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禾木颜瞧见了,嘴边噙着的微笑变得更有力度了。
缓步走到张大人身边:“不知道张大人有什么致富良方吗,也与本王说说,没准本王一时兴起还能助你一臂之力。”
果然,禾木颜话音刚落那边张大人就乐得更厉害了。
这还用说,那当然是十万个愿意。
今个他这么孙子,还带足了这么多份量的银子,不就是为了笼络一个皇亲国戚。再说了这个三王爷可不是一般人啊,那可是响当当的人物,就连当今皇上也要给他三分薄面。送出去的银子可以再赚,但是只要这条道打通了,以后数不尽的金山银山不也就是如此。
何况,现在,天上掉馅饼的竟然让他遇见两个王爷!
环视了一下禾木颜周边坐着的几位不开眼的亲信,摆明了就是有点眼力劲儿的退下。
“张大人尽管放心,这些人都是我的亲信。”
“这样啊,”张大人闻声终于展开了小笑颜:那三王爷也就恕在下直言了。” 清了清嗓子,紧忙小碎步跟上。
禾木颜慵懒的微微颔首,示意这位笑得跟菊花开一样的老大爷赶紧说。
“正如王爷所说的,水镇确实是富饶,无论是这里农产还是水产那都是响当当的富足,只可惜……”张大人用肥厚的手,捋了捋嘴边的两撇闪亮的小胡子:“……还是不够过多的富裕。”
“……”
“于是,属下在经过许多年的反复思考和摸索之后,终于被属下找到了一条响当当的出路。”
禾木颜抬眼,长长的睫毛在眼光下投射出一层灰色的阴影。
“只是,这法子有些……欠妥。”张大人试探性的迟疑了下,见禾木颜没有什么特殊的反应这才接茬往下说。
“不知道禾王爷有没有注意到,咱们水镇基本上没有乞丐乞讨?”
不说还不知道,这一说,就连站在一边的钟乙也觉得自己还很是没见到过一个乞讨的,有时候,最坑爹的是自己都他妈都觉得自己穿的更像是乞丐。忍不住拽了拽自己身上灰不溜秋的衣服,洗的还确实有点发白了。
褪色是褪得有些厉害……
钟乙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小身板不自觉的往后退缩了一小步,老脸不自觉的那么一红。
偏偏恰好这些可全都落进了正面无表情的禾木颜眼里。
人家王爷瞧见了,钟乙忽然有点露怯的模样。还没出息的细细一品味,就觉得钟乙不自觉扯了扯自己衣服的样子,还有那双眼睛眼波流转带着点她嫌少见过的羞怯,怎么都有点勾、人……不自觉的禾木颜镜笑了声,发自内心的觉得喜欢,都觉得自己是不是都有点魔障了。
张大人当然不明白这声情不自禁的笑容是源自于禾王爷他老人家的少男放心的波动,还以为是因为他的一句金点子一样的至理名言,于是刚才还小心翼翼的说辞,顿时尺度情不自禁尺度开大了。
“那是因为水镇上的乞丐,都被运去了变得地方。”
话音刚落,禾木颜脸上的笑容有一瞬的收敛,但是因为只是些极其细微的变化甚至让人来不及的发觉。手指不自觉的摸索了下,腰上的玉佩。
“去了别的地方?”禾墨忍不住多了句嘴。
“回六王爷,”张大人点了点头:“是波斯国。”
“波斯国?”
“对,属下派人把这些乞丐都运往了波斯国,不仅能为他们谋求了份职业……。”
“还有一笔不小的收入进入张大人的腰包。”禾木颜开口淡淡的接道。
只是除了禾木颜之外,在一边的禾墨和众人,脸上的疑问变得更深了,完全听得一头雾水。
“三王爷说的对,在下只是让这些废物找到了可用之地,变废为宝。”张大人说的兴奋,似乎没有留心到禾木颜重新半眯起的双眼,泛起得精明。
“不过,张大人可知道贩卖人口可是触犯国法的,是要掉脑袋的。”说着还不忘,轻轻地拿手指在张大人的脖颈处,划了下。
禾木颜的手很凉,不知道是不是心理原因,张大人恍惚的时候甚至以为是一把冰冷刺骨的到从身边划过。
浑身不自觉的打了个冷颤,脸色滕然变得有些难看,语塞的竟不知道该说什么。
“张大人很紧张吗?”禾木颜语气出奇的平和,没有丝毫的起伏。
“……”
禾木颜拍了拍已经有些张大人已经有些发抖的肩膀,和气的笑了声:“我只是和大人开了个玩笑,何必这么当真。既然是好处,又有谁想推之门外。”
话音一落,张大人这才觉得自己打气才敢喘出声,只是越发的觉得三王爷这人翻脸真的比翻书还要快,让他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我听说,最近在波斯国国界出现了许多的具不明身份的遗尸,他们每个人都死得极其狰狞,像是生前经历过什么难以承受的恐怖的事情,似乎……和最近波斯国异军突起的邪教有关……不知道这些具死尸是不是张大人所说的被人运走的乞丐?”
