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僻静的小路,青花瓷缸中的锦鲤微微摆动的鱼尾,一阵风吹来,桂花香满天,诗苑站在白川笙几步外,手心捏着衣角,终是开口道:“你以人试药,怎么配做医者?”
白川笙微微垂下的眸忽地抬起,清澈的光亮带着无奈的感叹:“原来你是这样想的。”
“不然呢,如果我不是早些跑出来,只怕我也是如那个老妇人一般了吧!”诗苑控制着身体的颤抖,尽力平静地说。
白川笙缓缓转身,面色沉静地看着她道:“诗苑,你误会了。”
“你们怎么在这?”温尘轩举步而来,脸上是诗苑少见的淡漠,神色微沉,静静站在他们中间。
“诗苑不过问我一些事罢了。”白川笙风淡云轻地说。
“我怎么看你们像是早就认识了?”温尘轩眼中微怒,看着诗苑。
诗苑怎么不知,自己瞒了他,却发现自己与白川笙关系一般,定是生气吃醋了,拉着他解释道:“尘轩你不要误会,我其实不是被女医师救了,而是被白先生救了。”
温尘轩温怒道:“你干嘛瞒我?”
“我。。。还不是怕你多想,谁知道又碰巧撞见了。”诗苑看了一眼白川笙,决下心来对温尘轩道:“尘轩,我被先生救了以后,发现他其实是人面兽心!”
温尘轩颇感意外地看着诗苑,而白川笙却依旧神色淡然,一点也不为自己的秘密被揭发而惊慌。
诗苑不以为意,以白川笙的性子,天塌下来他也定连眉毛都不肯挑一挑的,于是大胆将他所行之事,全部告诉了温尘轩。
温尘轩从起先的惊讶到神色恢复如常,最后竟摇摇头对诗苑拍了拍脑袋道:“那是他娘。”
此话一出,诗苑更加震惊道:“白川笙,你好禽兽!居然用你娘做药引子!”
温尘轩汗颜,干咳两声,肯定是当时的画面另诗苑太受惊吓,以至于一时半刻她都转不过思维来,继续解释道:“想什么呢,是他在为他娘治病,她娘得了一种很奇怪的病,全身血脉膨胀,就如你那天见得那般浑身血红惊心。”
诗苑这才明白过来,很是歉疚地道:“原来,原来是这样。”
温尘轩宠溺地刮了刮她的小鼻说:“不然是怎么样,白先生可是一等一好人。”
白川笙一直沉默未语,没想到诗苑也会有这么可爱的一面,但是好像只有在温尘轩面前,她才会如此,原因他怎么会不知,因为她全完信任温尘轩。
本是嘴角微微染笑的神情,在见得温尘轩对诗苑亲密的举动时,神色渐渐变得黯淡,白川笙拱手道:“若无其他事,我去给温相国研究药方子了。”
“有劳先生了。”温尘轩和气地说道,待白川笙离开,抓住诗苑的小手说:“跟我回院。”
诗苑笑盈盈地任他拽着,不多时就回到了自己原来的小院,诗苑推开而入,一切都如从前一般。
温尘轩从她身后轻轻环着她的腰身,柔凉的唇亲了亲她细白的脖子,深情款款道:“等你嫁给我,我会给你更好的院子。”
“我觉得这里就已经很好了。”诗苑被他亲得一阵酥痒,柔笑道。
“不,我觉得我给你的还不够好。”温尘轩抬头,让诗苑转过身看着他,道:“诗苑,如果你想要正室的位置,我一定想办法给你。”
“尘轩,我如果那么在意名分,也就不会跟你回来了不是?”诗苑反手握住温尘轩的手道:“我只想更你好好过日子,至于露荷心,我不理她不就好了?”
“诗苑,你总是善良的。”温尘轩心疼地抚摸着她的发丝,淡淡道:“这次我不会让她嚣张很久!”
“怎么,她又去找荣景王了?”诗苑问。
“荣景王利用完她,就将她甩在一边,如今没了私通的证据,想休了她,有些难。”温尘轩皱着眉头,微歉疚地看着诗苑。
“尘轩,你也别急,这事情以后从长计议,只要我知道你的心在我这里,我已经满足了。”诗苑轻轻抚着温尘轩的脸,笑着道。
温尘轩很是感动,俯身将诗苑搂紧,柔情似水般地亲吻着她的樱桃小唇。
诗苑慢慢回应,双手环上温尘轩的肩头,两人的身影重叠在了一起。
几日后,温相国病情渐好,温尘轩便与父母商议,娶诗苑为侧夫人,比妾室要高出一个阶级。
诗苑已不是丫鬟,并且她的身家本是书香门第,家中已被叔叔继承,怎么说身份并不低贱,温尘轩为了让诗苑好过一些,联络了她的叔叔与叔母,将她过继为长女,因此便能堂堂正正进了温府,做得温家大爷的侧夫人。
露荷心得知后,七窍生烟,将屋内的东西砸个七零八落,只是此时温相国与温夫人已经决定,露荷心再反对也无济于事。
而温夫人在这段时日看得出露荷心本就是一个泼妇,自己的宝贝儿子在院子里过得并不好,知道他心中只念着诗苑一人,便说服了温相国,将诗苑纳进府,侍奉温尘轩,让自己的儿子过得舒服一些,顺便也给温相国冲冲喜。
大婚之日一切礼节都没少,只是没有过多的宾客,不过请了亲戚朋友喝喝喜酒,简单办宴,但是诗苑已经很是高兴,与温尘轩可以行拜天地的礼节。
她穿着大红喜服,头戴双凤钗,红艳的胭脂让她看起来美艳动人,当温尘轩解开红盖头之时,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终成为了名正言顺的侧夫人,从未有过的幸福感油然而生。
两人行过交杯酒,温尘轩笑看着诗苑道:“今天累不累?”
