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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凌晨,国王的会议才结束,众人陆续散去,滕锐也抬脚想离开,拉利特叫住他,滕锐停下脚步,示意王胜和陈佳先去休息,自已转身淡然看着向他走来的国王;国王的脸上还是带着那种优雅高贵的笑意,他很真诚的伸开双臂,拥抱了一下滕锐:
“滕先生,这次的事情,真得很感谢你们,贵国对我们国家如果有什么要求,请尽管说,我一定会尽力满足……”
滕锐颀长的身躯站地直直的,对国王的拥抱并没有多大的反应,只是听了国王的话之后,他唇角微微勾起,看着国王:“国王先生,你不用感谢我们,你只要感谢语焉就可以了,是她要求我救你的……”他停顿了一下,又继续说道,“当然,这也算是我报答你一直以来对语焉的照顾之情吧!”
国王看着滕锐,眼底一片深遂,他微微一笑,语气依然柔和:“不管怎么样,我都一样会感谢你;但是,对冰儿的照顾是我自愿的,不需要你来谢我……”
滕锐锋利的眼神只是看着他,好一会儿,他坚定的声音响起:“我明天就带她走!”拉利特的眼波一动,一时沉默无语;滕锐没有理睬国王的表情,他一勾唇角,径自抬脚离去;拉利特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眼底的一丝忧伤隐隐闪现……
王宫里,滕锐和拉利特不约而同地往着同一个方向走去,两个人同时都意识到这一点,滕锐不由地停下脚步,后面的拉利特跟上;两个人默然不语地站了一会儿,还是拉利特先打破了沉寂:“已经凌晨了,我们两个都不要再去打扰冰儿了……让她好好睡吧!”
也是,滕锐抬手看看时间,凌晨两点,他稍稍一沉思,向国王点头示意,转身大步离去,拉利特也跟着大步离去……
可是,他们不知道,此时,冰儿的房间里已经是空无一人……
第二天一早拉利特就匆匆忙忙地去办公室处理事情,滕锐一早起来,就在大厅里坐着,等待冰儿起床,今天他要和她商量回家的事情!可是一直到九点,楼上还是没有一丝动静,滕锐抬手看看腕上的表,微微蹙了蹙眉峰,虽说从前语焉爱睡懒觉,但是在这种特殊的时候,她似乎不会一直睡下去吧……
一种担忧无端端地升腾而起,终于,滕锐坐不住了,他站起身来,往楼上走去,走过那条长长的走廊,来到冰儿的房间,他抬手按了按门铃,可是里面一点动静也没有,再按,依然没有动静。
那种不祥的预感滚涌而来,滕锐的眼波微动,他一伸手握住门锁,使劲一扭,那锁硬是被拧了下来,接着他稍稍后退一步,一用力就撞开房门,滕锐冲进房间,果然房间没有人!床上的被子叠得整整齐齐,显然是一夜没有人睡过……
滕锐的心剧烈地跳起来,如刀锋的眼光在屋子里扫射着,他很快看到语焉的包正扔在沙发边上,屋内没有搏斗的痕迹!他迅速冲出阳台,仔细地观察着,一条金属的栏杆底部,有摩擦的痕迹,以滕效的经验,显然是有人以此为着力点,甩上绳子,爬到语焉的房间,把她掳走!
滕锐的眉头皱成一堆,眼里的血色喷涌而出,他很后悔昨天晚上没有陪着她,这么多天来,他不是一直都把她带在身边,一直都很好的吗?可他总以为王宫里是安全的!他嘴里狠狠地咒骂着什么,转身冲出房间……
就在滕锐冲出大厅的门口时,和正在匆匆赶回来的国王差点撞了个满怀。
“滕先生,丹特没有死!这是他的信……”拉利特的脸上现出少见的焦急,他递给滕锐一封信,这封信是他在办公室时,他的秘书送进来交给他的,“冰儿在他手上,他点名要我们两个去跟他谈判!不可以带任何人!地点还是那个庄园!”
滕锐一把夺过信,很快地看了一下,又是丹特!该死!那天晚上庄园的爆炸居然让他逃了出来!
