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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今生无悔-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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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被逸轩抓起来一顿戒尺都是难熬了,何况这是没见过的藤条?一声声地叫痛中,东方宁将出这损主意的两人狠狠咒骂了一万遍。说什么最近自己各种荒唐啊,犯错啊,作为师父的弟子就该受罚啊,还得自己乖乖跪着请罚,本想跪就跪吧,他也曾被罚跪过那么几次,可谁想到师父进来二话不说就开打啊。
“师父,痛痛痛,别打了,宁儿知错了知错了。”忍受不住地东方宁,趁着师父停手的间隙慌忙求饶。却没想到换来的是衣裤直接被扒了下去,“啊!”没有了衣裤的阻隔,又是叠在之前的伤上,那痛激得东方宁一声尖叫竟睁开了逸轩按压的手,逃窜到了床角。
“师父,不敢了不敢了,呜呜,宁儿有分寸的。大事重要的事都没耽误的。”眼见着师父伸手要来抓人,没被打又是一声尖叫,“啊!那个那个青楼不是真的,我就是想摆脱跟着的人,进去的时候都不知道是进的哪,而且立马就从后门出去了,真的真的真的。”
看着缩在墙角,拼命解释讨饶,尖叫害怕地人,脸颊不由自主的抽动。他面前这个人,是已经十七岁了吧?而且,他可是皇上好吧?要不要这么没骨气啊!终究,还是抵不过那份心软与歉疚,将人拽过来却是搂在了怀里,像哄小孩子般安抚地拍着东方宁的后背。
而危及解除的东方宁,脸彻底红了。天啊,他刚刚做了什么?被拖裤子打了已经够丢人了,竟然还……虽说那痛确实太恐怖了,可是,完了,彻底完了,没脸见人了。
“对不起,这次的事是师父不好,以后不会了。”轻轻地安抚,萧逸轩做出了承诺。
纠结于丢人问题的东方宁,在听到师父的话后,再也顾不得其他,紧紧抱着师父的腰,背脊微微颤抖。他的师父,终于回到他身边了……

65。无忧天下
“牧儿,对不起。”轻柔地环抱怀里脸色苍白的人,萧逸风心中百感交杂。他知道有人一直看自己不顺眼,自己的到来,或多或少给某些人带来了威胁,尤其在他们都不知道自己身份的情况下,更是对自己存了些除之而后快的心思。可却没想到,会以这样的方式陷害自己。
然而此刻的萧逸风却不得不承认,自责也好悔恨也罢,他的心底却有着抑制不住的喜悦在跳跃。这样的想法有些无耻,可逸风忘不了入谷之初时见到的牧儿,如山中的精灵;忘不了精灵瞬间化为护犊子的母老虎时那种晕眩的颠覆;忘不了在时光流逝中渐渐沦陷其中的自己。
记得自己带着向父亲“坦白交代、力争幸福”的忐忑回了家,带回了为牧儿准备的“惊喜”,换来的,却是惊悸。那个自己已深爱了的人,惨笑着告诉他,她早有婚约,她的未婚夫,就是那个她一直称其为“哥”的人,那个躲在她“母老虎”羽翼下,一无是处,仗着自己少谷主的身份胡作非为的人。
他为她不值,她却听不得一句关于少谷主的坏话。最终,萧逸风还是放弃了,既然那是她的选择,那是他的一厢情愿,他又有什么资格去抗去争?
然而,某些容不下自己的人,却给自己送了份“大礼”。说是少谷主相召,要自己去其房中找人,然而一杯“稍待,少谷主即刻便回”的茶水下肚,方觉出不妥,当感觉到自己体内火气升腾时,竟发现床上躺着的,是面色潮红,同被下了药的叶紫牧。
闭目咬唇,萧逸风将怀里昏迷的人抱得更紧了些。当时那药霸道至极,他费尽心机忍耐却终究无法改变结局,或者当时的自己,心中也有着些许私心,不愿抗拒吧。不得不说这一计够狠够有效,抢了少谷主的未婚妻,在少谷主房内行了那“苟且之事”,自己被赶出无忧谷已是必然之势,若自己是个无名小卒,被处死都无处喊冤。
那些人必定是早有准备,此刻那些“证据”怕是早已被毁得一干二净了,怪只怪自己心机不够,竟然如此轻易便着了道。如此一来,不仅辜负了义父,也连累了牧儿。
低头轻吻牧儿额头,“牧儿,逸风不会让你有事的。若你愿随我一起离开,不论是何代价逸风都会带你走,从此珍你爱你。若你不愿,逸风亦会全力保你周全,是萧逸风鬼迷心窍,强要了你,一切与你无关。”
低喃换来的是怀中人轻轻地低吟,“小疯子……”熟悉而陌生的称呼,让逸风全身一震,自从他回来与她挑明了那层纸,紫牧便再也不肯戏称自己“小疯子”了。“牧儿你醒了?感觉如何?有没有哪里难受?”
