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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进了自家的汽车。
车子一动,舒2婉喝的红酒酒劲就上来了,等到下车的时候,舒婉已经彻底地醉得动弹不得。
萧逸拒绝了司机帮忙的建议,伸手抱起了舒婉,一路回到了她的跨院。
刚一把她放在床上,舒婉就一阵欲呕。萧逸急忙拿出了银针,在舒婉小巧的耳垂上,各点刺出了一滴血来。
而后,收好了银针,在舒婉百会、期门、内关等穴位施展观音手,按摩起来。
这几处穴位,都是人身体上的解酒大穴,可是有效地缓解酒后头痛,胃部不适等症状。
此刻的舒婉,满脸晕红,就连胸前的皮肤,都因为醉酒的缘故,变得一片桃红,仰躺在床上,薄纱的紫色长裙,根本包裹不住那玲珑的身体,两抹带上了桃红的乳肉,和嫩白的长腿,都不安分地挤出了裙子,云鬓半歪,星眸紧闭,舒婉的醉态都是那么迷人。
摸了摸舒婉的俏脸,萧逸拉过了一条软被,轻轻地盖在了舒婉身上,之后,才站起身来,回到了自己的东厢房。
可是,躺在床上,没过多久,房门却是轻轻一动,舒婉竟然摇摇晃晃地走了进来。
“舒婉?”萧逸探起了身子,意外地唤了一声。
舒婉却是醉眼朦胧,摇晃着走到了萧逸床边,**轻抬,便钻进了萧逸的被子。不但如此,玉臂轻舒,勾上了萧逸的脖子,舒婉把一张俏脸,缩到了萧逸的怀里,迷迷糊糊,醉态可掬地嘟囔道:“谁让你离开我的?”
不待萧逸说什么,舒婉那散发着热力和酒气的红唇,就已经凑在了萧逸的嘴上,灵舌更是轻轻一撬,便探入了萧逸的口内,搅起了一片激情。
不知道是不是酒精的作用,今晚的舒婉格外地冲动,素手一探,便轻而易举地拨去了自己的紫色长裙,胸前的丰满,如同两只玉兔一般,跳脱而出。那幽深的沟壑,足以淹没任何人的理智。
依旧是闭着星眸,舒婉伸手抓过了萧逸的一只手来,把其按在了自己的浑圆上,红唇中发出了一声声的呻吟。
如同干柴上被浇上了热油一样,萧逸浑身的**都被激发了出来,一俯身,就把舒婉的娇躯压到了身下,舒婉的身体异常的柔软,简直是柔若无骨。
可是,舒婉却扭动着娇躯,钻出了萧逸的身下,长腿一跨,再度翻到了萧逸之上。醉眼朦胧,一副半裸的雪白娇躯,就那样明晃晃地在萧逸眼前晃动着。
喘息着半睁了星眸,舒婉嫣红的手指在萧逸的胸前打着圈,突然伏在萧逸耳边,悠悠问道:“你和她,已经发生过了?”
萧逸没想到,舒婉竟是问出了这个问题,愣了一下之后,却是如3实地点了点头。
舒婉邪邪的一笑,并没有表示出太多的意外,而是一俯身,如同一条游鱼一般,迅速滑到了萧逸的两腿之间,一张檀口,却是隔着裤子,吻上了萧逸早已经剑拔弩张的部位。
一双星眸里满是情挑,舒婉挑衅般地问道:“她有没有这样过?”
萧逸被舒婉这个举动,激的浑身一抖,下意识地就摇了摇头。
“那么,这样的第一次,是属于我的!”舒婉颠倒众生般微微一笑,迅捷地拉下了萧逸的裤子,丁香小舌一舔红唇,舒婉俯下了头去。
萧逸一声压抑的低吼,被舒婉送上了巅峰。
可是,满身香汗的舒婉,却是坏坏地一笑,竟然起身下床,拾起了自己的长裙,堪堪掩在了胸前,依旧**了一双嫩足,娇笑着向门外走去。
“妖精,你去哪?”萧逸嘶哑地问道。
“自然是回去睡觉了!怎么?这样都没有满足你?呵呵,不过,再没有下文喽,要是被你轻易地什么都得到了,你心里怎么能惦记着我?那我岂不是永远也比不过幕清苑了?”舒婉媚笑着说完,轻灵地踮着脚尖,跑了,哪还有半分的醉态?
