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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连齐冷笑:“你都死了,还怎么保护你的女人?”
随后他转向苏靖雅,抬起手指欲触摸她嫩滑的脸颊,还未碰到,苏靖雅却一脸厌恶地别开脸,他手一顿,脸色更冰冷,嘴角又泛起那抹冷笑,手向她衣襟伸去,却被苏靖雅打落。
“王爷如此欺负一介女流,难道就不怕世人耻笑吗?”苏靖雅再也顾不得许多,激动地喊出这句话。
赫连齐脸上的表情似乎没有多大的变化,仍是那副似笑非笑,眼神却冰冷的样子:“若我在乎世人的耻笑,我还会站在这里?说来说去,你就是不想我搜你的身,那我偏要搜了。”顿了一会,大声说道:“从今天起,你便是我的女奴,别说搜你的身,我就是要你的身子,你也得乖乖躺在床上等着我。”
这句话成功让苏靖雅惊恐,她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眼前的人,她是苏家的大小姐,怎么可能当别人的女奴。不!她从来没想过会是这样,她一万个不愿意,与其活着受辱,不如清白死去,看了一眼脸色发白的杨萧,这一眼当是永诀,从袖中滑下小匕首,对准心脏位置就要刺入。
就在苏靖雅抬手时,杨萧意识到她要做什么,厉声喊出:“不……”并欲往前冲去,可惜被人制服着动弹不得。
赫连齐早已发现苏靖雅的小动作,他当然不允许她就这么轻易地死去,就在她把匕首对准心脏时,一个手刀便把她劈晕,她就这么软软地倒在赫连齐怀中,匕首自手中滑落,掉入黄沙中。这么烈的性子,她真的是江南女子吗?
虽然后脖子有隐隐的疼痛,这一觉却睡得太沉,以致于苏靖雅悠悠转醒时仍有些迷糊,这是在哪里,抬眼望去,四周都是白色的布,营帐?为什么会在这里,此时她正躺在床上,身体的触觉非常奇怪,像是没穿衣服?倏地坐起身,低头看一眼自己,更是惊得话都说不出来,她果真一丝不挂。
正在苏靖雅错愕之际,一道男声传来:“醒了?”
看向说话之人,是的,正是此人将自己打晕,他是赫连齐?北夏国唯有此人有如魔鬼般。只见他正坐在案前认真地看着什么。
赫连齐抬首看向苏靖雅,扬起手中的羊皮书:“知道这是什么吗?”
苏靖雅抱着被子全神戒备地看着他,笑话,他看什么她怎么会知道。
赫连齐又换上那副惯用表情,眼睛瞄了眼地上的一堆破碎衣物:“这就是从你身上找来的密函。”
密函从她身上找出来?苏靖雅也低头看了眼地上的衣物,确实是她的衣服,且已经被撕碎,密函为何会在她身上?
、005 女奴
苏靖雅抱着被子缩在床角,瞪着倔强的眼神看着赫连齐,无论密函是否在她身上,只要密函被找出来,他们恐怕都难逃一死,至于谁把密函放在她身上,现在对她来说已经不重要了,横竖是一死,只求让她死得清白,可是,现在自己不着寸缕,想爬出去甩他两巴掌都做不到。
赫连齐终于研究完案上的密函,抬头看着苏靖雅那一脸的悲凄,嘴角一勾:“想知道这上面写的什么吗?”
想知道,苏靖雅太想知道了,让这么多人护送着,还以行商的名义将这密函送出去,是什么了不起的内容?但她不想回答他。
赫连齐拿着那两份密函起身走到床前,把它们甩在她身上,略带玩味的眼神看着她。
苏靖雅松开一只手拾起其中的一份羊皮书,那是一份北夏国的行军部战图,各个军事要点标得很清楚,就连粮仓的位置都一目了然。
再看另一份,那是一份王丞相写的亲笔函,意思是希望两国在政治上能互通有无,合力打击北夏国,遏制其日益壮大的国势,最后将北夏国灭了。
苏靖雅越看越震惊,难怪他要亲自来追截,这份地图和书函要是落在西梁手中,两国联合起来,他北夏国将岌岌可危。可又懊恼,这两份密函怎么就落在他手里?要是能送到西梁国该多好。
“如何?现在可有话说?”赫连齐深邃的眼眸看着一脸苍白的苏靖雅,他可是还记得被搜身之前她的伶牙俐齿。
苏靖雅什么都不想说,可不说不行,她一介女流死不足惜,可杨萧作为昭定国的都尉,他要是能活下来,必有能力为她报仇:“此事乃我一人所为,与其它人无关,请你放了他们。”
赫连齐冷笑:“凭你一个女子有这么大的能耐运送密函?”