诗苑摇头道:“不累,很开心。”
温尘轩缓缓低首,动情地吻上诗苑的朱唇,渐渐移至她的耳畔,白颈,复往下咬开她衣衫的领扣,白皙如瓷的肌肤露出,诗苑感受着温尘轩的爱抚,将红帷散落,两人进得软榻之中,不过多时,大红喜服被丢到榻下。。。。。。。。。
白川笙看着满院莹莹晃动的红灯笼,红绸装饰着墙园,自己独坐院中饮酒,看着天幕中一轮孤月高挂,记起那日佳节与诗苑同饮赏月,不禁心中酸涩,低低道:“终究是错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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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茶
露荷心扶着门框,看着偏院处灯火通明,喜丽景色,眸子渐渐暗冷,没想到温尘轩又将她寻回,更是想尽办法让她成了侧夫人,呵,那又如何,我露荷心才是永远的正室!
“小豆。”露荷心低低道,见得小豆躬身上前,妩媚的眼眸微微转动,道:“你说,怎么样才能让温尘轩对诗苑死心呢?”
小豆卑微地低着头,观察着自己主子的脸色,小声道:“奴才,奴才不知。”
露荷心俯视着他一眼,玉指绕着自己的绢巾,冷声道:“也许让他死心,咱们做不到,可是如果天天对着一个死人牵肠挂肚,又有何用呢?”
小豆听了浑身一个激灵,低声提醒着露荷心:“少奶奶,咱们上次把事情闹得那般大,不管是大爷还是老爷老夫人,对你已经有了很大的意见,要是这次再出个什么差错,我怕。。”
露荷心将手绢甩在他的脸上,薄怒道:“笨,不会借他人之手吗?”说着她就朝屋里走去:“至于借谁的手,我还要好好想想,你,进来。”
小豆捡起手绢,跟着进屋道:“少奶奶,今晚我们要。。。”
“怎么,你不想吗?还是说你。。。腻歪了?”露荷心转身,捏住小豆的下巴,眼中满是狠怒。
“少奶奶莫气,小豆能侍奉少奶奶,是小豆八辈子的福气,怎么会有厌倦之心,每天都担心少奶奶有一天对小豆厌烦了呢!”小豆慌张地解释。
露荷心眉眼终于舒展,手指划着小豆白净秀气的小脸道:“小嘴越来越甜了,今晚可要好好伺候哦!”
“一定让少奶奶满意!”说完小豆迫不及待地关上了房门,将露荷心抱起朝着内室走去。
龙凤喜烛微晃着星火,红绸锦布将整个屋子布置得精致华丽,轻纱红木雕花榻上,诗苑半露酥肩,倚着温尘轩的怀,感受着他身上传来的温热。
温尘轩大臂任她枕着,轻轻抚摸着她软滑如绸的发丝,轻轻地吻上她的额心,沉柔道:“诗苑,为什么我觉得像是在做梦?”
诗苑微笑着,青葱般的手指捏了捏温尘轩的胸肌,道:“是不是做梦?”
温尘轩伸手抓住诗苑的玉指,放入自己的口中含住,诗苑微感心痒,想抽手温尘轩却不肯,将她纤细的手指吻了个遍。
“太痒了,松手。”诗苑笑怨道。
温尘轩眸中含情,翻身将诗苑躺在身下,温柔的唇舌再次袭上诗苑美若花瓣的面颊,细白无瑕的玉颈,诗苑被吻得很舒痒,笑着打他道:“还想?不怕明天上不了早朝?”
“傻瓜,三品以上官员有婚假。”温尘轩狠亲了诗苑一口道:“我会在家里陪你三天,到时候我带你出去游玩一番,好不好?”
诗苑笑着点头,碧藕般的两支胳膊环过温尘轩的脖子道:“好啊。”
温尘轩看着她清澈的目光,莹润似可会滴出泪来,今夜她一直在笑,幸福就洋溢在脸上,他轻轻抹着她的眼角,却没有泪珠,是他的错觉吗?
