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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信心让她爱上他。
“三皇子,我们谈一下吧!”宫逸嫣打破宁静。仍坐在床上没有动。
“哦?不知娘子想和为夫谈些什么呢?”宇文君昊一个转身坐在桌子旁,倒了杯茶,抿了一口看着宫逸嫣。
“不用我再告诉你了吧,我们的婚礼只是一场交易。所以我们来个约定吧,我会乖乖地帮你得到你想要的,但条件是你不能碰我!”宫逸嫣开门见山道。
“哦?娘子你这么说可真让为夫伤心。”宇文君昊说着把杯子放在桌子上,搬着凳子做到宫逸嫣面前,盯着宫逸嫣说道,“娘子,为夫对你的心天地可鉴啊!”
“别演戏了,你要是答应我,我就当我好的棋子,若是你不同意,以后我可保不准会发生什么!”这是威胁。既是威胁当然要自信。
宫逸嫣说这话时很自信。那是因为她认为自己还是当年那个叱咤风云的三小姐。
她今日坐在这新房,走到这步,已是犯了许多次错误。有的错让人错一次就终生难忘。而然今日,现在,她又错了。她忘了,她早已成了一枚棋子。有哪个棋者会在意一枚棋子的感受?
“辜负如此良辰美景,真是君昊的错了!”温热的唇附在耳畔,轻轻的噬咬着,宫逸嫣的身体顿时一僵,微微轻颤。但她立刻明白过来,伸手推搡着宇文君昊的身子。
宇文君昊迅速的在她身上点了两下,宫逸嫣立刻浑身无力地倒在了他的怀里。
这是宫逸嫣头一次后悔为什么自己就没想过学武功呢?
可是就算是后悔现在也是无济于事了。
她现在动弹不得,只能双目瞪大,盯着宇文君昊,咬牙切齿道:“你会后悔的!”
“娘子可是在责怪为夫了?”宇文君昊无视宫逸嫣的怒气,依旧玩笑着。
他小心翼翼地把宫逸嫣放在床上,自己坐在床侧,手指慢慢下滑,修长白皙的手指挑开一粒粒衣扣。一层层衣物被打开,从最外面的嫁衣,中衣,到里衣,亵衣……最后露出的是红色的肚兜。宫逸嫣雪白的背、秀巧的胸以及修长的腿彻底展露在面前。在烛光的照耀下衬着雪白晶莹的皮肤,透着动人的光彩。
“娘子,你真美。”轻轻的喘息停留在耳际,呼出的气息带来一阵阵瘙痒。
而此刻的宫逸嫣只觉得脸上红得发烫,喉咙里又干又痛,羞涩与屈辱似乎从每一个毛孔里钻出来,可不管多么恼怒,却连一根手指也动不得,真是让人发疯!她嘴唇颤抖的已经说不出话来,贝齿只能用力死死地咬着下唇。呜咽的声音低低的传来。下唇很快就红的印出了血,红彤彤的很是妖娆。
宇文君昊看见宫逸嫣这样,眸色渐深,俊朗容颜忽地压下。嘴唇附上她的。舌尖慢慢勾勒着宫逸嫣的唇。手已经不知什么时候褪下了自己的衣服,只剩下了一条亵裤。
压抑的呜咽声悉数被他吞没,他极力的吸吮着宫逸嫣,深邃的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她的,似是要看进她的心底一般,不容许一丁点的躲避。
修长的指尖在宫逸嫣身体上游走,薄薄的茧子摩挲在皮肤上,刺激着神经,刺激着肢体的抵死相缠。宫逸嫣却只觉得羞耻。瘫软的双腿随着他温热的手而轻颤。宫逸嫣想求他放过她,天下那么多女人何必一定要为难她。可是看见宇文君昊蒙上情欲的眼睛,她只感到绝望!究竟是谁将她推到这个地步!
她恨啊!她霎时觉得自己很可笑。大笑起来,可泪珠却连接不断地滑过眼角,消失在双鬓之中。浸湿了发丝下的枕帕。
宇文君昊将她整个人裹在身下,就像用山岳的影子遮挡一棵小树那么轻易。
宫逸嫣的身体止不住地轻颤,微眨的眼角慢慢干涸。宇文君昊附在宫逸嫣身上,目光沉沉的锁住她,眼底布满怜惜。
“乖,一会就过去了……”呢喃细吻似飘落的花瓣,落于眼眸之上,吮吸眼角的泪珠,不紊的呼吸拂在面上,一片炽热。这样的情况下,他竟然能说的像你情我愿一样。
刺疼瞬时袭来,身体好似空了什么,出口的痛呼被宇文君昊悉数的含进口中,宫逸嫣细长的指甲狠狠地刺入他瞬时绷紧的背脊。
“哈哈哈……”她终于放声大笑,那笑声是如此的无望而悲凉,仿佛要穿透了云霄。但是最终只回荡在一片喜庆的新房内。
她有些歇斯底里,看着近在眼前的面容道:“宇文君昊你记着,你今日对我所做的一切,他日我定会让你加倍奉还……”
红宵帐内,如此良辰,有一个人的抵死缠绵,一个人的绝望呼喊。
窗外夜凉如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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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恩宠不绝
星已渐稀,夜已将近。
灰蒙蒙的夜色中,洞房又出现了曙色。
曙色给人们的,本是光明,欢乐和希望。
但现在宫逸嫣看到的,只有心痛,只有凄凉。
“天又快亮了。”宫逸嫣坐在床上,凝注这窗外无尽的夜色,“天一定会亮的。”
天一定会亮,就如同人一定会死。这是个万古不变的道理。
人生短促,做人又何必斤斤计较呢?
