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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雅如清晨正在开放的花朵一样伸展著妩媚的身体,唇边带著满足的笑意,纤细幼嫩的大腿紧紧缠住若火的腰身,水蛭一般不知足厌和缠人,这样的娇痴和媚态另人无法不沈醉下去。
“雅雅,雅雅。。。”若火随著她扭动的身躯动作开始不受控制的疯狂,每一下的顶撞都像是想将自己整个人都钉进去似的,而身下女孩只是一声声咪嘤著承受他的野蛮。
虽然被若火施了法术,可是分明展风梦之醒之就在身边,而自己却这样淫荡的因为若火给予强悍的快乐呻吟著。啊。。。她该怎麽办?
狐尾纷纷剥落雅雅的衣衫,一条卷在了她赤裸的纤细的脖颈上,向後一拉,“啊。。。”雅雅头颅向後仰去,不得不挺起了胸脯,胸口的两只翘立浑圆正散发著诱人的芳香,|乳波荡漾,晃得若火开始头晕目眩。。。一张口含住一只,大口大口的吸吮,“嗯。。。。。。”雅雅娇媚的从鼻子里哼出一声,这种被大力吸住的快感啊。。。。。。。。雅雅弓起身子贴向他,抱紧了他的头颅。
“呜。。。。。。。”这分明是娇啼,潮水般的快乐侵袭,雅雅有一种即将被他弄坏的错觉。小腹都被顶的一突一突,随著他的每一下进出,心儿就跟著翻腾一次,再不知今夕是何夕。
“说,我是谁?”若火呼吸粗重,爱她的频率几近於疯狂。
“若火啊。。。。。”他给予的强悍感觉那麽强烈,她如何会弄错?“嗯。。。”在她喊他名字的时候,她感觉得到他陡然变得更粗重了。要命的摩擦著她,好想被他就这样撕碎。
“你是谁?”那根鳞尾无声无息的凑近他们的交合处,在粉嫩的花瓣中间勾挑著潺潺水意。
“嗯。。。。。是,是雅雅。。。。。。”女孩无助的攀著他,一声声破碎的咪嘤痛苦又快乐。无意识的抓住那根粗糙的鳞尾,却粗壮的令她诧异。。。刚刚,刚刚这东西曾经深入过她哪里。。。。
“那我在做什麽?”若火因为她的抚摸眼睛眯起,胸口一窒。那鳞尾便还带著雅雅柔荑便袭上了裸露在外已经充血饱满的小珍珠。
“啊。。。。。。。。。。。。”这突来的刺激尖锐又快慰,雅雅身子不受控制的弓起,头颅向後扬起,露出了纤细柔美的颈线。他还问他在做什麽?当然是“爱我。。。。。。”支离破碎的媚人呻吟,似陈述似邀请。
因为这样的话儿若火心内一阵酥麻,眼中流转的星芒几乎全部变成妖娆的绿色。鳞尾大力的抵著小珍珠旋转,而妖身的硕大也开始不住胀大,怀中女孩哭喊著呻吟,连著一阵不能自已的颤抖,腿儿几乎绷直,娇|穴中收缩的频率密度紧致的不可思议,若火再不控制自己,低吼著快速的又抽插了百十来下终於释放了自己。
两人气喘吁吁,雅雅几乎觉得自己要死了过去。被狐尾缠著托向了若火,被他紧紧抱在怀里。雅雅想瞪他一眼,奈何此时高潮的美丽余韵还在体内,变成了媚人的微嗔。若火一眯眼睛,伏在在耳畔道“还想再来一次麽?”他的气息拂过敏感的耳珠,雅雅身体酥麻一片,想累死她麽?这个妖精!
◆60◆情愫
白展风抬起雅雅的脸庞,一怔。怀中女孩晶亮的眼眸几乎含泪,再一看,只是特别潮湿罢了。豔若桃李的脸庞泛著一层华美的光华。
“雅雅?累了麽?”
