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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沁儿小心……”
宣德皇后一直注意着宝贝女儿和徐贵妃之间,当她见沁璃放了徐贵妃一马时,提着的心这才归位,只是她的心还没安定,便见徐贵妃突的起身,发了狠的将沁璃推倒在地。
“小贱种,今天我不弄死你,我就不是贵妃娘娘。”徐贵妃将夏候沁璃压在地板上,一双妖爪死死的掐住夏候沁璃的脖子。
宣德皇后见此,奋力的起身要去阻止徐贵妃,却被不知什么时候来到她身旁的妙心制止。
“皇后娘娘,假装哀求,这是公主的计谋,妙慧已经请去太后了。”妙心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完,便大声哭道:“贵妃娘娘,求你饶了我家公主,求求您了。”
宣德皇后一怔,旋即反应过来,忙也用哀求的语气道:“徐贵妃,求你放过我的女儿,求求你了。”
“放了你的女儿,你给我磕头我就放。”徐贵妃手上没有办点松动的痕迹,她发了狠的开口。
宣德皇后闻言一怔,而她身旁的妙心则轻轻的扯了扯她的衣袖,她会意,忙卑微的爬上前磕头。
夏候沁璃躺在地上的角度刚好能看见门外,视线里突然出现一抹明皇,往殿中而来,当即哀泣的开口:“贵妃娘娘,求您放了沁儿,沁儿不想死。”
“小贱种,早上推你下池子,你死了也就一了百了,你为何还要活过来,即然早上淹不死你,现在本宫就掐死你。”徐贵妃那里发现往殿中而来的明皇身影,此刻她看着夏候沁璃涨红的小脸,心情无比的畅快。
“徐惠云,你在干什么?”
一声盛怒的喝斥,原本看热闹奴的才们,全都醒神,他们几乎是同时跪地道:“参见皇上,参见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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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3 反击2
“贵妃娘娘,沁儿不想死,求求您放了沁儿……”
“徐贵妃,求你放了我的女儿……”
“贵妃娘娘,求您放了公主,公主早上才被您的奴才推下池塘,现在身子还虚弱着……”
对于来至殿中的皇上与太后,宣德皇后与妙心全做没看见,两人在徐贵妃的不远处,拼命的磕着头,原来洁白的额头,都出了血印子。
而徐贵妃被突然而至的怒声震的半晌没有回过神来,因此依旧保持了掐夏候沁璃的动作。
“啪……”
只听一声甩耳光的声音,徐贵妃被打的嘴角出血,跌坐在地上,许久都没恍过神来。
“沁儿,你没事吧,快起来。”
靖德皇帝甩了徐贵妃一个耳光后,忙命身后的宫女扶了夏候沁璃起身,而太后也同时命了人扶起宣德皇后。
“臣妾给太后请安,给皇上请安。”
宣德皇后被扶起,当看清太后与靖德皇帝时,忙屈身行礼,泪却在眼眶中打转。
“皇嫂快快平身。”见宣德皇后额头上沁出一层血,他心有不忍的撇开了眼。当年皇兄弥留之际,将皇嫂和沁儿托付给他,要他善待她们母女,他一直让内务府将最好的分派到凤凰宫,却不曾想她们母女竟被他的妃子欺凌。
“徐贵妃,你好大的胆子,竟敢跑到凤凰宫闹事,这宣德皇后贵为国母,你有几条命承受她的跪拜磕头。沁丫头是我夏候皇族的嫡亲血脉,也是你能随意辱骂和虐打的!”
