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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妻-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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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所说的‘血魔’,正是纳兰鸿兹。我庆幸他们的到来,使我逃脱纳兰鸿兹的控制。我再一次的向王大勇诚肯的道谢。王大勇说他也没想到会一击得手,脸上尽是得胜的喜悦。
我见他的手腕一直没有停止流血,便提议让他赶快去包扎,免得流血过多,伤了元气。
王大勇想了一下,估计是认为受了伤的纳兰鸿兹肯定几下就被下去的同伴结果了,也就没再犹豫,点头说好。
我扶着他下了岩石,按照他的指示,东拐西转的出了林了。
临踏出林子的前一刻,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幻觉,竟然听见了纳兰鸿兹的吼叫,隐隐约约的听起来,竟似‘韩青’两个字。
我问着身边的王大勇,看他有没有听见声音,他说什么都没有听到,要我别担心,说他那些伙伴,个个都是一身好把式,没有几下就把人给解决喽。
我想,我多半是被吓怕了,出现了幻听。那一刀,我看的很清楚,结结实实的是刺穿了纳兰鸿兹的胸口。他便不是当即就死了,也没有半口气儿好剩的。再加上有那么多人下去,他不被剁成肉酱,也差不多了。
我不再多想的跟着王大勇去了他的村子,回到了他的家中,在那里我简单的吃了些东西。又向他问清了所处的位置,又在他的帮助下,搭了辆去镇上赶集的牛车,出了村子。
我坐在牛车上,想起这两日所经历的情形,犹是一阵惧怕。所幸,一切都过去了,我也安然的重新又鲜活了起来。
车子辗着黄泥沙的土道,赶了一个多时辰,方才到了镇上。
我谢过了赶车子的大爷,找到了镇上的一家当铺,将我身上唯一还算值钱的玉佩典当了五十两银子。我便拿着这几十两银子,充做了去洛城的旅费。
好在这里离洛城已经不算太远了,有两天的行程便可以到达。这三十两银子,吃住行只要不太奢侈,已经足够我用的了。
趁着天色还较早,我便逛了趟集市,在那里花了十两银子买了匹枣红马,安上了马鞍坐垫,骑上它,不再多做停留的往洛城方向驰去。
一如我所估计的那样,打从小镇出发算起,用了不到两天的时间,便到达了洛城。
在客栈里,我简单的洗梳了一番,用那剩下的钱,买了些水果和糕点,骑着马,回到了韩家。
我坐在马背上,望着多年不见的府邸,一时心绪纷乱,一时五味陈杂。
我稳了稳心神,跳下马背,走到大门前,轻叩了叩大门。
一会儿的工夫,韩家的老门房出来开门,望着眼前一身男子装束的我,有些迟疑的不敢相认,犹疑的问道:“你是——?”
“柴叔,是我,情儿。”眼前那一张皱纹横生的老脸,让我感叹岁月的无情。一如远行他乡归来的游子,百感交集,鼻尖不由得泛着酸,眼中似有异物磨砺,肿胀赤热的好生难受。
那一张久违的苍老脸庞,一听到我的乳名,瞬时间,如花朵般绽放,横生的皱纹舒展开来,难掩激动拉着我的手,老泪纵横的哽咽道:“大小姐,真的——真的是大小姐。”
“柴叔,是我回来了。”
“嗯,嗯。”柴叔哽咽的无法言语,干巴巴的大手,抹着脸上的眼泪,亦不忘回头大声的呼喊:“大小姐回来了,大小姐回来了。”
在柴叔兴奋而激动的欢呼声里,我缓缓的踏着熟悉的每一寸泥土砖地,缅怀着属于过往的记忆,念及府里有点点滴滴,回到了洛城生养我的家。





第十七章 韩家

我的回来,让韩府的里里外外,小小的沸腾了一下子。
身为韩府大小姐的我,自打爹爹去逝后,这几年里,就一直都没有回来过。韩家下人里,有一部分像柴叔一样,是爹爹在世里的老佣人,老仆从,他们中有很多人都是看着我长大的。还有一部分,是和我一般的年纪,陪着我一同长大的。这些人对于我来说,一如家中亲人长辈,兄弟姐妹,有着很深厚的感情。
爹爹临去逝之前,有过交待,韩府里的一批老下人,除非是自已提出来,不愿意再在韩家待了。否则,任何掌权的主子,都没有权力赶他们走。
这是家规,亦是铁律。既便是像三娘那样厉害的角色,也没有办法更改。
我心里很是清楚,爹爹之所以会做出这样的决定,完全是为了我。他怕他过世以后,韩家再也没有我的容身之地,三娘他们会欺负我这个已经嫁为人妻的韩府大小姐。若是有了那些忠于他的老仆人在,既便有一天,我回到了韩家,仍然可以像从前一样,被府里人所尊敬。
爹爹说过,他这一生,除了爱着早逝的娘亲以外,也就只宠爱着我这么个唯一的女儿。他所做的一切,都只是为了我。他要我不用担心,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韩家就只有我一个主子。只要我愿意,任何时候,我都可以站出来,说出这句话。
我从未怀疑爹爹所说过的每一句话,既便是他已经过逝,他所提前为我布置的一切,每时每刻都在佑护着我。
我曾经不只一次的想过,是不是为了将我守护的更好,爹爹才会过度辛劳,将及四十便过早的离世。每每念及于此,不免深怀愧疚,心痛自责。
如果,我能早一些知道那个秘密,也许,爹爹就不会那么的辛苦,独自一个人承担所有的一切。以至于,心力焦悴,离我而去。
爹爹去世之时,我难过的三日滴水未进,失踪许久的奶娘突然出现,拉着我的手说:“情儿,这世上,除了母爱之外,父爱亦如山般的伟大。你要记住你父亲对你的爱,好好的生活,如此自伤身体,只会让地下的人伤心难过。好好而鲜活的活着,才是对他最大的回报,你明白吗?”
