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别看陈永富长得并不是多么的帅气,可他的志向却很远大:宙斯王在奥林匹斯山上当家作主时,他就希望能够出人头地,但却一直没有机会,这让他对生活感到了失望,并因此而学会了酗酒。
就在陈永富以为这辈子都这样度过时,特别信赖华夏同胞的柴放肆同志,入主了奥林匹斯山,再次重新勾起了他对未来美好生活的希望!
可是,也许老天爷实在不愿意让陈永富有改变自我的机会,明明新的宙斯王对华夏人很信赖,但他却因为和袁向浩在过去有点矛盾,受到了打压,只能一直呆在监狱这边,照样过着以前的日子。
让陈永富感到解气的是:听说袁向浩在今天早晨时,好像被潜入进来的原宙斯王,给干掉了。
但让陈永富感到郁闷的是:接替袁向浩职务的马崇明,和他依然不怎么对付,在来这儿搜查嫌疑犯时,根本没有看在大家都是华夏同胞的面上照顾他,反而冷冰冰的把要抓捕的人物形象粗粗描述了一遍,吩咐他要睁大眼睛,别放过一个可疑人物。
我倒是希望能够那两个可疑者来这儿,可人家会到这个鬼也不来的地方吗当时陈永富心里是这样嘀咕的,可碍于人家马崇明的身份,他只能低眉顺眼的答应了下来,然后等那些搜捕人员走了后,就和几个手下在值班室中开始喝酒了。
最近逢酒就喝、逢酒必醉的陈永富,到了最后时,根本知道喝了多少,也不知道几个手下啥时候把他抬到床上,又偷偷离去的了。
那些手下敢偷偷的溜走,是有原因的:原先在监狱中‘安家落户’的大部分的犯人,都被柴放肆提了出去,不是收拢到麾下,就是直接干掉了。
柴放肆之所以要动用监狱中的人,是这样想的:既然这些人是在宙斯王时期被投进监狱的,那么他们肯定对那个女人没什么好感。这次我给他们重生的机会,相信他们肯定会对我感恩戴得了吧?
第1597章 双面鬼!(第一更!)
柴放肆其实还是很聪明的,这从他掌控奥林匹斯山后,就‘大赦’那些犯人可以看得出。
当然了,也有些‘顽固不化’的犯人,宁肯被宙斯王投进监狱坐牢,也不肯归顺他,于是就被他直接干掉算了,也算是节省粮食资源吧。
正因为现在囚室中根本没有什么人,所以陈永富那些手下才敢闪人,他才能安心的睡觉,反正这些囚室中都是空荡荡的,不去睡觉难道睁着眼的看老鼠吗?
轰!
就在用被子蒙住脑袋的陈永富,睡得正香时,忽然就听到轰的一声闷响,接着就觉得身下的床铺,很是剧烈的颤抖了几下,差点把他从床上掀下来,吓得他腾地一下,光着脚丫的就蹦到了地上,睡眼惺忪的往前跑去:“怎么了,怎么了,地震了吗!?”
没有谁回答陈永富的问话,因为他那几个手下早就偷偷的溜回家去了,就算听到这边有闷响,也不会有人来看看的。
帮的一声,睡眼朦胧的陈永富一下子碰到了门框上,鼻子上传来的剧痛,使他彻底的清醒了过来。
“到底是怎么了,好像不是什么地震,那么刚才是怎么回事呀?”
