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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尸骨未寒这个词这时候用,有可能是字面上的意思。)
赵洵成了先帝,长公主就成了大长公主。
大长公主赵清起来,转头看向同样晋级为太皇太后的昔日太后,道:“圣上言重,太皇太后才是劳苦功高的人呢。”
赵荻转身,他已是皇帝,对太皇太后也不必全礼,微微颔首,道:“有劳太皇太后。”
太皇太后年纪大了,从太后成为太皇太后其实没有多大区别,她一生所求,只为光复家门,在所有皇子中唯独选了赵荻,也因为认定了他是自己的亲外甥,血缘天定。
有些人,你不必多做什么,他们自然就会站在你的身边,这就叫做亲人。
太皇太后受了赵荻的礼,她知道也许现在赵荻还无法接受,但他总会明白这个道理,能帮他的,只有他的亲人。能为他做连赵清都做不到的事的,也只有他们谢家的人
一晚上的时间,改朝换代,新旧交替,待到清晨钟声绵绵不断,所有人从睡梦中惊醒,得知了这个重大的消息,当他们穿戴整齐匆匆赶往皇宫的时候,早已经尘埃落定。
而昭荣公主张纤,如果早知道自己睡了一觉的功夫,情人就成了皇帝……还睡得着吗?
可能会兴奋的尖叫吧。
新帝即位,除了为先帝发丧,还有许多事情要面对。
发丧倒还容易,毕竟有先例,照章办事,天天带着群臣乱哭一气就行了,至于哭不哭得出来,意思到了就行,实在不行抹点胡椒面之类的,总之要显得不那么开心就行了。
赵荻本以为自己不会很难过,他心里恨着赵洵,甚至不能肯定自己是不是他的骨肉,这事情,就算是萧后活过来都未必能弄得清楚,他们爱谁谁,他不在乎了。
但当他看到先帝的梓宫,看到满屋子了的人哭得肝肠气断的时候,莫名的就开始怅然了。
这些人看上去很伤心,伤心的就跟死了他们的爹一样,但他们真的了解先帝吗?感激、感恩,感动,或者仅仅为了表示自己是忠的?
看那些臣子痛哭流涕,捶胸顿足,看那些夫人梨花带泪而又小心翼翼,居然能不损妆容。
看昭荣公主张纤的眼睛都哭红了,真让他心疼,他袖子里的胡椒面还是她偷偷塞给他的呢。
然后赵荻意识到,自己真的有些难过,那种感觉说不出来,他当然不会虚伪到说当皇帝这种感觉不好,应该是太好了,好到了有些虚幻的地步。
就好像一个人承接了不应该属于自己的东西,越是快意,心里越是有疙瘩,那个疙瘩叫做阿珏,不管承认不承认,他抢走了原本属于阿珏的一切,包括他的命。
是内疚,这叫反应叫做。
他内疚,内疚是因为他那时心里确实产生过就让阿珏死去的想法,也内疚参与了谋杀先帝当中,当然后者要比前者轻多了,轻到了再来一次还会这么做的地步,但不代表这两件事对他没有影响。
突然之间,他有了一种疑惑或者顿悟,也许实际上自己潜意识里很早之前就预料到了这一切,只不过是不愿承认,潜意识里他是想阿珏死的,也想先帝死,他知道最终会这样,所以沿着这条轨迹在走,为了不让自己太过内疚,才自我欺骗,把自己排除在外。
而太后一直都是知道的,所以她才会做他心里期望的事情,每一次的最后却把选择权交给了他,结果他做了什么?他在阿珏死的时候选择了和阿纤见面,在先帝死的时候,选择了放了一把火来转移视线。
其实他就是这样一个人。
赵荻感到十分烦躁,他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喉咙似乎有些干渴,自先帝驾崩,到如今他已斋戒了三天,这几天他只能吃粗粮和素菜,这让他食不知味,不能吃肉,总不能连口水都不能喝,这里的气氛太压抑了,他需要去喘口气,再弄点喝的。
赵荻想着,起身,支会了一□边的人,就离开了。
他的理由是更衣,当然他一定还不习惯地位的转变,现在他已经是皇帝了,想要去任何地方可以不需要理由的。
赵荻离开了不久,就有宫女们端着清水进来供大家饮用,有的大臣喝了那一小碗的水,心想着,这是新帝体恤大家啊,谁能说这不是个好开始呢。
而事实上,送水的宫女奉水给昭荣公主的时候,悄悄附在耳边说了句话,而后昭荣公主从容的饮了水,不久,也起身更衣去了。
今天的主要活动就是哭丧,不哭够时辰不让离开,当所有人喝了水又重新开始哭的时候,谁也不知道,刚刚离开的昭荣公主已经绕到了后殿。
当她刚刚进去,就被藏在门后的那个人一把搂住,并且极快的捂住了她的嘴,以免万一她叫出来,被前殿的人听见。
后殿与前殿,不过一墙之隔,那边正传过来一阵一阵的哀哭声,说话声大一点儿,都会互相传过去。
又是这样,张纤翻了翻白眼,不用捂嘴她都不会叫,都快习惯了。
赵荻抱着张纤,低头凑到她的耳边,略泛白干涩的唇一边若有若无的触碰她的耳廓,一边充满诱惑气息的道:“……我想你了……想不想玩点刺激的,嗯?”
