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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委书记情史之情欲-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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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尴尬地喝开孩子,赶忙钻进车内开车逃了开去。
 逃去老远,我与父亲对视了一眼,然后忍不住哈哈大笑??????
 亲戚们离乡道均不是很远,顺道去看了看,中午在老岳母家吃的饭,天快黑的时候,赶到了嘉依大伯家。
 进了门,我与大舅子聊着家常,老父亲却喜欢上了他们家一个小孩——他老人家就是这样,这是想我小虎弟弟想的。如果我弟弟还活着那该多好啊!
 小家伙是嘉依的侄孙子,才五六岁的模样,长得清纯可爱,也挺大胆,不多会儿便和我们打成了一片。
 晚上,我们关上门进房休息。白天没办成事,我和父亲均有点意犹未尽,爬上床便腻腻地搂在了一起。老父亲一时兴起,把我扒得光溜溜的,他自己钻进被窝里吃我的JB,一只手指头还绕到后面捅我后面。我被玩得难受得要命,可这毕竟是在亲戚家不敢放肆,只得咬着枕头轻轻地呻吟。正春情激荡间——
 “太爷爷,您不舒服吗?”床前突然传来侄太孙稚嫩的声音。
 我吓得魂都飞了,抬头一看,小家伙正站在床前呢,黑夜里也看不清他的脸色。我这儿赤身裸体不好下床,老父亲只好钻出被窝,好一顿哄,才把孩子给打发出去。经过这一打岔,我什么情绪都没了,老父亲上得床来还打算试着给我加把劲。这时,嘉依她大伯在门外问我是不是生病了,我知道肯定是孩子给大人讲了,老脸顿时烫得不行,只得穿上短裤出去给老人解释。
 再进来时我仔细看了看门锁,原来是把牛头锁,已经坏了不大灵活,看着好像是关上了,轻轻一推就开了。这一下别说没情绪,就是有我们也不敢造次。
 早上醒来,发现自己和父亲又抱在了一起,不知什么时候,老父亲的一只手在被窝里伸进我的内裤,抓住了我的JB。忽然,我感觉有点不对劲,一回头,看见侄太孙站在门边冲我直乐呢。
 我慌忙叫醒父亲,匆匆爬起来,早饭也没吃两人便告辞上路——乡下做早餐的时间并不比中餐短。
 上了省道,我放慢车速,让父亲拿出一些糕点、饮料来当早餐。老父亲担心我开车走神,硬是拿着蛋糕一口一口地喂我,我们一边吃一边说着昨儿的情形,均觉得十分好笑。
 公路沿着青龙河一路向上延伸,两旁一会是低山,一会是盆地,青龙河便像一条碧玉轻罗在山间飘荡。不远处的山半腰,一道道沟渠绕山而过,给这浓绿的青山围上了一条银色的丝带;不时地,可以看见洁白的羊群,在山坡上悠闲地吃草,就像是点缀在万绿丛中的白玉;远处,横亘着气势磅礴、高耸入云的青龙山。
 转过一个急弯,突然看见前面有一座小型水库镶嵌在浓绿的青山之间,像一张明镜似的,特别精致。
 “一枫,你看那座水库,太漂亮了!我们停车下去看看吧?”父亲兴奋地说。
 看父亲高兴,我也乐得歇口气,当下把车停在离水库不远的林间,然后,小心翼翼地扶着老人家向水库走去。
 下半年水库里的水位较低,两边高点的地方平坦坦的长满青草,是我们这儿常见的紧贴着地面的结缕草,走在上面软乎乎的,就像行走在地毯上一样。我们在草地上溜了一圈,又去水边看了看,然后懒洋洋地躺在了草地上,四肢尽情舒展,惬意地接受阳光地抚爱。
 “一枫啊,你知道当年我刚来我们县,最让我惊奇的是啥吗?”父亲忽然问我。
 “呵呵,是满河的鸭子吧?”
 “不是,”老父亲抬头看着脑袋上的高山说:“我跟你说啊一枫,我刚来时,最惊奇的便是到处都是绿的,连路边的地沟里也长满绿草、山上的石头缝里爬着青藤,给我的印象特深!你知道的,我刚来时,我们这儿正好是春天呐。”
 “父亲,北方到了春夏不也一样吗?”
 “不一样,大不一样!我跟你说啊,北方的春天,有树有草的地方那也是绿的。可是你如果把那地儿给铲平了,把树林给烧了,这树啊草的几年也长不出来。所以呀,北方那绿色,咋形容呢,就好像是一面旗子破了,这儿破一块,那儿破一块,没法看!哪像我们这儿,全是绿,完完整整的,真美!”
