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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进碧池亭,沐晨砜大大咧咧的往桌旁一坐,然后笑道:“沁儿,你的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不过沛柔的事情,还真是要谢谢你,如果没有你的理应外合,那丑男也进不了宫来。”夏候沁璃自然明白他指的胆子大是什么意思,不过她不想继续那个话题,便转移了话题道。
“唉,所以才说你胆子大,你就不怕皇上下令详查此事?”沐晨砜无奈的摇头道,其实他心中明白,沁儿敢这样,自是做了万全的准备,可他是什么也不知道,自然也会为她担心。
“这对皇室来说本就是一件丑事,若详查的话,必会牵连南荣瑾,皇叔明白这其中的利害关系,所以只会将错就错。”夏候沁璃淡笑道,其实皇叔也是有意为沛柔找个平庸的附马,半月前的事情,她不过是凑巧罢了。
“沁儿,以后让我参与你的所有计划好吗?我不想每日提心吊胆的为你的安危担忧,让我做你的依靠不好吗?”看着她闪着智慧光芒的明眸,沐晨砜情不自禁的说出了心理话。
、063 大闹凤凰宫
一句‘让我做你的依靠’,令夏候沁璃的身子一震。前世时,欧阳靖也对她说过这句话。就是这一句,她彻底的放下心防,对那个人掏心掏肺,结果她得到了什么,是血淋淋的背叛。
自小成长的环境,培养了她独立的性格,前世时,她凭借一已之力,白手起家,那么多的困难她都是自己一个人扛过来的,待她成为商场上的风云人物时,欧阳靖出现了,他和张仙紧握她的软肋,以她渴望的亲情来感动她,然后谋财害命。
“沁儿,你怎么了?”沐晨砜感觉到夏候沁璃的身上突然笼罩了一层阴戾之气,而她的双眼里更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恨,这令他很是不解。
经沐晨砜一声轻唤,夏候沁璃自回忆中醒过神来,她迅速敛去眸中的恨意,淡然笑道:“世子真会说笑,每个人能依靠的只有自己,依靠他人,不但会拖累对方,而且也会令自己失去重新站起来的力量。”
沐晨砜闻言,轻轻一声叹息道:“我终究无法走进你的心。”
夏候沁璃闻言,眸中闪过一抹说不清道不明的异样,嘴张了张,最终什么也没说。
两人相对而坐,静默了好一会儿后,夏候沁璃才又开口道:“听皇叔说,过罢年你便要去南山军营接手军营的政务?”
“皇上是有这个意思,不过我去南山大营也是暂时的,我父王本就手握重兵,我若再执掌南山大营于情于理都不合适,只等皇上寻得一位适合的将帅,我便可以功成身退。”见她问了,沐晨砜也没有做任何的隐瞒,将知道的全告诉了她。
“原来如此,现在距离过年还有几个月的时间,我想请你教沣儿一些防身的武功。”夏候沁璃将话题扯到了正事上,作为一国太子,沣儿确实需要懂得一些武功,至少可以自保。
“咱俩想到一块去了,我找你要说的也是教沣儿武功的事情。”沐晨砜略显欣喜的回话道。
“原来你也有此种想法,那太好了,就是不知道沣儿愿不愿意。”一听沐晨砜这样说,夏候沁璃面上一喜,浅笑着接话道。
“太子愿意,他是怕你不同意,才托我问你的意思,没想到你也有此打算,不知我们这算不算心有灵犀。”沐晨砜说这话时,狭长的俊眸快速的闪过一抹狡黠。
夏候沁璃闻言,脸上闪过一抹不自然,她看向天空,转移了话题:“这事我同意,你看到沣儿告诉他一声吧!”
