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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楚扬在咬着牙的说出‘对不起’这三个字后,就觉得脑子里一片空白,好像最亲的人忽然死在他的怀中那样,使他眼前攸地一阵发黑。
我这是怎么了,难道真舍不得杀了她么?别忘了她可是我日后最大的强敌!不,我绝不能再优柔寡断了楚扬心中一发狠,赶紧的狠狠咬了一下舌头,让自己极快的恢复清醒后,看着走到十二主神前面的柴放肆,淡淡的道:“柴放肆,我们又见面了。怎么,在你妹夫我面前,你这个当大舅子的还戴着个面具,这是没脸见人么?”
刚才在命令十二主神进来之前,柴放肆曾经下达了对通道中人格杀勿论的严令,但他在看到有个女人摇摇欲坠的站在墙边时,却又马上改变了主意,让手下这些半机械人停止了进攻。
在楚扬和宙斯王说话时,柴放肆就一直盯着她看,继而兴奋的想到:看来那个女人就是宙斯王了,如果把她和楚扬一起生擒了,不管最后怎么处理他们,那么我以后再做什么事时,都会畅通无阻的。只是,得想办法把那个女人的本来面貌改变才行。
现在心在流血的宙斯王根本不知道,她有很多次都进入了柴放肆的春梦中,她在他心中的位置,已经有了很大的改变,并不一定非得干掉,这可是楚某人没有想到的。
不,我不能改变她的样子,因为要是对她有丝毫的改变,也算是暴殄天物的!原来,宙斯王的真正模样,比我看到的那一次还要漂亮,甚至比梦中的更加妩媚,如果她能够成为我现实中的女人,那么我这辈子就算没有白活了就在柴放肆死死的盯着宙斯王,心里又有了很大的变化时,楚扬却很讨厌的打断了他的幻想。
楚扬的不识趣,让柴放肆非常生气,他霍地半转身,斜斜的望着他这个所谓的妹夫,阴恻恻的笑了笑说:“呵呵,我有什么不敢见一个快死之人的?我戴着面具,只是不想把你吓坏罢了。”
此时面对柴放肆,已经完全收敛心神的楚扬,饶有兴趣的问道:“啥,你说你戴着面具,就是怕把我吓坏了?呀,难道你的脸上,最近忽然长出个大瘤子来吗?不过就算是这样,我也不会害怕的,因为我胆子一向很大的。”
“是吗?既然这样的话,那我就给你看看吧。”柴放肆呵呵一笑,抬手慢慢的把面具摘了下来。
“到底是什么嘛,搞得这样神神叨”
楚扬的这句话还没有说话,就闭嘴不说了:出现在他视线中的这张脸,已经不能算是一张脸了,就像一张白纸,被一个小孩子拿着画笔,在上面乱七八糟的划了十几道那样。
假如柴放肆的脸,真是一张被小孩子画了十几道的白纸,那么也许还会有一些包括幼稚、童真的元素存在。
但是,柴放肆的脸就是脸,而不是一张白纸,所以被他自己划了十几道后,那些外翻着的伤口,在很明亮的灯光下,带着死灰的惨白,看起来充满了让人心悸的诡异,就算楚扬的胆子可以包天,但还是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冷颤,连说话的音调都变了:“是、是谁把你的脸搞成这样的?”
看到楚扬被自己的脸给吓了一跳后,柴放肆很得意,哈哈笑着的重新戴上面具:“哈,哈哈,我要是说是被你搞得,你信不信?”
老天爷可以替楚扬作证:他不但没有这样做,甚至真不知道柴放肆的脸,是怎么搞成这样的。
但是,老天爷却没有想到,楚扬在呆了呆后,竟然点了点头说:“我信,是我把你的脸搞成这样的。因为那一次你从库库尔坎金字塔离开后,要不是担心我反悔再去找你,你也不会自己把脸搞成这样,并顺利的混进奥林匹斯山了。”
“咯咯,你不愧是我妹夫,果然够聪明,竟然能够猜出我划伤自己脸的真正初衷。”
柴放肆好像很开心的笑着,可瞎子都能看出他对楚扬的巨大恨意:“你既然这样聪明,那么你接下来再猜猜,我会怎么处理你们两个呢?”
楚扬看了看木然而立的十二主神,叹了口气:“唉,你不会是想把我们两个,都变成他们这样的人吧?”
