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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知道楚扬是周糖糖的心上人,而王嫂也看着楚某人很顺眼,但却没有把他向家里让的意思,这的确有些不正常,同时也说明了,凡静可能真的遇到事了。
“是的,王嫂,我没有在车展看到糖糖,打她手机却关机,所以才来看看的。”顿了顿,楚扬低声问:“我、我不方便进去吗?”
王嫂向后看了一眼,低声说:“楚先生,凡市长可能遇到了什么棘手的事,一家人整晚都没有休息,心情都很不好。一个小时前,又来了几个客人,现在他们正在客厅商量事呢楚先生,我可告诉你啊,糖糖昨晚哭了大半夜呢,唉,凡市长刚才说了,除了那几位客人外,今天谁来也不见的。”
“糖糖哭了大半夜?”楚扬听到这儿,根本不管凡静见人不见人的,径自擦着王嫂的身子,快步向别墅客厅走去。
看到楚扬不听话的要闯进去,急得王嫂一抬手刚想去追他,却又重重的叹了一口气,任由他去了。
来到客厅门前后,楚扬伸手拍了拍玻璃。
门打开一道不宽的缝,开门的是周和平。
昨天在车展开幕式的时候,老周还一副成功企业家的派头,可仅仅过了一晚上,他的模样就变成了破产户户主的样子。
看到是楚扬后,老周同志望了一眼门口的王嫂一眼,低声说:“楚扬,我知道你来是问糖糖怎么了。实话告诉你吧,家里出了一点事,她以后可能不会再和你、和你创建公司了,你还是回去吧。”
“糖糖呢?我要见她。”周舒涵能不能和自己创建公司,这一点楚扬倒不介意,他只想现在就看到她,很想。
“老周,是谁来了?”这时候,一脸憔悴凡静走到门前,见是楚扬后,她先是一愣,刚想说什么,楚扬先说话了:“凡市长,糖糖呢?”
叹了一口气,凡静拉了周和平一下,将门打开:“楚扬,你先进来吧。”
楚扬点点头,走进了客厅。他一走进客厅,就看到在沙发上坐着五个人,其中三个人他认识,正是昨天在车展上闹事的那三个纨绔。另外两个都梳着大背头,一看就是当领导的模样。
他们怎么会在这儿?对这种小纨绔,楚扬根本没有放在眼里,也没有细想,更没有和他们打招呼,只是四下看了看,并没有发现周舒涵,于是转身再次问凡静:“糖糖呢?”
“她在卧室,二楼走廊右边的那个房间。”凡静眼神复杂的忘了一眼连云成,低声回答了楚扬的话。
楚扬哦了一声,快步走上楼梯向周舒涵卧室走去。在走到卧室门口的时候,他听到坐在沙发上的一个中年男人问:“凡市长,这位是谁呀?”
凡静的声音传来,带着苦涩:“他、他是糖糖的、的一个普通朋友。”
我是糖糖的普通朋友?楚扬回头看了一眼,正发现连云成那阴阴的目光对着他看来。
楚扬最烦别人用这种不友好的眼神看他了。他右手推开周舒涵的卧室门,左手抬起对着连云成伸出一根手指,用不算大却足够让下面的人都听到的声音说:“傻逼。”
下面的那些人,不管是领导还是纨绔,都没有想到楚扬这么没教养,一时间都愣了。尤其是凡静,在呆了一呆后,脸上立马就浮起了惊惶之色。
楚扬根本没兴趣看下面这些人的脸,走进卧室后将门随手关上。
周舒涵卧室中的装潢,看起来要比楚扬和柴慕容住的那间要漂亮多了。不过色彩都以代表清凉安静的蓝色调为主,可能和主人的性格有关。
第一次走进周舒涵的闺房,楚扬随意的打量了几眼,就将目光看向了床上。
看到那个在穿上蜷缩着身子,用被窝把头都蒙起来的人后,不用问,这肯定是周舒涵了。
楚扬向床前走去,在快要走到床前时,就看到周舒涵在被窝里的身子一抖一抖的,而且还有极低的抽泣声传来。
怪不得刚才骂那个傻逼是傻逼时,糖糖没有反应,原来是躲在这儿哭呢。楚扬笑着摇摇头,然后坐在床沿上,轻轻的拍了拍她弓起的臀部,刚想说话,却见她忽地将被窝掀开,一脸泪痕的说:“妈,我答应你,去嫁给那个连云成楚、楚扬,你怎么、怎么来了?”
209 妈,我恨你!
