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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是抽也好,还是砸也罢,反正宙斯王是被揍懵了。
“啊!”随着宙斯王的一声痛哼,身子被抽的猛地后仰,担在了沙发帮上,耳边就隐隐听到楚扬怒声骂道:“臭表子,我们老家的人总是说‘母狗不撅腚,公狗是不上身’的。还装什么贞烈淑女!!”
耳畔嗡嗡作响的宙斯王,在嗡啊嗡啊嗡了片刻后,还没有来得及做出任何的反应,那个此时化身为妖魔的男人,一只手狠狠的抓住她的双肩,然后分开她的双腿,将他那个昂起的、肮脏的、丑陋的东西,就狠狠的刺入她最深处!
宙斯王的身份,很久以来一直都是高高在上的,而身手也牛叉的不行不行的,平时呢,都是她欺负或者惩罚别人,从来没有谁敢、或者能用利器刺入她的身体。
不过,一个多月之前,在柴放肆成功夺取奥林匹斯山的那个夜晚,曾经有一片弹片,很嚣张的刺入了宙斯王的大腿中。
那一次,是宙斯王的身体第一次受到来自外界的杀伤,也让她知道了什么叫做切肤之痛。
对此,在获救后,宙斯王就把这笔帐记在了柴放肆头上,并在心底发誓等抓到他之后,要用世上最残酷的酷刑,来惩罚他,因为那种滋味太疼了。
可是,当楚某人的‘凶器’刺进了她的身体后,宙斯王才知道世上最疼的感受!
“我要死了。”
下身剧烈疼痛的宙斯王,就保持着这样的姿势和感受,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才多少的有了点思维能力,喃喃的说出了这句话。
别看宙斯王在以前时,有时候会以不要脸形像出现在某些人面前,甚至都不避讳有男人的存在,就自己用手来获得一些感觉,可她真的从没有和任何一个男人,有过这种真枪实弹的练过,仅仅是知道男女结合时,女的有些疼罢了。
但当她‘身临其境’后,才知道这种感觉,原来是这样的疼痛!
尤其是被一个来自低劣种族的男人强迫,她此时的感受绝不仅仅是疼痛,还有一种巨大的被侮辱感!
奥林匹斯山上的前两届宙斯王,当然得找个男人来进行这种最常见,也最普通的本能事儿了。
可是,她们在找男人时,却从来不考虑外国人,因为她们都固执的以为:能够有幸和她们孕育下一代宙斯王的男人,不但相貌、体重、身材、素质都要超一流外,最主要的是必须得是格鲁吉亚人,其他种族的男人都是低劣的,哪怕她对他很有感觉!
格鲁吉亚人,身上流淌着世上最昂贵的血液,据说当年彼得大帝的身上,有一半就是格鲁吉亚血统的。
所以呢,在特别注重血统的欧洲,不管是动物还是贵族,都以血统纯正而自豪。
奥林匹斯山上的第三代宙斯王,也是这样认为的,但她此时却被一个来自低劣种族的男人,在她身上肆意驰骋着。
当前的现实情况,对宙斯王本人、对她前面两代宙斯王、甚至对她们那个很牛叉的老祖来说,都是一种无以为加的侮辱,是一个恶梦。
“我、我不要再活了,只能和他同归于尽,只有这样才能保证宙斯王高贵的血统!”
慢慢清醒了过来的宙斯王,咬着牙的低声说出这句话,抬手猛地抓住那个趴在她胸前的男人的头发,刚想拽起来,然后掐死他时,却更加清晰的感受到一种感觉,从她身体最深处,就像是中了毒的毒草那样,迅速而又坚强的,蔓延了开来。
这种感觉,学名叫做快x感,她抓紧楚扬头发的手,绝不会就这样慢慢的松开,继而浑身很情不自禁的有了颤抖,鼻子里更是轻吟出声。
“啊,哦,我、我这是怎么了?”
