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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做公主做海盗-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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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公主一开口就颇有挑刺之意,虽早有预料,清菀也不免要叹一句无奈,毕竟血肉亲情,在这宫闱深院之中,却犹如凉水,不仅淡而无味,还凉薄如冰。
清菀淡淡应道:“清菀倒是有礼佛之心,愿一盏青灯日夜相伴,只是王太后盛情难劝,终顾仁义孝道,不敢违背。”
“那是,清菀王姐不仅霸着王上的疼惜,即是王太后也对王姐另眼相看。就是可怜我们几个名不见经传的公主,许了人家后,就算日子过的清冷些,又有谁还会来管我们。”此时说话的五公主与大公主是同母所生,为人都带些目中无人,尖酸刻薄,“本以为昶阳王姐已是我们当中最有福气的人,没想到如今清菀王姐要更胜一筹呢。”
坐在最末的昶阳公主此刻淡淡地扫了座上的清菀一眼,并没有说话,昶阳的性子向来偏冷,又尽得名门闺秀的端庄得体,正是王太后喜欢的模样。素来清菀和昶阳井水不犯河水,她有王上的疼爱,昶阳有王太后的宠溺,即便王上是都国君主,却也要敬王太后三分,她们亦是两不相干,各占鳌头。
可偏偏惹事的人,硬是想要她们两个水火不容。
大公主加把火道:“到底王上才是一国之君,帝王的宠爱才是天大的殊荣,王上即是清菀嫡亲亲的兄长,她的种种所得自然是要胜过我们千万倍的,我们怎么能自不量力地去和清菀王妹作比呢?”
清菀素来也不是忍气吞声的人,本是知道她们的性子,懒得同她们计较,可这会攸关帝王名声,她却是半分都不能让的,不禁肃穆道。
“王姐这话,自家人说说倒是无妨,只怕让旁人听见或传了出去,以为王姐对王上有所不满。王姐也知道,都国最重礼仪教养,若有小人借此告王姐一个不敬君王之罪,即便尊贵如公主,可到时候堵不住悠悠之口,也非得逼得王上六亲不认,严惩不贷了。”
大公主被清菀一语气得如鲠在喉,几乎要拍案而起,发作怒骂,却又碍于君王的威严不敢多说一句,整张脸都快憋红了,看得伺候在一旁的艳昭和雁禾直想笑出声来。
五公主轻抚了自己嫡姐的手背,絮絮道:“大王姐,就让你平常说话小心些,清菀王姐是什么人?可是熟知政法刑律的都国第一才女呢。何况,王上哪日不要与王姐说上几句话?要知道,**的嫔妃们都不能日日见到王上呢。也难怪王上不惜得罪海国君主,忤逆王太后,也要将清菀王姐留在**了。”
五公主冷眉一挑,眸中挑衅之意颇胜。王宫中虽有人暗自谈论她与王兄的关系,却也没有一个人敢在当事人面前提起半个字,如今这五公主竟敢将她与王兄的妃嫔作比?呵,清菀嘴角轻笑,不得不叹一句五公主的胆大,也不得不怪自己,实在是往昔对这些血脉相连的公主们太过心慈手软,让她们越发没了规矩。
殿外树上的夏蝉吱吱作响,烈日照在空中,光是瞧着地上的日头都感觉炎热,然而清菀殿中的气氛却是几乎要落到了冰点。
这刻一向平和的三公主不尤打圆场道:“对了,听说王妹的嫁妆里有一个金玉银铜天云塔,是第一巧匠王师傅的工艺,雕工巧妙绝伦,是王太后亲赏的,不妨拿出来让姐妹们开开眼见。”
清菀倒想乐得清静,既然四公主提议,便派雁禾取了出来,放置在大殿中央。
只是她看得开,旁人却未必看得开。
五公主围着那座塔看了一会,便对着昶阳道:“我记得昶阳王妹大婚的时候,王太后也曾钦赐过一个鎏金玉佛塔,王妹瞧着,是哪一座佛塔的做工更精妙一些?”
一个是铜器,一个是玉雕,清菀不得不叹一句这位五公主颇会找事,不尤就为她的那位驸马叹息。
“昶阳王妹怎么不说话了?莫不是被清菀王姐的嫁妆喝住了?”