陈永富摸着生疼的鼻子,站在门口呆愣了片刻,没有再感觉到振动后,随即转身穿好衣服鞋子,抓起一把手枪和手电筒,走出了值班室的门。
根据当地时间,现在应该是接近凌晨了,走出值班室的陈永富,抬头望了望静悄悄的四周,并没有发现有什么异常情况,反倒是不知道从哪儿吹过来的一阵夜风,使他浑身打了个冷颤,随即低声呢喃了一声什么,转身又向值班室走去。
陈永富的手刚抓住门把,却又停住了脚步,自言自语的说:“咦,不对呀,这个鬼地方,怎么会无缘无故的传来闷响呢?不行,我得去看看。”
说着,陈永富转身,紧了一下身上的衣服,攥着手枪的向囚室走了过去。
陈永富负责的这些囚室中,其中的一个,曾经关押过两个‘大人物’。
其中的一个呢,据说现在已经随着世界最大的败家女帕雅思,跑到伦敦去享清福了,他好像叫花残雨。
而另外一个呢,却更是赫赫有名的,正是当今奥林匹斯山上的宙斯王,柴放肆同志。
现在这两个人的生活,都已经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可是陈永富却仍然像以前那样,过着平平淡淡的日子,平淡的让他恨不得来一场地震,把这个地方彻底的翻个底朝天,那样他也许会有出人头地的机会。
心情很是不爽的陈永富,好像被鬼催的似的拎着枪,向没有犯人的囚室走去。
在走进囚室的走廊后,陈永富啪嗒一声打开了墙上的照明开关,向前面望去:静悄悄的走廊中,弥漫着闷响过后的灰尘,不知道那个囚室中,传来了好像老鼠在走路时的声音给人一种有危险潜伏在某处的不安心感。
举着手中的枪,在门口侧耳倾听了片刻后,除了确实听到有种老鼠走路时的声外,别的就只有滴水声了。
“嘛的,刚才是怎么回事呢?”陈永富看着空荡荡低声骂了一句,很想转身离开这个阴气森森的鬼地方,但双脚却鬼使神差般的向前走了出去,右手端着手枪,左手举着受点,挨个囚室的检查了过去。
距离走廊门口最近的那十几个囚室,还是像以前那样,除了有几只老鼠在里面撒欢外,就再也没有别的活物了,它们在‘嬉闹’时发出的吱吱声,不但没有给这个地方增添一点活气,反而显得越加苍凉。
“奇怪,老子没有看到有那个地方塌陷啊,可刚才的那声响,又是从哪儿发出来的呢?”
走到最后一个、也就是曾经关押过两个大人物的那间囚室前,陈永富站在铁门前,举起手电从不大的铁窗内往里照去,然后他就愣住。
陈永富看到,本来很平整的囚室地板上,忽然出现了一个大坑,一个穿着黑色衣服、脸色苍白的女人不,不!是女鬼,正从那个大坑中爬出!
“鬼、鬼、鬼!”
陈永富看到这一幕后,哆哆嗦嗦的说出这几个字后,转身就跑。
在一个黑漆漆的夜晚,一个脸色苍白、穿着黑衣服的女人,忽然从空荡荡的、以前曾经死过人的囚室地下钻了出来,这要不是鬼的话,那什么才叫鬼呢?
至于那个深陷下去的大坑,应该就是传说中的地狱之门吧?
这个念头,就像是闪电那样的,从陈永富脑海中滑过,他要是不转身就跑的话,除非是个不知道害怕的傻瓜。
“有鬼啊,快来人呀!”
在转身跑了三四步后,陈永富才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叫声在空荡荡的走廊中飘荡,回响。
别看陈永富这些年来,一直都想出人头地,但他的胆子好像也太小了些:在手中拿着武器的情况下,枪都不开一下的,吓得转身就跑了。
而且在向门口跑去的路途中,踩到了一只被他叫声吓得慌不择路跑出来的老鼠身上,咣的一声就让他摔倒在了地上。
“哎哟!”随着陈永富的一声惨叫,后脑勺在地板上重重的碰了一下,身子急促抽x搐了几下,随即马上就昏了过去。
在陈永富昏过去后,有个人打开了囚室的门,像个幽灵似的走了出来。
人只要没有摔死,终有醒来的那一刻,陈永富就是这样。
尤其是有人好像在掐他人中时,陈永富发出了一声轻轻的呻x吟,慢慢就从昏迷中清醒了过来,然后就看到了一张脸:一张男人的脸,正‘漂在’他眼睛上方,笑眯眯的望着他。
凭良心来说,这张男人的脸很帅气,很可能会被无数小姑娘看过一眼后,会牢记很长时间。
可是,慢慢回想起昏迷前看到那一切的陈永富,在看到这张帅气的脸后,本来就有些蜡黄的脸色,这时候腾地被吓得雪白:我草,我明明是看到一个女鬼的啊,怎么又忽然变成一张男人脸了?唉呀,我知道了,这肯定一个阴阳双面鬼!