浑身颤抖着的宙斯王,在这种巨大的感觉迅速蔓延到每一根的神经末梢时,身体最深处也因为剧烈收缩,而有了一种飞翔在半空中的舒服,使她紧抓着楚扬头发的双手,慢慢的变成了抚摸。
在用最野蛮,最粗鲁的方式,狠狠的刺入了宙斯王身体内后,楚扬就觉得世上最美妙的事儿,就是当前的一幕了。
谁都知道,现在代号为‘流氓’的楚三太子,身边不但不缺少女人,而且各种各样的女人都有。
但不管是熟x妇型的谢妖瞳、赫拉天后,还是淑女型的柴慕容、花漫语,再或者是可人型的周舒涵、阮灵姬,她们在楚某人做这种很不能向人道的事儿时,给他的感觉的确有自豪、骄傲和征服感。
可是,不管她们再怎么婉转求欢,包括被他视为床上最佳伴侣的赫拉天后,都无法给他眼下这种‘水乳交融’的、的回家感。
自从有了赫拉天后后,楚某人就很流氓的以为,他终于找到了这种踏实感。
但今天的此时,当他没有一点点的顾忌,完全就像是张旭酒后的狂草那样,在宙斯王身上肆意的嘁哩喀喳后,他才知道,这才是他寻找已久的踏实感。
于是,就在宙斯王开始抚摸楚某人的脑袋后,他稍微停顿了一下,然后把这个女人的上半身,从沙发那边抱起,又一起滚在了冰凉的地板上。
沉重的喘息。
皮肉的碰撞。
第1552章 半睡半醒间(3)!
堕落的意思,是指思想和行为,向消极的方向倾斜的方式。
“我堕落了,彻底的堕落了。”
这是宙斯王在被楚扬抱在地板上,四肢情不自禁的随着阵阵电流而抱住他时,脑袋里所想到的。
“算了,既然生米煮成熟饭了,再不愿意又能怎么样啊,倒不如彻底的放松一次,和他舒服舒服,然后再同归于尽吧!”
宙斯王在她那雪白的身体上,开始出现明显的潮红时,喃喃的说出了这句话,然后抛开了所有的忌惮,开始主动的向他发出了进攻。
“我就算是堕落了,也不能吃亏的!”
宙斯王喃喃的说着,用力把压在她身上的楚扬掀翻,然后翻身把他按在地上。
终于,一切终于都静了下来,包括喘息声。
当快乐的身体,在半空中飘呀飘呀的飘了很久,才慢慢的落在了地面上后,浑身香汗淋漓的宙斯王,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人类一思考,上帝就发笑。我一出汗,你就会昏过去的。”
宙斯王仰面看着天花板,右手轻轻抚摸着侧躺在她身边的楚扬的脸颊,嘴角翘起了一丝掩饰不住的得意:“嘿嘿,看在你让我品尝到了世间最美好滋味的份上,我可以让你在昏迷中死去的,这也算是对你的一种报答吧,因为我敢确定,除了你之外,世间就再也没有一个男人,可以给我这种感觉了。而且、而且最主要的是,你的那些已经留在了我身体内,现在也许开始孕育了,你可以死的瞑目了。”
宙斯王说着,很不情愿的双手紧紧抱着她的楚扬,慢慢的推开,然后对着他在默默凝视了很久,肯定在一百年后也不会忘记他的样子后,这才双手放在他的脖子上,开始用力。
当宙斯王的双手,逐渐的收缩时,她的眼里带着心疼、而又无奈的不舍:“楚扬,你好好的去吧。我、我对不起你,因为我以前真有想和你这样的想法,可我楚扬,到了那边不要怪我,要怪就只能怪你不是格鲁吉亚人,我和我的前辈们,绝不能接受你的但愿,她们能接受一个血统不再纯种的下一代宙斯王。”
自从那天从黄东东和川岛芳子身上,想出了一个奇妙的招数后,柴放肆就觉得:以后的奥林匹斯山,在他的掌控下,那绝对是固若金汤的。
当然了,这种事是绝对不能泄露的,而且等那个斯蒂芬把柴大宙斯王所需要的人手,都凑够了后,那么他的使命也算是完成了,得去他该去的地方,彻底的歇息去吧。
等斯蒂芬死后,柴放肆是绝不会吝啬的,肯定会为他举办一场盛大的丧礼,要是可能的话,也许会搞几个金发美女给他殉葬的。
对于该死的人,柴放肆一向都是很大方的,正如他从不会考虑华夏人之外的人,是何种感受那样。
今天早上(外界是上午十点多钟),柴放肆醒来的特别早,这可是他在掌控奥林匹斯山后,除去前一个星期时没有的事儿。
对此,柴放肆归结于他可能是因为找到巩固奥林匹斯山办法、而兴奋的原因上了。
