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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副把自己当成万静亲妹妹般做作的女人,谁让人家会办巧又会念酸诗,还会招欺负,相当符合九炎落宠人的章法。挑生活最不容易的宠,把他们这些出生高贵的晾着,好似她们能自己生存,那些人不能一样!
“姐,姐,你怎么了,是不是我说错什么了?啊——你不能笑我——”万静跺跺脚,唯恐被尊敬的悦姐姐嫌弃。
章栖悦没否认万静的眼光,慧眼识珠,喜欢九炎落说明眼光不差,只是,现在的重点不是男人:“你是不是有个亲妹妹。”
万静一脸茫然,不懂姐姐为什么现在说这个:“没有。啊?但我有个庶妹妹,她可可怜了。”说着脸色有些凄婉:“刚没了娘亲,一个人在房间里哭,冬天都过去了,她手上还有冻疮,好可怜好可怜的……”
万静还想说什么,章栖悦突然道:“这件事你娘知道吧。”
万静赶紧点点头,忍不住为娘叫好:“我娘知道后,狠狠处罚了那些奴婢,现在府里可安静了,她的日子也好过多了。”
“既然好过了,以后离她远点。”
万静不解的扬起小脸:“为什么?”她正打算让素娥跟她一起住呢。
章栖悦不能说此女包藏祸心,或许人家现在只是想过的轻松一点才讨好万静这傻丫头,这点也不足为过,可此女‘飞黄腾达’后可没见反过来照顾静儿。
章栖悦道:“你想啊,你是家里的大小姐,是不一样的,随便对一个人好,就会引起其她妹妹的不满,你其她的妹妹就会怨你没有对她们好。
再说了,如果你对素娥好,素娥以后只能跟你一个人玩多寂寞,如果你现在不跟她在一起,她又有家规照顾着,以后就会跟其她姐姐妹妹玩到一起,身边有很多小朋友陪着,比你一个人陪她好多了,是不是?”
万静想了想,觉得悦姐姐说的好有道理,她也发现如果她去看素娥妹妹,素娥妹妹都可怜还几天,恩,以后她不能去了,跟自己一个人玩和有很多人玩,肯定是后者更得素娥喜欢。
章栖悦见她听了进去又道:“你不是可能会入宫,你娘教你的课程学完了没有,刺绣合格吗?礼节学了没有,宫里可不比外面,真要进去就出不来了,我看唐炙不错你……”
万静闻言顿时跺脚:“姐姐你说什么呢,唐炙那种人我才不要,你都不知道,他前些天出入……出入那种地方呢,羞死了,我都不好意思说以前认识他,他才多大,竟然学一身坏毛病。”
章栖悦顿时无话可说:“回头我说说他。”
万静闻言立即恢复活力,万全没有谈及九炎落的羞涩:“你就该让瑞哥揍他一顿,他实在不像话,家里长辈不在燕京,不想着好好表现,成天做些让人不耻的事,你说说,全燕京谁不说他一霸,太丢人了。”
章栖悦也不好说,说唐炙只是孩子气贪图稀罕,并不会做出违背常理的事,万静不见得信,何况唐炙的行为在大家眼里看来已经非常不妥、缺乏管束。
章栖悦不担心唐炙,他一个男人又不可能吃亏,她担心万静,认真的看着她道:“静儿,你真要进宫?”
她估计,万尚书看中的是曾经女儿在初慧殿与十三皇子的交情,认为女儿进宫后有一搏的实力,但静儿……“我觉得你要想想,一入宫门深似海,你头上可能还压个皇后、太后,可不如嫁个权贵当位主母,不如意了打打小妾过日子舒服。”
万静闻言突然笑了:“姐姐,你不会就是这样想的吧,我要告诉瑞哥,说你要打小妾。”
“鬼丫头,敢说你悦姐姐。”
突兀的声音出现在两人身后,带着几分轻蔑:“两位说什么呢,笑的这么开心,解语小姐正要为众夫人击鼓助兴呢,正好缺位琴师,解语小姐觉得章小姐再合适不过,特意让我过来叫一声,如果章小姐不愿意。”
说着目光更加轻蔑的在章栖悦手指上绕了一圈:“就算了,解语小姐不勉强。”
万静的生气的看来人一眼,兵部尚书家的臭丫头,就是跟在大司马家的应声虫,哼!
章栖悦闻言活动下手指,真是痒痒啊,痒痒的想把尉迟解语拉出去打板子:“一会就到。”看来要给她点颜色看看才行。
兵部李姑娘闻言,掩嘴一笑:“章小姐真要去?解语小姐的鼓舞可是师承第一教坊,小姐的琴艺跟的上吗?可不要意气用事,损了自己的名声。”
“跟没有名声的人比名声我不是稳赢,我可不这么欺负她,你说呢?”
