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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握拳头,宫逸嫣笑着,踢了踢地下的“死尸”,朝着肥硕的身体走去,那如秋天落叶一般颤抖的身躯,不住的后退。“两位大人饶了小的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您就饶了我吧!”他点头哈腰的说,透出阵阵哭音,让宫逸嫣不由皱起了眉头。
“饶了你,好啊!”
韩三惊喜地抬头,不住地向宫逸嫣鞠躬,“可是,你当初强抢民女时,又怎会对她们的苦苦哀求枉若未闻呢?所以,求人,永远不如求己。”话落,一个响亮的巴掌袭上他的面孔,伴着他哭丧的声音,宫逸嫣渐渐失去了心智,忘了自己身处的环境,心中留下的只是纯粹的发泄。
“怎么样,舒服么?”韩三频频后退,宫逸嫣步步紧逼,“还有更舒服的呢!”宫逸嫣笑颜如花,心下开阔,飞腿踢向他的心口,雨点般的拳头毫不客气的招呼在他的面颊之上。
“啊……饶命啊……救命啊……”撕心裂肺的嚎叫声,丝毫没有换来同情的目光,反而招来宫逸嫣更多的反感。
一个男人,如此不敢担当?
“才这样就受不了了么?我的拿手戏还没有出场呢,怎的就喊饶命了呢?我以为你可以撑得够久呢?哦……对了,顺便再告诉你一点,以后,看人一定要看脸色,否则,吃亏的,可是自己。”宫逸嫣缓慢的说,欣赏着他眼中的恐惧,心里却没有丝毫的可怜,只觉愤怒。
“喔……救……命……”嘭的一声,韩三倒在地上,朝着一旁的宫逸轩求救。
“我漂亮么?”蹲下身,迎着韩三惊颤的目光,宫逸嫣低语,眼神淡然无波。
“漂……漂……亮……”韩三讨好的笑,咧着嘴点头,鲜艳的红色,顺着青紫的唇口蜿蜒留下。
“你知道么,越是漂亮的女人,心--也就越狠!以后调戏女人的时候,擦亮了眼睛!”迅速的起身,脚尖毫不客气的踩在他的心口上,相信今天,一定会让他刻骨铭心,纪念一辈子!
“嫣儿……”轻微的声音自身旁传来,宫逸嫣一震,迟疑的转头,看着宫逸轩陌生而担忧的眼光。
理智倏然回复,宫逸嫣定了定神色,轻闭双目。
“不要让我再看到你,否则,你一定会悔不终身!”用力的踢了下韩三,宫逸嫣拽起一旁兀自发呆的宫逸轩,无暇顾及他的脸色,快速的朝着前面的酒楼走去。
春风掀起了层层纱衣,额头的刘海不知何时早已打散,遮挡了部分的视线,却仍固执的飘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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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鹤,她这两天都干了些什么?”宇文君昊看完桌子上的奏折。拿起桌上的一杯茗茶问道。
“宫三小姐这些日子总是称病,却和宫逸轩两个人四处游逛。”
“是么。呵呵,我就知道她不会这么乖得学什么礼仪的。果然……”脸上是万年不变的微笑,却让人想不清他心里究竟在想些什么。
“今天上午发生了件事。”历鹤依旧一丝不苟的回答。
“哦?说来听听。”宇文君昊抬头。
历鹤简单而坚定地回答了一句话:“宫三小姐在街上被人调戏了。”
然后宇文君昊一口茶喷到天花板上……
“咳咳……历鹤你说真的?”
“属下不敢造次。”
“然后呢?”宇文君昊这次真的是好奇了。
“然后……”
……
待到历鹤将事情的经过告诉宇文君昊。宇文君昊皱了下眉,随即又立刻展开,还是微笑,自语道:“这倒是随了她那样的性子。想必这些日子憋坏了她吧!”
说罢又对历鹤吩咐道:“那个叫什么韩三的以后别再让我听见他的名字!”
“是!”历鹤退下。一切再度恢复平静。
脸上犹是温润儒雅的笑容,只是这样的笑容之下究竟包藏着怎样的心绪?没人能看懂……
“宫逸嫣,我有些迫不及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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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撞入围城
草场上绿草依依,碧绿早已悄悄的袭染了大地,为枯黄的土地更换了春衣,为枯丫的树枝洒下了嫩芽。天地万物在一种静谧的环境中更迭变换。
静,静得透彻,静得微微心惊!