沐晨砜刚想趁机邀夏候沁璃一同去东宫,将这个消息告诉太子。这个时候,一个面生的小宫女冲进亭中跪下道:“给公主请安,给世子请安。”
“怎么了,为何你神色如此慌张。”夏候沁璃看着面前的小宫女,微皱了眉头问道。
“公主,大事不好了,柔公主带了自己身边的宫女太监,大闹凤凰宫,皇后娘娘不想得罪了柔公主,便差奴婢来请公主回宫。”小宫女神色急切的开口道。
夏候沁璃听了小宫女的话,眸中闪过一抹疑虑,面上却并未显露半分,恰在此时妙心和妙慧回到亭中,夏候沁璃便带了她二人往凤凰宫而去。
沐晨砜看着夏候沁璃远去的身影,便也不动声色的快步跟了上去,无论如何,都不能让他的沁儿吃了亏。
夏候沁璃赶回凤凰宫时,正殿中已经闹的不可开交,见母后不在正殿,夏候沁璃忙带着妙心和妙慧去了内寝,主殿的内寝里,母后与玉嬷嬷都在。
“沁儿,你怎么回来了,我不是派人去拦着你的吗?”见女儿回来,宣德皇后震惊的起身道。
“母后,我若不回来,只怕一会就得出大事了。”握住母后的手,夏候沁璃又看向玉嬷嬷道:“嬷嬷,你陪着母后在屋里,不管外面传出什么动静,千万别出来,外面的事情,我去解决。”
“公主还是别出去了,柔公主不过是想发泄一下,待她出了气,自觉无趣了,便会离开。”玉嬷嬷忙阻制道。
“她收买了母后您派出去的小宫女,就是为了骗我回来,正好我借此机会,好好收拾收拾她,好教她明白,什么人是不能得罪的。”夏候沁璃给了玉嬷嬷一个安了的眼神,便离开了内寝,走时特意将妙慧留下守在门外,让她无论如何也要拦下母后。
“夏候沛柔,你给我住手。”走进正殿,夏候沁璃冷声一喝斥,正殿里的人全都停了手。
看着殿中满地的瓷器碎片,大红木椅也全倒在了地上。
殿中是一片狼籍,夏候沁璃双眸凌厉的盯着夏候沛柔,冷声道:“夏候沛柔,你竟敢跑到凤凰宫闹事,我看你是皮痒了。”
夏候沛柔无视夏候沁璃凌厉的眼神,她一把拽过汀兰,似笑非笑的开口道:“沁姐姐,你真不愧是我的好姐姐,处心积蓄的陷害我。我会嫁给那个丑男,都是你这个小贱人害的,你见不得我好,那我也让你不好过,不知道你堂堂尊皇沁璃公主手上沾上人命,还能不能继续尊贵下去。”
“汀兰,我真为你感到可惜,你对你家公主掏心掏肺,可她从没把你当人看,如今为了陷害你,不惜搭上你这件命,值得吗?”夏候沁璃无比婉惜的开口,而垂在身侧的手突然紧握成拳。
“小贱人,收起你的假慈悲,他们算人吗?只不过是下贱的宫女和没根太监,他们也算人!”夏候沛柔毫无形象的咒骂道,可她却不知道自己的言语,已经激怒了在场所有的宫女与太监。
“啊……”
“求沁公主救救奴婢,奴婢上有父母,下有弟妹,他们全靠奴婢养活,奴婢不能死,求沁公主救奴婢一命。”
汀兰看到夏候沁璃手上的动作后,便发了狠的一口咬在夏候沛柔的腕上,然后挣开夏候沛柔的控制,跌跌撞撞的跪在了夏候沁璃的身前哭求着。
夏候沁璃亲自扶起汀兰,然后交后身后的妙心照看,她则上前几步,甩手给了夏候沛柔一个耳光,然后厉声道:“夏候沛柔,这一耳光,是本公主代所有的宫女和太监赏你的,他们都是父母辛苦养大的,他们跟我们一样,是有生命的人,你没资格如此贱骂他们。”
夏候沛柔腕上被咬了一口,本就窝火,又被夏候沁璃当场给了一耳刮子,这火上浇油耻辱,令她彻底的失去了理智,扬起手中的匕首发了狠的向夏候沁璃刺去。
、064 初提封王
众人同时为夏候沁璃捏了一把汗,匆匆赶来的沐晨砜看着这惊心的一幕,正要出手,便见夏候沁璃的手精准的抓住夏候沛柔拿匕首的手,然后夏候沁璃闪身至夏候沛柔的身后,某人的胳膊便被反剪在背后。
夏候沛柔还未挣脱出自已的胳膊,只觉后膝窝吃痛,双腿一软便跪在了地板上。
“小贱人,你放开我。”夏候沛柔没想到自己会被夏候沁璃这样羞辱,她长这么大,除了向父皇、母后、皇祖母下跪,还从未向别人下跪过,这个小贱人竟让她向汀兰那个贱丫头下跪。
“你屡教不改,今天咱们就去皇祖母那里评评理。”夏候沁璃无视某人毫无形象的尖叫乱吼,拽起她便往凤凰宫外而去。
一听说要去太后宫中,夏候沛柔马上噤了声,旋即又求饶般的开口道:“沁姐姐,我错了,我不该乱吼乱叫,你愿谅我这次,我求求你了。”
“原谅你,我凭什么愿谅你,你骂我的时候怎么不考虑下后果,我不是什么心慈的人,今天的事情,你必须给个交待。”夏候沁璃冷冷的说完,便让两个力大的太监押着夏候沛柔往孝仁宫而去。
到了孝仁宫,太后得知事情的始末后,气的当即要宫人掌夏候沛柔的嘴,后来因闻风赶来的靖德皇后求情才作罢,可太后却扣下了夏候沛柔的嫁妆用以赔偿凤凰宫里的损失。
靖德皇后即便不愿,也不好再说什么,毕竟她的女儿理亏,只能咬牙将那些珍贵之物全数送给了夏候沁璃。
而靖德皇后不知道的是,凤凰宫里被毁的那些古玩瓷器,其实都是赝品,不过这个事情,太后没让人细查,而夏候沛柔身边的那群奴才,又被太后借口分配到了别处,所以靖德皇后并不知道自己被人设计了。
夏候沁璃将所得的珍宝,尽数交到了太后的手中,太后看着手中的礼单,不禁怔了怔,然后纳闷的问道:“沁儿,你这是干什么?”