“诗苑,今后我不会让你再受委屈,一点点,都不能。”温尘轩沉如月凉下的清流的嗓音,轻轻响在诗苑的耳畔。
诗苑微顿,抬手握住他为她擦拭的手掌,说:“尘轩,你放心,我会保护好自己的,不让你为我担心。”
温尘轩俯首亲吻了诗苑,彼此的双唇相磨,柔情蜜意,渐渐地温尘轩觉得这样还不够,撬开诗苑的香口直寻深处,越吻越烈,越吻越霸道,手也不听使唤地抚摸着诗苑的身。
“尘轩。”诗苑娇软的声音从温尘轩的口中溢出。
“还不愿意唤我声夫君?”温尘轩继续吻着,渐渐向着诗苑的脖颈下方移去。
诗苑微微闭起眼睛,呵气道:“夫君,我好累。”
“最后一次。”
必喜鸟在窗口欢唱着迎接新阳,微微晨阳透过窗纱照进喜房,红烛已燃尽,床幔内的诗苑被温尘轩折腾了一缩,此时正紧紧闭着眼睛沉沉睡着。
温尘轩躺在她身侧,看着她娇洁的容颜,睫毛密长在晨光下轻轻微颤,似乎在做梦,他伸出修长的手指摩挲着她已是光滑的左脸,嘴唇微微上扬,眼中皆是温柔,小声道:“湘月,今生我不会再让你离我而去,我定会好好呵护你,相守白头。”
他眼中是柔情,俯身轻吻了她。
诗苑轻轻睁开眼,迷迷蒙蒙地略显疲惫,看着温尘轩道:“早啊,夫君。”
“早,娘子。”温尘轩亲了亲诗苑的小唇,柔柔道:“起来吧,还要去给爹娘敬茶。”
诗苑单支撑床想起身,却因浑身酥软无力,复又瘫软下去,跌进温尘轩的怀里,锦被因动作滑下,露出诗苑胸口的绵山,温尘轩深情相拥,诗苑面颊绯红,将锦被抓回胡乱包裹着自己,娇声道:“你总看什么。”
温尘轩不禁好笑道:“你我已亲密过不知几次,还这么害羞?”手指划过诗苑的鼻子。
诗苑道:“可是那几次,都是晚上光线不好的时候。”
温尘轩起身,笑看着诗苑道:“也对,现在想想我好像有些亏啊!”说着将诗苑再次拽在身下:“不如,再在白天,来一次?”
诗苑忙推开他,装怒道:“夫君,你再来,我一会连敬茶的力气都没了,惹了公公婆婆,你去解释。”
温尘轩宠爱地将诗苑抱起,道:“好,我可舍不得亲爱的累坏了,今天我为娘子更衣。”
诗苑笑而不语,两人卿卿我我,你侬我侬,但也没误了时辰,给温相国与温夫人上茶。
温相国在白川笙的调养下已经可以下床了,诗苑对温相国与温夫人敬茶一切顺利,只是按照规矩偏房是要给正房敬茶的。
看着诗苑欲单膝跪在露荷心的面前,温尘轩眉头紧蹙,想起身让诗苑免了这一礼节,温夫人却拽住了儿子的衣袖,对他摇头示意莫要冲动。
一旁坐着的温晁书与莫青如,只当是看好戏一般,温晁书见得诗苑那红润的面颊,更加娇艳欲滴,清灵可人,哎,他到现在还是隐隐藏着心思,只是如今诗苑已做大哥的女人,他温晁书除了叹惜,也别无他法。
莫青如见得温晁书对诗苑那副垂涎的模样,脚下狠狠地踢了温晁书一脚,令他痛得欲叫,转头看着莫青如那母老虎的厉眸,垂头揉腿不敢再多看一眼诗苑。
诗苑端过茶递在露荷心面前,恭恭敬敬地道:“姐姐请喝茶。”
露荷心冷眼看着诗苑,接过茶杯,微微抿了抿,倒也没说什么,将茶放回桌上,一旁看着的温尘轩稍稍放心,哪知诗苑起身,露荷心在诗苑脚下绊她,诗苑本就浑身乏力,这么一绊重心不稳,直直栽下去,额头磕在了桌边,顿成红肿一大块。
温尘轩就知道露荷心不会按什么好心,大步朝她走去,将她一把从椅子上拽到地上,怒喝道:“露荷心,你胆子挺肥啊!敢在我面前对诗苑使坏,你真当我看不出来?”
露荷心坐在地上恨恨地看着温尘轩道:“使坏?你莫要冤枉我!你有什么证据!”
诗苑被丫鬟金翠扶起身来,金翠是温尘轩特意安排伺候诗苑的,金翠用绢巾轻轻触碰着诗苑的额头,担心道:“侧夫人,没事吧?额头都出血了!”
“证据?对你这种毒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