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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熟悉又陌生的质感,真紧致!
难道是……是人?!!
蹭然,两人几乎同时瞪大了双眼。
……安静。
暧昧的烛光下,钟乙惊恐的看着几乎和自己脸贴脸的人,私四目相对,甚至连彼此的呼吸都听得清清楚楚,更别说落在肌肤上还带着温热的温度。
眨了眨眼睛,睫毛还不是趣的扇出点细微的风……
一秒、两秒。
对面的禾木颜,显然也是如此这般的猥琐动作。
愣够了!
下一刻。
“啊——”一声,不对两声凄厉的声音划破了黑漆漆的夜空。
刚才还跟黏黏胶一样缠绵着的俩人,瞬间蹭~的一下,就分开了,那个速度那力道都快赶上弹簧麻利了!
“你,你干什么?大晚上耍什么流氓?!”钟乙扯了扯自己袒胸露背的衣服,一时慌乱也没护着多少……小身板就知道住往后挪挪,一脸的惊魂未定,眼角还带着眼屎。
禾木颜抬眼,落入眼的全是钟乙欲盖弥彰的妖娆身段,胸口那点白花花看的是若隐若现,引人遐想……还有她两颊微红的小样儿,心里的某处微微骚动。本就涨红的脸,谁知道更红了,都有点跟猴屁股一样红得灿烂,红得颇有技术。
“胡,胡说什么,你……才是!”嘴上还不忘回答。
……
本来,经过洗澡事件……钟乙也已经算是见过世面,一动屁股,正好看见了大床……床上的被褥都快滑下来了,顿时小脑袋瓜转悠的飞快,豁然开朗!
刹那就明白了,好嘛着明显就是王八羔子翻盖的时候,一不小心翻过了就掉下来了,正好砸她身上。
基本上算是一场乌龙的流氓事件。
这么一认识,心里那点狗屁紧张也随即烟消云散了。
轻轻咳了声,本想打算就着这紧张的局势,她也嗷嗷几嗓子,应景的也学学戏里面贞洁烈妇,当面临这么难以抉择的问题时,所应该做出的激烈反应。要么是撕心裂肺的哭泣,要么是上吊自杀抹脖子的愿望,正琢磨着哪个更适合……
可是,她控诉的台词才刚说出口,这味道就变了!
看看,此时他们虐人从不手软的小王爷,整个一脸红得跟煮透的虾,连往日趾高气昂的声音都带着点激动颤抖的味道。
……这一回味,更不会对了!
这反应,哪里是她一妇女被占了便宜,瞎子估计都看的出来,他们少爷比他还羞涩……还激动……
察觉如此,钟乙觉得她的宛如妇女一般的少女心,猛的被打击了!
顿时竟有种,油然而生的失败感。
虽然失败感挫败了刚才高八度的音调,但是嘴上可没闲着:“少爷,你,你……说这丑事,该,怎么办吧……”钟乙一咧嘴,好歹是蹦跶出几声猫哭耗子的哭腔。
禾木颜闻声,也咬着下唇,好不容易才把脑瓜子从钟乙双颊绯红的脸上移开,他有那么一瞬间,竟,竟觉得钟乙挺……美。
好不容易才回过神。
现在看来,哪里还有不同往日的笑里藏刀,竟完全是一副任人宰割的怯弱表态。
其实吧……
禾木颜虽然腹黑指数高,但是那个段数却应付不了情商。
要不都说,爱情游戏不是拼智商而是拼经验,经验足了,自然也就得心应手了。那些上当受骗的少女们,不就是因为人生中的头一回,一夜之间就成了少妇。
所以说,爱情啊,就是个折磨人的东西。
像禾木颜这熊孩子典型就是,小时候是正太,挺纯洁,遭逢突变,学坏了,就惦记着琢磨人折磨人,完全忘了在少男怀春的课本上补上情窦初开这一节课了。
于是,被落下了。
落后了不是!
新手上路,自然要学的很多。
现在,禾木颜就是这么一个状态了,纵然他又惊世的抖S,那也得在初学的道路上跌跌撞撞。自然而然就只剩下手足无措的脸红心跳了。
抿了抿嘴,耳朵嗡嗡作响!