“该说的话都让姐姐妹妹们说了去,我又有什么好说的,今日即是来贺清菀王姐大喜将近,自然她是主角,又何必让我多说话呢。”昶阳一语算是绝了五公主挑事的念想,“若是非要我说,倒也的确有几句,前日路过一家古店时,瞧着一尊送子观音慈眉善目,便请进了宫中,以贺王姐新婚之喜。”
清菀淡淡一笑,“多谢昶阳王妹。”
昶阳公主的这一份贺礼总算是将这会面的话题又拉回了正题,也止住了那些悠悠之口,等到一席晚宴结束,公主们总算是各回各家,清菀也终得解脱。
她有些疲累地回到二楼的寝室里,靠在座榻上感叹。同这些皇亲国戚喝茶说话,真是比做什么都累,所以往昔她才宁可和王兄聊边国战役。胜败输赢的定夺,比那些怎么都不会有结论的谈话,实在是要有意义得多。也好在无论是朝堂权势还是宫闱争斗,她马上就可以彻彻底底地脱离这片苦海了。
可是智轩……虽然木已成舟,但我还是想再见你一面。
忽然,二楼的窗户一震,一抹蓝色的身影赫然出现在房中。
“智轩!”


第七章 智轩
更新时间2013425 8:37:44  字数:3596

 智轩!竟然是智轩!
清菀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心愿竟然霎时成真,她猛地站起身,盯着从窗外跃进来的男子,的的确确是她最想要见的智轩。
一身蓝衫的他,既是跳窗而来,也仍是风度翩翩,气宇轩昂。那么多年,每次见他,智轩都是穿着蓝色的衣衫,就和她最喜欢的颜色一样,似大海一般的舒心和宽广。
“你……”
“臣有违宫规,私闯**,实在罪该万死。”
清菀淡淡轻笑,她轻移莲步走到智轩的面前,纤细的玉指指向他的额头,微笑道:“我恕你无罪。”
“谢公主。”
在很早以前,清菀总是对智轩做着这样的手势,那是他们小时候扮家家酒时,常玩的君臣游戏。那时候她和王兄只是父王毫不在意的孩子,母后的早逝,更让他们在宫中无权无势,那些年,宫里的人从来都是仗势欺人,少有雪中送炭。可偏偏智轩出现在了他们的世界里,左相的儿子成为他们的玩伴,为他们的生活带来不少温暖。
一年四月樱花盛放,他们三人约定,要做一辈子最亲的家人。
可时至今日,那年的约定早已不复存在,他们是这么得泾渭分明,切切实实的君和臣。如若知道会变作如此,她一定会珍惜那段无知的童年,一定不会让智轩扮作她的臣……可惜这世上永远都只能回忆过去,而不能回到过去。
“你这么晚来见我,是有话要对我说?”
胸口激动的心情呐喊潜伏,可还是压不住语气里的惊喜。智轩想对她说什么?在她大婚的前一夜出现在她的清菀阁,他会不会终于决定抛开世俗礼教,带她远走高飞?
“臣,是来恭贺公主新婚之喜的。”
“你……说什么?”原本欣喜的语调忽然骤冷。
智轩从怀中拿出机关盒,轻巧地将机关解开,一朵被雕刻成花卉的七彩玉琉璃安然地躺在其中,它的光芒可以将黑暗化作光明,可是这一刻,再美的物件在清菀的眼中也是暗沉一片。
“七彩玉琉璃,这是王上特意派臣去天羽国取来,给公主做嫁妆的。”
清菀愣愣地瞧着这块邻国至宝,言语轻笑,“你冒死闯进**,就是为了给我送一件嫁妆?”
宁静的黑夜,满天的繁星,清菀的目光缓缓落在窗外,对着无望的深夜微微叹息,她的恋情终究是一段没有结局的爱恋么。
“真不愧是本宫自小玩到大的青梅竹马,对本宫到底是不一样的。”
智轩垂着手,听出她言语中讽刺的味道,她若非生气,是万不会在他面前自称本宫的。
男子沉声道:“清菀,你就要出阁了。”
暗香烛火下,女子想要添茶的手微微一滞。够了,清菀,你还有什么好失望的,难道还想从他的口中听到挽留的话吗?真是嘲讽啊,海神让她这样轻易地遇到了自己心爱的人,却不让她得到,好像这段感情原本就是生来让她痛苦的。
智轩的眸光盯着清菀惆怅的背影,他自己又何曾没有为此感伤过、叹惋过,可是一切都只是他们心底的惘然追忆罢了。
“智轩,你至今都不后悔五年前的决定?”
清菀递给男子一杯茶,对方虽然接过,却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是反问道。
“你呢?清睿明明可以保住你,让你在这个宫闱中安然度日,那你是否后悔嫁人的决定?”