所以,柴放肆在起来穿戴整齐后,丝毫没有因为早醒而情绪不好。
柴放肆洗漱完毕,对着洗手间的璧镜,望着里面那张丑陋的面孔,默默注视了很久后,才露出一个让他自己都感到心悸的笑容,抬手戴上了金色的面罩,转身走出了洗手间。
他刚走出洗手间,就听到房门在外面被人敲响,于是眉头一皱的低声说道:“进来吧。”
柴放肆在掌控了奥林匹斯山后,迫于山上的传统习惯,挑选了三十个武力超强的人,组成了十二主神,和十八武士。
不过,对于这些高鼻子、白皮肤的外国人,柴放肆根本不信任,要不然也不会再设立左右护法,更不会把他们都变成
奥林匹斯山上,真正值得柴放肆信赖的,既不是十二主神和十八武士,也不是左右护法和斯蒂芬,而是他的近身侍卫。
柴放肆的近身侍卫,都是亚洲人。
柴放肆固执的以为:只有当种族相近的人,在满是外国鬼子的奥林匹斯山上,才能够同甘共苦,尽管这些人中只有三个人是纯正的华夏人,但大家做为亚洲人,在白人圈中,理应保持着紧密团结,哪怕他再讨厌日本人和韩国人。
当然了,柴放肆肯定有个缓慢的计划:等条件成熟后,他身边这些近身侍卫,都会换成华夏人的。
可现在么,却需要把这些亚洲人当自家人看待,让他们有种荣耀的使命感,来决死维护他至高无上的尊严。
柴放肆最信任的人,就是这些侍卫。
这些侍卫,表面上只是侍卫,地位远远不如十二主神、十八武士和左右护法,但他们却相当于华夏明朝的锦衣卫,而柴放肆,就是皇帝!
随着柴大宙斯王的进来声,门开了,一个本名叫袁向浩,英文名叫布拉维木。砸死奥如阿尔塔。低估拉斯。布维奇的三十岁男人,微微弯着腰的走了进来,这就是‘皇帝’的锦衣卫指挥使。
柴放肆负手而立在窗前,背对着袁向浩淡淡的问:“有什么事吗?”
袁向浩在走进来后,腰身弯的更低,要不是柴放肆明文规定侍卫不用‘跪安’,估计他早就跪下了,而不是站着说:“伟大的宙斯王,第七十六号眼线刚才汇报说,在华盛顿区域(奥林匹斯山上共分五大区域,每一个区域的名字,都是以联合国五个常任理事国的首都为名),发现了一对形迹可疑的青年男女。经过两天的细致观察,七十六号发现他们在白天时,总是和居民打探一些重要的地方,和十二主神等人的去向”
“哦?”柴放肆慢慢的转过身,等袁向浩把他得到的消息说完后,才问:“这两个人在晚上时,有什么动静没有?”
袁向浩稍微迟疑了一下:“暂时还没有。我们是在前天时才开始注意他们的,发现他们晚上进了房子后,就不会再出来。”
柴放肆稍微歪了歪脑袋,继续问道:“你为什么要说暂时还没有呢?”
“这个”
袁向浩根本不敢看柴放肆的脸,只是盯着他的脚尖说:“启禀伟大的宙斯王,在我们监视他们的这两晚上时,七十六号带着三个人,但今天天亮后,他却发现其他三个人都不见了,好像就这样失踪了,所以才发现事有蹊跷,向我报告了。”
柴放肆横向来回的走动了几步,随即发出一声毫无感情的轻笑:“呵呵,能够让三个人无声无息的消失,也了不起了。嗯,那对男女应该是忠于前任宙斯王的残余吧?看样子要进行某种阴谋啊。”
“伟大的宙斯王英明!我、我感觉也是这样。”
袁向浩右手抚胸,先大大的拍了柴放肆一记马屁后,才说:“那么是不是现在就把他们抓起来,严刑拷打,追问他们还有没有同伙?”
柴放肆点了点头:“嗯,这种小事吩咐七十六号去做就是了,你不用亲自出马。”
“是!”袁向浩答应了一声,右手放在胸口的,慢慢的向门口退去。
就在袁向浩将要退出寝宫门口时,却听到柴放肆说:“慢点走,我有话要说。”
袁向浩马上停住脚步:“请伟大的宙斯王明示!”
“七十六号的三个人既然毫无声息的失踪了,那么就说明那俩人应该是扎手的角色。”
柴放肆说着,从身上摸出一块玉牌,扔给了袁向浩:“拿着我这块玉牌,去找斯蒂芬博士,让他派出两位相思使者(黄东东和川岛芳子),去协助七十六号吧。哦,对了,这次你也跟着,帮我看看相思使者这两天的情绪,是否稳定。”
当地时间(奥林匹斯山上)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