此情此景此刻,他都不仅自我怀疑,怎么就忽然躺在她……身上了,还,还衣衫凌乱……难道自己个真禽兽了一把……可是,也不能好赖不济,什么都往肚子里塞吧。
虽然,看时间长了,钟乙也……不赖,可是这也不能见肉就啃吧,他的自制力就这么一丁点,太坑人了吧。
禾木颜此时无论出于情商,还是出于智商,有点词穷的味道。
钟乙却暗叫一声“好!”软柿子她不捏谁捏,自己这几天的毒气,可算是有地方出了。
下一刻,自己从戏台子上学的那点贞洁烈妇被恶霸调、戏后的精髓全都一股脑的使出来了!有时候,说道动情处,甚至连主人公的名字都没改,空手套白狼的酒嗷嗷直往外倒。
随着时间的拉长,其实也没有多久。
但是,人嘛,总是有个冷静期。
等到禾木颜羞红的脸冷静下来,这才琢磨出不对味。
怎么说,他也是半个吃亏者啊,怎么就轮到这么个妇女扯着驴嗓子直叫唤了。
果然,冷静下来的禾木颜那点腹黑指数陡然就觉醒了,还蹭蹭上涨,慢慢的那双刚才还带着双目含春的羞涩双眼,慢慢的冷却,又恢复以往的懒洋洋的凤眼。
犀利了。
小爪子顺势也轻轻地揽了揽身上的衣服,香肩遮住了,懒洋洋的坐正了身子。
看着钟乙声情并茂的唾弃自己,止不住的有点微怒了。
心想,老子才舒心几天,这小妇女就又开始接茬扑腾了!这不是纯粹是又死而复生、死灰复燃,纯粹是给他找不自在!他才觉得这妇女老实点,原来一切都是伪装啊。好嘛,他算是明白了,这妇女真是真人不露相,这小嘴利索的唾弃他都不带脏字的!差点真的以为她是个软柿子,半天是装洋蒜。都涂保护层了,他还能手软?!
禾木颜眯了眯眼,他觉得,今晚上非得代表月亮好好教育下这位妇女不可!
“……小乙啊,你过来。”禾木颜淡淡的说道,还不忘冲着声情并茂的钟乙和蔼的一笑,朝着她亲切的摆了摆手。
钟乙此时正唾弃着的语言,顿时就堵塞了。
挤吧挤吧眼,看着脸不红心不跳还带着迷人微笑的禾木颜,浑身那个熟悉的一哆嗦,实在忍不住还打了个激灵。
小身板本能的又往反方向扯了扯。
她觉得,禾木颜,连上线了,有点不祥的感觉呼哧而来。
见状,禾木颜倒是不以为意,就是笑的更开了,后槽牙都能看见了:“我也想通了,既然事情发生了,我想对你负责……过来点。”说着,禾木颜挪了挪身子,酥若无骨的朝着钟乙挪了挪。
猛的,钟乙觉得他的世界有点安静的味道了。
屋子里就剩下蜡烛烧着的时候,噼里啪啦的爆炸出来的声响。
俩人在被褥上,你看着我,我看着你。
颇有点,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味道……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两更~
嘿嘿
23
23、第二十三章 情窦初开 1 。。。
钟乙觉得自个还是道行不够,实在是招架不住禾木颜这只成了仙的老狐狸的蒙娜丽莎式的虎式微笑,谁知道这一笑不当紧,立马就让钟乙忍不住内寒了一把。
禾木颜波澜不惊的撩拨了下自己垂下的乌发,淡淡的说道:“本少爷也不是那种喜欢占人便宜的人,这点你可以放心。”
放心?!
放心你妹啊!
看见禾木颜显然已经从羞涩的边缘重新进屋了外挂全开的鬼、畜境界,她连哭的心都有啊!
随着禾木颜微笑的绽放,钟乙心底刚才那点小人得志,一念之间就……烟消云散了。
不知道是不是最近太背,钟乙端详着禾木颜正挂在嘴边的那一抹淡淡的微笑,怎么看怎么都颤抖的觉得带着杀气。还有那抹目光,可谓是奇冷无比,宛若刺刀,浑身跟仙人掌附身一样充斥着尖锐针尖,默默地扎人于无形。
即使避开他的眼神儿,钟乙依旧还是能感觉到他那种毒蛇盯上肥蛙的阴冷。
“咱们也算是肌肤相亲了……再加上我好歹也是个王爷,总不能侮辱妇女吧,既然这样,为了名声,本王要不就凑合娶了你吧~”禾木颜一字一顿的说道,还不忘慈祥的打上了钟乙的肩膀,笑里带着小李飞刀。
禾木颜果然禽兽不如!
钟乙越发的确定禾木颜是个真小人!!
他这是明白的给自己下套……
用脚底板想,也知道自己肯定不乐意,这厮似乎就吃准了她的那点不愿意才说着这冠冕堂皇的话!
好嘛,他就不怕自己胆子一肥,就真的点头了!
可惜,自己要是真说愿意……
那她还不如干脆找个深坑把自己给深埋了,死了,也省得后半生全是刺激,一了百了也落得干净。
但是她一旦忠诚自己的真实想法,表达出内心的真实感受……
估计这无耻混蛋就一定是无奈的耸了耸肩,还故意一脸的无辜,得了便宜还卖乖:这可是你自己不愿意,以后别再瞎嚷嚷了占她便宜,他已经做出了巨大的带头作用,是她自己个不争气,就别无赖他耍流氓,再说大晚上,谁占谁便宜还真不住道~。
就这么。
钟乙好不容易才遏制住自己往禾木颜身上吐两口口水的冲动。
卯足了劲才深吸了口,甚至有点舍生取义的感觉!