、暗黑郡主
“……想玩点刺激的吗?嗯?”
虽然听起来像是张纤可以选择;或者拒绝,但赵荻从背后搂着她,一手捂着她的嘴,一手已经从她的衣襟慢慢的滑了进去。
在赵荻说话的时候;张纤闻到了一股酒味;心道莫不是这人喝了酒?乱了性子?她想着;挣扎了几下;挣脱不开;衣衫已有些凌乱;半遮半掩的酥胸被尽握在某人手掌里;微凉的手指不安分地挑逗着她;这让她感到十分热躁;于是她不再挣扎,任由赵荻对她为所欲为。
赵荻见她不挣扎了,这才松开了捂着她的手,而当他松开,张纤便找到机会挣脱开,转身推了赵荻一把,羞恼道:“你疯……”
只见赵荻低笑着往后退了一步,一双眼眸盯着张纤,手指放到唇下,做了个禁声的动作,对她摇头。张纤突然想起来,后面的话顿住了,声音压得极低才道:“你疯了?这会儿正是丧期,宫里人来人往,居然还喝酒?前面全部都是大臣和命妇,先帝的梓宫都还在前面,你到底想干嘛?!”
对比她的恼火,赵荻的神色就显得十分漫不经心了,他低低一笑,突然上前,张纤被他逼的连连后退,最后被他抵在一根暗红色的宫柱上。
赵荻抬手,拇指在她眼皮下抚摸,低声道:“最近日子寡淡,这会儿我不过偷闲少饮了几杯,过会儿用茶水漱漱口,定不会被人知道,你看看你,眼睛都红了,何至于呢。”
他怜惜的模样,让张纤有些怔然,四目相对,彼此就再也难以移开目光,这些时日发生了太多事,他们连私下见一面的机会都没有,偶尔见面也不过隐在人群里,追逐对方的身影。
便见赵荻温柔望着她,不再是阴霾或者放荡不羁的模样,心中宛如凝冰的湖面瓦裂,他慢慢的低下头,与她双唇交接,一浅、二探、三深入,张纤也不由自主的楼主了赵荻的脖子,两个人的激吻更加热切起来。
两人的逐渐呼吸急促,赵荻的手又不安分,情到浓时他解开了张纤的衣带,张纤察觉到了,略有怯意,赵荻揽住她,嘴唇滑过她的面颊,在她耳边细语:“别告诉我你不喜欢。”
“但是……”
赵荻一笑,又低道:“谁在乎呢,我不在乎,你呢?”
张纤在乎吗?
其实她……是很兴奋吧,在最不恰当的时候,和所有人仅只一墙之隔,和当今天下最有权势的男人偷情,冒着连大声说话或者呻吟都有可能被发现的危险,这很不应该,也很不得体,可是为什么她会感到如此的亢奋?
赵荻了解张纤,道貌岸然从来都是她的风格,他将她抵在宫柱上,使她无路可退,又以一手捉住了她的双腕,膝盖抵进,分开她的双腿,另一只手探入她的裙下。
“乖,别动。”赵荻咬着张纤的耳朵:“嘘,别说话,小心人家会听到的。”
张纤被他禁锢撩拨,不能自已,而当赵荻的手指探入她的裙里,惊讶的察觉她其实已经动了情念,略是一怔,然后轻轻的笑了起来。
“混蛋!”张纤咬牙而道,面上绯红一片,又不敢太大声,于是听着不像是恼火,更像是娇嗔一般。
却使得赵荻更加愉悦,张纤的身体很敏感,现在正处于既紧张又兴奋的状态,现在他知道了她一本正经的外表下和自己有着一样的感觉,能有什么比让自己喜欢的女人对自己也产生冲动更加让人得意的呢?他邪邪笑着,凑在张纤跟前,居高临下,看着她轻颤的眼睫以及绯红可爱的面颊,道:
“你真是个坏丫头……”
“够了,别说了。”
赵荻偏偏要说,他很喜欢张纤流露出的这种羞耻感,显得她如一只内心抓绕着却又害羞紧张的小猫儿一样可爱。
“你总这样不诚实……坏丫头,但不得不承认,你让我兴奋了。”赵荻低笑着,手从张纤裙下出来,解开自己的衣带,将她的双手捆缚起来。
“这是做什么?”小猫儿睁大了眼睛,不安的的问道。
赵荻轻道:“让我们来玩一些有意思的,那边全部都是当朝臣子和命妇,整个大昭最有地位的男人和女人们聚集在一起,却不知这一边,我俩在此颠鸾倒凤,你不觉得很有趣吗?”