 此时,我四处环顾,确实如他所言,四周的绿是那么的完整,几乎没有一点瑕疵,就像是透过一块碧玉看过去似的。自己一直生活在这种环境中,从来就没有意识到这种纯粹的绿有什么与众不同,现在突然发现,原来这最平常不过的绿也是一种至上的美呀!我不禁被这纯粹的绿所感染!
 我也被父亲的话语所感动,它那么的浅显、那么的通俗,但是却蕴含着很深的内涵,阐述了一个很深的道理。它就像这四周的绿,也是一种纯粹的美!
 想着这些的时候,我的双眼不知不觉地看向父亲,甚至带上了钦佩,我的老父亲在我眼里变得更加高大起来。
 “儿子,干嘛这么看着我?”父亲迎上我的目光,他显然误解了我的目光,所以,他的目光里带着情愫。




☆、第三十四章 打翻了醋瓶子

第三十四章 打翻了醋瓶子
 刚才被父亲的语言所感染,此时,我很容易地被他的目光所触动,我的目光也自然地带上了某种情绪。我的目光显然反过去影响了父亲,这样,我们的目光越来越炽热,父子俩带着深深的爱意互相凝视。
 我四处看了看,见草地边上长了一片蒿草,挺高挺密的,草丛中依然铺着厚厚的结缕草。我用手指了指那地方,父亲心领神会,于是我们走进蒿草丛中。我侧着身子躺倒在地,解开自己的皮带。父亲坐在地上将我的内裤连同长裤一起褪到腿弯,接着躺下也同样褪下自己的裤子,然后抱住我的臀部亲吻。我们的情绪很快被调动起来,父亲拉了拉我,自己翻身仰躺在地上;我也仰过身子,双手向后叉在父亲身子两边撑着地面,髋部向上拱起。父亲用手扶住自己的老JB,对准我的深沟,我立刻将身子放了下去。
 “桃花姐,你采了那么多哇!”
 又是这节骨眼上,不远处传来小孩子说话的声音。
 我和父亲顿时惊得魂飞魄散,连忙翻起身来蹲在地上,抬头偷偷地向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只见山边有几个小孩,一人手里提着个竹篮子,好像是进山来摘果子、采蘑菇的。此时,他们正向着草地走来,显然也是想过来休息。
 蒿草不足以完全掩盖住我们,我和父亲马上重新躺了下去,手忙脚乱地穿上裤子,扎好裤带,方才敢站起身来。几个小家伙没有想到这里面会有人,他们当时也被吓了一大跳,一个孩子还吓得惊叫了一声。
 我们故作轻松,一边与孩子们拉着话,一边解释我们是在这儿歇个脚,然后借故离去。
 这一搅合,我和父亲再也不敢乱来了。
 半下午的时候,我们赶到了青岭境内的侧船铺。侧船铺在当地是个大村子,一共有两百多户人家,全都是姓范,范效农便是这里人。村子前面是发源于青龙山区的乌龙河,后面是一道弧形的小山坡,整个村子的形状就像是一只侧翻过来的木船,故名侧船铺。这里是青岭东部的一个小物资集散地,村前的沿河大道边全都是店铺。
 我们把车停在一家百货商店门前的空地上,然后向路人打听范效农的家。商店老板听见动静跑了出来,我们一看,原来是老范的女婿,他告诉我们,他岳父把新房子让给他开超市,自己坚持要住在原来的老房子里。
 我们以前来过知道老范的老房子,于是沿着一条小巷向村后走去,一直快走到山脚,只见一栋青砖老房立在眼前,房子边上有一个小菜园子,园子四周围着齐腰高的篱笆墙。此时,园子里正有一个老人在劳作,他身材清瘦,须发飘雪,皮肤红润,气质儒雅,精神瞿烁,一看便不像是个乡下农民,这就是父亲的第一位秘书范效农。
 其实,父亲在青龙区时,范效农只是区文书并没有给父亲做秘书,父亲当年看他有文化、人又机灵,所以很喜爱他天天把他带在身边,带了整整两年。后来,市里组织干部培训班,父亲便推荐他参加了培训,他培训班结业后被留在了市里工作。55年,范效农在知识分子思想改造运动中受到牵连,父亲为了保他,将他要回自己身边做了几个月的秘书——那时候小钟已经跟在父亲身边做了半年多,因为范效农回来了,小钟下到科里帮忙。后来,范效农又被市委办公室要了回去,他当时很想留在父亲身边并不愿意回去,可这是组织命令不得不服从。他就是在市委办公室被划为右派,从此下放到乡下受了二十一年的苦——“反右”是大运动,父亲就是再想保他也已经无能为力了。
 文革后落实政策,范效农留在本地工作,没多久他老婆病故,心灰意冷的范效农办了病退,让唯一的女儿顶了职。他女儿现在是青岭中学的教师,女婿是上门女婿,很会做生意,范效农便将家里新做的房子让给女婿开超市。
 父亲此时向前紧走几步,赶到篱笆墙边,轻声唤了一句:“小范!”