孝仁太后指着徐贵妃,怒声喝斥道。做为一宫太后,也是风血里出来的,对于徐贵妃欺凌宣德皇后母女的事情,她总是睁只眼闭只眼,不是她不照拂她们母女,而这对母女太懦弱无能,毕竟徐氏一族现在手握兵权,她不能因为她们母女而得罪徐氏。
才被扶起来的夏候沁璃见皇太后动了怒,忙扑咚跪地,并故意仰起那肿的老高的小脸,梨花带雨的同时,神情委屈的开口:“皇祖母,请您为孙女做主。孙女早上被徐贵妃命奴才推进了池塘中,鬼门关走了一趟,傍晚时分才醒。这还没弄清楚怎么回事,便听妙慧说徐贵妃来了。孙女想,徐贵妃是长辈,怎的也要来正殿拜见,只是孙女的身子不争气,折腾了许久才穿好衣裙,正待要去正殿,魏嬷嬷却寻到孙女的房间,一脚将门踹开,还骂孙女是小贱种,孙女气不过与魏嬷嬷争执了几句,便被魏嬷嬷连打带推的来了正殿。到了殿中,徐贵妃坐在主座上,贵妃娘娘身边的掌事宫女念容正在责骂母后,说母后没有对孙女好好管教,还说父皇是母后和孙女克死的。孙女气不过贵妃娘娘这样说父皇,便说了一句维护父皇和母后的话,却不想惹的贵妃娘娘动怒,她便让随行的奴才狠狠的教训母后和孙女。”
看着女儿声泪俱下的哭诉,宣德皇后心思微动,她也扑咚一声跪下,连磕了三个响头,才神情悲泣的开口:“母后,都是臣妾不好,是臣妾没有管教好沁儿,才导至她顶撞徐贵妃。只是徐贵妃的言辞也确有不妥,沁儿是先帝遗女,宣德皇帝唯一的血脉,怎能被人骂作是贱种,况且说出此话的还是一个低等的宫婢。再者臣妾也曾是宣德皇帝下旨封的皇后,如今封号仍在,依旧是一国之母,正正经经的主子,又且是这些奴才可随意教训打骂的。”
看着这母女两人,一个只是哭诉却张口不提惩罚之事,而另一个先是一番认错,然后又搬出正理,自由至终没控诉徐贵妃一句不是,却句句字字又都指向徐贵妃,说她徐贵妃不分尊卑,命手下狗仗人势的奴才任意欺凌皇后与公主。
“徐贵妃,你好大的胆子,宣德皇后和尊皇沁璃公主也是你能随意辱骂责打的吗?你的奴才还敢骂公主是小贱种,那你是不是也在背后骂哀家是老不死的。”
孝仁太后说完,还觉不解气,当即将手中把玩的两枚玲珑石掷在了地上。
“母后,切莫动怒,当心身子。”靖德皇帝一直冷眼旁观着,这会子见母后真是动了怒,他忙开口安抚着,并扶着她往主座而去。
“古有为,快请太医,宣德皇后和沁公主的伤势必须尽快医治。”扶着太后在主座在上坐定后,靖德皇帝对身旁的大总管吩咐道。
殿中央跪坐在地板上的徐贵妃听闻皇上要宣太医,原本吓的不敢吱声的她,阴毒的眼珠子转了转,当即想到了应对之策。她暗里狠狠的掐了自己一把,勉强逼出了些泪水,然后换上一副很委屈楚楚可怜的模样看着靖德皇帝道:“皇上明鉴,臣妾没有辱骂宣德皇后和沁公主,也没有命奴才打骂她们,是沁公主先打了臣妾的人,而且还要毁臣的容,臣妾一时害怕,才推了沁公主一把,这些奴才们唯恐臣妾受了伤,冲动之下才对宣德皇后的人动了手。”
“皇祖母、皇叔,沁儿虽然顶撞了贵妃娘娘,但绝对没有让手下的人对贵妃娘娘的人动手,如若不然,一会儿太医来后,皇祖母大可让太医为这些奴才们把脉,看看他们是否有受伤。”夏候沁璃捂着那半张红肿的脸,振振有词的开口,她和母后不惜都带了伤,如果就让徐贵妃这样蒙混过去,她绝不允许。
“皇上、母后,请你们废了臣妾和沁儿的封号吧!徐贵妃的娘家手握重兵,咱们不能让贵妃受了委屈,即然我们母女不能为擎苍国做些什么,那就将我们赶出皇宫,这样母后和皇上就不用再为臣妾和沁儿的处境为难了。”见徐贵妃想推卸责任,宣德皇后突的跪下,自请废除封号,并随口将徐贵妃娘家手握重兵,有拥兵自重之嫌疑也牵扯了出来。
“兰水嫣你这个贱人,你给闭嘴,我徐家一门忠烈,我的父兄也是忠于皇上的,你别想借机挑拔,将谋反这个屎盆子扣在我徐家的头上。”徐贵妃一听宣德皇后扯出徐家手握重兵的事情,当即气的不管不顾的大吼。
“贵妃娘娘,您别动怒,母后知道您的身份尊贵,不想皇祖母和皇叔为难,毕竟徐家手握重兵是事实,至于这谋反吗?我母后可没说这话,是您自己说的,也或许你徐家真有谋反的心也未定。俗话说,知人知面不知心,贵妃娘娘也许是无心之过,也可能是真的知道些什么,不过这事儿得问您自己的心,您心里怎么想的,咱们可看不见也听不见。”夏候沁璃见母后跪地,忙也跟着跪下,她说这话时,语气戚戚,头微垂着,一副温顺模样。
