见我弟弟一面,我要知道我弟弟究竟犯了什么罪,求您了,让我进去吧……”郝运已经跪下了,就差没磕头了。

“牢房里关着那么多的犯人,一个一个都要进去,爷岂不是要累死!”这女的,到底能不能聪明点,光跪管甚用,能当钱使吗?没听说过有钱能使磨推鬼吗?

“这位小哥,这些您拿着,请几位官爷吃些酒,还请通融通融,放我们二人进去看看。”

闻讯赶来的郝大娘往官差手里塞了些碎银子,那官差掂了掂,对身边另外一个官差笑了笑,转身,“跟我来吧。”

“是,谢谢官爷。”郝大娘搀起跪在地上的郝运,跟着官差进了大牢。

阴暗,潮湿……

郝运无暇顾及郝琪在这样的环境会不会受苦,她现在只想弄清楚,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好好的,怎么就突然被关进了大牢?

“就是这里,快点,一柱香的时间。”

“谢谢官爷!”

“郝琪!”

“娘!”

牢房的栅栏,两两十指交握,本就是母子连心,这一握,硬是把母子俩的眼泪给招了出来。

“别哭了!郝琪,这到底怎么一回事?”郝运此刻倒是恢复了冷静,只有一柱香的时间,不能全都浪费到哭上。

郝大娘抹了抹眼泪,“对,郝琪,你快说,你究竟惹了什么事,怎么就被人关进大牢了?”

郝琪虽然平常酷酷的,比同龄人显得要成熟稳重些,可到底还是个半大的孩子,头一遭碰上这种事,难免就露出了心底的胆怯和惊慌。

见到亲人,又听郝运这么一喊,方才冷静下来,将事情的经过娓娓道来。

那天和郝琪一起“摔跤”的三个男孩中,有一人叫做赵天虎,人如其名,虎头虎脑,正是那天找上铺子闹事,喜欢随便认别人孩子自称“老娘”的那位妇人的儿子。自那日后,他倒是没敢再找郝琪的麻烦。

这天,下了学,郝琪准备回家,遇见几个同窗没事找事,人家的狗在门口卧得好好的,他们非要拿石头“调戏”人家的狗。其实,到这里也不算什么,毕竟这些无聊人做的无聊事不少,也不差这一件。郝琪也没理他们,就往湖边走去,那是回家的必经之路。

之后的事,是郝琪总结的,并未亲眼看见。不知道该说这些调戏狗的人是时运不齐还是怎么地,这狗被激怒,竟然挣脱了狗链。一人高的狼狗被激怒,发起疯来,自然不是说笑的事。人还常道:秀才遇上兵,有理说不清。何况是书生遇上狗,不跑是傻子。可是,是人都想得到,这两条腿的和四条腿的赛跑,胜负已分,也怪那赵天虎与这狼狗磁场不和,那么多人分散跑,它却偏偏追着他跑,赵天虎边跑边回头,慌不择路地就这样一直跑到湖边,然后,就“扑通”一声跳水中……

“他掉入水中,关你什么事?”郝运有些奇怪,听到这里,还没听出来有关他什么事。

郝琪忿忿地一拍栅栏,“哼!早知道就让他淹死算了,我才不应该那么好心跳下水就他!”

“你救他?”事情似乎变得诡异起来。

郝琪点点头,“我跳下水,游向赵天虎,那小子死死搂着我的脖子,整个胖身子巴在我身上,我差点没被憋过气去,所以,我就把他打昏了……”

“之后呢?”

“然后,就被几个同学看见了,他们纷纷跳下水,把天虎从我身上拉开……后来,就成现在这样了,他们冤枉我,是我把天虎推下水打晕他,意图谋害他性命。”郝琪嘴角噙着一丝冷笑,“我现在总算知道,为何那么多人都喜欢袖手旁观,最起码,不会被人反咬一口,不会反惹一身骚。”

“那么,赵天虎人呢?”就算周边的人看不清楚事实,颠倒黑白,可是他是被救者,只要是人,都不该昧着良心陷害他的救命恩人。

“我被抓进牢里之前,他还昏迷着。现在,不知道。”当事人之一尚在昏迷,所以他现在只是被收监,还没判案。

这时候,狱卒晃了过来,不耐烦道:“时候到了,该走了。”