 范效农全身一震,他手中的锄头掉在地上,砸中身旁一颗辣椒,正好将它从中劈开。范效农猛地回过头来,眼睛瞪得大大的盯着父亲,嘴巴张开想说什么,嘴唇颤抖着却说不出来。
 父亲推开菜园门,颤巍巍地走到他身前,再次换了一声:“小范!”
 范效农这才大叫一声:“区长!”然后一头扎进父亲怀抱,搂着父亲轻声地抽泣。
 父亲也抱住他,轻轻拍着他的肩膀,安慰道:“小范,咋的啦?还是喜欢哭鼻子呐,呵呵!”
 范效农居然扭了扭身子,娇嗔地哭得更加厉害,口中诺诺有声:“区长,小范想您嘛。”
 我傻傻地站在园子外面,看着这动人的一幕,不知为什么,我这心里却不是滋味,一直以来,我始终认为,趴在父亲怀里哭泣是我的个人专利。
 范效农终于离开父亲的怀抱,老父亲竟然抬起手为他擦泪,还指着我说:“我这辈子最怕的就是你们俩哭鼻子。”
 范效农这才看见我,不好意思地擦了擦眼泪,与我打了个招呼。
 父亲指着那颗辣椒笑着说:“你看,好好的辣椒叫你给糟蹋了。”
 范效农顿时难为情地笑了,蹲下身子捡起地上的锄头。
 “你身体不错嘛,还能下地干活。”父亲慈爱地看着他,感叹道。
 “我整天闲着无聊,就找点活干干。这不,这干着活身子骨反倒更利索。”
 说着话,范效农欢天喜地地将父亲往屋里拉,父亲高高兴兴地随他朝里走,见我没跟上,还回过头来催我快点。
 到了屋内,范效农搬过椅子,亲热地搀扶老父亲坐下,然后,殷勤地给我们倒茶敬烟。
 父亲以前本来抽烟的,文革时在监狱里戒掉了,出来后一直没抽。这会儿,他接过一支烟,拿在鼻头嗅了嗅,笑着说:“小范敬的烟,我破例抽一支。”
 我掏出火机正想给父亲点烟,范效农那边早就打着火,当下给父亲点上。老父亲深深吸了一口,不料却呛着喉咙不住地咳嗽,范效农立刻伸手轻轻为父亲拍背,一面还关心地说:
 “区长,您慢点抽。”说着,又递过茶水让父亲润润喉。
 我的老父亲一边喝水一边拿眼瞅着范效农,目光中充满了欣慰和慈祥。
 我在边上看着这一切,心中甚至有点妒忌,这平日里该我做的事现在全部让范效农给做了,该我享受的目光也转移到了他的身上。
 晚饭时,范效农拿出乡下自酿的水酒,叫来女婿一起陪着想让父亲尽兴。我拼命拦住,说什么也不让老父亲喝,搞得老父亲挺不高兴,问我今儿个究竟是咋回事。这时候,我才意识到自己有点失态,自己也没弄明白为什么会如此。
 接下来发生的一件事,终于让我明白,我这是打翻了醋瓶子——吃醋了。
 范家老房子只有两间卧室,安排休息的时候,范效农凝视着我的父亲,说他想再跟区长睡一晚上。没想到父亲想都没想就答应了,当时他连看都没看我一眼,更别说征求我的意见了。
 毕竟我与父亲有了特殊关系,让他跟别的男人睡一床,就算明知道是清白的我也是一百个不乐意,这和丈夫允许妻子同其他男人睡一床有什么区别呀?而且,自从父亲搬过来后我还没单独一个人睡过,每天晚上我都是和父亲抱在一起,有时我抱他,有时他抱着我,离开父亲我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睡踏实。
 我一个人睡在客房,心里那个失落让我觉得惶惶的,说什么也睡不着。这时候才明白自己已经一刻也离不开父亲,没有父亲的拥抱,我总觉得像拉下了什么东西似的,心神不宁。
 我偷偷侧耳听去,对面房间里,老父亲和范效农谈笑风生,老父亲爽朗的笑声不时地透过砖墙钻进我的耳朵。我当时真的就想闯进他们的房间,要不把父亲拉回我房间,要不大家三个人挤一起睡。
 这些天一直想找个方便与父亲亲热,可始终未能如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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