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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德皇后闻言,嘴张了张,最终是什么也没说。
“母后,这是五千两银子,您先帮儿臣保管,待儿臣要用时,再交给儿臣。”见母后不再提指婚的事,夏候沁璃忙将怀中的银票取出交给母后。
“这么多的银子你是如何得来的?”看着手中五张千两的银票,宣德皇后震惊的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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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的不多说,各种求……
、022 银子很干净
“母后,这银子是儿臣以智慧赚来的,绝不是什么不义之财,所以您安心收好便是。”夏候沁璃没有说去赌坊的事情,只说明这银子来的很干净。
见女儿这样说,宣德皇后也就没再多问,她小心的将银票放进银袋,然后锁进了钱匣子里。
又陪着宣德皇后说了会话,夏候沁璃才回到自己的寝房,只是才进屋,妙心便神神秘秘迎上来,悄声道:“公主,有个小宫女找您,您要见见吗?”
“小宫女找我?那宫女可有说找我何事?”夏候沁璃皱了皱眉,轻声问道,心中则寻思着那宫女找她的意图。
“奴婢问了,她嘴巴倒也紧,死活不说,只说要面禀公主。”妙心无奈的回话道。
“把她带到我房里来,小心点,别让有心之人瞧见。”
夏候沁璃想了想,便吩咐妙心将人带来,不管是什么事,总是面对面的才好说,才可知道对方究竟存的是什么心。
“公主放心,奴婢会小心的。”妙心忙应道,匆匆的去了。
“公主,为何不让妙心将那小宫女打发了,万一是皇后或者徐贵人的人,意图谋害您,这不是引狼入室吗?”
一旁整理衣服的妙慧,待妙心去了后,她特别不解的问道。
“若那宫女真是皇后或者徐贵人派来的人,那就更要见了,唯有如此,才能探出对咱们有利的消息,至于这怎么个探法,现在一时半会的也说不明白,以后我会一点点教你们。”
端起先时妙心倒的茶水,夏候沁璃轻抿了一口,神情淡定的笑道。
又等了片刻,妙心便带着一个年约十二岁的小女孩来到夏候沁璃的寝房。
小宫女见到夏候沁璃便扑咚一声跪下,中规中矩的行了个大礼后,才泪眼汪汪的开口:“求公主救救我师父一家。”
“你师父是何人,本公主又为何一定要救?”夏候沁璃看着下首跪着的小女孩,她淡淡的开口。
“公主,我师父是李富,皇后娘娘抓了师母和刚出生的小师弟,威胁师父将宣德皇后和沁公主您中毒之事揽下,如若师父不答应,李家便会被皇后的人灭门。”
小宫女抬起苍白清秀的小脸,神情急切的开口。
闻言,夏候沁璃的唇边浮起一抹浅笑,这李富倒是个有心思的,知道留后招。翠玉在家乡有个青梅竹马的表哥,只待到了年龄放出宫去,便可和心爱的人在一起,这个事情就她、妙心、妙慧知道,所以上次靖德皇后用翠玉说事时,她的心中便已知李富不是真正的下毒之人。
“李富已经被大理寺判了死刑,七日后处斩,本公主就算知道他是冤枉的,也无力相救,你还是回去吧!”
“公主,这是师父留下的书信一封,吩咐奴婢一定要呈给公主,他还说公主看过信后,便会答应保住师母和小师弟。”小宫女说着,便从怀中取出信,小心翼翼的双手呈上。
夏候沁璃顿时来了兴趣,刚要伸手去接信,却被妙心制止,明白妙心是担心那信封被人动了手脚,她便笑着收回手。
妙心以手绢包住手,拿起小宫女手中的信,静待了片刻,见小宫女没事,这才将信呈给夏候沁璃。
接过妙心呈上来的信,夏候沁璃自信封中取出信展开,只是内容才看到一半,她眉头已是紧紧的拧在了一起,眸中也是寒光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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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的不多说,各种求……
、023 靖德前皇后之死
将信折好收起,夏候沁璃此刻神情已恢复如常,她淡淡的对小宫女开口道:“即然你师父送了我此等大礼,作为谢礼,我自会保住你的师母和小师弟。”
“奴婢代师父一家谢公主救命之恩。”见公主终于答应救师母,小宫女欣喜的磕头谢恩。
“你且起来回话吧!”夏候沁璃对这小宫女的怀疑已消,语气也不自觉的亲和许多。
“谢公主。”小宫女谢恩起身。
“你叫什么名字,也是在御膳房里做事吗?”