可是有的事情,却始终无法让你放怀。不仅如此,它每天就纠结在你的心口让你连片刻的忘记都不能。所以恨一天天加深。深入骨髓,融入血肉。
花谢花飞飞满天,红消香断有谁怜?
双目无神,青丝垂面,躲在被子里瑟瑟发抖,坐在床的最角落里。这就是紫月在洞房之夜的第二天清早看见的宫逸嫣的样子。宇文君昊天刚亮的时候就去上朝了。她本是兴匆匆的来告诉宫逸嫣二公子来了,可是看着房间里的一切。地上随意丢弃的衣服,还有床单上刺目的那片血红。一股心酸涌上心头。这还是那个活泼开朗的三小姐么?
紫月走进屋里,关上了房门。捡起宫逸嫣的衣服。又从衣柜里拿出一套新的衣物。走到床边,轻扯这被子,柔声说道:“小姐,让紫月给你换衣服吧!”
“啊!别动我!”宫逸嫣失魂落魄地喊道。身子向床里躲闪着。
紫月不忍看着,泪珠一颗颗像扯断了链子,再也止不住。呜咽着道:“小姐,你别这样。紫月看着心里难受。你要是心里不爽快就打紫月,骂紫月吧,别这么折磨自己……”
宫逸嫣像全然听不到紫月的声音,只是一个劲的自言自语道:“我会让你后悔的,我一定让你千倍百倍还给我……”
紫月劝了半天,仍不奏效,一咬牙,跑去前厅叫来了宫逸轩。
匆忙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待到宫逸轩看到这副摸样的宫逸嫣。心中的酸楚岂是能说的清的。
他吩咐紫月关住房门。脚步沉重地走向床边。
“嫣儿。”宫逸轩轻声呼唤着。
他吗?哥哥,她的二哥,那个疼她护她永远将她放在第一位的哥哥!
泪水止也止不住,在绝美的脸庞肆意的流淌,仿佛要将沉寂多时的悲伤彻底宣泄。
她,可不可以再软弱一回?可不可以再任性一次?可不可以不去考虑别人的感受?
她,真的好怀念……好怀念那个温暖的怀抱!哥哥……
宫逸轩终于走到了床边。他隔着被子一把抱住宫逸嫣瘦弱的身子。而宫逸嫣亦是紧紧的回抱着宫逸轩。如同抱住她最后的对于温暖的希冀和渴望,带着万般的怀念。温热的泪水透过他的衣衫,湿了他的肌肤,令他的心柔软疼痛成一团。
头埋在宫逸轩的怀里,宫逸嫣在心里,再让她最后努力一次。她不想恨一个人。因为和爱一样,恨也会让人心力交瘁。
“二哥,我求你,你带我走吧!”这是宫逸嫣最后给自己的机会。也是给宫逸轩最后的机会。眼泪浸湿了她的脸,但她的眼神却是明亮的。她望着宫逸轩,再没有儿时的希冀,而是绝望的最后挣扎。
宫逸轩内心痛苦地纠结着。他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喉咙干涩的张口却发不出任何声音。他不敢开口,他怕打碎那双眸子里最后的希望。
“二哥,嫣儿最后问一次:你愿意带我走么?”宫逸嫣不依不铙。
无法回避的问题。沉默不代表同意,或者反对。她只要听到确切的答案,无论是好的还是坏的。她都将死心。
“嫣儿,你相信二哥,过段日子,等二哥处理好所有的事情定带你离开这里。你要是不想回家,我们就到一个谁都不认识的地方,或者我们可以一起走遍天涯,抚琴弄曲,看尽天下风景……”宫逸轩其实想告诉她只要等的蛊毒解了,他便带她离开。可是他不能说啊,难道让他告诉嫣儿她现在所受的一切是宫家倾尽所有换来的?因为她的性命就要用她的身子来换取?