嗒嗒的马蹄声,仿佛声声扣在了心弦上,随着它富有旋律的跳动着,高亢和低缓的交织,一声声仿佛老僧入定办,窒息扼住了喉咙,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
渐渐的,马蹄声渐渐停歇,唯有清风拂过树梢,划过的哗哗声,伴着跳动的心脏,终归于平静。
由于宫逸嫣并不会骑马,所以她现在和宫逸轩共乘一匹马。
明天就是大婚的日子了。也就只有她宫逸嫣还有心思出来踏青。也只有宫逸轩才会如此放纵宫逸嫣胡来。
此时宫逸轩身上只薄薄一件春衫,只将前面的头发直束在脑后。愈显星目流波,丰神俊美。
“二哥,你什么时候回去?”宫逸嫣闷闷地问道。等到宫逸轩真的走了,就真的只剩下她一个人在这座陌生的地方挣扎了。
“谁告诉你我要走?”宫逸轩笑着看着怀里的妹妹。他怎么舍得呢?另外和宇文君昊的承诺是帮他取得皇位。但这一切如果在叶阳城就算是动用所有宫家御剑山庄的势力都是难上加难的。所以最好的方法就是他留在京城,一面处理着事物,一面可以照顾宫逸嫣。
“真的?”宫逸嫣立刻兴奋地要跳起来了。
“真的,真的,你坐好了,这是在马上!”宫逸嫣无奈的看着如此孩子心态的宫逸嫣。宫廷的尔虞我诈她能应付么?算了,一切都交给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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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红色的凤冠霞披整齐的摆在床上,娇艳的牡丹花盛开在簇新的绣花鞋上,入目的皆是喜庆的红色,到处都是吉祥。
宫逸嫣眨着惺忪的睡眼,看着屋内的丫鬟,嬷嬷们,任由她们拉着,扯着,往她身上套一层又一层的衣衫。
这些嬷嬷就是前些日子宫里派来的,美其名曰:教导皇家礼仪!反正平时她们说她们的,宫逸嫣做她宫逸嫣的,给足了银子,每个人都好说话。更何况她三天两头装病,根本就没学会什么。
忽然,不知是谁,一把将站立的宫逸嫣推到铜镜前按下,宫逸嫣咧着嘴,回头怒视一群混乱的人。
怒道:“反正盖着盖头又看不见,随便梳一下就好了!”她可没有做个新娘的好心情。
“这怎么行!”是老嬷嬷们高八度的嗓门。
宫逸嫣痛苦地捂住耳朵,顿时放弃了挣扎。
因为宫家只有宫逸轩来了,所以向长辈辞行,就成了向宫逸轩作别了。虽然知道即使结了婚以后也是可以天天见面的。可是真正作别的时候宫逸嫣还是忍不住哭了出来。
“哎,嫣儿,别哭了,再哭就变丑了。”宫逸轩一边给宫逸嫣擦泪,一边安慰着宫逸嫣。
“丑了更好,丑了就不嫁了!”宫逸嫣撅着嘴,扑到宫逸轩怀里,低声呜咽着。
这个时候不需要任何语言,只要一点时间。一点可以平复心情的时间。可是老天往往就是让你不如意。平日里的那么多时间,如今竟可怜的一分一秒都不多给。
“吉时到!”门外不知是谁高喊一声,然后就是刺耳的鞭炮声。
宫逸嫣恋恋不舍地挥手告别宫逸轩。
婚礼的过程永远是漫长的。尤其是皇家的婚礼。
就在宫逸嫣被掀开盖头的一刹那,看见了宇文君昊的脸:白皙的皮肤,脸部棱角分明,却有一丝阴柔的和谐,薄薄的嘴唇此时微微的张着,露出他结白的牙齿;高挺的鼻梁,一双丹凤眼狭长,此时正微眯着看着宫逸嫣,瞳孔中映出了宫逸嫣眼中掩饰不去的惊讶与赞叹……全然忘记了当初自己对于这场婚姻的抵制。
“娘子以后有的是时间,为夫一定让你好好看。现在该行礼了。”宇文君昊在宫逸嫣耳边低语道。
宫逸嫣的脸倏地变的通红。又不是没见过帅哥,怎么就花痴成这样了!
旁边的嬷嬷丫鬟有些笑出了声。
婚礼继续。
行罢夫妻礼,要去见长辈。
宫逸嫣低头走着,一双手就这么出现她眼前。
只是抬头的瞬间,便坠入一汪无边的深潭之中,他墨色的眼眸似是带有魔力一般,深深地吸引着宫逸嫣的注视。宫逸嫣笑笑,拂开了那双手,她是嫁给他了,但她从没想过要成为他的妻子,和这个人过日子。既然她只是他们利益之间的一枚棋子,那她就好好当好她的棋子,何必把自己的爱情也带进去呢?何况现在她对于他没有一丝儿女之情。不要爱,就要明明白白地告诉他。宫逸嫣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
然而宇文君昊却不怎么在意。他好像已经被宫逸嫣拒绝惯了,多这么一次也不所谓。他调整了下脚步,好让宫逸嫣能和他并肩而行。
和上次见面的样子差不多。依旧是皇帝在中间,一边是太后,一边是皇后。对面坐着的是妃嫔的位置,艳丽的衣着,花一般的面容,或雍容华贵,芳华绝代,或仪态万千,笑若春风!
