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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小混混有什麽干系?她想玩儿,想欺负,那便玩儿,那便欺负!
就连当今万岁爷,婉婉姑娘一个不高兴了,还能朝著春少来一嗓子:“春少,今个儿咱被让皇帝哥哥上床了呗?”然後,苦逼的皇帝陛下,就得乖乖缩在房间角角里,看著床上相拥而眠的两个美人苦哈哈的坐等天明。
所以说,还有谁能够违抗得了她呢?这个宝贝蛋,自从得了邬思为的去世消息後,就有些隐隐的变化了。可,只要不是整日哭丧著脸,不是整日难过忧伤吃喝不进的模样,这样的变化,又有什麽大不了的呢?!
“那麽,我们待会儿就去把这些个钱银给分发了吧?!”婉婉的提议,得到了一干的土匪手下的齐声附和。在这里的人,除了婉婉的那几个靠山,谁又不是穷人家里出生的娃呢?但混混除了因为某些旁的缘故之外,大多数都是源自家中贫苦,只有由著他们出来坑蒙拐骗的弄些钱粮回家裹腹。
现在婉婉的行径,简直就是话本上那种劫富济贫的侠客差不多。
而且,婉婉还不待出面的,事儿都是他们去办,脸都是他们去露的。也就是说,这是个在乡亲们跟前办实事办好事还顺便留个名的好机会啊!因为山寨的营收不错,在场的混混们来自的十来个小村落都发啦!
後来新招的小喽罗,也再不是一穷二白的穷小子了,跟著婉婉都走上了富裕的道路。若是改日不当土匪了,回家凭著那些个名声和存下的银子,娶个媳妇儿过上好日子是绝对跑不掉的啊!
於是乎,数钱这件事,婉婉随便胡乱玩儿一玩儿後,就领著她手下去撒钱啦!
一面吃著於陵给她特别准备的精美点心,一面欣赏著张一一的苦瓜脸,婉婉乐呵呵的看著那些个本是要吃不上饭卖儿卖女的穷人家,感天动地的收下银子,过上一阵子好日子,心头美得不得了。
把偏僻的小村子都弄富裕之後,婉婉又让手下明察暗访的把钱专门给那些个真正的穷苦百姓。要知道,就算是大城镇里头,也有好些个人是吃了上顿愁下顿的呢!所以,这样的善举,直接让江淮一带的经济水平提升了一个档次。
穷人们都有钱了,慢慢的除了捣腾点儿小生意外,也开始舍得花钱了,经济流动得越快,发展也越快,国民经济都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影像。知府大人不仅没因“徇私”以及“包庇土匪头子”这样的行径而受到惩罚,反倒还加官进爵,得了圣上的赞许,走去新地盘上任时还得了把洒足了金粉的万民伞呢!
为什麽万民伞这种朴实又低调的东西,要给它撒上金粉呢?
没办法,生活富裕了,物质消费就提高了,眼力见儿也开阔了,寻常的油纸伞什麽的老百姓都不怎麽乐意用了啊!洒了金粉的,那叫低调的奢华,还是景阳冈山头下的万春百货独家销售,每个月都限量发行呢!
而且,姑娘小夥儿们用这种伞,在桥头上来来回回的撞上了多少姻缘啊!
主要是因为伞面比较宽大,又在伞骨上做了这样那样的装饰,实在是有点儿阻碍视线……打著这种漂亮又时髦的金粉伞出门,不出一条街就准能撞上人!年轻人嘛!这麽一来一去的有意无意撞撞,不就撞出了火花嘛!
亏得大家不太知道土匪头子就是万春花院的苏婉婉,不然,万民伞不送,小年轻们好歹也得送一个“俏红娘”的长生牌位过来不是!
和乐融融的江淮,因为有了婉婉而变得不一样了,也因为有了婉婉的干预,让一些个前来继任的官员们……不乐意了。
你想啊!
上头派你来到这麽个富饶繁荣的地方,为得当然是让你努力把它变得更好啦!上一任得了一把万民伞,这一任,你至少得在临走时捎上两把不是?上一任功绩那麽显赫,居者有其屋,吃者有其食的……这一任好歹也要让万元户变成平均值不是?!
所以,新来的这位,著实是压力山大啊!
眼瞅著这些注定要在几年内完成的任务,看著既不发洪水,又不有旱灾,还没人吃不上饭的地方……新的知府大人,完全不知道该如何下手了。
作家的话:
找到新玩具的婉婉,马上就要等来新男主咯!
呃……不是新知府,真不是!
PS。提示下,人物之前有微微提到,但是都是酱油一样的掠过,大家可以猜猜看!