他!妈!的!
大丈夫能伸能屈,屈了还能弯!(谁教她的真理……)
所以,钟乙义不容辞的选择的——忍!
狠狠地对着禾木颜,翻了一剂最后的白眼,咬准了,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
“少爷,别,别客气啊……”钟乙寒碜的笑着:“都是自家人,说什么负责不负责,这不,见外了……”心下却已经暗暗地问候了他和他全家族谱上的一代人。
“啧~一点也不见外,这可关乎着你的名声,刚才你不还三贞九烈,一哭二闹三上吊哪?我哪里敢怠慢?”禾木颜忙不迭的表明态度,甚至有点叹息和悲伤的味道。
“根本就没那事!我刚才梦游来着,从小时候我就是这个穷毛病,一睡着就爱说戏文玩,害你担忧了。”说着的时候,她为什么有种想拽过板砖就照着那张脸砸去的冲动呢?
“这样啊……”禾木颜凝眉,思考。
“恩。”钟乙连忙附和的点头。心想着,完事了,该闭嘴了吧。
谁知道还没等钟乙看着禾木颜爬起来,回床避难。
那边人又不辞辛劳的发话了:“可是,刚才我可是听见你唾骂的起劲儿,还夹带着我名字。”
禾木颜这语气太诚恳,都有点学术探讨的亲近味道。要不是钟乙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头,她差点都情不自禁的点头了。
钟乙冷不防打了个激灵,额头上有种想渗汗的冲动:“可,可能……听,错了吧。”嘴角抽搐着干巴巴笑了笑。
“是吗?”
“……”捣蒜一样点头。
“最好是吧,因为你也知道,怎么说我也王爷,好歹吧,也是一个货真价实的皇亲贵族,”禾木颜掏了掏耳朵,舒服的眯了眯眼,还不忘语重心长接着说道:“我当然不是拿着身份要压迫你,只是想给一次性说个明白,省得日后你犯了错还不知道错哪了……你知道吗,要是侮辱王爷,那可是犯了国法的。听说是要被抹脖子的哦。”说着,禾木颜还笑得神秘样,不辞辛劳的拿爪子在钟乙纤细的小脖子上,轻轻柔柔的一滑动。
“咔嚓~脑袋就没了。”禾木颜跟波斯猫一样,眯起了眼。
陡然。
钟乙汗毛一竖!
吓到了……
良久才咽了咽唾沫。
下一秒,就变成目光含蓄,面若桃花,含情脉脉的看着禾木颜,然后朱唇轻启,字正腔圆:“王爷~,你那么英明神武,怎么会看不出我对您的崇拜。”
“是吗?”禾木颜懒懒的抬眼,看着钟乙演技差的笑。
“是!”钟乙觉得说谎的时候,她没有什么特殊的反应,就是胃液有点发酸。
“那你现在笑一个我看看?”禾木颜挑眉。
“嘿……”钟乙人干脆,毫不犹豫的咧嘴了,一乐,小虎牙闪闪发光。
禾木颜端详了下:“以后别笑得这么开,过了,就显得有点狰狞。”
说完,人就懒洋洋的爬起身,缓缓地走到床边,然后就软绵绵的躺下了。
补眠去了。
钟乙护送他老人家睡下后,在长久的笑容和静静的沉默之后,她也打了个哈欠躺下了,可是,却在野草丛声的心中,默默的竖起了中指!
靠!
从此,钟乙彻底的走上了腹诽万岁的汉奸之路。
时光如水,生命如歌啊。
钟乙觉得自己这段时间都跟做梦似的,恍惚的时候,觉得好像昨天,她还在白壮壮的驱使下在厨房里干活,虽然虐身,但是不虐心。
可是,现实总是带着悲剧的味道。
她现在已经悲催到……都快他妈的习惯了!
什么最可怕,最可怕的是,被虐成习惯!
她已经不靠意志力,只靠潜意识,就可以真真的做到的气得比鸡早,睡得比鬼晚!
现在,她勤奋的恨不得一听见鸡崽子嗷嗷一叫,她这边就直接跟按了弹簧一样,噔~的就起床,打着哈欠就开始准备劳作。
有些人就是蹬鼻子上脸的典型,现在禾木颜基本上吃喝拉撒睡全都和她有关。只要有禾木颜的地方,一定能看见一个葱心绿的丫头片子屁颠屁颠的跟着,只要有钟乙的地方,一定有个大爷模样的人笑得眯着眼。
她都觉得自己是不是上辈子造了孽,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