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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候沁璃笑了笑,轻声道:“皇祖母,这月饼好香,您要不要尝尝。”
“好,你切一小块吧,我只尝尝鲜。”太后点头道,毕竟年纪大了,这样的甜食,她不敢进食太多。
夏候沁璃依言,切了一小块放在太后的盘中。
不远处,徐知琴看着夏候沁璃哄的太后那般高兴,心中越发的不爽,她起身来到徐贵妃的身旁坐下道:“姑姑,传说中的夏候沁璃不是胆小懦弱吗?怎么她真人跟传言中的差那么多,你看她哄的太后多高兴。”
徐贵妃听徐知琴直呼夏候沁璃的名字,眸中当即闪过一抹凌厉之色,并压低声音冷声斥责道:“徐知琴,你若再如此不知死活,本宫便让你母亲将你送去庵中度此一生。沁公主的名讳是你可张口就叫的吗?真是不知所谓,你是不是想连累徐氏一族全部下大狱?”
徐知琴没想到向来和颜悦色的姑姑,会这样厉声严色的跟她说话,她心中当即将这一笔帐记在了夏候沁璃的头上,是公主就不了起吗?不过就是个先皇遗孤,能有什么可设防的。
见徐知琴一脸的不甘,徐贵妃便又道:“沁公主能得封亲王,这便证明她的才智非常人所能及,就你那点小聪明,在她面前不过是班门弄斧。所以我劝你最好给我老实点,别再整出什幺蛾子,否则到时候为保徐氏一门,本宫及你的父母会毫不犹豫的牺牲你,听明白了吗?”
“是,姑姑!”徐知琴不情不愿的应了一声,心中依然不服气。
见她答应的如此不情不愿,徐贵妃只好携着徐知琴去了兄嫂的那一桌,然后轻声细语的跟他们交待了一番才回到自己的席位上去。
靖德皇后因倍受靖德皇帝冷落,她因此心情特别的冷寂,也因如此,却意外看见徐知琴与夏候沁璃对峙的那一幕,看着徐知琴眸中对夏候沁璃浓烈恨意,靖德皇后若有所思的笑了笑,然后对身旁的岑嬷嬷道:“嬷嬷,这盘点心口感酥脆,你送去给徐将军夫妇及徐家小姐们尝尝。”
“是。”岑嬷嬷应了一声,忙端起桌上好靖德皇后专享的点心,往徐将军的席座而去。
正好这一幕,被夏候沁璃看见,她双眼情绪平静的盯着靖德皇后,唇边不自觉的露出一抹其意不明的笑来。
、102 假情假义
靖德皇后因为全身心放在徐家人那边,并未留意夏候沁璃这毫无情绪的注视。
待她的视线投向夏候沁璃时,夏候沁璃正哄着太后开心,她见此,眸中闪过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来。
徐家因徐贵妃的原因,与赵家素来是不对盘的,但对方是皇后,又是主动示好送来美味点心,徐将军即便不愿与赵家人打交道,却也不能拒绝皇后娘娘的恩赐,因此他淡淡的向岑嬷嬷道了谢,便让妻子与长女知琴亲自去向皇后娘娘谢恩。
徐夫人面上挂着得体的笑,带着徐知琴随岑嬷嬷来到靖德皇后的桌席,她先向靖德皇后行了礼,然后才笑意盈盈的开口道:“皇后娘娘恩赐美味点心,我家老爷不方便来此谢恩,臣妇代老爷谢娘娘恩赐。”
“徐夫人不必多礼,徐将军镇守边关多年,保一方安定,劳苦功高,一盘点心聊表本宫的谢意。”靖德皇后脸上挂着温婉得体的笑,语气颇有拉笼徐夫人之意。
一旁的徐知琴见皇后对自己的母亲如此礼待,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傲气来,双眸则带着挑衅的看向坐在太后身旁的夏候沁璃。
对于徐知琴的行为,夏候沁璃根本没放在心上,甚至还觉的徐知琴的行为很幼稚。
见夏候沁璃根本没将自己放在心上,徐知琴心中很是气。恰在此时靖德皇后开口道:“听闻徐小姐擅长抚琴,这倒是没有辜负知琴这个名字。”
徐知琴回神,忙喜滋滋的回话道:“谢皇后娘娘赞赏,若是有机会,臣女愿为娘娘抚琴解闷。”
一旁的徐夫人倒不似徐知琴那般不知所谓,见女儿将靖德皇后如此放心上,她不由的沉下脸:“知琴,皇后娘娘面前,不可放肆。”
“徐夫人莫动怒,本宫就是喜欢知琴这样的孩子,聪慧灵秀,知书达理。”靖德皇后见徐知琴瞬垮下来一张小脸,她不动声色的笑了笑,然后一幅护着徐知慧的模样开口道。
靖德皇后这一开口,徐夫人倒不好再说什么,只能憋着心中的闷气,在一旁陪笑。
“徐夫人,本宫要留下知琴陪本宫说说话,你自在去吧!”见徐夫人一直守在这里,靖德皇后只好开口赶人。
徐夫人担心自己的女儿单纯,怕被人蒙骗利用,才一直守在这里,现在靖德皇后开口让她离开,她即便不放心,最终不得不回到自己所在的坐席。