、(16鲜币)将军剿匪
新官上任的三把火,却无论如何还是得烧起来的。
他琢磨著,走亲民路线貌似不太有希望,不如改走商贾的“富贵线”,博个“盆满钵满”也是堪堪可以的嘛!富饶的江淮,好歹能让他混个三五车白花银不是?於是,新知府请来了江淮商会的头头并几名大商户,笑嘻嘻的烧起了他的第一把火来。
结果,还没等他伸手要钱,人家就一水儿的开始诉起了苦:“所以,那个母老虎,简直是一手遮天了?!”
“呃?”诉苦的各位,反倒有些手抖了。
这些个“我们真的没得赚啊”、“这个月又被抢了三次啊”、“那个母老虎还让人给我家下人塞钱放他们去做生意啊”这样的抱怨,过去在前任知府面前,不过是马耳东风一阵,吹过就算的。
可到了这位跟前,怎麽就……互相对视一番後,富豪们火烧屁股的夺门而逃了。
只顾著想办法捞得第一桶金的新任知府,思来想去,都觉得这个“母老虎”不除,他的银库著实满不了啊!
“我得请了大将军来帮衬帮衬。”转了转三角眼,新知府想到了个最佳人选。
这个人名叫苏大刚,是朝中顶顶有名的大将军。他的成名,除了因为矫勇善战,一个人单枪匹马凭著军功爬上这个位置外,更多的还是他那些个……不太有脑子的行径。
你说,一个当将军的,有自己的将军府不住,偏偏还是住在那个臭烘烘的军营,吃著官兵们一模一样的吃食,领的钱财基本上也都救济穷困兵士……总之,顺风顺水的官儿都不会做的事,他一个不落的都做了个遍。
而且,他还是当红的将军呢!
这样积极不遗余力的经营形象,分明就是上赶著得罪那些个功成名就却总是眼高於顶的其他将军们嘛?於是乎,金龙王朝开朝以来第一位,完全不得兵部同仁好感,又因为太过直率顺便不小心把其他读书人得罪了个遍的苏将军,实在是大大得红啊!
除了皇上,整个朝堂上下也就一些个淡泊名利的老头子们会和苏将军说两句话了。
同仁们私下里,聊得最多的话题,从来都是,“那个苏将军今天又闯祸了,他……”这样的开头。你要是不说这种开头,你都不好意思说你是金龙王朝七品以上的官员。当然,是有份儿上朝的。
像这位凌姓的新知府,他虽然只在述职时回到过朝堂,但却好歹是有些个亲戚朋友在“上头”的。苏将军的轶事,他当然是知道许多的。不仅知道许多,他还想好些个有心机的官员那样,明面上去打了打关系,赠送了许多不算太值钱的玩意儿,比如牛肉和米面什麽的。也就这样,便让那位傻子将军给记下了,落了个面熟兼好名头。
所以这一次,凌知府就有了找这个笨蛋将军帮忙的念头。
巧的是,根据可靠消息,苏将军还真好就在距离江淮不太远的地方,训练手下兵士们的泅水能力。
乐呵呵的高呼著,“天助我也”,凌知府开始打包送礼了。
这一次的礼物,当然又是他本人不太爱吃的粗面,以及一些老弱病残的肉牛。可这注定是会让苏将军高兴的,因为从不苛扣手下钱粮,一点儿存款都没有的苏大刚,总是处於吃了上顿愁下顿的状况中。
收到了礼物,就算是再怎麽不太会处理人情世故的苏将军,也快马赶到了知府府邸,礼貌的道谢。
“什麽?竟然有这种事!”听了凌知府“不经意”的诉苦,嫉恶如仇的苏将军怒了。
打仗都总是不要命冲第一的苏将军,哪里见得有人鱼肉乡民,祸害百姓?!
拍案而起,怒惊知府的将军大人,还没等凌知府说点儿旁的缓和气氛,就拿著宝剑大步流星的窜出了知府府邸,直奔兵营。可别误会将军大人的人品,他这是回去调兵遣将来著,可不是逃跑哟!要知道,剿匪可是个美差,不仅能捞著点儿军功不说,还能够浑水摸鱼的弄点儿银钱扩充军费呢!
一口气没歇的苏大刚,当晚打马回兵营,踹起了他的亲兵与副将,开始研究起关於剿匪的细节来。
大家对上行军图一合计,景阳冈太容易攻破了啊!
