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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看透不说透才是好朋友,所以大家话锋一转也没有在说什么,人家太后还真挺热情,非得说要准备再约,别说老太还挺开放,估计八成真的是皇宫里闲得腚疼。
……
渐渐地,随着彼此嘘寒问暖,官腔十足的谈话渐渐深入,钟乙抽空还特别小心探查了几眼烈无凌,直到发觉那个国师似乎没有什么也别的异样,那可百般纠结的小心也安分下来。
甚至有点长吁了口气的意思,把刚才那一抹抹杀的寒气,当成自己小胆儿看错了。
一直都没吭声的禾木颜,只是把玩着手上的玉佩,还假装若有似无的看着钟乙。
今天,他可算是开眼了。
就钟乙那张脸,自打这个国师入席,那可谓是赤橙黄绿青蓝紫七个颜色愣是一个不落下全都走了一遍。半天,在他身边伺候的钟乙啥时候还学会这个功能,免费能当彩虹,瞧着颜色全的,都够开染坊的了。
绝对的是意外收获!
不过,禾木颜心底吧,却觉得没有想象中觉得好玩,反而因为不知道什么原因反而心头有点淡淡的失落,静默了一分钟后,他越发的觉得……那个叫什么烈的不顺眼。
谁让,男人有时候直觉也如狗崽子!
他总觉得刚才那人看钟乙的眼神不对劲儿……特别了点。
……
好在一个下午,皇亲国戚们和和美美的过去了,当皇帝老子拍板说散席的时候,钟乙觉得站的脚底板都发麻了。
你说小市民挣个钱容易嘛。
正当钟乙打算尾随着禾木颜退席的时候,太后人老人家,再一次不屈不挠的发话了。
“禾墨。”
“母后。”禾墨还不忘一笑,甜腻腻的脸上笑得就剩下俩酒窝了。
“没事就多去你三哥府上走动走动。”
“……”禾墨的笑,有点僵硬。
他三哥是什么人,那地方是人去的嘛,那要多肥的胆子才能往他三哥那个妖气冲天的地方下脚……笑容怎么看都有点僵。
“还有,”太后气场十足的转身,对着一旁烈无凌接着说道:“既然国师要过一阵子才回国,严格来算咱们还算是半个亲戚,没事就带上烈青青那小丫头也多去禾木颜府上玩玩,毕竟都是年轻人,需要磨合。”说着,太后还特美好的一笑。
禾墨当时就明白了,半天在这等着呐。
他怎么说太后这么美好的要他去三哥那里走动,半天就是拿自己当一个陪衬,不就是为了撮合烈青青和三哥……还饶了这么大一弯,还以为谁看不出来似的,要不是顾念这点不好意思,他都想直接表达,太后您还是擦擦口水吧,渴望儿媳妇的口水都快淌下来了。
等皇上和太后终于浩浩荡荡的走人,禾木颜脸上最后那点乖巧瞬间也变得荡然无存了。
这边带着身后的充当尾巴的钟乙,抬脚也走人。
可是。
当已经充当一下午勾头豆芽的钟乙,经过国师大人身边的时候,还是字正腔圆的听到了一声催命一般的问候。
“……咱们算不算是又见面了。”
你看看,烈无凌就说了简单几个字,瞬间钟乙直接打下了地狱,人就二愣子一样杵在原地了。
人家国师,还挺乐观,不忘朝着钟乙露出一抹阴冷的微笑,那双墨绿色的眼眸跟狼崽子一样,泛着浅浅的寒气。
“是误,误会……”钟乙拧着头刚想否认。
可是,话还没说出口,那边走远的禾木颜不干了。
“钟乙,在干什么呐?”小王爷烦了,瞅着站在他国国师跟前迈步动脚丫子的钟乙一剂眼刀。
下一秒,人迫切的就大步伐的折回来,揪着钟乙的领子就扯着人离开了。
连给人家烈无凌瞪人的机会都不留下。
烈无凌看着禾木颜扯着人离开的背影,跟老母鸡护小鸡崽子一样,偏偏还来了兴致。
31
31、第三十一章 嫁人吧 1 。。。
第三十一章
繁华的古街上,王府的气派虽然是有些不及皇宫,但是就整个都城来说却也算是别具一格的了。其中,王府更是有世间罕有的奇珍异草,令人称道。都城的人,没有几个是不想伸着好奇的脑瓜子往王府里瞅上两眼的。可是,三王府偏偏不是什么人都能进的,三王爷实在是个让人又恨又爱的人物,就连皇帝都拿他没辙,更何况是小老百姓!多少达官贵人恨不得挤破头都不得入门,更何况普罗大众!