迷蒙着眼睛环视了周围,果然么,是被关进了牢里。回想起之前的一切,那疯狂的欢愉以及哥闯入后地如坠地狱。呵呵,没想到竟发展至此。从小,她便知道自己的命运,她也未觉有何不妥,即使那个小时候令人崇拜的小哥哥便成了吊儿郎当地少谷主,叶紫牧也未有什么不甘与质疑,就如他,早已成了她的亲人,他们之间的感情,平淡却又深入骨髓。
然而有一天,有一只“小疯子”的闯入打破了她平静的生活。她时时地去骚扰他,逗他取乐。有时碰见讨厌地人挑衅,她便条件反射地出头,像是护着“哥”时那般。自始至终,她以为这只小疯子不过是她生活的调节剂,可当调节剂离谷回家的时候,叶紫牧慌张的发现,她心中有些东西好像不受控制了。有种没人教她的感情,生根发芽,当她终于明白“亲情”与“爱情”地区别时,她的心,痛了。
抬头举手抚上逸风的脸庞,“小疯子,别说傻话了,是牧儿自愿的。牧儿明知自己是他人之妻,却去勾引你……”
“好一对苦命鸳鸯啊,本少爷都快要被感动了怎么办?”随着“啪啪”的拍掌声,一副二世祖形象的少谷主顾炎踱步而来,眼中,是毫不掩饰的愤恨。要说这少谷主,小时候也曾是被捧为天才的人物,可惜男大十八变,是越长越没出息了。
本来谷主的继承便未必定是前任谷主之子,如今这少谷主又是这般德行。也难怪谷中的某些人,会为着这谷主的继承之位蠢蠢欲动,更难怪,因着萧逸风的横空出世成为了谷主的唯一弟子,而引得某些人坐不住了。
“哥……”声音中,透着浓浓地疲惫与内疚,“不是你想的那样,真的不关小疯子的事,我们是被人下了药。”
“小疯子?叫得可真是亲切啊!”顾炎的拳头紧紧地攥着,曾经那个小小怯懦的女孩,被父亲带回来后便一直躲在父亲身后,周围的一点点响动都会惊到她。那时候,父亲对他说,炎儿,这是父亲好友的女儿,父亲与你叶伯伯曾为你俩定立婚约,如今牧儿已无依无靠,你是她未来的丈夫,要好好保护她。
那时的自己,懵懂地答应了,可是不知何时起,那个懦懦地拉着自己衣角叫“哥哥”的女孩,长成了一个光彩夺目的少女。众人面前,不再是他保护她,而是她照顾他,每每那时,她都像一只张牙舞爪的小老虎。然而有一天,他发现,她,不再属于他了,盯着牧儿那张苍白的脸,笃定道:“你爱他。”
在顾炎的直视下,叶紫牧羞愧地低下了头,“是,哥,对不起。”想起什么,牧儿鼓起勇气缓缓抬头,“哥,你救救逸风好不好?我们是被人下药陷害了,哥,要恨要怪便恨牧儿怪牧儿,这件事哥的话是最有用的,哥……”
伸手捏着叶紫牧的下巴,阻了其口不择言的哀求,“叶紫牧,在你眼里,我顾炎是那种宽宏大量的圣人么?”轻蔑与嘲讽,脱口而出。
“你是!”定定地看着顾炎,叶紫牧的回答没有丝毫的犹豫。她也说不清楚她对于哥的自信来源于哪里,可她记得小时候那个把她时时护在身后,笑容暖暖的小哥哥,即使事实一次次地展现,可紫牧总是莫名其妙地坚信小时候的那个小哥哥,才是最真实的顾炎。
笃定的回答,令得顾炎呼吸一顿,胸中顿感莫名酸涩,轻哼一声,甩袖大摇大摆地离开。
“审判”如期而至。偌大的厅中,无忧谷上得了台面的人物都已齐聚。无忧谷作为江湖地隐世龙头,其江湖地位自是超然,像今日这般齐聚只为了一场儿女情长之事,未免有些小题大做。然而若是牵扯到谷主继承人,再小的事亦是大事了。一个是谷主的亲子,名义上最正统却能力有限;一个是谷主的弟子,根基浅薄却潜力无穷。叶紫牧如此夹在二人中间,几家欢喜几家忧。
审问的过程并没有持续太久,“证据”不出所料地全都指向了萧逸风。挂着浅笑地逸风用力地握着叶紫牧的手,昂首等待着师父的宣判。他没有发现,他此时的笑与他那个归家了的弟弟何其相似。自信与不屈,掩盖着心中地苦涩。
“萧逸风,你身为师弟却强占师兄之妻,罚你废除无忧谷所学,逐出师门,永不得踏入无忧谷半步。叶紫牧,身为顾炎之未婚妻却与他人苟且,亦逐出无忧谷。尔等可有异议?”谷主顾卿冷声宣判,然而靠在座椅背上的身体,却显得有些苍老无力。