我明白,我又怎么会不明白呢?
为了让我好好的存在,娘亲牺牲了她二十岁,年青而鲜活的生命。为了让我安安稳稳的成长,爹爹不惜背景离乡,在异地生根。为了让我衣食无忧,更是不辞辛苦的挣下大分家业。即使是病重之时,亦不忘替我安排。
这就是我的父母双亲,终其一生都是为了我的存在而努力着,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刻。
他们对我的爱,我唯一可以回报的,就是要努力、认认真真的活着。将那个属于名叫子归幼儿的该死预言,完完全全的抛出我的记忆之外。
我的名字叫韩情,洛城已经离世的有名富户,韩有亮那已经嫁为人妇的大女儿。远从京城里赶回娘家,来探望正值病重的二娘亦是远亲表姨的苏秀娥,仅此而已。
三娘闻知我回来,带着我那没有血缘的妹妹韩嫣迎出后院,来至前庭。人未见到,笑声先送了进来。
“情儿啊,你可回来了。这么长时间没见你,可想死三娘了。”迈进门槛儿的身影,正是我那精明厉害的三娘邬君梅。在她身后,跟着我的妹妹韩嫣。几年不见,已然长成了一个大姑娘了,佼好的容貌像极了三娘。
“咦,情儿啊,你怎么穿成这个模样?”看见我身上装束的三娘,皱起了她那对描添的很是细致的弯眉,有些夸张的惊讶道。
“哦,三娘。我这是为了路上方便,免得招惹不必要的麻烦,才换了装束,让三娘见笑了。”
“那倒没有,只是觉得你一个女人家,穿着身男人的衣服,总是有些不太好看。让别人知道了,总是要说三道四的。”三娘做足了一个长辈应有的模样,见到小辈犯了错,足是要不忘提醒指教一番,这一向都是三娘的作风。
我淡淡微笑,未置可否。
韩嫣从她娘身后站出来,满是欢快的走向我,亲亲热热的唤了声:“姐姐。”跟着绕着我转了一圈儿,冲着三娘反驳道:“不会呀,娘。我倒是觉的姐姐这么穿,好看的不得了。这个样子,走在大街上,不知道要迷倒多少女子呢。”掩着嘴巴,吃吃的笑着。
三娘白了她一眼,笑骂道:“就你会看,你姐姐这样的美人儿,穿什么不好看?你当是你这丑丫头吗,穿着华服也没有个美人儿的样子。”
“娘,瞧你说的,女儿真的就那么不堪吗?”韩嫣嘟着嘴,娇嗔道。跟着回过头来,扯着我的手臂,头靠在我的肩膀上,撒娇道:“姐姐,我真的很难看吗?”