夏候沁璃的话,说中了孝仁太后的心事,也是靖德皇帝的心事,徐家近年来,仗着有过人军功及贵妃撑腰,行事越来越嚣张跋扈。前几日还联合众大臣上奏,赐徐氏一族为外姓王爷并世袭爵位,还要擎苍国南边最富饶的鑫城为封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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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4 徐贵妃被褫夺封号
“皇帝,徐贵妃的事情你打算怎么处理,这宣德皇后和沁儿脸上的伤,还有咱们进殿时看到的,她们一个是你皇兄亲封的皇后,一个是你皇兄嫡亲的血脉,咱们皇家不能委屈了她们。”孝仁太后压下心头的盛怒,她平静的开口,这次或许是打压徐贵妃最好的时机,绝计不能错过。
“母后是后宫之首,后宫的事情,全凭母后做主。”靖德皇帝冷冷的看了眼徐贵妃,然后恭敬的回了太后的话。
“那好,等太医来了,便给宣德皇后和沁儿验伤,还有这群奴才,如果这群奴才并无任何伤处,今天这事便是徐贵妃唆使贱奴欺虐宣德皇后和沁公主,必须严惩。”
跪在下首的徐贵妃听闻这番话,惊愕的抬头看着太后,见太后眼神凌厉,她吓的忙低下头,并用眼角余光打量了一番自己的奴才,见他们一个个都捂着肚子,她心中暗自猜测,看来夏候沁璃这个小贱种当时是下了全力的踹他们,亏她还自作聪明的叫太医来验伤,简直是自寻死路。如此一想,原本还有些害怕的徐贵妃不禁暗中得意起来。
片刻后,古有为带着太医院的院正刘太医来到殿中,这刘太医原是太后娘家的人,也是太后亲信的太医。
刘太医向一众人行了礼,这时孝仁太后便道:“刘太医,你快去看看宣德皇后和沁公主。”
刘太医先是分别给宣德皇后和夏候沁璃把了脉,然后又检查了她们脸上的伤,罢了便紧紧的皱起了眉头,不言不语。
见刘太医神色不对,孝仁太后忙急切的询问:“刘太医,宣德皇后与沁公主身体如何。”
“回太后,宣德皇后与沁公主脸上的只是皮外伤,微臣会为宣德皇后和沁公主调配外用的药膏,相信擦上半月,自然会好,只是……”
刘太医欲言又止,脸色相当的难看。
“只是如何,你有话尽管直说,有哀家在,那些个小人再敢有什么动作,那便是找死。”太后一见刘太医的神色,当即脸黑了下来,她冷冷的扫了徐贵妃一眼,便摞下了狠话。
刘太医闻言,面色清冷的回话:“微臣从宣德皇后和沁公主的脉像上发现,宣德皇后和沁公主有轻微的中毒迹象,从中毒的情况来看,这毒应是极微量的掺杂在吃食中,因份量少,人吃后不曾有不适感,因此也未发现异样,但若照此情况发展下去,必将七窍流血而死。”
“那可否诊断出这毒在宣德皇后和沁公主体内多久了,可有办法清除毒素。”孝仁太后惊闻宣德皇后和沁公主中毒,脸色更是阴沉的吓人。
“已有半月之久,若长此以往,毒素积聚在五脏,宣德皇后和沁公主活不过三个月。至于这毒,微臣能解。”刘太医笃定的开口。
听说毒能解,孝仁太后的脸色稍好,并沉声吩咐刘太医:“那好,宣德皇后和沁公主的健康,哀便交予你,你须事事尽心尽责。”
“太后放心,微臣定调理好宣德皇后与沁公主的身体。”刘太医忙给予保证。
“如此甚好,且委屈你去看看徐贵妃的奴才,看看他们伤势如何。”孝仁太后颇为满意的点头,又命刘太医去给那几个狗仗人势的奴才瞧瞧伤势。
既然太后发话,刘太医即便不情愿,也不好说什么,只好一一给那些个奴才把了脉,然后他一脸纳闷的回禀孝仁太后:“回太后,这些个宫女嬷嬷们的脉象都呈健康之态,他们无病也无伤。”
“不可能,我的人是被夏……沁公主踹伤的,他们一个个面色苍白,绝对是受了严重的内伤,你一定是被这对贱人母子给收买了。”徐贵妃一听说自己的人没事,即惊又气,她蹭的站起身,不管不顾的嚷道。
“啪……”
一直沉默的靖德皇帝再也看不下去,他上前甩手狠狠的又给了徐贵妃一个耳光,并指徐贵妃狠戾的开口:“徐惠云,皇嫂和沁儿是你张口能辱骂的?别仗着你徐家手握兵权,就不把朕当回事,你再发疯朕就砍了你的脑袋。”
徐贵妃先是被一耳光打懵了,再听到靖德皇帝如此狠戾的话,愣是吓的不敢再吱声,也不知道是被打怕了,还是因为怕死,她此刻缩在地板上,瑟瑟发抖。
主座上的孝仁太后,冷冷的斜了眼徐贵妃道:“徐贵妃,念在你徐家多有立功,今天的事情,哀家便对你从轻发落。你宫里的奴才每人赏一百大板,发配暴室,终身为下等贱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