扔了信,滕锐迅速往他的直升机跑去,拉利特也跟着跑去;滕锐向王胜交待了些什么,就直接爬上直升机,拉利特也跟着爬上飞机,飞机迅速向着北部庄园的方向飞去……
那个被炸成一片废墟的庄园,冰儿的双手被交错着绑在后面,扔在一个角落里,在她的前面站着六个穿着军装的大汉,其中一个一脸的阴鸷,正恶狠狠地盯着冰儿,正是丹特。
前天晚上庄园爆炸时,他正好带了五个部下到附近的小镇花天酒地,没有回来,所以逃过了一劫,当第二天凌晨,他带着五个部下回来时,等待他的是一园子的废墟,他大吃一惊,忙带了五个部下潜回王都,却正赶上国王的电视讲话,接着就是不断有人投降……
大势已去,但是丹特始终不明白,拉利特国王是怎么逃走的?是谁帮助了国王,炸了庄园?几个人商量过后,决定乘着当晚王宫还处于混乱状态下,混入宫内,暗杀国王,看是否还能有回天之力!
但是,当他们几个人装成投降的军人混进王宫时,却发现想暗杀国王并不一件容易的事情,他已经被军队重重保护起来,而且就算丹特真的杀了国王,他原来的部下都已经投诚,国王已经重新部署军队将领和战略方案!他丹特,已经无力回天!
就在丹特一筹莫展时,他看到了那几架停在王宫后面草坪上的直升机,他仔细地辩认着,这时从直升机里面出来的几个人,让他恍然大悟,他明白了是谁帮助了国王拉利特,这个人会是谁,肯定是他——滕锐!
仇恨的怒火在丹特的胸中熊熊燃烧,他略一沉思,就带了两个人,从冰儿的阳台潜入;当时冰儿正靠在沙发上,欣赏着手上的钻戒,眼底的光彩闪动;
突然窗帘一动,沙发前已经站了两个穿着军装的人,她大惊失色,还没来得及叫喊,其中一个人已经捂住她的嘴,往她的嘴上贴上一封条,另一个人拿出绳子,迅速捆好她,然后往肩膀上一扛,就往阳台而去……
此时,丹特一脸阴狠地盯着冰儿,他走到她跟着,蹲下身子,满意地看着冰儿眼中的恐惧,他一伸手捏住她的下巴,使劲地把她抬起来,疼痛使冰儿皱起眉头,接着丹特冰冷狠毒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你们坏了我的好事,我要你们为此付出代价!”
“你……你想……怎么样?”冰儿的下巴被捏得痛,好不容易才结结巴巴地发出一点声音来。
“我想怎么样?”丹特发出一声怪笑,放开冰儿的下巴,眼睛朝下看去,在她胸口的双峰停留了一下,“我们这里共有六个人,轮流地上你……你觉得怎么样?够了没?”
冰儿的身体一阵擅抖,她脸色发白,额头上满是细密的汗珠,唇瓣抖得历害:“丹特……我们可以……好好谈谈……你有什么要求,我可以叫国王放过你……”
“条件?我的条件是叫拉利特下台,我当国王!你觉得拉利特会同意吗?或者叫你的情夫杀了拉利特……”丹特冷冷的声音响起,冰儿惊恐地看着他,说不出话来。
“怎么样?你也觉得不可能吧!所以,只能牺牲你!”丹特的话音刚落,手跟着就伸过去,在冰儿衣服的领口处停一下,狞笑着看着冰儿惨白惊惧的脸,“欧阳小姐,我看你的情夫这次怎么救你!现在他就是飞过来也来不及了啊?”
12 亲一口就不痛了
丹特狞笑着:“欧阳小姐,我看你的情夫这次怎么救你!现在他就是飞过来也来不及了啊?”他的手跟着一用力,在冰儿“不要”的尖叫声中,“嘶”地声撕下了一道口子,里面的胸衣若隐若现。
丹特怪笑起来,转头问身后的五个大汉:“你们谁先上?”
五个人也跟着色咪咪地笑起来,其中一个道:“当然是你先上……”
“你们杀了我,杀了我……”冰儿绝望地叫起来。
这时丹特的手机声响起,他眼锋一闪,站起身来,看着手机闪动的屏幕,接上,对面传来滕锐清晰的声音:“丹特,我是滕锐!我和拉利特正在路上,马上就会到……但是你记住,如果欧阳冰儿少了一根寒毛,你就别想和我们谈判!”
