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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滕锐轻轻地抱起她,走到床边,把她放到床上,拉过被子把她盖好,这才抬头四处看了看,他颀长的身体跟着起来往那个小小的卫生间走去,一会儿卫生间里就传来“哗哗哗”放水的声音……
他轻轻地脱去她的衣服,她那光洁玉润的身体就裸露在他的手下,血液瞬间直冲上男人的脑门,他有瞬间的迷糊,他甩了甩头,努力地控制着自已,抱起女人,往卫生间走去。
男人让女人的身体靠在他的怀里,温暖的水泡过两个人的身体,女人轻轻地挣扎了一下,似乎想努力睁开眼睛,但是因为酒精的作用,女人的挣扎和努力只持续了一会儿,就依然安安稳稳地趴在男人的胸口睡着。
男人的大手轻轻地拭擦着女人的每一寸肌肤,任着腹中的烈火熊熊燃烧……
终于帮她洗好澡,拉过浴巾擦干身体,这才重新抱着她回到床上;他在她的身边躺下,让她枕着他结实的胳膊,他的另一只手轻轻地环绕在她的纤腰上,两个赤裸着的身体紧紧地贴在一起。
男人低头看看女人美丽的睡颜,那樱红的唇瓣带着一种令人无法拒绝的诱惑,男人情难自禁,终于再次低下头,轻轻地碾上那抹樱红。
那种感觉即使是酒后昏睡中依然是那样的熟悉,女人似乎没有拒绝他的亲吻,男人的喘息声很快沉重起来,他喃喃地叫着“语焉”,跟着压上她的身体。
他轻轻地轻轻地进去,好像唯恐吓着她,弄疼她……
“嗯……”女人发出一声轻轻地低吟,身体的轻轻的晃动,使她终于微微地睁开迷离微红的眼睛,迷迷糊糊当中,她似乎看到了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她低低喃喃地叫了一声“滕锐!”
“嗯!”滕锐温柔地回应着,唇角勾起,低头轻轻舔着她的唇瓣,那种感觉真是好极了,女人眼底的愉悦渐渐升腾起来,迷糊间似乎又回到了和滕锐热恋的时候,回到了那个热带花盛开的密林,回到那个直升机上的夜晚……
女人唇角边扬起一抹微笑,她的眼睛慢慢地沉重起来,再次慢慢地合上……
第二天早上,语焉一张开眼睛,突然就对上了那双漆黑的,让她熟悉到骨子里的眼睛,此时那眼底的温柔清晰可见;语焉幽黑的眼睛吃惊地看着他,心剧烈地跳起来,这才发现自已赤裸的身体正包围在他赤裸的身体中,暖暖融融的。
她楞了好一会儿,模模糊糊地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脸上不禁红了起来,她低声喃喃地:“滕锐!你怎么会在这里?”
接着她看到那熟悉的线条分明的唇角勾起,柔和的声音跟着响起:“昨天你喝醉了,我来看看你!”他省略了后面一句:陪你睡个觉,做了一下。
语焉脸又红了红,她不由地抬头看向那飘窗前的小玻璃几,那儿的碗筷还在,酒瓶还在,杯子也在……
但是,紧接着,语焉突然想起了什么——滕锐现在不属于她,他是方晚暮的孩子的爸爸,很快就会成为方晚暮的丈夫,这些报纸上都有……现在,她萧语焉是第三者!
心瞬间就碎开了,语焉闭了闭眼,平定了一下情绪,接着就慢慢地从他的怀里挣脱,从床上坐起来,伸手想拿衣服穿上,滕锐的手跟着伸过来把她拉回到怀里:“怎么了?再睡一会儿!”
