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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四被我这一下弄的一愣,跟着像是了解似的笑着狠狠的捏了下我腰,说道:“原来是个小骚货。这小姑娘和成了亲的妇人就是不一样,知道这里面的销魂滋味,不像她们似的个个寻死觅活的,好生没有情趣。”
我越发笑的娇媚:“宋公子能明白就好。”跟着神色一变,泫然欲泣的捏着衣角哭诉道:“公子哪里晓得,奴家的夫君是个风流性子,前前后后娶了三十几房小妾,对奴家早已经不闻不问,更别说是来房里过夜了。奴家就一个人独守着空闰,是等了又等,盼了又盼,就是不见那薄情人的半分人影。好在,等到了公子你,倒也不枉我夜夜的祈盼。”破啼为笑的抬起头,含情脉脉的望向他。
宋四流窜花丛,一向是霸王硬上弓惯了,哪里见到过这样主动的情形,又是这样的绝色美人儿。一时之间,心花怒放,摸不着东南西北。
我一见他被我的几句甜言蜜语汤灌的有些迷糊,赶紧又加了把火,主动的握住他的手,含羞带怯的低吟道:“不知道是不是命里注定,奴家白日里见到公子时,就对公子好生倾慕,心中想着,若是能嫁于公子这样的人,那该是怎生的好。只可惜,奴家命苦,所遇非人。呜——呜——”假意低头哭泣。
宋四好像真的相信了我的话,感动不已,回握着我的手,热切的道:“美人儿,想不到你和我竟然有同样的心思。白日里一见了美人儿的面,我便再也放不下,不停的在心里想着你。就想着快些天黑,好来与美人儿相见。”
“公子,奴家也是。”
“既然美人儿和我是一样的心思,那还等什么,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们还等什么?”说着,搂住我就要往睡榻上去。
“公子先等一下。”我拽住了他的袍袖,眨吧着眼,硬挤出两滴泪来,低泣道:“公子把奴家当成什么人了。奴家好歹也是出身大户人家,知晓一些礼数。那些卑贱出身之人才会做出的苟且之事,奴家是无论如何也做不出来的。说句实话,若不是奴家对公子早有倾慕之心,便是拼死也不会答应与公子相欢。”
“那美人儿你是什么意思?”宋四的脸色沉了下来。
我赶紧说道:“如若公子不嫌麻烦,你我出了门去,对着月亮娘娘遥望着拜上一拜,也算是我与公子的露水姻缘有个名份,不知公子可否愿意?”
“哦,原来是这样。既然是美人儿的意思,这又有何难,拜拜就是了。”估计宋四以为我一名弱女子,也不会耍出什么花样来,不太在意的答应道。
我心中暗自一喜,披了件衣衫就拉着他出了卧房。
院子里依然寂静,清亮的月光撒出一地银芒。
我趁他不注意时,假装不小心的踢倒了院子里的一个花盆儿,指望响声能够惊动旁边睡房里的叶子。
宋四好像是发现了我的岂图,眼睛扫了下旁边叶子的睡房,怪声怪气的说道:“美人儿,别费心了,里面的人已经被我用迷香迷倒了,现在恐怕睡的比猪还沉呢。”
我的心瞬间凉了半截,僵硬的笑笑道:“公子误会了,奴家没有那个意思。我们还是跪拜吧。”
宋四也不揭穿我,听话的冲着月亮拜了三拜,提起衣襟站起来,催促道:“好了吧,美人儿,我们可以欢好了吧?”
我一见再也没办法拖下去,心中想着要不要大声呼救。‘情园’里又是这么的安静,我并无十分把握能呼来人。要是因此弄巧成拙,惹恼了他,岂不是得不尝失。
心里正自犹豫不决,眼见他脸上已现出不耐,一时情急,抱住他的小腿,放声大哭:“公子,求求你带我走吧。离开这个让我伤心的地方,我再也不想看见那个负心人了。公子——”心想着,只要往外一走,见着了人影就趁机呼救。
一道隐含怒气的声音低沉的问了句:“难道你舍得离开你的夫君吗?”
我一时没有察觉这个声音有些不太对劲儿,随口很是顺溜的说道:“我的心里早已经没有他了,求公子带我走吧。”
“好一对狗男女!”