苏靖雅淡定地:“我苏家虽然世代为商,可与昭定国朝廷关系密切,苏家每一代都会有进宫的女儿,而王丞相也与家父关系良好,这就是我有能耐送密函的原因。”
赫连齐摸了摸好久没刮的络腮胡,勾起一边嘴角,坐在床上,苏靖雅全身一紧,这个距离实在太危险,又往里缩了缩,更紧地抱着被子。
赫连齐抬手摸了下苏靖雅的脸颊,还没等苏靖雅别开脸,赫连齐便拿起那两份书函,走到碳炉边扔了进去,不一会,那两份承载着王丞相希望的密函便化成了灰烬。只是苏靖雅等人其实并不知道,他之所以会在祁燕山拦截他们,正是西梁国的人告的密,他们此次真是死在所谓的“同盟”手里。
苏靖雅紧握着双拳看着那两份书函化成灰烬,心里一阵疼痛,他们近一个月来千辛万苦,小心翼翼,却在快接近西梁国时功亏一篑。
再心痛也换不回书函,只有救下同伴们才是要紧的事:“既然王爷已经毁了书函,而此书函确是我一人所为,还请王爷放了我的同伴们。”
赫连齐眼神冰冷:“你的同伴已经被我杀了,而你那未婚夫……”
苏靖雅瞳孔一缩:“他怎么样?”
赫连齐无所谓般:“不怎么样,要死不活而已。”
“你,你对他做什么了?”
“还能做什么,你身上,他身上各有一封密函,我当然要审问审问,审问你不懂?”赫连齐有些阴测测地说着。
苏靖雅心如坠入冰窖:“我要见他,我要见他。”
“会给你机会见他的,但你得先伺候好我,别忘记你现在是我的女奴。”赫连齐说着便朝她走来。
、006 伺候
看着赫连齐越走越近,苏靖雅退无可退,只能把被子抱得更紧,甚至还把被子压在身下,有些慌乱地朝着他喊:“你别过来,你有话好好说。”
赫连齐很乐意看到苏靖雅如小鹿般惊慌的表情,走到床边:“我不过来,你怎么伺候我?嗯?”说着便一把将苏靖雅扯了过来,将她扯到自己身下。
苏靖雅低呼一声,被子从手中滑落,身上的风景被一览无遗,自己则躺在赫连齐身下,动作快得让她哭都来不及,反应过来想一把推开他,虽用了九牛二虎之力,无奈他身型高大,却纹丝不动,自己也因为不停反抗,两只手终被他固定在头顶。
赫连齐一只手将苏靖雅的两只手固定在头顶,另一只手从她的额头开始往下抚摸:“看你脸晒得黑黑的,身上的皮肤倒是挺嫩白。”
这动作引得苏靖雅一阵寒颤,全身毛孔竖立:“不要,不要碰我。”
赫连齐的手已经滑到她的颈部:“女人,在我们那的作用是伺候男人,生儿育女,你与其他女人有何分别?我怎么就不能碰你。”
脑子混乱中,苏靖雅随口蹦出一句:“我脏,我已经跟他私订终身了。”
赫连齐的动作并不停顿继续往下,到达山峰,苏靖雅想要解开这种禁锢,扭动着要逃开,她却不知道她这动作其实是在点火。
赫连齐继续无所谓似地说道:“你只是我的奴隶,今天你可以伺候我,明天我也能让你去伺候别人,你有过几个男人不重要,奴隶是没有尊严的。”
奴隶是没有尊严的!这句话震得苏靖雅说不出话来,此刻她只想逃离他的禁锢,脑中快速想到一个名字:杨萧,杨萧,你快来救我。
赫连齐抬眸看了一眼眼神空洞的苏靖雅,冷笑道:“你在想杨萧?让他来救你?他现在自身难保。”说完便重重地捏了下她的柔软。
苏靖雅吃痛一缩,正好听到帐外有人说话,赫连齐放开她起身,苏靖雅赶紧将自己再次裹进被里。只见他走到帐外,不一会便折了回来,将拿在手上的东西甩到她身上。
苏靖雅定睛一看,原来是一套北夏国的女装衣服,瞄了眼赫连齐的黑脸,她得好好感谢帐外的那个士兵,关键时刻救了她。赫连齐把衣服扔给她之后便走到案前坐下,不再看她一眼。
苏靖雅不管赫连齐是不是仍在帐内,当然她也不敢开口请他出去,只得在床上找个稍暗些的角落,将衣服穿上去,有了这身衣服,感觉安心多了。
苏靖雅心里挂念着杨萧,不知道他现下如何了,看了一眼赫连齐,鼓起勇气走到他案前,压下心中的怒气与厌恶,用尽量平静的语气说道:“我想见杨萧,请你带我去见他。”
赫连齐不屑的眼神飘来:“你现在是我的奴隶,奴隶跟主人说话应该是什么态度,需要我教你么?”