13、心酸

13、心酸 。。。 
 
 
出了大牢的门,天已经快暗了,白天黑夜的界限,如是与非的界限般不清不楚。

“娘,你先回家,我去赵天虎家等消息。”

“嗯,我也去找亲戚商量商量,看看能不能托托人想想办法。”

郝大娘没有回家,四处串门,等回到家,已经快接近子时,可是她的女儿郝运还没有回来。她在屋内不安地走来走去,直等了小半个时辰,仍是未等到人。坐不安,站不定,最后,抓了件外衣,出了门。

可是当她找寻到赵天虎的家时,却不见郝运的人影,反倒听到从屋内传来的哭嚎,其间还夹杂着极度怨念的咒怨。

“嫂子,节哀顺变……”“……”代表的是用力揩鼻涕的声音。

“郝家那个……兔崽子,老娘我一定……要他给我儿子殉葬……”“……”的意思同上。

“嗯!一定不能放过!天虎泉下有知,也不会放过郝家那伙恶人的……”

“哼!还有那个小贱人,要是还敢再来的……话,老娘让她有去无……回!”

“嫂子,消消气,方才也狠狠揍了那□一顿,谅她也不敢再来了……天虎人已经去了,她竟然还有脸求我们放过她弟弟,脑子真是进水了……”

“若不是你们拦着,我恨……不得打死她……”

……

夜晚,愈加的冷,寒意刺骨。

郝大娘的牙都快被自己咬断了,赵天虎家的人实在太过分了,她真想冲进去操起赵天虎家的笤帚为郝运讨回公道。不过,她虽然冲动,但不是没脑子的人,这会儿进去,对方又处于丧子之痛,吃亏的是谁,已经没有悬念了。只是,丧子之痛她能理解,可她无辜的儿子现在身陷牢狱,更加无辜的女儿又……

她现在只想知道,自己的女儿现在在哪里,是不是伤得很重,为什么没有回家……

天已破晓,鹿家的大门在天完全亮透的那刻打开,从里面走出一人,灭了府门前的灯。那人正欲转身进门,却被一只手扯住了衣摆。

他回头,见一张冻得通红的脸上顶着一双黑眼圈,浑身上下好似遭遇了劫匪一般,狼狈至极,心里一惊,再一看,却有些眼熟,仔细打量,忽然惊呼道:“郝姑娘!”

“我……要……见……鹿……世杰……”郝运撑着一口气,说出这句话后,整个人就失去了知觉。

“郝姑娘!醒醒,醒醒……呦!怎么这么烫……”他忙唤了两个人,一起把她给抬进府去。

“大夫,怎么样?”

好不容易安静了片刻的屋子,再次出现被重复多次的问话。

“世杰,你先别担心,让大夫好好给郝运看看。”熙瑶拽着鹿世杰的性子,安抚着他。

鹿世杰硬是耐下性子,看着蹙眉的大夫,顿生不好的预感,紧紧站在给郝运把脉的大夫的身后。

不过,这大夫皱着眉头,无非是因为这鹿少爷已经严重妨碍了他的把脉。好不容易安生了会儿,大夫终于收回了搭在病人脉搏上的手指。

“怎么样?”

“着凉发热而已,几帖药下去就好了。不过——”

“那你快开药啊!”

“啊?哦……哦。”他本想说这位郝姑娘身上的伤有些麻烦,没想到温文尔雅的弱少爷会如此“凶悍”,倒是让这个大夫觉得比遇见疑难杂症都稀奇。

立在一旁的熙瑶神色微微一黯,随即又恢复常色。

在鹿家门口守了一晚的郝运,在再次感受到了温度,又服下一帖药之后,醒了过来。

莫说熙瑶,就连鹿世杰,也从未见过这样的郝运,她几乎是从醒过来就一直在哭,哭得甚至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鹿世杰坐在床边,紧紧拥着她,不断地安抚着她,她才能找回自己的表达能力。

