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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月伸手挡了挡,可是楚慎却一直握着不肯放,还用力捏了一把,引得姜月一身娇喘,可又想到这事马车,遂紧紧咬住下唇,一双湿漉漉的美目狠狠瞪了楚慎一眼。这般的媚眼如丝,看得楚慎愈发的心猿意马,昨晚两人洞了房,可不过一次,自然没有让他尽兴。可瞧着她那处肿的厉害,他也只能忍着。
他摸了一把,才道:“这儿好些了吗?”
姜月夹紧双腿,暗暗埋怨一句,而后撅着嘴道:“我说正经事呢?”
“我说的也是正经事啊。你看你,成亲不过一日,就担心这个问题了,若为夫不早早让你怀上孩子,岂不是一直胡思乱想了?”
咦?姜月眨了眨眼睛,竟然觉得楚慎这话说得也有道理。可是她哪里是胡思乱想啊,她微微蹙眉道:“那你先回答我。”
楚慎摸着她的脸,一双凤目尽是柔情,道:“我的孩子,自然是由你来生的。”
这话倒是让姜月欢喜不已,她抱着他的脖子亲了一口,脸上笑吟吟的,心道:如此,她就暂时可以不用担心通房的问题了。只不过还得看她的肚子争不争气,她虽然年纪小,可楚慎却已经二十六了,等过了年,便是二十七了。
在大曜,二十七岁的男子若还是膝下无子,可是极为少见的。
她对自己的身子有信心,却也担心会出什么意外。自打她来了月事之后,那几日薛嬷嬷她们便是格外的留心,生怕照顾的不好,对以后的子嗣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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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宝瑜瞧着摇篮之中睡得香甜的小郡主,柔美的面容之上是满满的知足。听到脚步声,沈宝瑜转身去看,见一身明黄色锦袍的太子阔步而来,忙弯腰行礼。
楚修将人扶起,脸上的怒意未消,语气也冷淡了不少:“不必多礼。”
沈宝瑜知道,今日姜月来东宫,端王不可能放心让她一个人来的,如此,太子肯定是碰见端王了。她安抚似的握着太子的手,语气温柔道:“殿下,那端王……”
“别在孤面前提他。”楚修皱着眉头,一副怒不可遏的样子。
沈宝瑜缄默不语,敛了敛睫才低低道:“妾身知道了。”
见她这副唯唯诺诺的温顺模样,楚修只觉得愈发的愠怒。他瞧着摇篮中安睡的小郡主,想着如今阿瑜恐怕不能再替他生儿育女,心中便是隐隐疼痛,总觉得上头待他不公。
夫妻八年,他心里头想什么,她只消一眼就看得出来。她伸手抱住太子的腰,将这几日想得打算说了出来:“殿下……妾身府中还有一个妹妹,如今已经十五了……”
献上自己的亲妹妹,她哪里愿意?可是她生不出儿子,到头来还不是让别的女人生,而且爹爹那边也逼得紧。别说他是太子,饶是最平常的男人,也得有个儿子继承香火。沈宝瑜只觉得自己眼眶微湿,她明明想着不哭的,如今却这般忍不住。
楚修知道她心里难受,只低头亲了亲她的脸,声音柔了三分,道:“阿瑜,孤会找名医治好你的身子的。”
能听到他的这句话,沈宝瑜就觉得很是满足了,她摇了摇头,泪眼婆娑道:“殿下不必为妾身劳心,妾身那妹妹模样生得极好,殿下肯定会喜欢的。”
楚修哪里肯听她说下去,他伸手捏着怀中之人的下巴,一双黑眸满是坚定,道:“孤就是想让你生,阿瑜,不管别的女人替孤生多少个孩子,孤的世子,只能由你来生。”他不信一次难产就让她生不出孩子。
楚修将人打横抱起,直直往榻上走去。沈宝瑜脸上挂着泪珠子,察觉到太子的举动,忙道:“殿下,这不妥……”
楚修却是急急的堵住了她的嘴,目光幽深道:“这是孤的东宫,你是孤的妻子,夫妻二人做这种事情,有何不妥?”语罢,便放下帘子,将人压到了榻上。
到底抵不过男人的力气,沈宝瑜只觉得自己身上一凉,身上的衣物尽数被除去。
不过一会儿,拔步床便发出吱嘎吱嘎的响声,伴随着女子的娇吟声和男子的粗喘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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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月下了马车,双腿却是有些乏软,楚慎见状便赶紧将人扶住。姜月抱着楚慎的手臂,抬眸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模样委屈的不得了。