就在陈永富嘴巴、眼睛张的老大,好像在下一刻就要昏死过去时,‘漂在’他眼睛上方的那张帅气的脸上,嘴巴动了动的说话了:“喂,你终于醒来了,真不好意思啊,没想到会把你吓昏过去,在这儿先给你说声抱歉啊。”
鬼还会和人道歉听这个阴阳双面鬼这样说后,陈永富一下子呆住了,甚至都舍不得昏过去了,只是狠狠的闭了一下眼睛,浑身开始发抖。
陈永富在以前的时候,曾经听退休的老萨(陈永富的前任,一个墨西哥老头)说过:在2012号囚室(陈永富看到鬼的那个囚室,也是关押过花残雨、柴放肆的囚室)中就有着一扇通往地狱的门,因为那些在里面坐牢超过两年的人,都会变得神志不清,看到送饭的狱卒也会大喊怪物,最后非常悲惨的死去了。
陈永富在刚听到这些的时候,还是嗤之以鼻的,指着老萨的鼻子,说他喝多了可是现在,他却亲眼看到有鬼从地狱中爬出来了,只是没想到这个鬼竟然这样有礼貌。
“嗯,人家对我有礼貌了,那我也得好好的奉承几句,免得被他们带到地狱中去。”紧闭着眼睛的陈永富,在喘着粗气的思考了片刻后,决定和这个来自地狱中的厉鬼好好交流一番,看看能不能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的,让他放过自己。
于是呢,陈永富就勉强挤出一丝笑模样,睁开眼的刚想说句‘没关系’时,却又吓得大叫一声,再次闭上了眼:因为在他睁开眼后,就发现漂浮在他脑袋上方的那张脸,现在变成了两张脸,一张是帅哥,一张是美女。
“完了,双面鬼,我看到了一个双面鬼,这下是死定了,早就听人说起过,说只要同时看到双面鬼的两张脸,那么距离死也就不远了。”
心中非常害怕的陈永富,想到那些传说后,身子哆嗦的更厉害了,嘶哑的喊道:“别、别带我去地狱中,我、我这辈子虽说没有做几件好事,但从来没有做过什么坏事,别、别带我去地狱!”
“嗨,你这人胡说八道什么呢,说谁是双面鬼,谁会带你去地狱啊?”
一个清脆、甚至带着点稚气的女声,在陈永富的头顶响起:“快把眼睛睁开来,要不然我就、就吃了你!”
“别吃我,别吃我,我睁开眼,这就睁开眼!”
陈永富大喊着刚睁开眼,就看到那个双面鬼的男人脸说:“东东,别胡闹了,你要是把他给吓死了,那我们再去找谁啊?”
陈永富马上就哭着喊道:“随便你们找谁,但就是别找我!我、我真没有骗你,我真没有做过什么坏事的咦,你们、你们原来是两个人,你们好像不是鬼啊,因为鬼是没有影子的。”
那个长相很漂亮的‘女鬼’,扭头看了一眼自己映在墙上的影子,低声骂道:“你才是鬼呢,你们全家都是鬼!”
暂且不管这两个人是谁,陈永富在搞清楚这俩人不是鬼后,心中的惶恐之情顿时就小了很多,说话时也流畅了:“是,你们不是鬼,我是鬼,我们全家都是鬼!”
那个男人有些好笑的瞪了那个叫‘东东’的女人一眼,对着陈永富伸出了手:“看你的样子,好像是东亚人种啊,你是日本人还是韩国人呢?”
第1598章 一个俘虏!(第二更!)
别看陈永富在奥林匹斯山上的地位不高,但他却和老柴同志有个非常相似的信仰:以自己是炎黄子孙的而自豪。
所以呢,尽管陈永富此时还有些怕,可在那个男人问他是日本人,还是韩国人时,他还是在下意识下,非常气愤的说:“我才不是日本人或者韩国人呢,我是个华夏人!”
陈永富喊完这句话后,才想起当前的处境,赶紧的向后缩了一下脖子,心中后悔:哎呀呀,我怎么和他这样态度说话呢?要是把他惹恼了,那我岂不是惨了?
可是让陈永富惊讶的是,那个男人根本没有因为他的大吼而生气,而是抓住他的手,把他从地上拉了起来,笑着说:“呵呵,没想到在这儿也遇到同胞了。你好啊,我也是华夏人,我叫楚扬。嗯,你能不能说汉语呢,总是说这些曲里拐弯的英语,觉得非常别扭。”
“哦,原来你也是华夏人啊,我叫陈永富。”
听这个男人自称是华夏人后,陈永富心里松了一口气。
不过,他并没有因为听到‘楚扬’这个名字,就有什么惊诧的表情,只是在坐起来后松开了他的手,神色有些黯然的说:“我、我虽说是华夏人,但是我的汉语却不是很流畅,都是跟着别人学的。因为在我很小的时候,家人就已经去世了,我是在奥林匹斯山上的孤儿院长大的。”
“呃,真是不好意思,是我勾起了你的伤心事,那我们就用英语来交谈吧。”
叫楚扬的男人先抱歉的说了一句,随即问道:“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