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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婶婶真会开玩笑,沁璃是晚辈,即便有御赐金牌在手,也不敢接受皇婶婶的跪拜。”夏候沁璃微微屈身行了一礼,然后便站直身体道。
靖德皇后一听这话,脸色当即绿了。并非她多想,而是夏候沁璃变了相的告诉大家,她并不惧怕皇后,不过是敬她是长辈,所以才有所退让,所以有人别得意忘了形。
“皇后娘娘,微臣听说皇上中毒,现下依旧昏迷不醒,故与凤沁王进宫探望。”一旁的沐晨砜,适时的开口转移了话题。
“皇上现在情况极不乐观,任何人都不见,你们回吧!”靖德皇后脸一冷,毫不留情的开口道。
“皇婶婶,你这样做是不是太过份了,皇上是我的亲叔叔,即便他昏迷不醒,我在他身旁侍疾也是无可厚非的,现如今侍疾不行,让我看看他,也好安心难道又是什么过份之事吗?”夏候沁璃同样也是脸色一冷,她双眸冷凌的盯着靖德皇后,步步逼近她道:“还是说,皇婶婶你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所以才百般阻挠我。”
“凤沁王,注意你的态度,我是你的皇婶婶,是你的长辈,有你这样跟长辈说话的吗?”靖德皇后被夏候沁璃逼顺的脸色一阵白一阵青,或许也有些许心虚的原因,此刻她特别的沉不住气,这不没经夏候沁璃几句话挑拔,脾气便爆发了出来。
“皇后娘娘,我现在是凤沁王,不是你后宫的公主,朝庭重臣还不轮不到你来指手划脚,现在御赐金牌在此,本王要见皇上,你若还敢阻拦,便是抗旨不尊。”重新拿出御赐金牌,夏候沁璃冷声道。
、091 拿金牌显摆
靖德皇后没想到这贱丫头,真敢拿金牌显摆,偏偏她又不能将对方怎么样,只能不甘的开口道:“你们都还忤在这里做什么,难道想抗旨不尊吗?”
众侍卫闻言,忙退至一帝,不敢再阻拦。
夏候沁璃收好金牌便和沐晨砜进了昭阳殿,靖德皇后也紧随其后,神情显得有些慌乱。
昭阳殿里,太医院的几名医术高超的太医全在偏殿商讨靖德皇帝的病情。他们见到夏候沁璃和沐晨砜,忙行礼道:“给凤沁王请安,给轩王世子请安。”
“大家免礼吧!”夏候沁璃语气平静的让太医们免礼,然后她和沐晨砜去了内寝。
沐晨砜略懂岐黄之术,他趁靖德皇后不注意之时,诊了下靖德皇帝的脉象,眸中当即闪过一抹异色。
见靖德皇帝气色如同正常人一个分健康,夏候沁璃若有所思的皱了皱眉,然后去了偏殿。
“众位太医,不知皇上的情况如何?”夏候沁璃问话的同时,美眸仔细的扫过每个太医的脸,生怕自己会从他们的脸上漏掉什么。
“回王爷的话,微臣等仔细为皇上做这检查,按理说皇上的脉象正常,理应苏醒,却不知为何,迟迟没有苏醒的征兆,微臣等也是百思不得其解。”刘太医对着夏候沁璃行了一礼,并拧眉苦思道。
闻言,夏候沁璃沉默了,她不知道这些太医是不是也被皇后给收买了。正自思时,眸子不经意间扫过窗户,窗外的廊上,挂着一个竹制的风铃,每个风铃下,都是吊着一个竹雕的竹牌,每个竹牌上都画了一只小动物,她脑子里顿时灵光一现,心下已经有了定夺。
“沁儿,皇上可能是体内的毒还未完全清除,因为隐藏的深,所以太医们还未发现,我觉得我们应该再给太医们一点时间,现在这里有皇后娘娘和太医照顾着,不会有事的,咱们先回去吧!”沐晨砜看了眼神色不安的太医们,便笑着上前对夏候沁璃道。
夏候沁璃没有应话,她只是深深的看了靖德皇后许久,然后才甩袖离去。
也了宫门上了马车,夏候沁璃这才开口道:“你发现了什么?”