两人回了正晖院,楚慎却是什么事情都不想做。如今娶了娇妻,正是最火热的时候,自然是半步都不想离开,干脆把人拖到书房,一起忙事情。可姜月却有些苦恼,不管是她低着头做绣活儿的时候,还是认真想事情的时候,总觉得楚慎的目光都没有离开过自己,一双眸子幽沉幽沉的,像极了一头饿坏的狼。
姜月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想着昨夜做那事儿的饕餮样,姜月可不敢再随意答应他了,只低着头继续绣手里的东西。这一次她想给楚慎绣一条腰带,除了这些竹子的图案,她还要缝一些玉石上去装饰一番。
这时,楚慎突然道:“过来替我磨墨。”
楚慎不想被人打扰,这书房自然只有他们二人。姜月听言便放下手里的活,乖乖过去替他磨墨。她的衣袖宽大,便稍稍撩起一些,可就这么一撩,就露出一截雪白莹润的藕臂。
闻着身侧小姑娘身上的清香,楚慎下意识的翘了翘嘴角,之后便扣住了她的纤腰,顺势往怀里一带。姜月手抖了抖,嘟着嘴埋怨道:“都洒了。”
“慢慢磨。”楚慎声音悠悠道,语气懒散的不得了。
姜月听了楚慎的话,只能慢慢的磨,等磨完了,她才放下手中的墨条。姜月侧过头一瞧,突然间书桌上有几本泛黄的书籍,她知道楚慎喜欢收集古籍,只当又是一些什么珍奇的孤本。哪知她刚想伸手去拿,却被楚慎握住了手臂。
姜月不解,转过头去看他的脸。
“累不累,要不我们去午睡?”楚慎道。
姜月忙摇头:“我不累。”她哪里敢和他一起睡啊。
楚慎却是笑道:“真的不累?”
听出了楚慎话语中的意思,姜月只觉得这简直是欺负人嘛,可她却也不敢说些什么,小声又委屈道:“会疼。”
楚慎捏了捏她的脸,道:“就疼第一次,以后都不会疼了。”
这话姜月哪里肯信啊,忙反驳道:“那么大,怎么可能不疼?”
话一说出口,姜月便后悔了,一时小脸一红,脑袋只往身侧之人的怀里钻,不敢发出一丝声响,只想找个地洞钻进去才好。可楚慎听了却是眉眼染笑,他将唇覆在姜月的耳畔低声说了一句话,引得姜月面色羞赧。
姜月握了握拳头,心道:这肯定不是她认识的楚慎!
可直到一阵天旋地转被压倒了书房的榻上,姜月才欲哭无泪。她将双手交叠于胸前,往角落里一蹲。楚慎却脱了长靴上了榻,长臂一揽就把人拎到了怀里。
楚慎见她一副快要哭的模样,才柔声道:“傻姑娘,我只是给你上药。”他若是真的这般禽兽,昨夜又怎么会只闹了一回就放过她了呢?
☆、第六五章 :腹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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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楚慎的确如他所言只不过是给她上药,可上药的过程中还是忍不住欺负她。大抵是知道她对那件事情有些抵触;楚慎也没有得寸进尺,上完药之后便拥着她躺在榻上午睡。
可姜月哪里睡得着啊?
身边这么一个危险的男人,指不准趁着她睡觉的时候对她做什么事情呢?她努了努嘴,安静的躺在楚慎的怀里,想着方才他替自己上药的时候;那手指头……姜月面色赧然;心道:他肯定是故意的。
楚慎见她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眨巴眨巴的,不由得起了捉弄的心思。他伸出修长的手指捏了捏她的脸颊;这脸蛋虽然不似小时候那般肉呼呼的,却也是白皙娇嫩。这种感觉,他也说不上来,总觉得怀里的这个小姑娘乖巧可人;让他忍不住生出保护欲,想看她一辈子都这般开心喜悦的。
“阿月……”楚慎的嗓音有些低沉。
见楚慎还要说什么;姜月赶紧闭上眼睛,假装睡觉。
虽说这是白天;他应该不会做什么不正经的事情。可是姜月觉得;这两日楚慎的举动让她完全推翻了之前对他的印象。
楚慎对此哭笑不得;颇为无奈。
·
沈府,霖澜居。
十五岁的年纪,早就应该谈婚论嫁了,原以为这端王妃非她莫属,可昨日端王大婚,那盛大的婚礼排场不知羡煞了多少闺阁女子。她站在高处,瞧着骏马上一身喜袍的俊美男子,只觉得像这般尊贵的男子才是她沈宝璇的良配。
可惜,楚慎偏偏瞧上了那个身份不明的孤女。
之前她听爹爹说过,皇上十分中意她。可这次端王出征归来,却将姜月赐给了他,还特意封了姜月“平月郡主”的身份。她是女子,瞧着原本属于自己的东西被夺走,心里自然是嫉妒的,而且姜月嫁给楚慎不是当妾,是堂堂正正的端王正妃,端王简直是把这姜月宠上天了。
而她呢,却让她给那病怏怏的太子当妾?