咦,这个声音是——
我终于觉的有些不太对劲儿,随即抬头。
院子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出一个人来,此时正怒目圆睁的看向我。
我心中一凛,慌忙松了手,丢开那截抱着的小腿。最直接的反应就是心中有些发虚,像被捉奸在床似的看向我的夫君——不知何时出现的晏非。
第七章 退贼
晏非的眼神凶狠的足可以杀死一头健壮的牛,利剑似的在我身上穿出无数个血窟窿洞后,投向了院子里的‘奸夫’,哦,不对,是采花贼宋四。
宋四不愧是名满京城的采花‘老’贼,脸上连丁点儿惧怕的意思也没有。反倒像是在自家院落里散步那样自在。冲着晏非挑衅的笑了笑,胸有成竹似的伸出手冲我说道:“美人儿,起来。有我在,你不用怕。”
我又不是疯了,哪里还敢让他扶着,身子往旁边闪了闪,自已从地上爬了起来。颇似讨好似的朝着晏非笑了笑:“夫君,你回来了。”
晏非恶狠狠的瞪了我一眼,不容反对的吐出两个字:“过来!”
我仍旧被一直持续着的心虚所掳获着,以着前所未有的乖巧,哈巴狗一样摇着尾巴跑到了晏非的身边。半点也没去想我干嘛要去这样做。
我不敢回头,估计宋四现在的脸整个儿都绿了。
前一刻还直嚷嚷着又是对他倾慕,又是要他带着走的人,一个转眼儿就连看也不愿看他一眼。他那颗前一刻还被我的好话吹的鼓鼓彭胀着的一颗心,现在也肯定瘪瘪的了。谁让他祸害了那么多小姑娘,受这一点打击,也算是稍微受到了些报应。一个采花贼,是用不着可怜的。
对哈,他是采花贼,又不真的是我的奸夫,我为什么要觉的心虚?
直到这时,我才有些反应过来。挺起了腰板儿,慢慢转过身来,冲着身边的晏非温婉的一笑,再度恢复我高贵优雅的形象。
晏非轻蹙了下他的眉头,有些惊讶于我前后不一的反应。估计他心里在琢磨着,都被我逮个正着了,还能够笑的这么纯洁,我看你还能玩出什么花样?
我无惧的笑的更加灿烂,主动挽住他的胳膊,在他微微诧异的目光里,甜甜的叫了声:“夫君,原来你早就已经布下了天罗地网,就等着这采花贼入瓮了。你何不早说,也省得为妻我大费心思的想要把这贼人骗出去。”说完,我拿眼瞟了下宋四。
月光下,宋四那张原本还可以称为俊秀的脸,已经气的变了形,狰狞扭曲的有些可怖。与之相比,晏非的脸更加显的赏欣悦目。
我原本就知道晏非长的好看,只是不曾知晓会是这样的美。所以说,这美的东西还是要有衬托才可以显出精髓来,人的脸也是一样。
我近似着迷的欣赏着他的侧脸,看似极为体贴的提醒他:“夫君,既然你都已经埋伏下了人,那还不赶快让他们出来,当心这贼人跑了。”
晏非面现惊讶,张嘴刚想说什么,被我暗里捏了一把,他亦实现的闭了嘴。
宋四听我这么一说,有些惊慌的四下瞅了瞅,跟着咬了咬牙,不太甘心的狠狠说道:“宋爷今天就放过你们这对狗男女,不过,你们给我记着,宋爷我迟早有一天会找你们算帐的。”说完,身子就窜了出去。
我见他是真的逃了,这才长长的松了口气,为着刚才他临走前的那句‘狗男女’忍不住摇头一笑:“一个采花的贼,也会骂出这样的话,这真是滑稽。”
晏非并没有被我的笑所感染,不解的问出他的疑惑:“夫人是如何知道我埋伏下了人手的?”
我松开挽着他的手,摇了摇头,说:“我哪里会知道。我只是在唬他。要是不那样说,凭他的凶狠,是绝然不会放过你我的。于其坐以待毙,倒不如赌上一赌,想不到他竟然真的相信了。贼就是贼,管他是什么贼都一样,做了坏事就会心虚。要不然,我又哪里会那么容易骗到他。”
紧跟着想到了他的话,觉的有些不太对,仔细一品,微讶的抬头道:“听夫君的意思,莫非夫君真的有所准备?”
晏非没有否认,只是冲着宋四逃去的方向淡淡的道:“从今往后,再也不会有宋四这个人存在了。”跟着突然转回头,冲我一笑,道:“只是不知道夫人会不会因此而感到难过呢?”