就这样,越是好奇,就越是渴望,越是想窥探一二。
可惜。
偏偏是王府还是个由不得人口口相传,随意参观来满足猎奇心理的地方,再加上是一个英俊逼人的皇子……于是,就越穿就越玄乎了。
平时的时候,都城里的人还不觉得有什么突出的地方,可是,每当下雨或者是下雪的时候,有一种传说就特别的深入人心——下雨天时,王府的深深庭院里会有各种奇珍异草百花齐放的奇异景象,到那时被人称为仙境也不为过。
于是,果不其然这更是让普罗大众说三道四的八卦心,更上一层楼。于是,王府的主人,三王爷也就越来越高不可攀了。
淅淅沥沥的……
夏末的雨,确是都带着点秋天地凉意。
不时的有不少撑伞路过的行人,忍不住在王府门前驻足好些片刻,看够了这才加紧脚步。
人都说,下雨天留客天~。
这话虽然是不错,但是那要先看是什么客。
就现在来看,禾木颜是绝对有点,明目张胆想要撵人的意思!那一双浓墨一样的眼睛,一个劲儿的眯了眯,来回上下打量个遍,这么两个坐在身边不开眼的东西。
“……三哥,嘿嘿,你这还真是挺雅致。”其中一位不开眼的禾墨还挺腼腆的笑了笑,晶晶亮的眼睛还不时朝着窗外勾着脑袋瞅了又瞅。
闷骚少年其实都有一颗火热的好奇心~!
禾木颜没吭声,气场十足的只是缓缓地眨了下眼,端起手边的清茶,抿了一口。完全是一副爱答不理的模样,勉强算是淡淡的瞥了眼这么一个不开眼的弟弟!
估计,要不是真的因为太后曾经千叮咛万嘱咐他要照顾好这个弟弟,他还真想找人直接把禾墨隔着门帘扔出去。
可是心里歧视总不犯法吧。
……
渐渐地,随着雨越下越大,此刻王府的花园确实在显得过分的讨巧了点。
越下越大得雨,几乎颗颗已经连成了珠串,园圃里各色各样的花草全都遮挡在雾蒙蒙的水汽中,显得分外妖娆又透着点朦胧美。尤其是隐约飘来的香气,非但不让人觉得浅淡,反而在水中给然一种飘渺隐约宛如仙境的错觉。
别说是禾墨想流着哈喇子,想探着头瞧瞧,就连是一直在这里当差,早已经见怪不怪的金管家,每次见到这样的景象,都还遏制不住那颗已经丢失了多年的情窦心。会独自一个人帅帅的摆着姿势,凉凉的站在庭院里,摸上一把小胡子,再烟雨朦胧的吟诗一把。恍惚中,甚至觉得自己还是二十年前的小伙子,文采飞扬。
可见,这个巨大花园的魅力。
当前这么美的景象,恐怕只要是一枚正常的人都不会想错过吧!
禾墨显然是摆足了姿态,一副反正我死也不回去的嘴脸,禾木颜虽然觉得烦,但是没办法也只能选择忍了。
这边,还没觉得心静。
又抬眼看了看坐在对面的人形寒冰块……
还别说,这个叫烈无凌的人,倒挺是安静。
半个上午几乎都是面无表情的静静地坐在那儿,一张冷冰冰的脸上看不出丝毫的喜怒。给人的感觉一如那天所见的异样,可谓是冒着十足滚滚的寒气。
恐怕偶尔能证明他还活着不是贴在墙上的年画,勉强还是个有血有肉的人,也只有当那双绿色的眼神时不时的朝着窗外瞅了瞅的举动才可以。
一张冻僵了一样的面瘫脸,禾木颜觉得实在没兴趣,相反还有点倒胃口。
低着头,抿了抿唇,心情有点雨天后遗症一样。
这一想不要紧,还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有这么一回事。跟回光返照一样堂堂小二十岁的男人难道又勉为其难的因为一场雨回到了青春期,要不怎么就今儿,他看见谁就觉得谁烦,尤其是对面坐着的这位,更没有什么所谓的好感!!
综上所述,也就一句话,反正他今天是更年期看见谁觉得谁烦,心情有点恶劣的意思。
禾木颜觉得烦。
烈无凌其实也好不到那里去,他也觉得也烦。要不一张脸怎么就跟冰冻三千尺一样酷劲儿十足。
一烦:这雨估计一时半会,怕是走不成了。
二烦:就是站在禾木颜身边的那个小丫鬟,他是怎么看怎么觉得猥琐!
尤其是她还一直跟卷麻花一样,故意勾着头,以为这样自己就看不清楚她是谁了……特别是每当偶尔时不时卯足了狗胆,再看一眼自己的时候,那眼神可不得了跟傻逼几乎是一个模样。
这么深刻的目光,一如当初,就算是化成灰他都认得!