“皇上并未中毒,他应该是假装昏迷不醒,看来那几位太医,明面上是为皇后做事,暗里都已经是皇上的人了,不然这场戏没法演下去。”沐晨砜轻声解释道,双眸更是毫不避讳的在夏候沁璃脸上的巡视。
“你如何断定皇叔没事?”夏候沁璃神情平静的问道。
“我略懂岐黄之术,诊过皇上的脉,心中便已有了定数,不过你是如何发现这其中的玄机?”沐晨砜略显纳闷的问道,当时靖德皇后在场,太医们就算说实话,那也是有口说不出,而她不懂医术,不可光凭猜测,便猜到皇上并未中毒。
“皇叔有给我提示,所以我就知道了。”夏候沁璃显然不想沐晨砜知道那串竹风铃的声音,因此她简要的解释道。
闻言,沐晨砜眸中闪过一抹异色,他知道她还未对自己完全的敞开心扉,所以也就没有追问原因。
沐晨砜没有追问原因,倒是令夏候沁璃心中有一丝小小的失望,不过她并没有表现在脸上。
马车内再次恢复了平静,沐晨砜挑开窗帘,见马车并不是往凤沁王府的方面去,他便纳闷的开口道:“沁儿,我们现在不回王府吗?”
“咱们去官窑,你一离开就是好几个月,难道对我一手扶置起来的官窑不感兴趣吗?”夏候沁璃微微一笑,语气略显调皮的开口道。
“说实话,你这小脑袋里想的东西,还真跟别人不一样。”沐晨砜看着她,宠溺的笑道,当初听闻财政新法后,着实令他惊叹了一把。
“那你说说,我想的东西怎么不一样了。”夏候沁璃不以为意的笑道,这不过是时代不同,如果放在她前世所在的那个时代,便不会有人觉得惊奇了。
“擎苍历代帝王大多瞧不起商人,当初若不是国库空虚,皇上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封她为后,偏偏这些年来,皇上依仗的都是赵家的金钱,也因如此,更令皇上痛恨肥的冒油的商人。而你不但知道皇上的心思,还巧妙的化解了皇上的疑心,无论你身上是否流着夏候皇族的血,一旦你取代赵家,成为新的天下第一富商,皇上心中依旧会不高兴,所以你从一开始,便站在皇上的立场想事情,这官窑明面上说是朝庭的,其实不就是皇上的吗?”沐晨砜看着夏候沁璃,微笑着将自己琢磨的全说了出来。
夏候沁璃没想到沐晨砜会她最初的心思看的这么透彻,若说她想东西不一样,那沐晨砜呢,或许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我的心思你都猜到了,我也没什么可说的,你说的都对,我确实是存着这样的心思。”夏候沁璃爽快的承认道。
“有人活了一辈子,却是浑浑噩噩,而你却是难得的明白人,知道钱财乃身外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无须过份看重。”笑了笑,沐晨砜感慨的开口道。
“这样说来,你也是个明白人。”夏候沁璃微微一笑,若有所思的回了一句。上一世如果不是因为她的身份过亿,欧阳靖和张仙或许也不会将主意打到她的头上,她更不会被那对贱人谋害至死。
沐晨砜闻言,没有回话,只是若有所思的盯着夏候沁璃打量起来。她的神情看着迷茫,像是陷入什么回忆中,令人难以琢磨。
车内再次变的沉静,大约半个时辰后,马车缓缓停下,车外响起车夫恭敬的声音,“王爷、世子,官窑到了。”
车夫人的声音,打破了马车厢里的宁静,夏候沁璃从自己的回忆中醒过神来,却沐晨砜正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她心中一惊,面上无异样的开口道:“官窑到了,我先带你看看官窑各位,然后再去看一出好戏,保证今天之行绝对精彩。”
、092 酒刑
沐晨砜闻言,眸中闪过一抹兴味,他对接下来的好戏很是期待。
夏候沁璃带着沐晨砜在官窑各处转了一圈,然后便带着他进了一条很隐蔽的秘道。
穿过秘道,视线变宽变亮,竟然已经出了官窑,眼前所看是一片密林,夏候沁璃带着沐晨砜穿过密林,便见林外,冷珏已等候在密林外。
“主子、世子,马车已经准备好了,请主子和世子上车。”冷珏恭敬的上前道。
“先上马车,上了马车再说。”夏候沁璃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侧首对沐晨砜道。
很快冷珏驾着马车驶上了官道,一路往城外而去。
马车中,沐晨砜看着夏候沁璃纳闷的开口道:“我很想知道,你这葫芦里究竟卖的是什么药?”