我忍着笑,点着头,故意拿出老成稳重的声音,说道:“嗯,还真不是普通的难看。小丫头,你这么丑,可找不到婆家喽。”
韩嫣有些惊讶我会这么说,贴着我的身体微微一怔。三娘在那边已经仰着头,大笑开了。我也忍不住的笑出了声。
韩嫣这才反应过来,红着小脸儿,轻捶了下我的肩膀,娇嗔道:“不跟你们说了,尽会拿人家开心。”扭了头,一屁股坐到了旁边的椅子上。
我和三娘相互对望了一眼,收住余笑,坐到她的身旁。刚想找个由头聊聊,院子里响起了脚步声。
“是大小姐回来了吗?”脆生生的嗓音,保养的很好,一如昨日般的清灵。闻声,我已经知道是谁来了。
“四娘!”我站起身,迎向门口出现的窈窕身影。
爹爹娶的这三名妾室当中,若论头脑精明、处事圆滑的当属三娘邬君梅。商贾世家出身的她,自小便耳濡目染,想不学会都难。
而要说到容貌娇美动人,最会撒娇哄爹爹开心的,则是四娘花艳芳。她是爹爹从妓妨里花钱赎来的歌妓,身材娇小玲珑的她,有着一身的绝佳舞技和百听不厌的好歌喉。
不同于三娘,从未生养过的她,三十四岁的年纪,保养的很是好。外表上看,不过似同二十四五岁,如同我一般年纪的姐妹。
三娘总是笑着开玩笑说她:“怎么看怎么像个小娇精,就是不见老。”四娘的保养之术,倒是真的有一绝。
我和四娘又寒喧了一阵,借口去看病重的二娘,离了前庭。




第十八章 二娘

一如信中所提的那样,二娘病的很重。昔日里秀丽佼好的面容,已经憔悴不堪。灰白的颜色,看起来比实际年龄要长上一旬,整个人俨然已似五旬妇人。佝偻的身形,只是走着几步路,都觉显困难。间歇着响起的咳嗽声,残喘无力,似乎她的肺腑早已经被掏空了一样。
见到我的面,黯淡无神的目光,绽出一丝光彩来。颤抖着那双骨瘦如柴的手,捂住逸出口的哽咽,眼泪止不住的流了出来。
我微自叹息,扯过衣袖,试着她脸上的泪,温言道:“二娘,是情儿的错。情儿应该早些来看望你的。”
尽管,早在多年前,我便告诉自已,有很多的人和事,都要学会放下。仇恨不能带给我快乐,所能给于我的只能是更多的痛苦。我也曾经以为,我真的做到了。只是,此刻,在见到二娘的这一刻,我才知道。在我的内心深处,并没有真真正正的将他们抛逐出去。
爹爹死后,韩府里的三位姨娘里,三娘精明强干,加之还有一个女儿,当家主事的人非她莫属。四娘很会拢络人心,交友也甚广,和三娘的关系看起来也不错,在府里的地位也不会差到哪里去。只有二娘,老实本分,又不懂得察颜观色。平日里,又不不喜欢和三娘四娘多亲近。加之,在府里头也没有多少的人缘。如此一来,她的处境可想而知了。
对于二娘的处境,扪心自问,我不是没有想过。只是,那些没有被我完全忘记的痕迹,却要我将之忽略。二娘似乎也懂得我的心,与我不约而同的,不再去提那件事。
只是,不去提,并不代表着那件事没有发生过。这十几年里,二娘抑郁难欢,一直活在愧疚和懊悔里。往事的阴影,让她昼夜不安。心魔将她折磨的日渐憔悴,病痛也随之而来,一齐磨噬掉她本是大好的青春岁月。
二娘缓缓诉说着她的悔恨,哀求着我的原谅。
看着面容枯稿的她和那脸上纵横的泪水,我的心早已经软了。心中所剩的记恨也随之消散,轻覆着她瘦弱骨柴的手背,淡笑着点着头:“二娘,不要再说了。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她的那些罪孽,受了这么多年的良心谴责,已经足够了。
“情儿,谢谢你。二娘那样对你,你还能原谅我。二娘真的是,真的是——”二娘再度哽咽的难以言语。
我亦有些哀痛的看着她低头垂泪,任过往的记忆将我淹没。
那一年,我六岁,爹爹纳了两房小妾,加上生意上繁忙,便很少再去二娘那里。我见二娘很是可怜,便时常的去她那里玩耍,逗她开心。
一次,我穿着奶娘给我新制的衣裳,高高兴兴的去看二娘。刚进了院门,就看见二娘站在院子里的桃树下,手里捧着一个刚从树下挖出来的瓷罐子。见到我来,笑着冲我招手。让我过去看她的宝贝。
我满是好奇的走了过去,看着她从罐子里头掏出一个脏的不成样子的荷包。二娘扯开那个荷包,很小声的告诉我,荷包里面睡着的是她的孩子,让我看看他漂不漂亮。
当时我年纪还小,哪里知道这荷包里装的是二娘那小产掉的胎儿血块儿。口无遮拦的说:“二娘,你是不是眼花了,这不就是只脏掉了的荷包吗,哪里会有什么孩子呢?”
二娘听见我这么说,突然间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发着疯的抓着我直摇晃着,瞪大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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