“你最了解我,我从来不会后悔自己的决定,也从来不愿意浪费自己的时间。”
智轩低眉瞧着杯中的清茶淡淡道:“既然你已下定决心,便安心出嫁吧。”
清菀嘴角冷笑,“你说得可真是风淡云清呐。智轩,我并不是一个圣人。”
瞧着女子眉宇间的愁丝,智轩的嘴角也不禁淡了下去。从来,博她红颜一笑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可是当他们还是玩伴时,她见到他却总是笑靥如花的,那时清菀的笑容时时刻刻都挂在脸颊上,让人瞧着都觉得额外的欢喜。
“但你应该高兴的,明天,你就要出嫁了。”
“高兴?”清菀盈盈一笑,上前拂过男子拿着茶盏的手,“一个我喜欢的男人,也喜欢我的男人,在知道我要嫁给别人的时候,还是一如既往的镇定,没有丝毫犹豫,你觉得我应该高兴?”
两人的温度一冷一热得相互交叠,智轩的手微微一颤,精贵的茶盏瞬间跌落在花纹繁复的毛毯上。茶盏并没有碎,可是两人相对的眼眸里,微微错开的手指间,却让他们知道曾经那段亲密无间的过去早已变得破碎不堪。
倥偬间,他们好像回到了七年前,那时的他们无论是言语还是这样握手,都是那么自然,不会有半点的在意和犹豫。
七年前的智轩刚及弱冠,清菀也只有十三岁,没有行过笄礼的她可以随意地和他们在一起玩耍,而早在她十二岁那年,清菀便表明心志要嫁给智轩。那时少女的心事青涩而腼腆,即是面对最亲的兄长,她都没有透露自己的心事,可偏偏自己心仪的人却明明白白地拒绝了她,让情窦初开的少女骤然由开朗变得沉默。
然而年幼的姑娘只以为是自己不够好,不够贤淑,不够儒雅,得不到心爱男子的喜欢。于是她花了三年的时间让自己琴棋书画万般皆能,甚为好手。在十五岁行笄礼之前,清菀再次鼓起勇气,追寻自己的幸福,可是智轩仍是婉拒。
那一次清菀真得死心了,她终于明白爱情是强求不来的,或许智轩是另有所爱的吧。
都国的女子行过笄礼之后,就不能再与外姓男子见面,当童年的挚友被邀为座上宾,坐在一旁观礼时。默默接过折扇的清菀,目不斜视得走到了屏风后,然而站到屏风后的即刻,她的目光便紧紧锁住了智轩,透过薄薄的轻纱望着他的身影时,清菀突然发现,或许只此一生,她都永远只能这样模模糊糊地望向自己心底爱恋的男子。
那一刻,她躲在竖起的屏风后,为自己逝去的爱恋偷偷哭泣。
那夜,王兄为她举办了一场盛大的庆宴,然而丝竹舞曲皆不能吸引她的目光,从头至尾,她只是透过屏风隐隐辨析着他的轮廓,天籁神曲都不能抵过他随意的一个抬手。清菀嗤笑自己必然是着了魔,而可悲的是,这终究是要被斩断的情丝。
悄无声息的,她早早地退出了喜庆的大厅,生怕管不住自己痴迷的眼眸,只能躲在无人问津的树丛里,安慰自己时间总能抚平那心底的烙印。
可是夜幕星空下,耳边突然传来那个朝思暮想而又熟悉的男子声音,可怕的是,那个好听的声音正在不停地喃喃地念着自己的名字!
“清菀、清菀……清菀……”
躲在树后的清菀呆滞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幕,智轩面颊通红,眼神迷离,他的双手支着桥栏,在月色下露出一脸痛苦的神情。
这样的深情令清菀不能控制住自己,她疯狂地上前抓住他,高声喝道:“为什么?为什么?!”
“清……菀……”醉意朦胧的智轩似乎还不相信心底思念的女子会突然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半晌不能回过神来。然而女子却按耐不住多年的委屈,急着寻求答案。
“为什么?!你明明喜欢我,为什么要拒绝我!”
智轩此刻清醒了一些,却还是头脑晕眩,以至于没了分寸,终究将隐藏许久的心迹撕心裂肺得吼叫了出来。
“因为、因为我是清睿的兄弟,因为他将你视作他的女人!一个男人怎么会允许自己的女人和自己的兄弟在一起!”
倥偬间,清菀终于知道自己心爱的男人,为什么总是拒自己于千里之外。
回忆是苦涩的,就像未熟的果实,味道青涩而带着苦味。
智轩欠下身子拾起茶盏,放到一旁的几案上,低语道:“清菀,这是我们自己的决定,怨不得旁人。”
“对。”清菀无奈冷笑,“谁叫你我都是性情中人,亲情、友情、爱情里,你我都将爱情放置在了末位。可我以为……年少的我们,总会做一次轻狂的选择。”
“若清睿不是帝王,或许我们可以放手一搏。”智轩背对着清菀喟叹,“但你我都很了解清睿,亦清楚他的性子,他是执掌都国命运的人,情绪不能受这样大的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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