“不,不要!逸风他缠绵病榻那么多年,好不容易才辛苦得来如今的修为,怎能如此轻易废去?更何况,紫牧是自愿的,没有人强迫我,为什么你们都不肯信!哥,求你,牧儿求你了……”最后的话,转向了一直阴沉着脸一言未发地顾炎。
“逸风没有异议,动手吧。”结果并没有出乎意料,能如愿带牧儿离开逸风已经心满意足。牢中时听到牧儿亲口承认爱的人是自己,一时落入低谷的心情蹭蹭上升。如今只是付出一点内力的代价,他还付的起。只是可惜,他要辜负义父,辜负师父了。能让从不收徒的师父收下自己,不知义父付出了多大的代价。
“慢着。”出乎意料的,被顾炎喊了停,某些前来看戏的人,调了调坐姿,看来这两虎相争的戏码,还未结束呢。
冷着脸,眼中带恨地盯着逸风,顾炎缓缓走至逸风身前,甩手便是掴了两掌。看着不动不躲的逸风嘴角流下鲜血,得意勾唇。然而下一刻,转身傲慢地将一包药扔到地上。“不必折腾了,是我故意设计将他们引入屋中下了药。”
一石激起千层浪,全场哗然。不仅为着其承认的下药一事,亦为着他在此刻的承认之举。而跪于其身后的逸风,惊楞地抬头看向身前的背影。刚刚地那两巴掌,他不躲不避地受了,虽说他一直不觉得这个二世祖配得上牧儿,可他抢了他的妻子是事实。即使逸风没有跟顾炎说过对不起,可逸风心中还是歉疚的。
可是如今,那药竟是他下的?其手段竟是如此之狠连自己的未婚妻都不放过么?在他自己屋中,确实是顾炎行事最为方便,可是,这真的就是真相么?一直以来逸风所看到的顾炎,不是什么好人,可逸风也从来没觉得他是什么坏人,一直以来其心中的那些“容不下他的人”,神奇的不包括顾炎。那么如今,他究竟是狠心辣手,还是……为了他爱的人,在承担……
坐于主位的谷主顾卿,一改之前的颓然无力,如出鞘的利剑紧紧盯着他唯一的儿子,握着扶手的手青筋暴起,努力深呼吸才使音调正常,“顾炎,此话当真?”
“是。”不跪不弯腰,顾炎就那样昂首与父亲对峙,对于周遭那些看热闹之人直接无视。而得了肯定回答的顾卿,眼中不再是面对萧逸风的无奈与惋惜,而是深深的痛。
一场闹剧,最终以顾炎被鞭笞五十而告终,没有人去质疑这处罚是否过轻,丢了夫人又折兵,在某些人眼里,顾炎算是完败了。也没有人有理由再向萧逸风发难,被告摇身一变成了受害人,当真转变的让人啼笑皆非。结局,让某些人失望了。然而能看到被谷主宠上了天的活阎王被罚,也算是件愉悦的事。尤其是这些年,那活阎王越发喜怒无常,惹事生非,自己没本事还偏偏身边总跟着个护草打手,早已被不知多少人恨的牙痒痒。
丢下一句“此事到此为止,各自散了”,顾卿想及儿子退下时嘴角溢出的鲜血,匆匆向其房中行去,“为什么这么做?”推门而入,顾卿反倒将其心中的担忧压下,开门见山发问。
手拄床瘫坐着,顾炎自嘲一笑,“为什么?因为我看不得她背叛我,看不得她爱上了别人,既然不属于我了,那便毁了她,毁了她爱的人。”眼中,闪过一丝阴霾。
“为什么这么做?”坚持不懈的发问,顾卿好似根本没听到儿子的回答。自始至终,顾卿都没有相信过,整件事是他的儿子设计做下的。
抬头恼恨的看向父亲,顾炎在其父锲而不舍地注视中败北,气急败坏道,“因为我不想让他们如意,要死也要拉着他们一起死,满意了吧?”
无视儿子几欲张牙舞爪的表现,顾卿紧锁眉头叹一口气,坐于顾炎床边,“炎儿,告诉父亲,你现在怎样了?”
“够了!”拾起床头的汤药直接砸向顾卿,“滚!我怎么样了不用你管!你做好你的谷主就够了!” 药迹迅速在胸前蔓延,顾卿与儿子对峙半晌,终是无声放弃,起身离开。
“把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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