夏候沁璃状似很随意的问起小宫女的姓名及何处当值,心中同时也做了另一番的思量。
“奴婢贱名月婵,在御膳房当差。”月婵忙恭敬的回了话。
“月婵,你可愿意跟我。”
知道小宫女的名字,夏候沁璃神情严谨的问道。
“奴婢愿意。”
见公主主动问,月婵神情略显激动的回话。
“好,从今日起,你月婵便是我夏候沁璃的人,眼下风声正紧,实不宜将你调配到凤凰宫,待我救了你的师母和小师弟,你师父的事情平息,我再寻个好由头,将你调来凤凰宫。”
“一切但凭公主做主。”月婵乖巧的应话,心中却是满满的期待。
夏候沁璃看着月婵,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对妙心道:“妙心,你带着月婵从凤凰宫的后门离开,仔细些,别让人看见。”
妙心谨慎的应了话,然后带着月婵退出了夏候沁璃的寝房。
“妙慧,我乏了,让人准备热水,我要沐浴休息。”
待妙心和月婵退下,夏候沁璃便对妙慧吩咐道,而对于妙慧满眸的不解,她并没有做任何的解释。
“是,奴婢这就去安排。”
见公主没有要解说的意思,妙慧也只好压下心中的疑问,行礼出去准备沐浴事宜。
一夜辗转难眠,第二日,夏候沁璃早早的起身,洗漱停当,她带着妙心和妙慧往宣德皇后的寝房而去。
给宣德皇后请了安,宣德皇后便命人摆了早膳,用过早膳,母女两人又一起前往孝仁宫给太后请安。
安请罢,陪着孝仁太后小坐了片刻,她们便跪安回到凤凰宫。
凤凰宫正殿,夏候沁璃示意妙心和妙慧遣去殿中伺候的宫女,让她们姐妹两人在殿外守着,不许任何人接近。
“沁儿,你这是怎么了,是出什么事了吗?”
宣德皇后见女儿神情凝重,不禁担忧的开口询问。
在宣德皇后身旁坐下,夏候沁璃握住宣德皇后的手,神情即痛又恨的开口:“母后,您还记得阿姨是因为什么原因过世的?”
“你阿姨是难产过世的,怎的突然问起这个。”宣德皇后先是回答了夏候沁璃的问题,当即又发觉不对,便反问道。
“母后,昨个儿臣得到一封信件,信中内容提及阿姨的死因,她不是难产而死,而是为她接生的产婆对她做了手脚,指使者的本意是一尸两命,偏巧伺候阿姨的嬷嬷,懂一点医理,及时出手救了孩子,却没能保住阿姨。”
“什么?”宣德皇后闻言,身子微晃,她急急的伸手扶着头,早先她便怀疑水柔的死不单纯,却没想到这其中还真人做了手脚。
“母后,您没事吧!您千万不能倒下,咱们还要给阿姨报仇呢!”
见母后的脸色苍白,夏候沁璃担忧的开口,心中则后悔不该告诉母后这件事情。
“沁儿,我没事,那信中可有提是谁害了你阿姨?”宣德皇后摇了摇头,强打起精神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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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4 暂缓报仇
“是赵玉莞。”
夏候沁璃直呼靖德皇后的名讳,语气里带着食人骨血的浓烈恨意。
“果真是这个蛇蝎女人!沁儿,你一定要想办法为你阿姨报仇,若不是赵玉莞那个贱人暗中使坏,现在的靖德皇后便是你阿姨,咱们母女也不会在后宫吃这么多年的苦。”
夏候沁璃的答案并没有让宣德皇后有多么的震惊,其实得知兰水柔难产而死时,宣德皇后心中已怀疑到赵玉莞和徐贵人的身上。
“母后,您放心,儿臣一定会为阿姨报仇,只是眼下儿臣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做,给阿姨报仇一事,只怕需要缓上一缓。”
报仇夏候沁璃是势在必行的,只是眼下她勉强才能自保,如何妄谈报仇。为此她心中对母后甚觉愧疚,说话的语气也变的为难起来。
“沁儿,母后明白你的难处,这么些年母后都忍过来了,也不差这一年半载的,你有什么计划,放心大胆的去做,母后相信你不久之后,必将有一番作为。”
看着女儿为难的小脸,宣德皇后拉住她的手,幽幽叹气的开口道。
“母后,儿臣不会让你忍耐很久的,那些欠咱们的人,儿臣一个都不会放过。”
夏候沁璃垂在身侧的手,突的紧握成拳,她的话带着一种不可言语的力量,能安定人心。
——