“这个妖精!”萧逸哭笑不得,却也任由舒婉小计谋得逞一般,跑回了她自己的房间。
第二天一早,舒婉再度出现在萧逸面前的时刻,却是衣着整齐,一身valentino的印花丝质长裙,配着舒婉白皙清透的妆容,温婉恬静的盘发,舒婉就如同一个落入人间的仙子一般,在清晨的阳光下,闪耀着光环,清新脱俗。
星眸半眯,舒婉轻笑道:“走吧,去看看老祖宗怎么样了。”
说完,舒婉冲萧逸伸出了手,自然而然地挽上了萧逸的臂弯,款款地走出了自己的跨院,即便是在自己家中,舒婉的一举一动,依然透着无边的高雅。
萧逸偏头看着她,简直有些恍惚,昨夜那个狂野的妖精,真的就是眼前的这一个仙子吗?
“干嘛这么看着我?”舒婉目不斜视,红唇轻启,笑着问道。
“我在想,昨晚的那个人,和身边的这一个,真的是同一个人吗?”萧逸笑着说道。
“呵呵,现在没时间验证给你看喽。”舒婉说完,一只素手毫无征兆地就伸到了萧逸的腿间,轻轻地一捏。
“嘶看来是真的了!”萧逸浑身一颤说道。
舒婉笑而不语,收回了自己作恶的素手。
只是,恰在这时,一个下人却是急急忙忙地迎面走了过来,躬身说道:“小姐,家里来了两个人,说是百草堂的,一定要马上见萧医生!”
4“哦?这么快就上门了?”舒婉看了一眼萧逸,笑着说道,对下人一挥手说道,“走吧,带我们过去。”
下人急忙在前面引路,一路把舒婉和萧逸引到了会客厅。
还没进门,萧逸就看见,昨晚的那个秦念恩手臂低垂,站在了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身后。
而那个与他面容很像的男人,则是着了一身的唐装,坐在会客厅的椅子上,手心里摩挲着一方紫砂壶,脸上面沉似水。
萧逸和舒婉一进门,秦念恩面皮就是微微一动,低头在那男人耳边轻声说道:“爹,就是他!”
原来,与秦念恩同来的,竟是他的父亲,京城百草堂现任董事长,秦过!
“舒小姐,别来无恙?秦某不请自来,还请舒小姐不要见怪啊。”秦过冲着舒婉微微一点头。
“不知道秦董事长所为何事呢?”舒婉明知故问。
“我是为你身边的这位萧医生而来。”秦过轻轻放下了那早已被磨得晶亮的紫砂壶,施施然站起身来,缓缓背负着双手,走到了萧逸面前,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一遍萧逸,眼睛里却是一片凌厉。
第196章 故人长风
“你就是教授这秦念恩阎罗指的人?”萧逸率先发问。
“不错!这阎罗指本是家传,由我老父传与了我,又由我传给了念恩,只是,敢问阁下,这绝不外传的阎罗指,阁下又是从何偷师而来的?”秦过目光如炬,瞬间释放了自己一身的天级初期强者的气势出来,直视着萧逸。
“哼哼,天级初期?如此看来,你的父亲修为也高不到哪去,这百余年来,功夫都下到了为商赚钱上,倒是荒废了修为啊。”萧逸摇头叹道。
此言一出,秦过和秦念恩都是齐齐变色,没想到,在秦过强大的天级气势面前,萧逸竟然能够岿然不动,更说出了这一番如此令人震惊的话来。
只是,萧逸言语间对于秦家的家主,却是一片轻视,甚至隐隐有叱责之意,这让向来以父亲为荣的秦过,如何能咽下这口气?
“无知小儿,休要信口雌黄!”秦过一声怒喝,单掌一伸,便向萧逸拍了过来。
一旁的秦念恩可是看得真切,父亲竟然已经施出了七层的力道,这可是近年来,父亲从不曾施展过的,这让秦念恩对眼前年纪不大的萧逸,不由得高看了一眼。
可是,哪曾想,萧逸却是根本不以为意,微微一晃身体,便避开了秦过那身沉力大的一掌,口中还兀自叹道:“这一招猛虎出林,倒是被你施展出了一半的威势,可惜啊,一出掌,便已经存了犹豫,又哪里有猛虎的气势?傻猫出林还差不多!”
“嘶你,你竟然知道猛虎出林?你,你到底是什么人?”秦过心中的震惊,无异于晴天一声惊雷。脸上神情大变,讷讷问道。
萧逸背负了双手,淡然说道:“想要知道我到底是谁,叫你的父亲,即刻来见我!”
“你狂妄!我爷爷是什么身份?即便是京城最有头有脸的人,想要见他老人家,也得提前打招呼预约,你当你是谁?竟然敢叫他老人家来见你?”秦念恩一听萧逸的话,登时就大怒。
“念恩,住口!”秦过却是一声断喝,打断了儿子的话,再度仔仔细细地斟酌了一通,秦过终于一躬身,说道,“请稍等,我即刻回家禀告父亲!”