夏侯沁璃陪了太后一会儿,便去寻唐清舞她们去了。
徐夫人怕自己的女儿被人利用,便寻到与其她夫人聊天的徐贵妃。徐贵妃知道后,脸上的神情几乎没变,只让徐夫人放宽心便可。
徐夫人见徐贵妃如此镇定,也不好再说什么,只能惶惶不安的坐回自己的坐席。
好一会儿后,徐知琴满面春风的回到徐夫人身边。徐夫人见此,少不得又是一番打探,确定靖德皇后没对知琴说心怀不轨的话,她这才放心。
徐知琴陪着徐夫人坐了一会儿,便再也坐不住了,她跟徐夫人说了声,便凑到她的那两个庶妹的身边,开始炫耀自己如何得了靖德皇后的青眼。
徐知棋和徐知书面上一副很是羡慕的模样,其实俩人心里跟本没将徐知琴的炫耀当回事儿。
当徐知琴提到靖德皇后再三提醒她夜晚别去碧池,那里夜晚人少,万一不小心失足落水,后果可是不开设想。
一直低眉顺眼的徐知书突然接话道:“皇后娘娘会提醒姐姐也属人之长情,听说以前沛柔公主曾经掉进过碧池,险些淹死在碧池。”
徐知书此话一出,徐知琴和徐知棋皆是一惊,徐知棋心机深沉只是片刻便反应过来,她与徐知书对视了一眼,忙做害怕状的开口:“二姐,这事你怎么知道的。沛柔公主是皇后娘娘的掌上明珠,身边总有成群的奴才跟着,怎么可能让她掉进碧池里差点淹死,那些奴才都不要命了吗?”
见自己的这个三妹这么快便会过意来,徐知书的美眸里闪过一抹精光,她面上故做忌讳的开口道:“这事是沛柔公主自己说的,好像是去年的事,当时沁公主看见柔公主和轩王世子在碧池旁聊天,沁公主当即打翻了醋坛子,上前便扇了柔公主一个耳刮子,骂柔公主是狐狸精的同时,竟然恶毒的将柔公主推下了碧池,还不让柔公主身边的奴才下水救柔公主,若不是皇后娘娘及时赶到,柔公主只怕会溺死在碧池里。听说皇后娘娘当时忍下了这口气,连斥责沁公主都没有,却被沁公主倒打一耙,告状到皇上那里,皇后娘娘因此失了主理后宫大权,而柔公主被禁了三个月的足。不过这些都是柔公主的一人之词,谁知道是真是假,有没有夸大之意,咱们听听便可,无须当真。”
徐知棋闻言,故意感慨的叹了口气道:“二姐说的不无道理,不过看皇上那般偏袒沁公主,只怕二姐听来的事情,十有八九是真的。”
见徐知琴凝眉不语,徐知书故做一脸不解的接话道:“三妹,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徐知棋看了看远处的靖德皇后一眼,然后压低声音道:“二姐,若你说的都是假的,那我问你,一位是皇后娘娘,一位是公主,即便柔公主不算什么,那皇后娘娘总是沁公主的长辈吧!娘娘都已经忍气吞声了,却还是被皇上惩罚,这就应了我之前说的,皇上绝对是偏袒沁公主的,她连皇后都敢踩在脚下,还有什么是她不敢的,像她这样嚣张的,咱们还是别招惹,免得落得个和柔公主一样的下场。”
听了徐知棋如此忌讳的话,徐知书忙赞同的附和着,而徐知琴则愤恨的盯着远处的夏侯沁璃。她心道,皇后娘娘对她那般的关切,这份情她承了,同时也要帮皇上娘娘讨回公道,如此才不会辜负皇后娘娘的一片好意。
“长姐,你别这样看着沁公主,那个人咱们这种身份得罪不起。”徐知书没有错过徐知琴眸中的愤恨,因此她故做担心的开口道,这无疑又给徐知琴的心头上添了一把大火。
、103 一个一个解决
徐知琴回首,冷冷的看了自己的这两个庶妹,鄙夷的开口道:“胆小鬼!你们怕她,我可不怕。像她那样克死自己生父的不祥人,即便是公主,那也是恶魔。”
徐知书和徐知棋两人互看了彼此一眼,一抹精光自她俩的眼中闪过,俩人面上却装做害怕状,不再吱声。
见俩个庶妹总是这样一副胆小如鼠的模样,徐知琴看着便心烦,也就再懒的搭理她们。
宴会进行到一半,夏侯沁璃借口闷,便独自一人去了御花园。
徐知琴一直留意着夏侯沁璃,见她退出宴会,她趁大家伙没留意,便悄悄地跟了上去。
夏侯沁璃一路往碧池而去,到了碧池的池中亭,她并没有在桌旁坐下休息,而是依着亭柱,立于碧池的岸边,静静的看着月光下的碧池池水。
远远跟来的徐知琴,望着那抹聘婷的背影,心中的嫉妒发了狂的吞噬着她的理智,她双眸带着阴冷杀意的缓步向夏侯沁璃走去。
明月照耀的大地,一片清幽冷寂,徐知书缓缓的向夏侯沁璃靠近。她自以为自己接近的神不知鬼不觉,却不知道自己倒印在地上的身影早已出买了她。就在徐知书以为自己即将得逞之时,夏侯沁璃突然转身,冷冷的盯着徐知书道:“徐小姐是想把我推下碧池吗?”