丹特眼底的波光闪动着,他斜睨了一眼缩在墙角瑟瑟发抖的冰儿,略一沉思,就冷冷地对着手机说道:“滕先生,你放心,我会等你们……”
挂了手机,丹特再转头看着角落的冰儿,冷笑道:“欧阳小姐,救你的人马上就要到了……你会是鱼饵,我要把你们一网打尽”他再次蹲到冰儿前面,色色地捏捏她的脸蛋,“你呢,现在暂时不动你……等我们杀了你的情夫后再上你,你不会等急吧?”几个人都色咪咪地笑起来……
直升机盘旋着下降,慢慢地停在庄园里的一片空地上,滕锐和拉利特匆匆地下了飞机,往庄园的废墟跑去,很快的,他们看到了前面一片破旧的墙壁前面,一个女人被五花大绑着吊在上面,一根绳子绑着她的身体,绕过上面的破墙,以墙头为支撑点,绳子的另一头在一个士兵的手里握着。
“语焉(冰儿)”滕锐和拉利特同时叫出声来,滕锐的心一阵阵地疼痛着,他嘴里恶狠狠地咒骂着什么,端起枪,快速向前冲去,在离冰儿十几米的地方,他停下脚步。
他看到前面丹特持枪向着他冷笑,他的边上还站着四个军人,也端着枪;而吊着冰儿正下方的地上,插满了密密麻麻的尖刀,只要拿绳的士兵一松手,冰儿就会从上面掉下来,那么多尖利的刀子就会同时捅进她的身体。
滕锐紧皱着眉头,脸色铁青,眼底满是血色,他明白现在他即使有再多的军队,再高的武功,也无法施展……因为只要他一动手,或者那边的士兵一死亡,那冰儿就会从上面掉下来……现在,他只能任丹特宰割……
好毒!滕锐狠狠地骂着,慢慢地向前面的丹特走去……
“丹特,你想怎么样?才会放了欧阳冰儿……”滕锐的声音好像从九层地狱里发出来一样。
丹特傲慢地看着滕锐,接着就是一阵狂笑,突然他止住笑声,恨恨地向着滕锐吼着:“用你的命来换她吧!滕先生!是你坏了我的大事,你得付出代价……”他拿着枪瞄了瞄滕锐:“现在,请你放下枪,放下所有的武器,乖乖地走到我这边来……”
滕锐紧紧地盯着丹特,慢慢弯腰放下枪支,冰儿在绳子上挣扎着,滕锐不要放下枪!可是她的嘴巴被封住,叫不出一点声音……
接着丹特又用枪瞄了瞄边上的拉利特:“国王先生,现在请你也放下武器,站到一边,等我解决了这位滕先生后,再来解决你!”丹特很明白,只要一解决了滕锐,拉利特对他根本够不成危险,到时候也许他又可以拿他来换取政权。
拉利特盯着丹特,也只能乖乖地放下武器……
丹特狞笑着,他一挥手,后面一个士兵立即上前,再次检查滕锐身上,确定没有武器了,才押着滕锐走到丹特面前,滕锐抬眼看看绳子了的冰儿,脸色一片黑暗。
丹特拿着枪抵在滕锐的脑门上,冰儿的额头上满是汗珠,眼前一阵昏黑,滕锐,如果你死了,我也不要活了……
“滕先生,你也用枪抵在我的脑袋上过,这感觉现在也让你尝尝!”丹特咬牙切齿地,滕锐不作声,他的眼睛依然在高处的冰儿身上,心痛的感觉遍布全身。
滕锐的冷淡让丹特怒不可竭,突然丹特扔下枪,抽出身上的一把匕首,狞笑着走近滕锐:“滕先生,我突然不想用枪了,我想让你慢慢地死,看着你血一滴一滴地流尽,再死去……”
那匕首在阳光下闪闪发亮,那尖尖的刀头在滕锐身上缓慢地游动着,丹特知道这个时候滕锐不敢动手,因为只要他一动手,后面的士兵就会把手上的绳子松开,这个时候,滕锐不过是他手上的一块肉而已……
滕锐慢慢地把目光从高处的冰儿身上,收回到眼前穷凶极恶的人的身上,他的脸上依然毫无惧色,带着一向来就有的冷冽和霸气。
这种表情再次令丹特异常恼火,他凶狠地瞪着滕锐,突然他的手上一用力,那尖尖的匕首就从滕锐的肩膀刺入,和着前天中午在树林里未痊愈的伤口,血水瞬间渗透了衣服,慢慢地扩展开来。
“滕先生!”拉利特阴底全是阴霾,他向着丹特喝道,“丹特,你知道你杀了滕先生会有什么后果吗?”
“住口!再罗嗦我先杀了你!”丹特怒喝道,“现在轮不到你说话,邻国怎么了?这国又不是我的,我怕什么?”
疼痛让滕锐脑门上渗满密密的汗珠,他的眼睑微微一动,但是依然冷冷地注视着丹特,毅立不动,好像那流着的血不是他的!接着他冷如冰霜的声音响起:“现在你可以放下冰儿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