柴放肆收起笑声,很认真的摇摇头:“你说的对,说的也不对,因为我只想把你变成这样的人,但是对她么”
柴放肆说着,向宙斯王望去,语气也温柔了起来:“她是一个很漂亮、很有诱惑力、又很有能力的女人,是个男人就想把她据为己有的。如果我把她也变成那幅样子,岂不是无趣了很多?”
楚扬脸色一变:“什么,你、你想让她当你的女人!?”
柴放肆得意的说:“怎么,不可有吗?”
楚扬冷笑道:“呵呵,你觉得她会愿意吗?”
柴放肆还没有回答,楚扬却听到宙斯王那淡淡的声音,从他身后传来:“如果我说我愿意的话,你是不是会感到心中很失落,甚至很愤怒,好像自己的东西被人抢走了?因为毕竟我的第一次是被你得到的,你要是个男人的话,那么就该有我说的这种感觉。”
第1581章 路上多保重!(第一更!)
宙斯王现在的心,仍然在疼。
一直疼,撕心裂肺那样。
她就是去死,也不愿意相信,楚扬会在这种时候暗算她。
尤其是楚扬在向她说对不起时,她更清晰的认识到:这个男人决定要把她置之死地了!
我可以死,甚至甘心被你害死,可我绝不会就这样死去宙斯王在柴放肆说出他自己的心里话后,很快就想到了打击楚扬的办法。
听宙斯王说出那些话后,楚扬的眼角,立即就剧烈抽x搐了几下。
可是,他却强忍着没有回头,只是声音中却带着干涩的笑了笑说:“嘿嘿,如果你是柴慕容等人的话,我肯定会有这种感觉。但是你么,说实话,你爱怎么样,那都是你的自由。”
脸色惨白的宙斯王,缓缓的继续问道:“你说的是实话吗?”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后,楚扬攥紧了双拳,淡淡的说:“假如你是我的话,你会对一个想杀我的女人到底怎么做、而在意吗?”
宙斯王呆了呆,低声说:“不会在意。”
楚扬很快就回答:“那我也不会在意!”
就像柴放肆等人根本不存在那样,宙斯王此时的眼里只有楚扬:“可是,你知道刚才凌晨时,本来我好好的,又是为什么会起了要杀你的心思?”
楚扬沉默了片刻,摇摇头的实话实说:“我不知道。不管你是出于什么想法要杀我,性质都是一样的。”
“嗯。”
宙斯王点点头:“你说的没错,是我想错了。楚扬,你去做你该做的事情去吧,你放心,我就算是死,也不会答应柴放肆的。慢说他现在是这幅鬼样子了,就是他现在仍然是华夏大少,也配不上我的!”
宙斯王说出的这些话,让楚扬听了很顺耳。
但是,宙斯王接下来的话,好像就不怎么顺耳了:“我觉得在这广阔的天地间,只有你一个男人可以得到我的人,也能得到我的心,其他的男人,在我眼中都是一些会喘气的动物,和猪狗没什么区别的。”
宙斯王说着说着,眼睛慢慢地明亮了起来,语气中带着聋子也能听出来的柔情:“楚扬,如果你以后能把奥林匹斯山夺回来,别忘了把我的尸身、或者曾经穿过的衣服,埋葬在你楚家的祖坟中,因为我就算是被你杀死的、我就算是变成了鬼,也仍然是你们楚家”
“够了!”
楚扬霍然转身,望着宙斯王咬着牙的笑了笑:“呵呵,你以为我看不出你为什么这样说吗?你这样说,还不是为了引起柴放肆对我的嫉妒,希望能够在你死之前,看到我被他的人撕成碎片?好,很好,你这样做恰恰让我最后一丝愧疚,也消失了,你多保重吧,在阴间的道路上!”