“……我口渴……想喝水去。”语焉声音低低地,再次坐起身,不敢看他。
“哦!”滕锐勾唇一笑,也跟着从床上坐起,他长手一伸,就从床边的柜子上拿过一杯水,递到语焉的面前,“水,你昨晚上一直叫着要喝的……”
语焉一楞,随即微微一笑,端过杯子,喝了一口,看着滕锐,滕锐微笑地看着她,她慢慢地把水杯又递还给他,看着他把杯子重新放到床边的柜子上。
“滕锐……”语焉迟疑了一下,还是开口了,“我们……现在开始不要再见面了……”滕锐的眼底暗了暗,唇边的微笑也跟着消失,他盯着语焉,没有说话。
“因为,毕竟你是孩子的爸爸,你就要结婚了……我们不能再见面了……不能再这样下去!”语焉的话还没说完,人已经被滕锐拉回怀里。
滕锐紧紧地抱着她,闭上眼睛,他的脸摩挲着她头顶的发丝,声音低沉:“语焉,我爱的人是你……你说过你会相信我的……”
语焉在他的怀里点着头:“我相信,滕锐,我相信你爱我……但是,不能因为爱,就不顾你的责任了啊……你现在是要当爸爸的人了,你的肩膀上有责任……”
滕锐一时无言以对,只能默默地抱着她……
起来洗洗漱漱,整理完毕,语焉看向那个坐在床边等她的男人,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了:“滕锐,你先走吧……”她不想让人看到滕锐又和她牵扯不清,她怕会影响到他的家庭。
滕锐似乎看懂了语焉的意思,他微微笑了笑,站起身来,抱过语焉,亲了一下她的额头:“嗯,那我先下去……你等会儿下来……”
看着滕锐颀长的身材走出门口,语焉又发了会儿楞,双手没有意识地收拾着房间里的东西……过了好一会儿,估计滕锐已经离开了,她才拿起包包,往门外走去。
跨出小区的大门,语焉站在路边等出租车,可是好一会儿也没有看到有出租车过来,语焉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脸上现出焦急的神情。
就在这时,她突然看见滕锐的车子正慢慢地向她滑过来,最后停在她的身边,他漆黑的眼睛看着她,唇角微微勾起:“上车吧,我送送你……”看语焉还在犹豫,滕锐柔声说道,“送一下你上班,不会有什么影响的,就算路上遇见的也可以……”
语焉抬头看看前面实在没有出租车的影子,她稍稍想了想,就转到副驾驶室,拉开车门,爬上车,车子向着徐刚公司的方向开去。
一直到公司的门口,滕锐停下车,语焉转头向着他微微一笑,就拉开车门跳下车,滕锐没有说什么,他只是默默地看着她,看着她下车,看着她走向公司的大门,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门口处,这才收回眼光,眉头跟着稍稍皱起,眼底的阴霾清晰可见……
滕锐的车子很快地从徐刚公司的门口开走,就在不远处一辆出租车里,戴着墨镜的方晚暮静静地看着远去的车子……昨天白天商场的见面,昨天晚上滕锐的匆匆离去,她就知道他去找萧语焉了!
萧语焉,你什么时候才能从我们的生活中消失?方晚暮的眼底一片黯淡,她皱着眉头沉思着……
就在当天下午,就快要下班的时候,公司的门卫打来电话:“萧小姐,你买的车子送来了,请你出来签收一下!”
语焉一头雾水,我哪有买什么车子了?不过很快地,她的脑子里就闪过一个人的脸……微微出了一下神,她就站起身来往门外走去。
公司门外停着一辆崭新的白色的保时捷跑车,那车子的线条刚毅中带着时尚气息,那顶级的白色金属漆在阳光底下发着光。门卫一看到语焉就忙提醒边上站着的一位小伙子:“萧小姐来了!”
“萧小姐,你好!我是保时捷4S店的小周,这是您上午托人预定的跑车,现在我把它送来,请你在这上面签个字!”那位小周工作人员态度非常好。
语焉接过签收单一看,果然在上面委托人的一栏写着“滕锐”二字,目光有瞬间的呆滞,她知道,肯定是上午因为等出租车的事件,让滕锐想到了什么!
语焉想拒绝,可是又怕几个门卫听到了,要多生是非,而且涉及到滕锐,谁都会敏感。沉思了一下,语焉决定还是先签收了再说,于是她在签收单上写了下自已的名字。
回到琴房里,语焉才拿出手机,给滕锐打电话,电放马上就接通了,对面传来滕锐柔和的声音:“语焉……”
“滕锐,今天那车子是你买来的吧?”语焉直截了当地问道。
“是的……语焉,你需要一辆车子……”滕锐的语气依然柔和,本来他还想给她再配一个司机,但是估计语焉肯定要拒绝,她上班不喜欢太张扬,所以最后还是直接把车子送了过来。
“滕锐,我现在不需要那么好的车子……我想要的时候我自已会去买的,这辆车你还是拿回去吧!”语焉婉言拒绝。
滕锐的眉头皱了皱,眼底的失落又开始席卷而来,语焉是要和他划清界限了!电话里一时没了声音,语焉似乎也能感觉到那头滕锐的失落,她试探地再叫了一声“滕锐!”