为了一个男人,女人之间的争宠又是多么恐怖!娇美的面孔掩饰不了妒恨的光芒,朗朗佛经洗刷不尽淋漓的鲜血。是爱吗?用最粗鄙丑陋的方式诠释至真至纯的感情!这种爱,不要也罢。为什么她们却沉陷其中?
女人的悲哀,时代的悲哀!
宫逸嫣和宇文君昊双双跪下,向长辈们行大礼。以手加额,深深贴住地面。
“好了好了,今日是你们的大婚之日,朕就不多留你们了。你们且记住家和万事兴!”宇文烨看起来很高兴地样子。
“是,父皇!”声音齐朗朗地回荡在大殿之上,久久没有散去。
是夜,宫逸嫣一个人在房内。到处是喜庆的红色,红色的福字,红色的蜡烛,红色的被褥,红色的帘帐,还有红色的礼服。
宫逸嫣打量着她的新房。由一道江南水乡的屏风隔开,看着屏风她缓步走去。细看之下才发现,这竟然是那十里湘江的风景,灯红酒绿,店铺林立,甚至还依稀可以看见逢君客栈的样子,湘江两岸泛着一艘艘精致的画舫,飘扬的纺纱在风中摇摆着;背面,是一个湖景,如镜般清澈透明的水面上,开满了莲花,朵朵清韵娇美,远处的断桥在水光中若隐若现。
内室很简单,家具摆放得错落有致。衣柜摆放在角落,一旁是梳妆台,台面上立着黄铜镜。
墙的另一侧,一张软塌铺在窗下,窗外的景色一览无遗,可以躺着赏月或是休息。内室中间则放着一张八仙桌,上面摆满了瓜果酒菜,宫逸嫣虽是一天没有进食,可是现在也没有一点食欲。
宇文君昊还在外头招呼客人。
宫逸嫣静静地想着。她可以接受大婚,但绝不接受同房!
对于这场婚姻她忍让的太多,贞操对她来讲,也不是生命。但她这点上,她绝不让步。她也有她的底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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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洞房花烛
人们常说人生三大幸事。
金榜题名时,洞房花烛夜,他乡遇故知。
今晚正是宇文君昊和宫逸嫣的洞房花烛夜!但如此良辰美景,却并没有让宇文君昊感到多少轻松。
这感觉自打他走进着洞房都感受到了。屋里的丫鬟已经全部屏退。只剩下他们一对新人。
盖头早已被掀掉。宫逸嫣低着头。倏然,黑色的皂靴出现在她的视线内。
温热的指尖摩上她的脸颊,轻柔而迟缓,宫逸嫣猛地抬头,望尽宇文君昊有些痴醉的目光中。烛光中,眼中的热切近乎燃烧了她。沉浸在他温柔的眼神里,大脑有瞬间的迷茫。
留恋的指尖下滑,沿着下颚,划进衣领内,在颈动脉处久久停留。宫逸嫣冷然的看着他,嘲讽的撇着嘴角。
“看够了吗?”宫逸嫣蹙眉,为自己那一刻的闪神与恍惚。
“不够,永远不够。”黑眸闪动,宇文君昊说的坚定而执著。
春恨秋悲皆自惹,花容月貌为谁研?
宇文君昊说不上对于宫逸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但是一向对女人没什么兴趣的他竟然对宫逸嫣开始好奇了。
刚开始认为她只是一个刁蛮任性的大小姐。后来发现她竟能作出那惊才绝技的诗。再后来在诗会想看她出糗,谁知又让他自己吃了一惊。那首将进酒的豪迈是他闻所未闻的。若不是亲眼所见很难相信竟是出自一个女孩之手。再往后竟让他知道她的“宿疾”,又恰好让他成为了这世上唯一能救她的人。救她的方法竟还是那样的特殊。一切像是月老安排的红线。都是那么恰到好处。
当时给宫家谈条件的时候他就答应过宫家府里只要有宫逸嫣一天就再不会再迎娶任何一个女子。也答应宫家若是以后宫逸嫣要离开三皇子府,他决不能阻拦。
现在想来,答应的似乎有些仓促了。眼前这张倾城倾国的绝色面容,在红烛与喜服的映衬下更显得肤如凝脂,眉目如画。只见她唇含浅笑却眸光清冷,如脱离凡尘的仙子看尽世间的一切表情,丝毫不见惊慌之色。
他有信心让她爱上他。
“三皇子,我们谈一下吧!”宫逸嫣打破宁静。仍坐在床上没有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