熙瑶觉得自己好不容易寻求些安定的心,突然就如泡在醋里一般,起起伏伏。就算以后被人捞出来,暖干,那种由里及外的酸味也掩盖不了,挥之不去。

她累了,累到连假装大方都做不到,她现下能想到的,能做的,只是逃避,眼不见,就算心不能净,至少也用不着一直站在这里,提醒自己,她才更像是那个碍眼的第三者。

郝运哭着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花了半个多时辰才讲清楚。等她好不容易说完了,却又因为情绪过激或者别的什么原因再次昏昏沉沉地睡过去,简称昏睡过去。

鹿世杰看着她的睡颜,指腹轻轻抚过她脸上的伤痕,陷入了沉思。

这件事,本来并不算麻烦,麻烦就在于出了人命。在此,就不去深究这赵天虎究竟是阎王爷过于看不惯他还是过于喜欢他,年纪轻轻地去“调戏”狗,十年不遇的狗挣脱链子的事情也让他摊上,还好死不死地被狗给选定为追逐的对象,而且慌不择路地选择了朝湖的那条路并且不负众望地掉了下去。这些都不算,他都被人救上来了,竟然没有挺过去,还是挂掉了……

出了人命,这事就大了。死者赵天虎的家人不同意私下和解,再加上没有准确目击整个事件的目击者,反倒是断章取义的目击证人一大堆,还有之前的打架事件,说郝琪是为了下去救人对于以牙还牙的众人来说缺乏可信度……总结起来,就是对郝琪而言,十分不利。

鹿世杰起身,给她掖好被子,轻手轻脚地出了门。

深秋的天气,树木都有些萧条,只剩下些许死撑着的树叶,刚扫过的树下很快又铺了薄薄一层黄色。就是在这样的树下,立着一个粉衣女子,背对着他而站,许久都不曾动一下,仿佛已经融入了这深秋的萧条之中。

鹿世杰的心微微刺痛,走上前,从背后伸手环住她,替她挥掉肩头的落叶,“天这么冷,怎么在这儿站着?”

熙瑶任由他抱着,他的下巴抵在她的肩头,明明如此近的距离,她却仍是感觉到他正在远离她。她看着枕在自己肩头的侧脸,“只是想着再不多看看,等这些树叶都不见了,想看就晚了。”

鹿世杰一怔,捏了捏她的耳垂,“怎么突然变得悲秋伤怀了?”

熙瑶轻轻摇了摇头,转过身,“没什么,可能太闲了。郝运她怎么样了?出了什么事,怎么弄得这么狼狈?”

“她弟弟被卷入了一场案子,最麻烦的是死了人……我下午要去一趟衙门。”

“衙门?你不是与那县官有过节吗?”

“事已至此,就算是有过节,也要试试,就算是有过节,我不信他还能跟银子过不去。”

“可是,依那县官记仇的性子,也会故意为难你,让你下不了台。我看我还是去找找姨夫,他门路比较广,兴许能帮上忙。”

“这样,不好吧?我帮郝运,是因为我有负于她,不应该把你牵扯进来。”

熙瑶牵扯出一丝笑容,头枕在他的肩膀上,“我和你,还需要分得这么清楚吗?你都说为人父母了,你把自己当郝运的爹,那算起来,郝运也算是我的女儿才对。放心吧,姨母很疼我的,上次为了帮我还让子洛表哥他——放心吧,会没事的。”

“熙瑶,”鹿世杰在她额头落下一吻,“谢谢你。”

“……好。”郝运弟弟出了事,他当成自己的事来办,这没什么。她帮自己的丈夫,丈夫却像对待外人一般对她说谢谢。她不知道这种时候,露出怎样的表情才是对的。

他们身后不远处,郝运立在那里,满是伤痕的脸上,神情复杂。

等到鹿世杰和熙瑶聊完去看郝运的时候,却发现郝运人已经走了,只有桌上方才大夫用来写药方的纸上留着一行字:叨扰许久,多谢照顾。郝琪之事,不劳费心。

郝运走了,没有受到任何阻拦地离开了鹿府。

得知赵天虎死了,她去跪求赵家人却被打出了门外,事情变得越来越复杂,那种心情下,鹿府是她惟一能想到的地方,那是她最后的希望。所以,她自私地选�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