“是有些累了,但是怎好扫了哥哥们的兴致。棋,还没下完呢。”雅雅微笑著扫了一眼桌上残局,浑身散发著一种慵懒的气息。
“既然如此,改天也是一样的。”展风抚摸著她的背脊,刚才那种有些淫靡的气氛眨眼间已经荡然无存,他的女孩还是他的女孩,有一丝疑惑,也有一丝安心。“梦之醒之我们回吧。”
“既然老四这麽说,雅雅又累了,那就回吧。”梦之懒洋洋的手腕撑著头颅,凤眼眯缝著,他总觉得刚才哪里不对劲,但是又实在无迹可寻。仿佛恍惚了一下,那种感觉便转瞬即逝。
“噢。。。。。。那雅雅早点歇息吧。”醒之有些失望。可是他明明刚才抬头的时候看见樱唇微启,脸颊通红的不自然的雅雅坐在对面,现在再瞧,除了她神色有一种说不出的妩媚之外,并没有其他不同。好奇怪呢。
“这是什麽?好像是雅雅耳上的明珠。。。”白梦之起身的时候瞥见离桌不远处地上躺一颗白色浑圆的琉璃珠,拾起来後,果间雅雅左耳空空如也,右耳却挂著一颗与手中一对的珠子。
“啊。。。不知何时滑落的,可多谢梦之哥哥了。”雅雅一惊,好悬没撑住微笑的表情,只是脸颊却红了些许,那。。。那好像是若火弄掉的啊。。。
三人走出风月宝鉴,都沈默不语,安静的有丝诡异。
“魁,”展风叫道。
“主子。”永远一副酷样的魁眨眼跪在眼前。
“你和绯一直在外头麽?”
“回主子,是。”
“从我们进来到出去,可曾有什麽异常?”
“回主子,那两个侍女出去後就各自回房,再没有人进出过,并无异常。”虽说是早春,夜间也不甚温暖,自是没有开窗,屋内情况他们在外面无从得知。
“嗯,知道了。”展风说完魁就消失不见,展风也不知道自己在疑惑什麽,但是总觉得有些不对劲。比如,耳挂好好的怎麽会自己掉落,而且她还并不知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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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晌午过後,小厮说接到二叔的飞鸽传信,说是不日便将回还,现已启程在路上了。”白梦之随口道,他倒是觉得此次二叔回来的倒是快得很,往日里没个几月是不能指望见到人影的。
“嗯,三叔和我说了。”展风含糊道,二叔什麽的现在哪是放在心上的大事。皱皱眉头,怎麽这麽麻烦?
再也无话,三个少年各自回房。
“喂,你又想干嘛?”雅雅有些紧张。他们几个前脚走了,雅雅便被若火抱起,没等挣扎便一同倒在床上。
“刚才你可把我累坏了,还能干嘛?睡觉。”若火看著怀中似是受了惊得小兔子一般的女孩,有丝好笑。他话一出口,她脸腾的就红了,一点儿都没有刚才在那几个小子面前面不改色的佯装镇定。
“这。。这是我的床,你你。。。”雅雅细若蚊声,还在抗议著。虽然和这人已经亲密的再不能亲密,可是这样躺在一个床上还是别扭的很。真是爱也不是狠也不是。
“嘘。。。。。,不累麽?要是不累就再来几次。”
“。。。”嘴巴死死的闭起来,雅雅再也不肯出一声。
两人都很僵硬,雅雅在黑暗中被若火抱在怀里,身畔都是他独特好闻的味道,有一种清冽的青草芳香。他的呼吸抵在额头,雅雅动都不敢动弹一下,张大眼睛,无论如何都睡不著。
“喂,你们妖怪都不吃不喝的麽?”忍不住,雅雅还是和他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
“日月精华,天地灵气。”若火咕哝道,仿佛已经进入梦乡。
嘎?这些是指吃的东西麽?
“今天白天一天你。。去了哪里?”雅雅想咬掉舌头,她,她怎麽就这麽肆无忌惮的问了出来?虽然的确好奇的要命。可是,可是这样显得好像很在意他似的。
去了哪里?若火眉毛一动。抬起眼帘瞥了雅雅一张尴尬的小脸儿。凡人在黑暗中不可视物,可不代表妖也如此。所以见她又是懊恼又是羞涩的表情,不知怎麽心中就突然柔软起来。
若火却思潮起伏。他张开狭长的碧清妖目,注视著怀中女孩的略显紧张的神色。天真又纯洁的面孔,细嫩又敏感的皮肤。这几天越发的好了,他知道这是自己妖力滋润的功劳。不像是凡人以为的,妖怪与人交欢那人便印堂发黑,神情恍惚。若是没有吸取凡人阴精的意图,相反的,与他们这样的大妖怪欢爱那些千年的精华却成为上等的驻颜之物。所以也莫怪小月和展风他们此等疑惑,妖不屑杀人,尤其是他们这种自持身份的大妖怪,也更不屑去勾引凡人成其好事。只有那些小妖物才会需要凡人的精气以供修炼,更残忍的却是要食人心肝。这些现在在妖界已是不被允许的,被视为很低级的修身。
想到妖怪,而後,又想到今日在樱树林。。。。。。。白二和那个柳树妖!