她个死丫头,不会自己个美好的以为只要瘦了点,白了点他就不认得他是睡了吧?
烈无凌想到这嘴边噙出一丝及其诡异的微笑。
有点讽刺的味道。
抽抽~
三个人两个心情都算得上很是恶劣,其中愣是还有一个看不出眉眼高低的,尤其可见,屋子里的到底会是个什么气氛,乍看下去,怎么都不像是什么友人相聚,倒有点仇人分外眼红的意思。
一个不尴不尬的上午屋里那叫一个安静……
其实,说起来烈无凌能够再第一眼就认得钟乙那绝对是不争的事实。
这些全都仰仗西域的一门奇特武功实然,当武功修炼到达了一定的修为之后,身体的许多的功力就会变得异化,正确点其实也就是优化。触觉,听觉,味觉,甚至是嗅觉……都变得比常人要来的灵力很多。
这就使得,有时候西域很多修炼过这门功夫的人,在识别人方面不一定非得要看面貌,眼神姿态甚至是气味都可以进行准确的辨认。这也使得许多组织里的杀手,虽然能够很好的伪装但是总无法掩藏自己潜意识里的东西一样。
这么传奇的事情,很不幸,钟乙就很幸运,全摊上了。
不仅烈无凌修炼过,而且是目前来说是这门功夫的最高修为者。
所以……
得罪了这么一个武功已经有点到了登峰造极地步的人才,钟乙有点是悲剧的色彩的意思。
就这样当钟乙还揣测着,这位大兄弟能否准确的认得出他就是坑他的那个人的时候,这位冰山一样的大兄弟其实已经到了恨不得宰了他的心思境界了。
这时,无意间。
一双陌生男女的目光还很巧的对上了。
电石火花,无关于爱情,只关于死掐。
甚至直到很久以后,钟乙还记忆犹新的能回忆起那天在烟雨朦胧的时候,那么冰冻三尺的一个男是怎么一个猛烈的目光,结结实实的把她吓得够呛。
电石火花的死掐中,很显然钟乙是有点软弱了。换句话说,耷拉着脑袋的这位女士,还别说真的有点怯。
一是扛不住,忍不住,小碎步的一挪动。
这么细微的动作,还是落进了禾木颜的眼里,要不就好奇禾木颜到底是个什么东西,敢看见的全都看不见,看见的全都是不该看见的。
那眼睛叫一个狠毒。
活生生这一幕有关钟乙细微的动静,可算是全都落到他那双清澈的大眼里。人家还不忘左手拖着腮,右手的食指还时不时的嗒嗒的敲着桌面。
一副略有所思的模样,终于樱红的唇微微上挑了挑,淡淡的吐出两字:“钟乙。”
“是,王爷。”钟乙缓过神,连忙接腔。
“叫少爷。”
“……”
禾木颜要不是长着一张宛如天使一样的脸,估计只要是个人听见这么一声腻歪的声音,都想抬起脚丫子直接上去就踹。
不过,惋惜了。
他妈的上天实在是对他太好,简直可以说是打折外加免费赠送的给了禾木颜这个混蛋这么一张好看的脸。
所以,钟乙渴望抬起的脚丫子果断的抬不起来,剩下的就只是妄想能高抬起一次手,狠狠地摸摸那张无暇的脸。
奉承一下~
“……少爷。”钟乙挺老实,没动邪念,主子吩咐什么就叫什么。
“你那么紧张干什么呐?”很显然,禾木颜这匹狼,是不打算将刚才钟乙那点小动作当成一个花季少女因为站得太久,累得崩溃而做的动作。
钟乙尽可能淡定的顿了顿。
抬眼又瞅了眼阴森森的那位叫烈无凌的人,心里还是没出息的觉得一阵阵的发紧。
没办法。
谁让她天生对这个人没辙,外加后天对这个人理亏。
虽然,钟乙此时是真的很想坦白,可是……
可是,这话又不能坦白说!
难道真的说,自己曾经因为一时嘴贱和眼贱,愣是在一个阳光明媚的大中午看到了有伤风化的一幕幕,她一个没嫁人的妇女,愣是在河边洗菜的时候,看见那啥的发qing男女浑身赤luo,于是一时神经衰弱就直接给了这对狗男女,指了一条进得去很难长本事出来的路?!
这事情说大不大,但是说下也不小,往大了说她就是有失国体,破坏外族友人和我国人民的团结;往小了说那也是个人素质问题!
钟乙始终还正儿八经的觉得,长这么大自己说不准都还是从来没有被描绘过的一张白纸,用时髦点得话怎么说,对!就是纯情的青春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