“在最光明正大而庄严肃穆的背后,抛下礼义廉耻,做着最放纵下流的事情,这样的机会,可能这辈子只有这一回呢。”
不知道别的女人听到这种话有什么反应,但张纤只觉得心跳很快,又紧张又亢奋又深以为羞耻,结果便是连呼吸里都透出了渴望,这一切得拜位新帝的开发引导所赐,他太了解她了,就如同抗拒不了的诱惑,诱发着她心底深处连自己的不知道的阴暗和渴望。
理智可以操控行为,但是无法操控身体的本能反应,所谓天人交加,理智一再溃败。
这时候,不得不说到张纤背后的宫柱,这宫柱是支持房梁的,上面连接着宫帷垂垂,为了方便束起帷幕,挨着宫柱有两根一指宽的同色长带垂下,并且宫柱上装有铜钩。
但此时,这长带和铜钩在赵荻看来,更有妙用。
他扯下那两根长带,帷幕散开,他将其中一根长带穿在张纤捆缚的双手之间,然后绑在同钩子上。
“这是……”张纤看着赵荻的举动惊讶道。
赵荻伸手捏住她的下巴,恶笑道:“你在害怕的时候,是不是更加期待了?”
“你太恶趣味了,我不会再陪你这样玩了,放开我!”
小猫儿要退缩了,可是赵荻会不会答应呢?
赵荻歪了歪脑袋,低笑道:“我会让你开心的,但是,你得相信我,我宁可伤害自己也不会伤害你。”说罢,解开张纤的衣带,横进她的嘴里,绕到她脑后打了个结。
一面说着情真意切的话,一面有做着这样的事情,真不知他想干什么。
张纤的嘴被勒住,说不出话,自然也不用担心她一不小心声音太大惊动他人,她一双水雾般的眼睛瞪着赵荻,赵荻又以刚刚取下的长带蒙住了她这双会迷惑人心的双眼。
这会儿,张纤不得不以这样的姿态宣告自己的境况:跪坐于地,双手被捆缚抬起,拉扯在身后宫柱的铜钩上,眼睛被蒙,嘴被封堵,目不能视,口不能言。
但也因为这样,她所有的感觉被集中了,某些方面更加敏锐,比如她才感觉到自己的领口之下有些冷意,大约是刚刚扯开了她胸前的衣襟的缘故。
却不知看在赵荻眼里,这是一幅如何的美妙风光,被挟持的妙龄少女在他面前衣衫凌乱,衣襟敞开,白皙的胸脯若影若现,她的发丝早已散乱,乌黑的发丝散落在脸颊上、蜿蜒在脖颈上,那般的楚楚可怜,任人采撷,宛如一只瑟瑟发抖的小动物。
他却不是为了蹂躏她才这样做的,众所周知,在他还是景王的时候,就声色犬马,流连花丛,别有造诣,那时候,仅仅只是为了追逐感官上的快感。
当然,现在依然是在撩拨这样的快感,唯一不同的是,这次是他想要取悦对方,他爱一个人的方式,总是这样独具匠心。
赵荻的衣带已经用来捆住了张纤的双手,衣裳也大敞,索性将冕冠除去,脱了冕服,只着里头的衣裳,又环顾四方,起身在墙角处的彩绘漆镂架柜里,选了一支手指粗细的紫毫。
紫毫紫貂的尾毛而作,笔尖被清洗得柔软而干净,然后找来刚刚他喝过的酒壶,一手提着酒壶,一手执笔,来到张纤的身边。
张纤感到有人靠近自己,接着有人在扯她的衣裳,撕扯她的绸裤……
张纤的双手被缚,衣裳不能尽褪,但已经被解开,春光半露,唯剩下胸前淡粉色的肚兜。
赵荻捧着她的身体,埋于她的胸前,隔着肚兜以舌尖轻轻舔着她的胸尖,肚兜软而轻薄,便能看到张纤两点湿润,贴服着柔软的尖端,张纤感到那两处冰凉湿润的触感十分刺激,既让她无所适从,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