这两个虽然没有动手,说说笑笑就走了。可是那种明明是要强取豪夺他人之物,却显得理所当然的态度令他不爽。朱砂本是他的!就算白雅雅不记得他,现在也在他怀中!无论这个精魄的躯体是什麽,他都要得到。无关其他,这个时候他所想到的并不全是朱砂的力量,他要得到她的身心。
心里一凛,握紧了拳头。
他於雅雅,始终是陌生人麽?终究天劫过後,他。。。。。他还要出现在她这一世的生命里麽?她,可是愿意?头一次妖狐若火心思开始左右不定,紊乱成一团毛线。他是应该离开她的,可是却不愿。他可以给自己的行为找了理由,说是白二对她的偷窥。可是,这理由不成立的很,雅雅这一世是最後的一世,没有结束谁也奈何不得,他若是要和白二来斗,也是等待雅雅百年之後。
很久,都默不作声。雅雅心里正是委屈正是懊悔,而若火的思绪却也翻腾不定。
最後久到雅雅觉得他不会回答的时候,若火说“哪里也没去,就在此处。”白二的事情,想了想,还是不要告诉她给她填的烦恼了。无论如何不管白二怎样得到这个身体,他此时都是她的二叔,得知实情除了惧怕和更加混乱以外,没有好处。
“吓!”他还是回答了。
“还不睡?精力这麽充沛那就。。。。。。”若火危险的眯起眼睛瞅著怀中甜蜜的小包袱,却被一只柔软的小手堵住嘴唇。
“这就睡,这就睡。”雅雅干笑著,明明就是狗腿的讨好。她当然知道这家夥想的什麽。“唔。。。。。。”却还是唇瓣被擒住,那条火热的略带著倒刺的长舌酥麻的在口中勾调一番後几乎探到了喉咙。
“如果再不安生,我很乐意让咱们都‘累极睡去’。”若火紧著手臂抱著正气喘吁吁的可人儿,她以为沈溺在黑暗中那样安全,所以毫不控制自己的表情,脸孔嫣红一片星眸半眯,那样的迷离那样的撩人,随著不住的喘息,胸脯也诱人犯罪的起伏。。。。。。。若火闭闭冒著火的妖瞳,大力的抱紧她又复安静下去。
心里却在纳闷,他为什麽要忍耐?
雅雅甜甜的笑著,她在他怀中,无关情欲,只是睡在他怀中。那样的安全感仿佛是无人能够给予的,此时白展风白梦之的影子不曾恍惚於脑海,他是那样强悍著占据著她的身心。
这个要看的要命的妖怪,好像还不错。然後雅雅睡去,梦里似乎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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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阴霾
建档时间: 3/2 2009 更新时间: 03/02 2009
“二爷,你说那麟鞭属火,只有雪山中的白釉才制得住?还有他法麽?”柳先生有些疑惑,既然他们来此的目的是这个,可是却连白釉的影子也没见著,如此便回去,此行的目的岂不是白费?
“呵呵,本以为她是无主之物。现下突然冒出来个妖狐若火,真是。。。。哎。”白二叹气,可是即使的叹气也无损他那种妖娆软腻的气质,俊美虽不如白梦之,却也是个少见的美男子,加上时刻泛著桃花的凤眼,要不怎麽让人疑惑那梦之像他儿子多过像白三爷?“麟鞭确是属火,若是普通的麟鞭也就罢了,偏偏是已修炼成精魄的麟鞭,既然不是我们将它炼化成此等模样,自然是克不住,那妖气也是认主的,冒然降伏只怕反灼其身。”
“这便是嗜主?怪不得都说好利器不得便罢,一旦得到是福是祸是吃不准,那些个用妖力养出来的爱物都霸道的很。”柳先生修为差了白二近五百年,不过是刚刚渡过天劫也就几百年的妖物,见识还稍差了一筹。但是合两人之力却造出了那令流炎若火也参不透的阵法,可见二人默契之好,相携也不是很短的时日了。“就只怕二爷得了那白釉收服了麟鞭,我这柳木之身却近你不得,岂不是遗憾得很。”
“呵呵,”白二哑然失笑,“柳兄可是多虑了,先不说那白釉是雪域之灵,难抓的紧。就是得到了白釉之後,自可制住火性之物,当然是收放自如,哪能随意伤人?”
“如此便好。呵呵,白釉之说,我也是听过传闻,却从未见过。说是那灵兽常年守护雪山,通体雪白,身形巨硕,力大无穷。不知到时候可怎麽抓。。。。。”说罢大摇其头,颇有些不看好的意味。
“山人自有妙计,雪域之上常年积雪,食物更是稀少,只要有心还怕引得不出来它麽?就怕是那东西机敏得很,不轻易相信了我们,怕是要多加时日才行。最好不要遇见修炼得人身的白釉,挑些小的下手。”白二微笑,红唇豔丽的弯起,似乎已经见到了白釉被俘。
柳先生拿出七弦,尽管马车晃动剧烈,他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