说完,马上拉着兀自一脸震惊的秦念恩,急匆匆地离去了。甚至,连放在桌子上的紫砂壶都忘了拿。
舒婉目睹了这一幕,内心也是惊诧不已,但是,聪明如她,却是没有多问一个字,而是在吃过了早餐之后,就施施然陪着萧逸在这会客厅里,等待着百草堂秦氏更进一步的反应。
没容二人等多久,舒宅的下人就引着三人向会客厅走来。
这一次,除了去而复返的秦过2父子,果然,还多了一个老者,那老者须发皆白,身体有些佝偻,但是,却是不必任何人搀扶,精神也还算矍铄,只是一张布满皱纹的脸上,此刻挂满了激动的神情。
舒家的下人们见了这老者,无不窃窃私语。
“这就是那传说中的秦老爷子?听说,他可是被誉为京城一宝的,多少人想见也见不着的。”
“我还听说,他已经快一百二十岁了,可是,你看,人家多硬朗?不愧是京城的活神仙啊。”
“我竟然能见到这活神仙,真是荣幸啊。”
下人们惊喜万状。
秦氏爷孙三人,却是根本无视众人的议论,秦过遥遥地冲着舒婉打过了一声招呼过后,便向老者介绍道:“父亲,就是这位小先生,不但会用咱们秦家的阎罗指,更是认出了儿子所用的猛虎出林的招式,而且,以儿子的身手,尚不能伤到他!”
老者闻言,满是皱纹的脸,禁不住就是一抖,仔细地打量了萧逸,一抱拳问道:“敢问,阁下到底与玄医门有何渊源?”
萧逸负着手,立在老者面前,没有回答老者的话,萧逸却是沉声问道:“不知,你名讳是?”
“老朽名唤长风,秦长风!”老者丝毫没有在意萧逸的口气,如实恭谨地答道。
“果然如此!”萧逸喟然长叹,尽管他素来淡然,但是,此刻却是依然有些动容。
自从看到秦念恩施出了阎罗指,并且,一身真气都与玄医门同根同源的那一刻,萧逸便已经认定了,这秦念恩必然与当年自己的童子,长风紫衣有着密不可分的渊源。
因为,玄医门门规极严,未经门主同意,断不可以私授外人**,而玄医门数百年来,私自逃下仙门,进入俗世的也就只有长风紫衣二人。
眼见着当年伶俐的童子,如今已经是个耄耋老者,虽然一身修为已经到了天极巅峰,但是,却是寿元将尽,萧逸心头还是涌上了一抹沧桑。
“先生,你。”秦长风听了萧逸的话,却是更加激动,浑身都禁不住开始了抖动。
“跟我来!”萧逸冲着秦长风,招了招手,转身向会客厅之后的后堂走去。
秦长风哪敢耽搁,急忙几分踉跄地跟在了萧逸身后。
一进了后堂,萧逸便豁然转身,沉声说道:“长风,当年你私自下山,更是带走了本门的针灸铜人,如今,你又私授儿孙本门**,你可知罪?”
秦长风闻言,浑身狠狠地一抖,两只老眼瞬间睁大了,眼睛里闪过了震惊、狂喜、又有几分忐忑,噗通一声,跪倒在萧逸身前,颤声说道:“长风知罪,这3些年来,无时无刻不感念施恩,勤思己过,无一日不后悔当日的罪行,如今,有生之年,竟然能得见门内前辈,实在是可以瞑目了。只是不知道,前辈尊位如何?”
萧逸略一思量,却是说道:“论辈分,我应该算是你的师叔。”
萧逸自然不会说,自己就是萧南离,当年玄医门的门主,而是选择了师叔这一称呼,如此最起码辈分不乱。
“师叔在上,请受长风一拜!长风自知罪孽深重,宁愿接受师叔责罚。”秦长风丝毫不怀疑萧逸所言,因为,自己当年逃下玄医门的事儿,这俗世间根本没有人知道,就连儿孙,也不曾告诉。萧逸既知自己的过往,更是能精准地说出自己夫人当年的小名,这如何能假的了?
秦长风额头触地,实打实地磕起头来,几下过后,额头便已经是一片红肿。
“起来吧!念及你连儿孙的名字都是思过与念恩,可见你所言非虚。往事已过了百年,所有的功过,就一笔勾销吧。”萧逸缓缓说道。
“多谢师叔,多谢师叔!”秦长风听了萧逸的话,简直喜出望外,站起身来的时候,一双浑浊的老眼里,禁不住留下了两行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