小土坡一个不说,又没什麽天堑暗道的,土匪的山寨还光明正大修了一扇堪比皇宫的大门,四周的栅栏都稀稀拉拉的,一点儿条件性都没有。虽说如此,但苏将军仍是小心翼翼的点了三千兵士,著了正统兵服,提著长枪,骑著骏马,一股脑儿直奔景阳冈。
景阳冈在江淮的边境上,算得上是官道中的一方要道。
按道理,一般的知府衙门都还是会假模假样管上一管的。可谁敢管皇家都有三给重量级後台的苏婉婉呢?所以,前知府特别上道的把这些个针对此问题而来的状纸塞到了角角里,充耳不闻。
旁的人也只好睁一眼闭一眼,唯有商会头头偶尔去闹腾两句,完全是因为想要捞点儿好处,帮商贾们争取点儿免税政策而已。
所以,就算山寨有派人山上山下的看守新~回!忆论、坛著,苏将军的人马仍是静悄悄的就摸到了寨门口。
“将军,我们已把此山寨给包围了!”副将来禀,显然已是胸有成竹的姿态。
“那……我先去探探。”想了想,总觉得静得有些不对味的苏大刚,打马上前。战马冲破了那中看不中用的大门,笔直的朝著土匪头子张一一“闺房”冲将过去。没有勒缰绳,苏大刚任由自家座驾踩踏垮了张混混的土坯窗台,盛气凌人的站到人家摇摇欲坠的木床跟前。
“哇──”吓哭了的张一一,特没种的尿了裤子。
其实,这还真不能怪他。原本还在睡梦里找厕所的一一,被马蹄声吵醒後,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居高临下的一双马目。是个人都会被吓到,是个人都会被吓得憋不住尿,是个人都会……弱弱的问一句:“鬼爷贵干?”
“老子砍了你首级!”苏大刚拧了眉,扫了眼屋中成设,知道了这人身份不低,便毫不客气的把钢刀架上了张一一的脖子。
“鬼爷饶命啊──”手忙脚乱的土匪头子,特委屈的开始嚎哭起来,顺便做起了正常人在这个状况下都不会做的“诚心忏悔”。张一一是个小混混的事,大家都知道的。可苏将军不晓得啊!不过,在从三岁开始抢隔壁家小强糖葫芦开始,小混混的碎碎念洗脑了苏大刚,也成功灌输了一个理念:这货是个彻头彻尾无耻到底的小混混。
“实在该杀!”基於自己小时候也被这种类型的混混欺负过,苏大刚尤为气恼的使劲压了压那柄钢刀。
“哇──鬼爷啊!我真的没做过什麽伤天害理的事啊!强抢民女欺善怕恶什麽的都是官老爷的事,我等小民,真的真的没那种命啊!”已经哭得有些胡言乱语的张一一,直接把心底最真实的话都给吐露了出来。
“你还没做伤天害理的事?你抢劫这种事,怎麽算?”苏大刚闻言,恼怒更甚,本是刀背抵住的脖颈肌肉,硬是给他压出了一条青紫印子来。
“冤枉啊──我只是听命行事啊鬼爷!”张一一从来就没对婉婉姑娘有过什麽忠诚问题,特别是在前几天还被洗劫了私房钱後,更加生出了几分邪恶的念头。
“胡说!你这屋子,分明是整个山寨最为齐整的,又是单人间!你明明就是土匪头子!”苏大刚不是傻子。他既然能够空凭一双拳脚打下将军这个位置,而且还能硬在被苛扣了军粮的状况下,拖著军营上下八万口人两万来匹马不饿肚子,脑子自然是有一些的。於是乎,他毫不留情的指出了张一一的谎言。
可惜,这次张混混还真就没说假话呢!
虽然领著人打劫的是他,负责管理山寨乱七八糟大小事宜的也是他,可真正的幕後黑手却是苏婉婉苏大姑娘不是?说来说去,他不过是从一个小喽罗变成大喽罗罢了,不应该因其丧命啊!
“鬼爷应该晓得,我们景阳冈的一把手是个姑娘,也就是……传说中的母老虎啊!”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张一一,灵光又一闪,闪出了借刀杀人的妙计。
“她的房间在哪儿?”皱了皱眉,苏将军钢刀略收,语气缓了半分。看样子,他也想起了之前凌知府告知的状况,这里的山寨头子是和上一任知府勾结的,某个身份不太清白的花院姑娘。
“她的房间……在万春花院。”知道对方中计了的张一一,强忍住嘴角上扬的冲动,抬起颤巍巍的手指,华丽丽的一指。
苏大刚顺著那个方向看过去……只有一面残破的,刚刚被他座驾撞坏了的土坯墙。
“你,换身衣服,洗漱一下,领我去找人!”花院是什麽样的地方,苏将军自然是知晓的。经由张一一的证实,侧面坐实了凌知府的言辞。本是想上来搜刮一番後,就把人绑了去交差的苏将军,这会儿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