“这个我不好说,等到了地方,你自然就会明白。”夏候沁璃神秘的笑了笑,并没有帮沐晨砜解惑。
“看你神神秘秘的,只怕事情与昨晚的刺客有关系,看来你已经想到法子让他们开口。”闻言,沐晨砜眸中闪过一抹兴味,他若有所思的笑道。
见他说的这么笃定,夏候沁璃一怔,眸中闪过一抹异色,她没想到,这个家伙竟然能看透她的心思。
从她的神情中,已经猜到她所想,沐晨砜却没打算步步紧逼,凡事适可而止,否则一定会弄巧成拙。
随后马车里变的一片沉默,只有冷冰不动声色的为他们添茶加水,马车行了大约半个时辰,终于停下,沐晨砜下了马车后,便开始打量四周,眼前是一个规模不算很大的酿酒厂,从表面看,沐晨砜还真看不出异样来。
夏候沁璃下车来到沐晨砜的身边,就在这时,酒厂里出来一个中年男子,一身纯棉的长袍,长相很憝厚。他看见夏候沁璃,忙点头哈腰的上前道:“主子来了,里面都已准备妥当,主子请。”
夏候沁璃点了点头,便对那中年男子道道:“老胡,这位是轩王世子,也是自己人。”
“小的胡清,给世子请安。”老胡忙恭敬的对沐晨砜行礼道。
“都是自己人,老胡不必多礼。”沐晨砜语气亲和的开口道。
“客套话也都甭说了,老胡你带我们去刑房。”夏候沁璃急切的想知道消息,便催促道。
“好,主子和世子请随我来。”老胡忙应着,并在前方带路,将夏候沁璃和沐晨砜带进了酒厂,冷冰和冷珏忙跟上。
到了所谓的刑房,其实就是个酿酒室,只见室里的刑架上,昨天的那几个刺客都在,个个一脸的冷漠。
室里早已准备好了两把大红木椅,老胡请夏候沁璃和沐晨砜坐下后,便对手下道:“可以开始酒刑了,你们去将刑具拿来。”
“沁儿,什么是酒刑?这各大刑法我都熟悉,但这酒刑还是第一次听说。”沐晨砜闻言后,纳闷的开口道。
“这个我不好解释,你一会看了便明白什么叫做酒刑。”夏候沁璃略想了想,似笑非笑的解释道。
先时去的几个人很快便回来了,只见他们每个人都拿着一托盘,托盘上放的是大小不一的匕首。
“老胡,开始吧!”夏候沁璃端起桌几上的茶杯,漫不经心的开口道。
老胡应了一声,便指着那群刺客中为首的人道:“把他的脚掌弄破。”
那几个手下闻言,忙上前,将刺客首领从刑架下解下,押到一个造型很是奇特的木椅上,然后将用铁拷将他的胳膊和双腿固定住,甚至他的头也没放过。
将人固定好了以后,那几个手下便拿起匕首将刺客首领的脚掌、脚踝弄破,紧接人便有人端了一个木盆上前。
“我再最后问你一次,你叫什么名字,赵玉莞手中还有多少像你这样的杀手,他们都分布在那里?”端着茶杯,夏候沁璃冷冷的看着那个刺客首领,语气冰冷的问道。
那刺客首领冷哼了一声,脸上露出讥讽的表情,显然是没将夏候沁璃放在眼里。
“敬酒不吃偏吃罚酒,犯贱。”夏候沁璃的最后一丝耐心用完,她美眸盯着那个木盆,柔声道:“行刑吧!”
当老胡的手下将刺客首领的双脚强行按进木盆里时,只听惊天惨叫响彻整个密室。
其实那木盆里是的白酒,皮肤上有伤口,浸在酒中便会剧痛。
夏候沁璃见那人还咬牙硬挺着,便对老胡道:“老胡,你这酒的度数度了些。”
老胡闻言,立刻会意,忙又让人去取酒精度数更高的白酒来,当那白酒取代了先明酒精度数不算高的白酒时,更惨烈的叫声再次响彻屋顶。
随着酒精度数的不但增加,惨叫起一声比一声惨烈,最后用了最刺激的酒精,却依然没有耗开那人的嘴。
老胡一旁看着的有些着急,怎奈小主子没发话,他也不敢乱说话。
“老胡,这酒算是辛辣,显然他吃得消,那就给他点甜的吧!”夏候沁璃突然带着趣味的笑意开口道,她话才毕,冷冰便取出一个小瓷瓶交给老胡道:“去弄些温热水来,然后将瓶中的药粉倒入水中搅均,给他泡脚,你们小心点,别接触了药粉,这可是珍品,专为不听话的人准备的。”
老胡小心的接过,然后吩咐手下去准备温水。这时一旁的冷珏上前,大手捏住那人的下颌,一条牛皮绳子便塞进那人的嘴里,圆形牛皮绳向后一绕,便在后脑打了一个死结,如此不管一会他有多痛苦,都没有办法咬舌自尽。
很快加了药粉的温水便准备好了,才从酒精折磨中缓过神来的刺客首领,当他的脚浸入那药水中时,他的脸上当即露出似笑非笑,似痛苦非痛苦的狰狞表情。
在场的人中,除了夏候沁璃和沐晨砜是一脸的淡漠,其他人的脸上均露出不忍的表情。
“沁儿,那药粉是痒粉吧!只是我不明白,这跟甜字有什么关系。”沐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