张大人觉得嘴角越发的抽搐,明明禾木颜笑的一片春意盎然,可是他却觉得越发的像收起獠牙的狼。
冷汗顺着额角越发的往下流,腿脚不自觉的抖动的越发厉害。
“那些乞丐大多数都是无父无母的孤儿,就算真追究起来恐怕也难找张大人这边,更何况还是死在波斯国境内,拿命换钱,张大人的如意算盘打的还真是响。”禾木颜凤眼弯弯的,虽然是在笑,可是却丝毫没有让人觉得轻松的感觉,反而给人一种力道极致的压迫感:“这么些乞丐,想必张大人的收入不菲吧。”
“属,属下……该死,属下该死……属下只是被钱以上迷了心窍,属下……知错了,求王爷高抬贵手啊……”张大人觉得自己是再也扛不住了,紧忙跪下,磕头想捣蒜一样,根本都不带停歇的。
禾木颜懒懒的眨了下眼,全然是无情无义,可是下一秒却有重新脸上带着笑容:“张大人,这是干什么,我只是和大人开个玩笑,怎么忽然这么认真了?”
“……”张大人早已经降到最底层的心理素质顿时出现了一丝希望。因为转换的太快,有些反应不过来,只是依旧跪着,昂着脸看着禾木颜。
只见,禾木颜低头看着他,居高临下:“其实,张大人也算是个中人才啊,正所谓有钱大家赚,我会再派人从别处抓来一片死囚,这些岂不是要比乞丐来的要更好。”
话音刚落,张大人的脸上顿时死灰复燃,只剩下傻笑。
“剩下的怎么走官道,怎么运,甚至是联系人这些都需要张大人协助了。”
“是,是是,属下知道,属下保证不遗余力。”张大人闻声,就像是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样,紧忙磕头。
“还有这钱……”禾木颜有意停顿了下。
“定当全额奉送。”
禾木颜这才是彻底笑了,摆出了一副孺子可教也的姿态。
而早已经被这三番四次的惊吓,恐吓的差不多的张大人,只剩下尽可能腼腆不苦逼的微笑。
可是,官服下面的手,不知道被自己用力掐了多少次,脸面上也还不能有一点都含糊。
以前,和同僚们闲话家常的时候,也就是听听传说,不疼不痒的知道点关于禾三王爷是怎么一个典型吃人不吐骨头,把人买了这边还要舔着脸给人数钱玩儿意!
要不是有层皇家光圈罩着,他真想代表月亮,消灭了他。
不过,现实就是现实。
张大人也就是肚子里面翻滚翻滚,接着该怎么微笑,就怎么微笑,丝毫不含糊,狗腿的接着开口说道:“三王爷说的是,小官定当尽力而为。”说完,张大人脸上笑得跟菊花一样的笑容还没来得及合拢,那边禾木颜就接茬开腔了:“张大人。”
“是。”
“不是尽量,是一定。”禾木颜懒懒的倚在船柱上,小风一吹,眯了起来:“给你三天时间准备准备。”
“唔……”操你大爷!张大人嘴唇一哆嗦,差点就泄露出来国骂。愣是咽了好几口口水,这才忍住送上一口唾沫星子的能力。
等张望颤巍巍的退下,估计被禾木颜吓得不轻,走路都跟大钟一样四处乱晃悠。
这边人刚下船,那边禾木颜却忽然朝着身后的暗影挥了挥手:“跟着他,注意他都接触的什么人。“
“是。“说完暗影就跟上。
网,已经洒下了,就是不知道收网的时候能不能一网打尽。
禾木颜低垂了下眼,长长地睫毛,被微风方面的时候微微吹动了些。
作者有话要说:波斯的帅哥准备上场……
46
46、第四十六张 丢了钟乙2 。。。
随着天色渐晚,水上的船只也渐渐地也点上了大红色的灯笼。
远远望去,江面上的点点红光加上天空上的星星,还有街道上的灯盏,意外的竟给人一种很美的感觉。
不过,这些……禾木颜却觉得都不及身边的这位长得诱人。
有句话怎么说的,浓妆淡抹总相宜,对!就是这句话。
虽然,他们家的钟乙穿得不是最好的绫罗绸缎,就连头发也那啥束得有点寒碜,可是这些都是暇不隐玉!看不出来的人纯粹就是眼睛被狗给啃了。无论怎么一团糟可是也掩盖不住他们家钟乙的气质,总之,人,就是好看。
禾王爷笑得那叫一个春光灿烂,眉眼含春,恨不得一双凤眼都他妈要滴水了,摆明了典型就是少男情怀又开始泛滥了。
只可惜,站在一边的钟乙没能感应到。
不过,这事吧,也怪不了谁!