沈宝璇弯了弯唇角,只觉得无比的讽刺。自己生不出儿子,却要毁了她这个正值妙龄的亲妹妹,简直是无耻。可偏偏爹爹也是这个意思,竟让她准备准备,下次在太子面前好好表现。
她是见过太子的。皇家的男子个个是好容貌,可偏偏出了楚慎这般的极品,这羸弱不堪的太子同楚慎一比,也不过比一般的男子稍显清俊。
而且,太子脾气不佳。
早前就传闻太子活不过三十,如今都快二十八了,估计也没几年活头了。她知道太子是皇储,若她生了儿子,定然是养在她姐姐的名下,不然就是庶子。姐姐入宫八年不过生了一个小郡主,而且还伤了身子,如今却让她进宫去收拾这烂摊子。沈宝璇越想越气,加之东宫还有一位怀孕四月的温良娣,她的日子恐怕也不会好过。
再者,她心仪端王楚慎,自然不想替太子生孩子。
沈宝璇听丫鬟禀告,说爹爹回来了,便立刻去他那儿见他。爹爹一贯疼她,视她如掌上明珠,如今这一双女儿都要嫁给太子,委实有些说不过去。
沈知茂见女儿前来,微微低头浅啜了一口清茶,他抬眸瞧着身姿窈窕的女儿,便道:“宝璇,你爹爹我心意已决,你不必再提。”
“爹爹!”一贯的良好教养让沈宝璇并没有失态,只淡淡开口道,“爹爹心里想什么,女儿自然知道。只不过爹爹就这么肯定,日后继承大统的人是太子殿下?”
话落,沈知茂将茶盏重重放下,一双黑眸露出三分狠色,道:“说什么混账话!”
沈宝璇勾了勾唇角,漂亮的杏眼染着笑意,道:“女儿没有说什么混账话。如今皇上虽然只有太子殿下一个儿子,可是太子殿下的那些作为,皇上却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与其说是宽容,不如说是不在意。可偏偏端王的事情,皇上却是一直放在心上,甚至连娶妻这种事情,也顺着端王的意思来,爹爹,你难道没有想过是什么原因吗?”
女儿这番大胆的话语,令沈知茂有些动容。他也曾想过将女儿嫁给端王,可如今端王已经娶妻,而且同端王妃伉俪情深,没道理让他沈知茂的女儿给那个不知来历的孤女敬茶。
而如今宝瑜又出了这种事情,自然是令他有些担忧。
这几年太子对宝瑜虽然好,可是由于身体缘故,迟迟没有子嗣,眼下却因为生小郡主伤了身子,他自然只能想出这个办法。再说,那东宫里头,还有一位手段厉害的温良娣,他对着自己的女儿有信心,若宝璇进了东宫,太子看在宝瑜的份上也会对宝璇宠爱一些,再加上他这女儿本就是容貌出众有手段的,此举更是稳妥。
他知道女儿不想给太子当妾,若是撇开身份,端王的确是比太子好上许多,也难怪女儿心仪端王多年。皇上对端王确实是越来越好,有什么好事,从未忘记过端王;而太子,这几年做的事情,他们这些当大臣的也不敢多言,可皇上却是个明眼人,太子这嚣张的举动,又怎么会没看在眼里?
——可说来说去,太子终究是皇上的亲生儿子,对端王再好,也不过是侄子。
沈知茂突然想到了什么,又听女儿继续缓缓道来:“爹爹,女儿听闻,之前那老王妃曾经与皇上和老王爷是青梅竹马。当时皇上和老王爷皆是皇子,先皇也没有决定让谁当太子,而且那会儿老王妃同皇上走得更近一些,大抵是因为皇上性子风流多情,而老王爷却是个沉默寡言的。之后皇上立了太子,没过多久便老王妃便嫁入了端王府……这里头,肯定有什么蹊跷。”
“身为皇上,怎么允许自己的女人当别人的妻子,有时候这并不是因为爱,只不过是男人的面子。可若是因为这个,皇上不应该对端王这般好才是。”
自己喜欢的女人和自己的亲兄弟生的儿子,她就不信皇上有这般的容人之量?
沈知茂毕竟是经历官场多年的,这些事情他怎么会没有想过。可这十几年,老王妃一直住在听兰山庄,根本就没有与皇上见面的机会,想来两人之情不会有什么私情。至于往昔的事情,他也有所耳闻,那时候老王妃是樊城出了名的美人儿,哪个男子见了不喜欢?可是这美人儿出身名门,又同当今的皇子走得近,谁人敢多看一眼?
那会樊城之人甚至在想,这卫国公府恐怕是要出一位皇后了……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