终于滕锐的声音再次响起:“语焉,就当我是你的普通朋友,暂时借给你开好吗?以后你自已车子买来的时候再还给我!”那声音里带明显的无奈和沮丧。
“滕锐……”语焉还想说什么,可是,刚一开口就被滕锐打断,那声音低低的带着受伤的表情:“语焉,不要拒绝我……就当借你!”语焉终于默然无语……
今天的心情特别烦躁,滕锐没有回家吃晚餐,也拒绝了一切应酬,他一个人坐在办公室里,靠在椅子上,沉思着什么,他得加快速度结束这一切,他要让方晚暮亲口说出那个孩子不是他滕锐的,他要让全市的人都听到……
窗外已经是万家灯火,滕锐终于站起身来,拿起外套往办公室外走去。
滕锐一手拿着烟,一手控制着方向盘,漫无目的地在街上逛着,车子在不知不觉中又滑入了那个单身公寓的小区,悄悄地停在小区的路边;他只想在这里静静地呆着,因为语焉就在那幢楼上,他坐在这里,两个人的距离就近了很多!
坐了好久好久,抽了一根又一根的烟,终于还是抵制不住对语焉的思念,滕锐慢慢地开门下车,向那幢单身公寓的大楼走去。
语焉一个人坐在床上看电视,一阵门铃声响起,她幽黑的眼睛闪了闪,目光在门口停留了一会儿,接着就从床上起来,走向门边;
透过猫眼,语焉果然看到滕锐站在门外。收回目光,站着楞了会儿神,就把手伸向门把,可是突然她又想起了什么,伸向门把的手又慢慢地缩了回来:滕锐,我们不能再见面了!
门铃声再次响起,语焉依然静静地站在门内,静静地听着,没有作声,此时两个人真得近在咫尺,一个站在门外,一个站在门内,可是,却不能相见……
怎么没人在家吗?滕锐皱了皱眉头,他拿出手机,拨出萧语焉的号码……此时语焉正站在门内发呆,没想到她扔在床面上手机的音乐声响了起来,在这安静的空间里,就显得特别响亮,特别清晰。
语焉的脸色稍稍变了变,那手机的音乐声显然传到了门外;门外的滕锐也是微微地变了脸色,语焉在家,可是她不肯开门!
音乐声停止,接着就是短信发来的声音,语焉轻轻地走回床边,拿起手机,轻轻点开屏幕,一行字跳入眼底:“语焉,开开门!我好想见你!”语焉失神地放下手机,看着门口:滕锐,原谅我不能开门……
心裂裂地痛着,闭了闭眼,滕锐终于走了;语焉从猫眼里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泪如雨下……
一脸阴云的滕锐刚刚坐上车,他的手机就响了,他看了一眼,点开接上,电话里传来一个声音:“老大,方小姐在跟踪你!”
滕锐的锋利的眼神闪了闪,跟着皱了皱眉头,他稍稍沉思了一下,低声地对着手机那一头的人说:“知道了……你保护好萧小姐就是了……”
“还有,上回下药的那个人,现在要不要收网了?”对方继续请示。
“暂时别惊动他,听我指令!”滕锐沉思了一下才说道。
滕锐自从上次他配给语焉的司机被撞伤后,就一直派了小王在暗中保护她,上回在做巡回演出时,有人在他们的水杯里下药,就是他又暗中把水换了;从徐刚的房间里抢走语焉,也是他干的……
滕锐已经不动声色地撒开大网钓鱼,他要慢慢地把网收起来,做到最完美的胜利……
而接下来发生的一件事情,使得滕锐终于提前收网……
就在第二天的时候,滕锐正坐在他的办公室里,突然接到小王打来的电话,小王的声音里带着焦灼:“老大……萧小姐撞伤了方小姐……”
“什么?”滕锐简直不敢相信自已的耳朵,他眉头紧皱,眼神如刀,是萧语焉撞伤方晚暮吗?“怎么回事?”滕锐的声音阴冷得可怕!
原来,今天上午,语焉从楼上下来,正想去上班的时候,就接到方晚暮的电话,说是想约她见一面,地点还是原先的她们见面的咖啡厅。
语焉一楞,她幽黑的眼睛闪了闪,犹豫了一下,就婉言拒绝了方晚暮的要求。
听到语焉的拒绝,电话的那一头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