“皇祖母,这些东西本来就不属于沁儿,这是咱们国库里的东西,自然是要归还给国库。”夏候沁璃不以为然的笑道,这些都是珍品古玩,远没有金子来得实在。
“你这孩子,倒是有一番心思,只可惜是个女儿身,若为男儿,定能为你的皇叔解忧解烦。”太后收下礼单,叹息的开口道。
听了太后的叹息,夏候沁璃明眸微转,意有所指的开口道:“皇祖母,女儿又怎么了,其实女儿一点也不比男儿差,您看咱们御药房里,不也有司药女官吗?尚宫局里的尚宫不也是女子吗?其实只要愿意给女子适当的机会,她们所做出的贡献,绝不会比男子少。”
“你说的也对,只是这司药女官及尚宫,她们负责的也内宫之事,至于朝堂上的,始终是是男子的天下。”太后赞同的点了点头,但说到前朝之事,不免又生出几分担忧来。现在赵、徐两家在朝堂上分庭对抗,皇帝夹在中间,不得不多番做出让步。
“皇祖母,虽然祖制规定女子不得干政,这规矩也是人定的,随着历朝换代,这些规矩其实也是可以随着历朝换代而变更。”听了太后的话,夏候沁璃沉默了许久之后,才开口。
太后闻言,眸中闪过一抹异色,她看了看夏候沁璃,最终什么也没有说。沉默了一会儿,太后才又道:“过年了,你也十五了,及笄后,便该许人了,哀家看着晨砜是极配你的,你的意思呢!这里没有外人,你跟哀家说实话,你可中意晨砜。”
见太后又将话题扯到自己的终身大事上,夏候沁璃心头涌起一抹无可奈何,这就是旧式女子的悲哀,遵守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的旧规矩,她并不想就这样把自己嫁了,她想安顿好母后及母舅一族后,可以一圆四处游历的梦想。
心思百转,在心中做了决定后,夏候沁璃突的跪地道:“皇祖母,沁儿有一事禀报,还请皇祖母赦沁儿无罪。”
“你这孩子怎么了,好好的,你行这么大的礼做甚,你是哀家的孙女,即便说错了话,哀家也不会怪你的,快起来。”太后被夏候沁璃弄的心中一惊,她说话时,心中暗自思付着,这孩子这样做的背后意义是什么。
一旁的书琴倒是有眼力界,太后一发话,她忙上前,搀扶起夏候沁璃。
夏候沁璃起身,看着太后,轻声道:“皇祖母,今年咱们擎苍国会面临一场大灾祸,这场灾祸非人力所能避免,而我们能做的,便是减轻灾祸给百姓带来的损伤。”
“什么?”太后闻言,搁于靠枕上的手猛的收紧,双眸震惊的看着夏候沁璃又道:“沁儿,这事可不能乱说。”
“雪灾!皇祖母,今年咱们擎苍会有特大雪灾。沁儿没有乱说,今年夏上,几乎每天都会下一场暴雨,虽然暴雨的时段并不长,但这预示着入冬后,因空气中湿气过重,降雪的量会比往年多两倍不止,一旦积雪难化,各地便会有灾情发生,首先是畜牲因天气过冷而冷死饿死。而大雪封路,不利于道路通行,再有就是险要地区,会发生雪崩,到那时伤亡无法估量啊!”
夏候沁璃看着太后,神情无比认真的开口,眼下或许可以借着这件事情,顺利封王,只要有了亲王封号,她便可搬出宫去,母后的安全有了保障,她也得了更多的自由,如此她才能有更多的精力帮助皇叔拔出那些树大根深的党派,也可以为沣儿以后登基为帝铺好路。
太后看着夏候沁璃的双眸,她从这双清澈的眸子中看见了认真,看见了恐惧,也看见了睿光。
“孩子,你即然能预测到几个月以后的事情,想必心中已有了对策,你想哀家怎么帮你。”
“谢谢皇祖母的理解,若是没有雪灾,百姓们不用受苦自是最好,若沁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