“章栖悦!”
“叫我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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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76琴音
“想悦姐姐了呗。”文静掩嘴一笑。
李小姐气的要死,小脸几乎挂不住!章栖悦!初慧殿时就讨人厌,现在一样讨人厌,有什么了不起的,十三殿现在都不愿意再提及她,她还有什么好得意!
以后十三殿下当了太子,想起章栖悦怎么奴役他还不让章栖悦好看!她现在也算是给十三殿下报仇!说不定十三殿下还能想起她是谁!
想到这里李小姐脸上闪过可疑的红晕:“说什么都没用!逞口舌之快!尉迟小姐三岁习舞,鼓舞更是她的绝学,曲风之多让教坊的姑姑都自叹不如,你还是不要给世子丢脸,赶紧回家!”说完,李小姐高傲的转身就走!
章栖悦没理会她,转身奇怪的问万静:“我看起来像不学无术的人吗?”她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无一不通好不好!就算是以前,她也是会的,虽然不擅长但陶冶情操绰绰有余。
万静站定,认真的打量悦姐姐,悦姐姐非常漂亮,肤如凝脂,眉目如画,长长的睫毛一眨一眨的看着仿佛都能把心揪起来,这样的容貌,很容易让人忽视她的能力,或者人们根本不愿意讲她想的完美。
万静使劲点点头:“嗯,恩,恩。”何况姐姐还不喜欢与人交往,姐姐的那点箭术都快被说成孔武有力没有智慧了。
章栖悦苦笑,点点她的小鼻子,而后义薄云天的道:“好吧,我就让她们见识见识,什么是实力。”
“好耶,悦姐姐最棒了。”
……
忠王府前院非常热闹,花团锦簇的露天宴会,歌舞升平的教坊艺技,统筹交错,美酒佳肴。
男人们按照品级坐着,有的品足歌舞、有的说着闲话、一派相谈甚欢的景象,仿佛谁也没有结交皇宫新贵、来攀龙附凤的意思。
但如果细看,人们的目光多多少少会聚集在前排的十岁皇子身上,然后露出深思和赞叹的颜色。
九炎落品着果酒与瑞枫叶坐在一起,面容平静,神色如旧,他不多话亦不降尊纡贵的结交周围的大臣,仿佛对即将到手的高位没有想法。
瑞枫叶喝口茶,示意九炎落看宴席左下角的位置,缓缓的道:“那人是今年的新科状元,很有文才,皇上点了翰林,皇后也十分中意他,想把长公主下嫁,不过他好像不慎喜欢,没有当场接旨。”
瑞枫叶说完,笑着跟身边的寒暄,好像没有跟九炎落说什么。
九炎落品着酒也好像没有听见,不曾往那里瞟去一眼。
“十三弟似乎对歌舞不慎感兴趣。”坐在九炎落身侧的十皇子九炎端荣是皇后派系皇子,并没有以九炎落为中心的不满和不甘。
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太子出事时,他们同样慌张,现在好不容易十三弟入了皇上的眼,能拉拢他再好不过。
滔天富贵和有没有命享之间,自然选择做位逍遥王爷:“十三弟若是觉得没意思,忠王府的名戏也是值得一观的雅事,听说整个燕京的戏院加起来也不如忠王府养的名角多。”
唐炙闻言,立即来了兴致:“那是,章栖悦喜欢听戏,瑞哥敢不养吗?他唯恐自己养少了得罪未过门的夫人不理他,独守空房,哈哈!”
众人闻言忍不住一阵打趣瑞枫叶。
聚在他们这一边的都是年龄相仿的人,跟瑞枫叶也有交情,有人起头自认也敢打趣一二。
九炎落摩擦着手里的杯子,没有参与其中,悦儿喜欢听戏在燕京不是秘密,瑞世子为其搜罗各地戏子更是一段佳话。
唐炙见瑞枫叶没有不悦来了兴致:“我也好久没见章大小姐了,自从她不去初慧殿,就跟大家闺秀似的不出门,我可是他的徒弟呢,改天,改天把章大小姐带出来咱们聚聚,现在就这么藏着,以后成了婚我更不是见不到了。”
这一句无人符合,毕竟跟章小姐的交情不再那里,唐炙能说别人不能。
坐在对面的权书函听到他们提及章栖悦,看了过去,章栖悦确实很长时间不出现在人前了,燕京虽然有关于她的传闻,但多是传闻。
瑞枫叶无奈的看唐炙一眼:“你就省省吧,栖悦前几天确实提到你了,不过是你去逛过风流之地后。”
唐炙立即闭嘴:“今天天气真好,看歌舞,歌舞,不愧是燕京教坊排练的果然美不胜收,呵呵,呵呵。”
话题被代开,没人敢揪着章栖悦的话题不放,尽管很多人好奇当年的小姑娘如今会出落的怎么漂亮,但,熟悉瑞枫叶的人都知道他很宝贝他的小妻子,没人愿意因此得罪他。
九炎落见话题不落在悦儿身上,目光若有若无的看了眼今年的新科状元,他拒绝皇后,是怕将来无缘内阁,毕竟驸马的身份有时候会阻碍人的脚步。
可皇后娘娘既然看上了,他怎么能不为皇后娘娘分忧。
九炎落执起玉质的酒杯,刚触碰到嘴角,一丝微不可查的琴音传入他的耳朵,让他瞬间一顿,相隔多年,他亦能听出悦姐姐肆意如风,孤高亮洁的指法,仿佛天生带了几分纯净,清透如水,缓缓流淌,滋养万物,润物无声。
瑞枫叶目光一顿,眼里闪过一抹疑惑,内院他也请了伶人,怎么会有悦儿的琴音传出?