楚扬说完,再也不给宙斯王说话的机会,随即旋风般的转身,对着柴放肆就扑了过去。
2012年11月26日,华夏十八大常委选举出了结果:楚勇在本次会议上,当选为华夏委员会总书记、副主席、军事委员会主席、政治局常委。
至此,楚勇终于走上了华夏国的权力顶端,成为了联合国五大常任理事国的五大巨头之一。
随着十八大的胜利闭幕,华夏几方政治势力的争斗,也偃旗息鼓,一连串重大的人事任免,证明了一个新格局的出现
对于这种备受全国人民瞩目的大事,就连在西域省玛雅新城施工的普通人员,也是在时刻非常关注的,但有一个人却毫不在意。
这个根本不在意这种大事的人,就是现在忙的四脚朝天的柴慕容。
从周舒涵由夜流苏陪着飞回内地后的第二天,柴慕容就以非常饱满的精神,出现在了叶初晴等人面前。
看着柴大官人在工地上视察时、表现出的意气风发样子,所有知道周舒涵流产的人,都已经确定那是她刻意制造出来的事故,继而对她产生了强大的防备心:不管是南诏戏雪还是叶初晴,甚至包括孙斌、肖纪中等人,每次在看到柴慕容时,表面上看起来很正常,但他们眼神中流露出的某种神色,却能让柴慕容感到了明显的生分。
对于大家对自己态度的改变,柴慕容好像根本没有察觉到,仍然我行我素,该干嘛干嘛。
当然了,柴慕容还是多少有些改变的。
柴慕容最大的改变,就是在周舒涵离开的第三天,就对她自己的住所、以及工作环境、方式做了一系列的调整:她吃饭、休息、办公的地方,都被她自己安排在了一个远离大家(叶初晴、南诏戏雪等人)的位置。
就连上官灵和许南燕俩人,在没有柴慕容的许可下,都不得擅自进入她那间屋子里。
现在的柴慕容,只要不是出现在工地上,她就躲在自己的住所中,仿佛与世隔绝了。
而且,她还让上官灵给她专门配置了一套厨房,就连做饭都是自己做。
对柴慕容提出的这个要求,才开始的时候,上官灵肯定不会同意的,但耐不住她的坚持,最后只好按照她所说的去做。
也许,柴慕容这是在用自己做饭的方式,来打法那种一个人时的孤独吧?
这只是大家的一个猜测,没有人知道她到底为什么要这样做。
11月26号的晚上,一场带着寒气的冬雨,袭击了玛雅新城。
根据那些来新城工地上打工的当地人说:石旮旯(玛雅新城工程地址)这地方,已经有十年没有下过这样一场大的雨了,而且还是在冬天,这的确是让人感到奇怪。
一场大雨表现出的气候反常,让本来就相信12月21号那天是世界末日的人们,更加坚信这个说法了。
可是柴慕容仍然不在乎,好像就算是天上下美钞,在她看来也没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
因为昨晚的一场大雨,正在建设的工地,不得不暂停一个上午,准备等积水消失后再干。
而建设新城的工人们,也趁机在这一个上午内休息一下,也算是借机来个劳逸结合吧。
柴慕容居住的地方,就在新城的中心位置。
当然了,现在的新城才刚刚有了个雏形,到处都是被深挖的地基、和暂时还没有运走的泥土,而柴慕容住所的后面不远处,就是一堆好像小山高的土堆,在经历了一场大雨后,被东方升起的太阳一照,仿佛多了一层生命的色彩。
既然大家都在休息,那么柴慕容也不想在这时候通过电话向他们发号施令,免得被大家认为是扒皮老板,于是就美滋滋的睡了个懒觉。
等到上午十点的时候,柴慕容才懒洋洋的起来,粗粗的洗漱打扮一番后,就拿起一碗泡面,准备凑合着吃一顿算。
只是,等她拎起暖瓶后,才发现里面干干的,热水在昨晚就用完了。
“唉,算了,没有水就不吃了,反正也不饿。”
柴慕容轻轻的叹了口气,把暖瓶放下,取了一件比较厚实些的外套披在身上,打开房门走了出来。
雨后的玛雅新城上空,干净的就像是一块蓝色的宝石,在不算耀眼的太阳照射下,到处都流溢着让人心动的干净。
仰首望着天空,柴慕容喃喃的说:“也就是在这儿才能看到这样美丽的天空,要是在内地的话,肯定没有这个眼福的。”
住在不远处房间内的上官灵,看到柴慕容走出来后,下意识的走出了住处,刚想向这边走来,却看到她摆了摆手,随即就心领神会的又回到了屋子里:受伤的柴董,这是想借着休工的机会,一个人散散心啊。
紧了紧披着的外套,柴慕容踏着被雨水冲刷的小石头,慢慢的绕到了屋子后面,没有目的向小土山方向走去。
平常看起来还算平整的地上,到处是被雨水冲刷的一道道小沟,有的小沟中还有积水,只是却总是让人感觉好像缺点什么。
“到底是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