宫逸轩还在编织着未来的美景,却不知怀里的宫逸嫣心已经凉的碎裂。为什么要把她逼上绝路呢?她是多么留恋着温暖的怀抱。可是她告诉自己,就是因为太依赖,所以今日才会伤的怎么彻底。她告诉自己今后再不要相信任何人了。再不要傻傻地掏出自己的心了。事实上,她已无心了。
她不着声色的推开宫逸轩,锦被下滑,露出她的酥肩,上面布满的是青紫色的吻痕,她自嘲地笑笑,道:“我累了,二哥你回去吧。”说罢,躺回那张充满了噩梦的床上。合上双眼,将一切隔绝在外。她本就该这么小心翼翼的,太多的假象让她疏忽了防卫,导致今日的局面她只能告诉自己是活该。有的错误,只能犯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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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佳丽三千人,三千宠爱在一身。
汉皇重色思倾国,御宇多年求不得。
杨家有女初长成,养在深闺人未识。
天生丽质难自弃,一朝选在君王侧。
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
……
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承欢侍宴无闲暇,春从春游夜专夜。
……
自从洞房之夜,一连六天,宇文君昊夜夜宿在宫逸嫣的房内。每晚红宵帐底,春光无尽。
度过了那段极其痛苦的时光。宫逸嫣想开了。要想报复,自己就要好好地活着。既然逃不开,索性就适应吧。然而她想到一个问题,于是在第三晚的时候,一番风雨之后,她面无表情地丢下一句话:“明天派人给我碗打胎药吧。”
宇文君昊以为这些日子宫逸嫣的顺从是已经对他动心的表现。没想到她心里还是固执的。不过,没关系,他宇文君昊想要的,从来没有得不到的。他有时间也有信心。
宇文君昊一个翻身趴在宫逸嫣身上,手臂拄着床,脸颊在她脖颈上摩蹭着,道:“嫣儿,你真是狠心啊!不过你说这里会不会已经有了我们的孩子?”温热的手掌轻轻的附在宫逸嫣的小腹上面。
“嫣儿……”轻轻的笑音含糊的在口中呢喃,附在身上的身体越来越烫,隔着薄被却隐隐灼烫了宫逸嫣。
听着他轻柔低沉的嗓音,宫逸嫣心底莫名的轻颤,顿时呆怔在床上,忘了存在。
渐渐粗重的呼吸,热切而滚烫的碎吻,沿着脖颈慢慢划至唇畔,伴着他唇畔若有似无的笑意,伴着他溢满柔情的眼眸,渐渐的吞噬……
“--唔-”被动的承受宇文君昊煽情的吮吻,思绪慢慢的抽离,任由他灵活的舌头在口腔中霸道试探,掌心下的体温越来越高。
“你别这样,我说正经的。我不想这么早有孩子!”宫逸嫣冷静下来,坚定的说。
“嫣儿说什么就是什么……”堵上宫逸嫣的嘴,继续未完的事业。
话虽然说了,但是第四天,第五天,第六天,除了每天送来的补药,其他什么都没有。
宇文君昊对宫逸嫣是极好的,可以说是有求必应。唯一一点就是宫逸嫣不得出府。宇文君昊对着宫逸嫣永远是温柔的,甚至有的时候宫逸嫣的心都要软下来了。可是想到大婚当晚的羞辱,所有的悲愤和痛楚就一拥而上将所有的温情打破。留下的是血淋淋的曾经的利用与伤害。
自那日之后,宫逸嫣也再没有见过宫逸轩。每次宫逸轩前来都是被紫月挡回去的。
有一点很奇怪,每隔两日就会有个大夫来府里给宫逸嫣把脉。一直到第六天,来的人竟是常酒。同来的人还有宫逸轩。
宫逸嫣在房间听紫月说着宇文君昊请她一定要出去见客。她差紫月回话,说她稍后就到。
宫逸嫣的出场让所有等在大堂的人都吃了一惊。只见她上戴着金丝八宝攒珠髻,绾着朝阳五凤挂珠钗,一双澄净之至的眸子,一身紫色百褶裙,裙边绣金,腰处以紫色珠子垂下。叮铃!叮铃!叮铃!珠子碰撞出清脆的响声。仿佛将所有人就隔绝在外。如墨玉般的眸子流转着淡淡的光芒,眉眼间是淡定的神情,浑身散发着高贵的气质。
“二哥来了,逸嫣给你请安了。”宫逸嫣说罢身子微蹲,做福。语气里全然是陌然。
宫逸轩听了心里一冷。虽然前些日子被拒,已经让他对现在的情形有所知晓。但现在如此疏离的见面还是出乎他的意料。
把了脉,照常是宫逸嫣离去。这是奇怪的另一件事,因为每次把脉宇文君昊都会让宫逸嫣回屋,或者自己带着大夫离开。从来不说她的“病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