瑞枫叶不动声色的招来管家让他下去看看。
内院中,八角亭台前的场地外,尉迟解语如一只彩蝶,飞舞在万花丛中,轻灵柔美。
抚琴的章栖悦却更加空灵,仿佛吸尽了满园的春景尽情挥洒在她的琴指间,如墙头冒出的新竹,碧玉编织的彩旗,在她轻挑慢捻间,仿佛雨水清洗了世界波光粼粼一片清透,润物无声的琴引种,让初春的寒意汇集音符,吹满花海,丝网在花丛中隐匿,活跃的滋长声跃入耳朵。
让人不禁嗔怪梦境太浅,难以记清,初春的美好画卷。
在场的人们无不被其行云流水的琴技吸引,尉迟解语也成了她琴下的一部分,但可惜只是薄薄的一笔,让人轻易忽视。
一曲完毕。
人们甚至不去管尉迟解语有没有跳完,纷纷赞叹章家大小姐无与伦比的琴功。
“庄王妃真看不出来章小姐深藏不露。”
“就是,就是,不单人长的漂亮,就是这琴也是万里挑一,瑞世子好眼光,好眼光。”
庄小蝶胡乱笑着,她也很惊讶,心里现在还没回过神来,悦儿竟然弹的一手好琴?都怪她平时怕孩子自尊受挫不敢问,早知如此,她还不时时显摆她未来儿媳妇的本事。
“庄王妃好福气。”
“呵呵,哪里哪里,雕虫小技,不如平时弹得好,这孩子刻苦,什么都比别人多学两天,哪当得起你们如此夸。”庄小蝶笑容颤抖的谦虚着。
众人自然毫不吝惜的继续夸,甚至有人直言要让栖悦自家姑娘当师父的。这可是实打实的认同,给予了最高赞美。
尉迟解语脸色苍白,她只是让章栖悦伴奏,并不是让她抢走她所有目光!她最后甚至没有舞完,但章栖悦的琴声停了害的她不得不把最后一此鼓舞挽花收住,太可恶了!
章栖悦透过人群,看向兀自站在花海中间的尉迟解语轻蔑的一笑,找人伴奏就要做好被伴了的准备。
尉迟解语见状气的险些昏过去,她故意的!章栖悦肯定是故意的!
章栖悦嘘了一声,佛曰不能说,不能说。
尉迟解语气的冲过去要给章栖悦两巴掌。
她背后的侍女急忙拉住她,小声提醒:“小姐,不能乱来,这里是忠王府。”
尉迟解语立即收势,可她四下一打量,哪还有人看着她,所有人不是忙着巴结庄王妃就是围着章栖悦问她师承何人。
尉迟解语见状委屈顿时涌上心头,她这么努力,这么……
尉迟夫人捂住她的脸把她带离空荡荡的舞台中央,怨恨的等着被人群保卫,笑容腼腆的章栖悦,她们都小看了那个女孩,那才是真正的有心机!一曲琴把女儿的好事全搅合了!
“不许哭!这时候哭你就是承认自己的败了!”
尉迟解语顿时忍住眼泪,可她怎么能不委屈,她练习了那么久、学了那么久,是想跳给庄王妃看,让她看到她的努力,看到她的讨好,从而接纳自己,可都让章栖悦搅合了!如果不是她!如果不是——
完全忘了是她主动挑衅再三,是她指名道姓让章栖悦伴曲。
前院内。
权书函的果酒放在嘴边很久也没有咽下。
柳少顷好奇的碰他一下:“书函,怎么了?”
权书函本能的让他别出声,可是声音已经没了,一曲结束,谁在弹琴?登峰造极的琴艺他竟然没有拜访过。
权书函刚想冒昧的打听瑞枫叶。
见瑞枫叶身边走来一人在他耳边交代什么,便停了下来。
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