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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想到了没有?”司徒反问他。
“呃……。”与天的脸色忽明忽暗,好像电量不足的台灯下影子。
可以让司雷如此关心的人,可以有如此敏捷身手的人,可以如此熟悉他招数的人,可以调动职业杀手的人,可以让司雷叫与风的人……好像不多吧。
“不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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潜意识地否定这个答案,如果是真的话——
与天想起上次在司雷家里说的话——天啊!如果是真的,就让他撞墙吧,让他埋在沙堆里永远不要见人算了。
“嘿。不要乱想了。他要说的话自然会告诉你。”拍了拍他的肩膀,司徒有点幸灾乐祸。得罪与风就要有心理准备啊。
“……”一想到自己竟然对最敬爱的大哥说出这样龌龊下流的话语,与天就决定悔不当初,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送烧酒算了。
“嗯……这条油轮给炸了后,好像这个主谋好像失踪了吧。”转移了话题。司徒想起这个男子,自动就把他列为一级危险人物了。
“他最好不要撞在我手上……。”穆与天想起这次事件的元凶,就咬牙切齿。
“呵……。”司徒不予置否。只觉穆与天不会这么容易成功的。
在荧幕上接触到男子的眼睛,幽蓝得一如大海。静时水平浪静。动时波涛汹涌。竟无意中撼动了他的心弦。
和他——还会再见面吗?
房间里。
“喂……你干么?”
“削苹果……。”
“你想要我吃苹果核啊!”可怜的苹果,给削掉的都是一块块肉啊。
“……要不要喝水?”
“嗯。我喝得太多了。”
“与风……”
“干么?我又不是死掉了,只不过吃了颗流弹。又没伤到神经……喂…你别趁机吃豆腐啊…”看到司雷把头埋在自己的胸前。与风尴尬地说。
“我真后悔,为何在你身边都保护不到你。”司雷的声音十分的沙哑。“知道心脏碎裂的感觉么?我刚刚试过。”
“喂……我发现你变得肉麻很多了耶,是我的错觉吗?”
“你才真的是没神经。”司雷认命地叹了口气,“此时你应该做的是抱着我的脖子,情深款款地对我说‘雷,我爱你’才对!现在你竟然绷紧脸说我肉麻。唉……我的心给伤透了,一时半刻是好不起来的了。”
“……你!”这真的是他以前见到的冷酷无情,冷若冰霜的司雷吗?以前听说给他甩掉的情人的眼泪差不多也可以流成一条小河了。现在看来……那些人真的是……那个无辜啊!
不过说起来自从自己变身后,司雷一直都挺温柔的。不同以前动不动就飞几给白眼过来,不然就是……劈几记手刀……以表示朋友间的友谊……
果然做情人就是不一样啊。与风抿起嘴角一笑,飞快地就在他脸上啾啾啾地亲了几下。
“这下恢复元气没有!”
“还差一点!”司雷色迷迷地在他唇上补上大大的一口。
得寸进尺的代价是给与风狠狠的在大腿拧了一下。
“色猪!”
“痛痛痛啊——”司雷呲牙,但脸上却没有一点痛的表情。
“亲爱的,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你的生日还是我的生日?唔……记不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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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们重遇的纪念日。”司雷柔声道。
重遇?是自己给他什么什么的那天吗?
那岂不是我的受害日么?穆与风脸一黑。决定不理他。
“亲爱的,你可有礼物送给我。”
礼物?我哼了一声。不踹他一脚已经算是我仁慈了,还敢向我要礼物?