两天后,夏候沁璃再次大大方方的随沐晨砜出了宫,这次她身着大红骑装,黑亮的发从头顶开始分三股,然后一络一络加发往下编成一条纹理清淅的蜈蚣辫,没有什么多余发饰,只是额上配戴着一串米粒大小五彩珍珠镶嵌而成的额头链,额头链的两端与粉色绣百蝶穿花的暗纹丝带缝合,两根丝带若隐若现的缠绕在辫发里,很是出彩。
夏候沁璃这样的装扮,沐晨砜看着都有些移不开眼,除去那些复杂的发髻,她只是很简单的编发,加一串额链,清新脱俗中,自带一股亲和之力,令人忍不住的想要亲近她。
马车里,夏候沁璃无视某人毫不避讳的灼热注视,她神情淡淡的盯着马车窗外一闪而过的风景,唇角不自觉的扬起好看的弧度。
大约半个时辰后,马车驶进西效的翠山,而翠山入口,兰水钰早已等候多时,他的身后跟了四名小厮,其中有三名牵着马,而另一名则抱着一个小匣子。
“舅舅,可是等了许久。”夏候沁璃在妙心的搀扶下,下了马车,径自迎上舅舅,并关切的问道。
“我也是刚到一会,没想到晨砜说话算话,还真的将你带出宫来了。”兰水钰看着眼前登对的两个孩子,他意有所指的开口。
夏候沁璃闻言,讪讪一笑,也不答话,美眸装做观赏四周的风景,神彩顾盼间,隐隐有一抹无可奈何之感。
“世伯,这匹通体雪白的马儿,是你特意为沁儿准备的吗?”
沐晨砜感觉到夏候沁璃的回避,他眸中闪过一抹精光,故意转移了话题。
“这匹马儿叫‘玄灵’,颇通灵性,而且性子也温和,最是适合初学者骑。”兰水钰会意,忙附合接了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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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今天事多,更晚了。别的不多说,各种求……
、025 表哥的婚事
夏候沁璃闻言,只是点了点头,并没有泄露自己会骑马一事。
让妙心和妙慧就留在马车里,其他的小厮也一并留下,兰水钰最先跨上马,沐晨砜走近夏候沁璃道:“沁儿,我扶你上马!”
“不敢劳烦世子,沁璃可以自己上马。”
夏候沁璃淡淡一笑,说完便径自翻身上了马,动作流畅利落,看的兰水钰和沐晨砜皆是一怔。
“我刚才有留意舅舅上马时的动作,没想到自己一尝试,倒也没闹出什么笑话。”见两人神色震惊,夏候沁璃不以为意的解释道。她知道,这个时候不能慌,一慌倒真的会引起他们的怀疑。
两人听她这样解释,再见她神色镇定,并未露惊慌之色,也就消了疑虑。
看着前方,缓慢前行的白色马儿,沐晨砜俊眸微转,眸中闪过了一抹精光。
“沁儿,没想到你与‘玄灵’颇有缘份,你看它多温驯。”兰水钰与夏候沁璃并行,同时他也感叹的开口。
“舅舅,我也没想到骑马竟是件如此容易的事情,当然了也是马儿好,否则怕是要摔的遍体是伤。”
夏候沁璃故意开口道,语气里带着几分不以为意及玩笑。
“沁儿,你别小瞧了骑马,马骑的好,这也是本事。”兰水钰提醒的开口道。
“舅舅,不说骑马了,上次我托你打听的事情,可有眉目。”抛开笑闹的心情,夏候沁璃慎重的开口道。
“暂时还没有任何的消息,若是有了消息,我会想办法向宫里传话的,所以你且放心。”兰水钰神情平静的开口。
“舅舅,你办事我自是放心。”夏候沁璃忙应了一句,语毕她神情略显迟疑,犹豫了片刻后,才又道:“舅舅,表哥是何病症,他应该不是单纯的调养身体这么简单。”
兰水钰闻言,脸上明显露出一抹痛惜,想着沁儿不是外人,便实话道:“你表哥是相思成疾,眼下虽无性命之忧,可长此以往,必定会抑郁而死。”
“相思成疾?”夏候沁璃微怔,脑海里突的浮起一张美丽的面孔,顿时一惊道:“我记得表哥和惠慈姑姑的女儿清舞郡主不是两情相悦吗?一年前皇叔有意为表哥和清舞姐姐指婚,后来这事为何就不了了之了?”
“赵家的嫡长孙赵世杰也钟情清舞郡主,求皇后为其指婚,皇后自然是应允的,这事一传出来,清舞郡主便病倒了,你表哥得知此事,怒极吐血,自此便长卧病塌,因为心中有个相思结,所以身子一直无法康复。”说到儿子的婚事,兰水钰眸中露出沉重的悲凉,这就是没权没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