徐知琴没料到夏侯沁璃会突然转身,更被夏侯沁璃看出她的心思,因此她吓的怔在当场,连话都不知如何回了。
夏侯沁璃也没打算听徐知琴说什么,只是对着凉亭外的暗处轻声道:“徐贵妃,今夜之事你自行处理吧!不过有一事我需提醒贵妃,我队对任何事只容忍一次,如果徐小姐再犯糊涂,我便不会再对她手下留情。”
夏侯沁璃说完,不待徐贵妃应话,便已甩袖离去。
夏侯沁璃一离去,徐知琴这才回神,当她对上徐贵妃含着冷意的双眸时,竟没来由的打了一寒颤,到嘴边颠倒是非的话,就那样卡在了嗓子眼里。
“今天的事情你该庆幸沁公主放你一马,否则谋杀公主的罪名便足以给我徐氏满门带来灭顶之灾。”许久,徐贵妃才冷漠的开口道。
徐知琴原本害怕心虚不敢吱声,可听了徐贵妃如此惧怕夏侯沁璃的话后,她心中原本消散的妒忌再次膨胀,她不甘的开口道:“姑姑,你是我的亲姑姑,为何你的心总是向着外人。夏侯沁璃算是什么的东西,你堂堂贵妃,为何如此低声下气的去讨好她?”
徐贵妃没想到徐知琴心中藏了这么重的怨恨,她因此气的不知该说什么,当然她心中更多的是失望,失望兄嫂这么宝贝的掌上明珠竟是这么个蠢货。
“今日之事沁公主宽厚,不与你计较,你若再不知好歹,你想死别拖累了整个徐家。”最终徐贵妃撂下这么句话,便甩袖愤然离去。
看着徐贵妃离去的背影,徐知琴怔在原地,脑子里挥之不去的是徐贵妃那失望的眼神。
晚宴结束后,徐贵妃将徐知书和徐知棋留在了宫中,而徐知琴却被徐将军夫妇带回徐府。
回到寝宫后,徐贵妃将一众奴才遣退,然后她的美眸冷冷的定在了徐知书和徐知棋的脸上。
站在殿中央的徐知书和徐知棋隐隐感到一股不安袭来,两人迫于徐贵妃的威仪,根本不敢说话。
“今晚知琴没闯下大祸,你们两个是不是很失望!”许久,徐贵妃不冷不热的开口道。
徐知书后和徐知棋闻言,两人双腿一软,便跪地俯身齐声道:“贵妃姑姑恕罪,我们不该一时猪油蒙了心,求姑姑再给我们一次机会。”
徐贵妃听了她俩的话,脸上的寒意回暖了几分,但并未对她俩完全放心,她只淡淡道:“机会在我留你们在宫中时已经给了你们,你们比你们的那个长姐要聪明的多,应该知道自家人窝里斗,最终谁也得不到好。”
徐知书和徐知棋闻言,惊的愣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徐贵妃的厉害她们都是知道的,自然也是没胆子狡辩的。况且徐贵妃一番话也令她们明白晚宴上的做为是有多么愚蠢。她们到都是姓徐的,一旦徐知琴真的伤害了沁公主,遭殃的可不仅仅是徐知琴,到时整个徐氏一族都将受到牵连。
高高在上的徐贵妃冷眼瞧着下首的俩个丫头,从她们的神情变化上,徐贵妃知道这俩丫头已是开了窍,她原本冰冷的脸上终是露出一抹笑意。
“好了,时辰也不早了,你们俩早些休息吧!”徐贵妃不露声色的开口道,语毕,便唤了宫女进来,带她们下去休息。
京都宽敞的管道上,一辆极为奢华的马车缓缓前行着。
这马车是沁王府的,车里坐的正是宣德皇后和夏侯沁璃母女,当然马车里还有俩人的婢女。
次此刻妙心和妙慧俩人,神色复杂的垂首,似是在极力隐忍着什么。
一路的沉默,到了凤沁王府,夏侯沁璃先将宣德皇后送回院子,在回自己院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