非得要找个垫背的,那也只能怪禾木颜自己不争气。这厮实在是太会藏着掖着纯粹演技派,明明心里觉得喜欢的不得了,可是脸上还端着劲儿。习惯性的面部表情,还故意似笑非笑,一双凤眼上的睫毛就算灵动的偶尔忽闪忽闪,那也是让人嗷嗷乱叫觉得肯定藏着什么有事儿,怎么看怎么都让人摸不着头脑还夹杂着苦逼的担忧。
“尝尝这个。”禾木颜夹了块鱼肉放进了钟乙碗里。
这鱼肉,人家王爷老早就吃过,还挺喜欢,鱼肉入口即化,还带着点唇齿留香的意思,当初他暗访水镇的时候,就最喜欢这道菜了。秉着事好东西,是需要与人分享,尤其是那啥,特别待见的人分享,这条黄金原则,所以老狐狸规划难得一大方的撩开爪子,不护食儿。
那一副,你尝尝的嘴脸,完全是把钟乙当成自家玩意来培养,丝毫没觉得自己的这个举动,究竟有多露骨,究竟有诡异。其他人吓得眼珠子都快蹦出来了,人家禾木颜还觉得这些完全是出于真正的爱心一片,其中更是含着深情厚谊王爷式的恩典。
理所当然。
可惜……
王爷的爱意浓浓,实在是太过震撼神经,这么速度的一节奏可并不代表身边的其余三位就能跟得上。
先不说,秦嫣儿整个就是一个陪衬吧,单单是身为旁观者的禾墨还有身为当事人的钟乙都觉得有点愕然外加担忧。
禾木颜是个什么东西,那可是纯洁的一小坏蛋,现在竟然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走关怀少女绿线,换成谁,谁能接受的了?!
在坐得诸位,那面部表情的惊艳程度完全不亚于看见黄鼠狼和鸡拜年。身为被拜年的鸡崽子钟乙,看着碗里亮晶晶的鱼肉,果断的迟疑了。
有时候,人就是这样,一道选择题还没等你得出答案,下一道就紧接着坑爹而来。
钟乙碗里的鲜美鱼肉还没等着下筷子,这边肥呼呼的虾就被剥好了直接被禾木颜大手一挥,又撂进了碗里。
不一会,小碗就堆了一小山。
气氛也渐渐地因为过于震惊,变得扯淡的尴尬了。
等乐此不疲的禾木颜收回筷子,这才觉得自己的举动实在是有点过了。
可是,事情已经出了,想挽回又觉得不是那么回事。下意识的偷瞄了眼钟乙的表情,除了惊讶和无奈之外,那张脸上可以这么说,那是再也分析不出来什么别的情绪了。例如,王爷想看的,羞涩和感动……
这下,禾王爷真有点不乐意了。
一时间,那点,王爷的崇高而闷骚的自尊心就出来了。
都是些什么东西!
不就是随意夹了口菜,至于吓成这样嘛,也不瞧你那点出息,也不看看你那身行头,我堂堂一个王爷为你夹菜,你除了感恩戴德你扪心自问你还能剩下什么。
奴婢就是奴婢……真是登不上大雅之堂。
他脑袋被驴踢了才想出这么一出来。
“不吃了。”啪~禾王爷气派的把手上的筷子一甩,人直接站起身走了。
幸好,王爷走的潇洒,没看见坐在一边的钟乙,那位人才几乎是长出了口气。
最近……
就最近吧,她觉得禾木颜那厮对自己的态度真的是……怎么说哪,直白点,就是如果这么对她的那个人不是禾木颜这位披着人皮的大野兽的话,她没准儿真的以为自己见着天使了。最起码是满腔都爱心的天使大兄弟。
“我也不吃了。”秦嫣儿放下筷子,缓缓地起身,也随着禾木颜离开后的背影离开了。
饭桌上,只剩下揣着明白装糊涂的钟乙还有看的云里雾里的和禾墨。
俩人四目相对,果不其然,彼此还真都没什么好感。
一桌子菜,来人各自分一半。
分的还挺匀称。
船头。
微风徐徐,伴随着风不时的撩动禾木颜身上那身淡青色的锦缎长袍,精美的绣线在红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