“风……”司雷俯下身便想吻与风。却给喀嚓一下门声打断了。
穆与风和司雷僵持着个暧昧的姿势,而与天和与云则定格在门边。
“啊——最近的眼睛不知道出了什么事,老是看不到东西——真的什么也看不到耶,你们继续吧。”
穆与天说完,便拉起与云往回走。
“等一下。”穆与风叫住他,顺便瞪了司雷一眼。
“我有事和你说,你们不介意吧。”
“不介意。怎么会介意呢?”首先冲上来的是与云,拉起穆与风的手眨眨眼又想流泪了。“要不是你的话,我早就没命了……呜!都是我害你受伤的……。”
“没关系啊……。”穆与风摸摸他的头,好像摸着邻家的小猫,语气是从来没有的温柔。“只要你没事就好了。”
此举立即就引起另外两个男人斗牛般的喷气。
与风视若无睹,拉着与云柔软的手便问:“你可是准备和他在一起。”
这个他——不用问,当然是非穆与天莫属了。
“我……。”与云脸上一红,接着便垂下额来。“我不知道……。”
头痛!真的是小男孩。
“那你上次的事怎么办?”与风继续问道。两人总不能当作没有发生过吧。
“我……这个……我……我会负起责任的。”与云的脸红得如煮熟的虾,吱唔了几声,才闭上眼睛才下定决心大声喊了出来。
“你……你负责?”这下是穆与风吓呆了,伸出去的舌头差点就缩不回来。“不是你给与天嗯……什么了吗?”
转头一看穆与天脸色,乖乖的不得了。简直就是《红与黑》的再版。
“那天我心情不好……喝醉了酒……所以……呃……。”偷偷望了一眼与天,与云心虚得不敢再说下去了。
“你竟然答应?”不可思议地看着黑着脸的与天。与风的舌头又滚了几下。
“闭嘴!要不是我不小心中了药……。”穆与天一出口便知道方向不对,连忙急刹车,闭口不语。
饶是如此,穆与风也听得明明白白、清清楚楚。与云的功夫虽然上不了台面,但是在用毒用药方面在行内也算是一等一的好手。不过……在喝醉的情况下还可以用药……与天躺下也不算冤也。
“你怎么说……。”与云给强暴了?穆与风狠狠地瞪了司雷一眼。
给上的是明明是与天嘛!竟然敢误导我。可恶!
我怎么知道!我只看到与云身上Zuo爱的痕迹啊……一般情况都是这样啊。谁知道你家的兄弟如此的出类拔萃,与众不同啊!
司雷真的是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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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干嘛要逃啊,而且身上有这么多的……呃……痕迹?”穆与风头痛地问与云。大哥真的是不好当啊,这么劳心劳力。而且又没钱收。
“这个……这个是与天药力过后时弄的……而且……而且我怕嘛……不知道怎么做才好……。”与云是越说越小声了。心虚,怪不得!
“……”无语问苍天。现在穆与风真的是同情与天了。难怪他会暴跳如雷,如果是他的话,也会暴走。
“那你们打算怎么办?”天!穆家不会绝后吧。老爸老妈会不会气晕啊!三个孩子都和男人什么什么了。还有一对是兄弟恋。
如果是他的话,必定会拍案而起的……可惜现在自己也没什么立场。
“如果你们决定在一起并且公开身份的话,最好是先稳固自己的势力。”司雷提议。
“雷哥……不是这样的……与天是我哥哥,我们……。”唉!看来与云的心还是如云朵在蓝天上飘荡,没定下来呢。
与天……内忧外患。要走了路还很长啊!
之后与风岔开了话题,两人才松了口气。
而到了最后,穆与天还是不敢问与风的身份。到了司雷以与风要休息为理由赶人时,他也只好带着一团疑云走人了。
剩下来的便是两人甜甜蜜蜜的时刻了。
“喂!你摸哪里……?”
“哦……不小心碰到!”
“……”不小心碰到了压得严严实实的臀部?他骗谁啊!又不是手臂,一碰就碰得到。
“嘿!干么摆出这种脸色……最多给你摸回来吧。”
“……”与风的脸色更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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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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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与风的伤好。已经过了两个多月了。而司雷早就和与风回到碧云山庄了。
但是因为前阵子的事情,工作落下一大截,两人也忙个焦头烂额的。
“与风……我家的老头过几天大寿。”用完餐后的司雷盘腿坐在沙发上对着手提电脑处理文件。与风则拿出他的电子笔记本来把玩。
“嗯。所以呢?”