苏靖雅从小到大都没被这般羞辱过,若在昭定国,她定要让他吃不了兜着走,可现在杨萧仍在他手中,她不能任性,于是她缓缓地跪下,低着头,深吸一口气小声说道:“请您带我去见杨萧。”
赫连齐面无表情地看了她一眼,却并不让她起来。
、007 愤恨
营帐很安静,只听到赫连齐翻阅的声音,不知道跪了多久,苏靖雅只感觉腿越来越麻,低垂的眼皮,隐忍的表情,紧抿的嘴唇,看似一副安静忍耐的样子,无人知道她内心的煎熬。
有人大力地撩开帐门,边走边说:“呸,那小子骨头倒是硬,一个字不说还吐我一身血。”还听到他边走边拍衣服。
苏靖雅心头一颤,杨萧吐血了?他们到底对他做了什么?猛地抬起头看向来人,他是昨天中午跟赫连齐一起来的另外两人之一,看样子也是个武将。
苏靖雅快速爬起来,一天没进食又跪太久,体力早已经不支,在接近那武将时站立不稳,那人被她吓一跳,迅速跳躲开,苏靖雅便重重地摔倒在地,苏靖雅也管不得身上的疼痛,爬起来想抓他的手,又被他躲开,她只能抓住他的衣摆,嘶哑着声音着急地说:“你把他怎么了,他怎么样了?”
那人转头看了一眼赫连齐:“他没死,只是受点苦。”
苏请雅心里一阵剧痛,萧哥在受苦,而她却什么也做不了,她紧紧抓住那人的衣摆:“求求你,带我去见他,求你了。”可他却只是转头看着赫连齐,并不出声。
赫连齐看着眼前这一幕,冷笑了一声
听到赫连齐的冷笑,苏靖雅转而再向他跪下:“求你放了他?只要你放了他,你怎么对我都没关系。”说着还嗑了一个头。
赫连齐转向那人:“贺拔哲,那小子什么都没说?”
贺拔哲恭敬地回首:“是的,他什么都不肯说。”
赫连齐冷酷地说道:“那就给他上烙刑,用到他说为止。”
贺拔哲看了一眼赫连齐,又偷看了一眼苏靖雅,拱手道“是。”
“不。”苏靖雅爬过去抓住贺拔哲欲离开的双脚,泪眼看向赫连齐:“求你不要,你要知道什么,只要我知道的,我都会告诉你的,你怎么对我都没关系,求你不要再对他用刑。”
在战场上,赫连齐从来都是冷酷的,对于难以劝降的部落,无论男女,他从来不手软,愤恨的眼神他看多了,可面对眼前这本应高傲的眼神,却带着怨恨,为什么他的心竟然有一丝的动容?冷笑:“你有什么我不知道?”
这一问倒是将苏靖雅问住了,他当真神通广大么?
赫连齐也不再为难她,对贺拔哲说:“带她去见他。”
“是。”
像是得到了特赦令,苏靖雅忙爬起来,跟在贺拔哲身后步出营帐,穿过几个营帐后,在一处露天的空地上,有一个不算大的铁笼子,里面躺一个奄奄一息的人。
苏靖雅快步地走向铁笼,是杨萧,他穿着单簿的衣服,全身满是斑驳的血渍,苏靖雅的心从来没有像此刻这般地痛过,眼泪再次滚滚而落,杨萧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晕倒了,眼睛闭着,一动不动,伸出手想摸摸杨萧,却又怕碰到他的伤。
苏靖雅小心地叫着:“萧哥,我来了。”
杨萧听到苏靖雅的声音,皱了皱眉,微动了手臂,全身没有哪个地方是不痛的。
苏靖雅看杨萧醒了,想给他一个让他安心的笑脸,却比哭还难看,眼泪再次滑落:“萧哥,你怎么样?他们怎么能这样对你。”
杨萧咧着嘴,忍着痛慢慢地坐起来,微微一笑:“没事,只是受些皮肉之苦,我受得住,你不要担心,你好吗?”
苏靖雅看贺拔哲已经走远,摇摇头:“我没事。”顿了下,又低声狠狠地说:“我要杀了他,那个魔鬼。”
、008 难过
听到苏靖雅这么说,杨萧一震,皱着眉说:“雅儿,你别冲动,你杀不了他的。”
苏靖雅抹了把眼泪:“可他杀了我们的同胞,将你打成这样,还把你关在笼子里。只要杀了他,昭定国便不用再怕北夏国了。”
杨萧叹了一口气:“雅儿,别说你杀不了他,就算你侥幸杀了他,你又能逃得了吗?”
苏靖雅坚定地说:“我不怕死,若我的死能为大家报仇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