我一怔,随即温婉的低垂了粉颈,看着地面说道:“以夫君的聪明,又怎么会看不出为妻是在敷衍他,以便寻找机会呼救。如若当时为妻死命抵抗,夫君此刻恐怕看见的已经是一具惨被凌辱杀害的尸体。”想到之前遇害的那些小姑娘,轻轻的叹了口气。
下一刻,我已经被紧紧的拥在了晏非的怀里。他像是受到了极大的恐吓,身体一直不停的在发抖。手臂上的力气大的有些惊人,勒的我有些透不过气来。忍不住‘嗯’了声,挣扎着想要推开他。
发觉我的抗拒,晏非像是失去理智一样,把我整个身体狠狠的挤向他的胸膛。困住我的身体,半点也动弹不得。没有一会工夫,我已经喘不上气来,痛苦的从嗓子眼儿里困难的挤出几个字:“夫君——松手——”
晏非的身体一僵,迅速将我从他怀里推离。
新鲜的空气瞬时间大批量的涌进了我的喉咙,我贪娈的呼吸着,跟着剧烈的咳嗽。好一会儿,才算是缓顺了这口气儿。
再看晏非,像是个孩童一样,手足无措的站在那里,眼眶明显的红了。
我叹了口气,走到他身边,轻轻的将他拥住,温柔的安慰道:“我没事了,没事了,夫君。”终归还是夫妻,他既便是对我有所怨恨,也还是不忍心见我死在采花贼的手里。有他这份关心,也就足够了,总不枉我嫁他一回。
我轻拂着他渐渐安稳下来不再颤抖的脊背,想起了肚子里一连窜的疑问,忍不住问道:“夫君,你不是出门去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还有,你是怎么知道那宋贼今夜会来晏府的?”而且还专门来了‘情园’?最后一句,我闷在了肚里。这样的尖锐的问题,还是彼此心领神会别问出口的好。
晏非回搂住我,拥着我往屋里走,一边用最简单的话敷衍了我。
用他的话说,就是临出府之前就吩咐了赵管家在府里安排暗哨,防止有贼小进府。而他之所以在这个时候赶回来,是回来取一样东西,碰上宋四,完全是事逢凑巧了。他这样的说法,怎么听怎么有些牵强。
如同之前的很多事例一样,晏非的身上总有一些秘密是不想让我知道的。他既然不想说,那我也不愿意去追问。
进了卧房,我这才想起隔壁被迷晕的叶子,刚想转身出去弄醒她,被晏非一把拉住,“不用去了,自然有人去管她。”
他有些低沉的嗓音让我心里为之一动,紧接抬头。果然,在他的眼中,我看到了赤口口的欲口。
第八章 辞欢
我与晏非结缡已有六年,同房的次数却是少的可怜。刚开始那两年,他几乎每晚都睡在香秀那里,除了成亲那一晚被迫与我同房之外,就不曾再踏进过我的卧房一步。
香秀死了以后,晏非变的肆情放纵,小妾是娶了一个又一个,枕边的美人换了一批又一批。而我这个原配夫人,早已经不知道被他扔过脑后多少次了。只是偶尔几次,在他喝醉了酒,辨不清东南西北,无意间闯进了我的卧房的时候,把我当成他的某一位小妾美人儿,压在身下,狂风暴雨一场。又在天明之前,早早的消失不见。
然而,这样的经历,让我对同房产生了恐惧。或许,欢爱对于他来说是一种享受,哪管身下压着的是什么人。而之于我来说,却是一场痛苦的忍耐。
初夜里那近似被撕裂的痛苦,到今时还记忆犹新。以后仅有的几次,虽然好上了些,却也免不了疼痛。每次之后,浑身都像是被车辙辗过了一样,酸痛上一整天。大大小小的瘀痕总是要好几天才会消散。
好在这样的情形并不多,晏非还算是自制,很少醉酒。犹其是近一年的时间,他似乎已经练就了千杯不醉的本领,再也没见他酒醉过。
我暗自庆兴着因此而不用和他同房,不想,却在此时此刻看到了他这样的眼神。
我不着痕迹的贴着他又嗅了嗅,除了清爽的澡豆香和淡淡的男子体息外,没有半点酒味儿,再次确定他并没有喝酒。
难道是我误解了?
我不太确定的又抬头看了看他。而我的这一个无心举动,正好迎合了晏非接下来的动作。他扶住了我的脸,火热的唇直接压了下来。带着几份饥渴,将他的男子气息,尽数涌进了我的口鼻。
我浑身一僵,忘了该怎么反应。
晏非好像并不理会我是不是愣的像个白痴一样,灵活的唇舌极尽所能的吸吮尽我口里的每一寸领地和滋液,一双大手也不停歇的将我身上仅着的睡衫和他身上的衣物剥除的一干二净。
贴上他有些温热的肌肤,让我找回了些理智,挣扎着想要脱离他的掌控。
而此刻的晏非,像是只刚品尝了到手里美味饥肠辘辘的野兽,哪里肯轻易放手。搂着我纤细的腰肢,整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