“和我一起去吧。以前你也是每次都出席的。”
“现在有点不同了。我总不能以穆与风的身份去祝寿吧。”
“这有什么要紧的。我请的宾客还有人敢置疑吗?何况……司徒和与天与云也去啊。”
“哦……。”与风放下笔记本,爬到他身上挂住,“我怎么闻到有阴谋的味道啊。”
“呵呵。没有这么严重。”司雷也合上了电脑。“只是有人发信给老头,叫他小心。我怕大寿那天会出岔子。”
“会惹上司家的人,胆子也不少啊。你没多派人手吗?”
“我安了些眼线。但老头子声明不要我管。我也不好明着来。我现在最担心的是……。”司雷说到这时微微地皱起了眉头。
“是内部的人?”与风猜到了。
“嗯。你跟在他身边。我会放心点。”
“对我这么有信心?”与风微笑地翘起了嘴角。
“当然。也不想想我跟你做了多少年兄弟了,你的本事我还放心不过么?不过——如果公主深情地呼唤我的话,我保证,你的骑士会马上为你披挂上阵的。”
“胡来。”与风皱了下眉头。“甄和擎也去了吗?”
“去了。不过他们不能贴身保护。我也有点不放心,与风,你考虑得怎么样?”
与风耸肩。“我去准备一些猛一点的家伙。”
“就知道你是我的贤内助——哇啊!不要捏我的脖子——谋杀亲夫啊————!”
司雷是城中的大家。但司懑的寿席是可想而知的金壁辉煌。单是酒菜方面花费已是一大话题。
而商业各界也以得到其中的邀请为荣。为一票争得头破血流,满以为进得大观园便可平步青云。其中衣香鬂影,弱管轻丝,可想而知。
穆与风在离寿宴还有几天的时候就随司雷来到司家。
司雷事忙。往往不见人影。所以见面见得最多反而是司家的老头司懑和他的妻子杨丽雨。
“寿宴那边都安排好了?”一边陪着司懑下棋一边喝茶的与风问道。
“嘿嘿……这些事自有人来操心,我这个老头倒乐得轻闲。”司懑看了看棋盘,露出赞赏的神情:“想不到你年纪轻轻的,棋倒下得不错。”
“是吗?”杨丽雨在一边露出疑惑的神情。棋盘上早已经一片“白茫茫”,几乎全是司懑的天下了。为何司懑还会如此胜赞他。
“呵呵……这个小子滑得很呢。现在棋面上是黑棋不利。但——事实上白棋的边角的连接已经给卡断。且投几着,把这个黑子落在白阵中——。”司懑用手指指指点点地示范着。一脸的长江后浪推前浪的样子。“怕就是要胜败逆转了!哈哈……这小子竟然设个这样的局让我踩。真的是晚节不保、晚节不保啊——”
“原来这样。小落真厉害。懑可很少赞人的。”杨丽雨还是似懂非懂,不过知道与风的棋艺很厉害就是了。
“都给你看出来了。也不是什么好局。”与风微笑。这个老狐狸啊,真的难对付。
“哈。这倒不能这样说。反正胜败已定,力挽狂澜已经来不及了。小子,你是不是想故意输给我,讨我老头子欢心啊?”
“讨你欢心?”穆与风轻啜了口杭州龙井,只觉得满口生香,味醇回甘,果真是好茶。
“唔……那你会把儿子嫁给我吗?”
“嘿!小子。你的胃口未免大了点吧。”司懑眯了眯眼,看着与风微侧着头,一派淡定自若,似是认真又是玩笑。
“哈哈……当然是你儿子秀色可餐。我的胃口才会大啊。”
“小子,你还未满20岁吧?”
“唔……但我的脑袋已经满30岁了。”
“呵呵……”司懑大笑,“看来你的口舌和你的棋艺一样厉害啊。”
我说的都是实话。与风微笑,“不过,我最擅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