在得到黄家老爷子意外中风去世的消息后,凡静就有了一种不好的感觉。
不过,在短时间内她并没有看出有什么不利于她的风向,而且凡家老爷子也告诉她,只要安心工作,收敛一下锋芒,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再加上京华那边的运作,相信她这个省城市长的位子,应该可以平稳渡过这一届。
从那之后,凡静就一直小心翼翼的。可谁想到,在前两天的时候,她的亲哥哥、时任鹤北省某市委副书记的凡明,却在这风头浪尖上犯下了一个足以影响到整个凡系的错误在与一个二流小影星在床上‘探讨人生’的时候,被人拍了录像带
虽然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一切是有心人在幕后推动的,但主要原因还是在凡明自身定力不够。
于是,一场关于官员廉洁的大风暴,借着凡明创造出的‘明星门’,在不到48小时内,就席卷了整个华夏大地,落马的个官员是不计其数。
当然了,受损最大的还是昔日强大的黄系。至于凡系,最多算是一个依附在黄家的牺牲品。
其中收益最大的,莫过于谢系。
而拿下占据齐鲁省城市长的宝座,也成了谢系在齐鲁省的必需手段。
常言道,大军未至,粮草先行。
要想顺利拿下一个省会城市的市长,怎么着也得‘师出有名’才行。
于是,凡静以前那些看似借着孩子生日娘满月所收受的一些‘平常’礼物,包括她在阳光领秀城有一栋豪华别墅的事实,都变成了悬在她头顶的一把达摩克利斯之剑,随时都可以将她从高高在上的市长宝座上,打落到牢狱之中。
在昨晚确定中x纪委入主齐鲁省后,凡静,就感到她的末日来临了。
这时候,事情发展的严重性,已经完全脱离了凡家老爷子所掌握的范畴,在接到凡静询问怎么办的电话时,也只能发出一声极为沉重的叹息。
凡家老爷子在官场上混了一辈子,可谓练就了一双火眼金睛。他自然明白眼前这一切是怎么造成的,眼见凡系(最主要的还是他的这几个当官的直系亲属)就要遭受灭顶之灾,他唯一能做的也就是一声叹息,和虔诚的向上天祈祷了。
都说人要是有病了,就会乱投医。
在官场上也是这样。
凡静当时在呆呆的扣掉父亲的电话后,冥思苦想了好几个小时,终于抱着一丝希望,摸起了常务副省长连军团的电话,开始了最后的努力政治联姻。
连副省长的儿子对周舒涵有意思的事,以前两家大人就知道。不过当时因为马副市长家的马大公子,凭借他和周糖糖算是‘青梅竹马’的关系而围在她身边,再加上连云成又出国攻读硕士研究生,所以这事也就一直没有被摆到桌面上来。
现如今,连云成回国了,而周糖糖又未出嫁最重要的是凡静为了自保,不得不剑走偏锋,推出了这个让她愧对女儿的办法。
在接到凡静的电话后,连军团在听她说找个时间让他儿子和周糖糖在一起坐坐后,老连同志就知道凡大市长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了。
说实在的,连军团也曾经听妻子说过,说儿子对凡静的女儿很感兴趣,只是人家周糖糖根本不鸟他儿子。
那时候,他心里虽然有些不快,可一来这是感情问题,他这个当老子的总不能去逼着人家闺女和他儿子好吧?再一个就是,当时凡静因为有黄系这棵参天大树保护着,还真不怎么怵头他。所以,这事他也就采取了不闻不问。
而现在,因为整个黄系的轰然崩塌,凡明成为华夏官员的反面典型,连军团和凡静之间的关系就发生了质的改变。
现在,连军团可以说,他就是凡静的救世主!
只要他肯答应儿子和周糖糖交往,虽然不能保住凡静的市长宝座,但动用关系使她免于牢狱之灾,他还是有能力办到的。
事实上,这次中x纪委来齐鲁的组长,就是连军团的大哥。
如果周糖糖成了连军团的儿媳妇,连军团他大哥,怎么着也得帮凡静一把吧?
凡静是这样想的,也是渴望能够出现这个结果。尽管她感觉对不起女儿,可,还能有什么办法呢?
连军团在昨晚接到凡静示好的电话后,马上就征询了大哥和儿子的意见。
连军团的大哥当时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告诉弟弟:如果侄儿真心喜欢凡静的女儿,他这个当大伯的,会适当的运作一下。
如此一来,连云成能不能看上周舒涵,就成了重中之重。
那么,连云成到底喜欢不喜欢周舒涵?
答案是毋庸置疑的,喜欢。
他在昨天早上的车展开幕式上,就曾经说过:周舒涵的落红,他要定了!
得到儿子的肯定答复后,在昨晚十点多钟,连云成给凡静打来了电话:明天,8月27号,可以让孩子们正式见见面。
为了表示连家对凡家的诚意,连军团还特别委派他的秘书,王云溪陪同连云成前来凡家做客。
得到连军团的确定消息后,凡静是悲喜交加。喜的是只要连、凡一联姻,她就不用去坐牢了(指望这个而保住市长宝座,她是想也没敢想。)。悲的是,这一切却需要女儿的终身幸福来换取。
凡静很疼爱周舒涵,不仅仅是因为是母女关系,还因为周舒涵从小就有排斥男人的怪癖。
为了改变女儿的这个怪癖,凡静曾经花费了大量的心血,都没有收到成效一直到周舒涵遇到了楚扬。
要不是因为将要遭遇灭顶之灾,她说什么也不会把女儿的幸福当砝码拿出去交换的。
为此,她愧对女儿,在放下连军团的电话后,就泪流满面。
凡静没有脸去和周舒涵商议这件事。
这个沉重而又必需进行的任务,就落在了老好人周和平身上
其实,凡静在客厅中打电话时,周舒涵就一直在卧室门口听着,当看到妈妈哭着放下电话说对不起她时,她就明白将要发生什么事了。
对着二楼下面的客厅,周舒涵哭着喊了一句‘妈,我恨你!’后,就奔进了卧室,趴在床上蒙头痛哭。
一方是被自己视为心头肉的女儿,一方却是相濡以沫的妻子,老周同志心中是什么滋味,是个人就能理解。
常言道,两害相衡取其轻。
虽说让女儿嫁给连云成,她有可能会一辈子不幸福,但和老婆有可能一辈子呆在牢房中相比较,老周还是咬着牙的选择了用女儿的幸福来换取妻子的平安。
站在躺在床上蒙头痛哭的女儿床前的那一刻,周和平苍老了很多。他就这么静静的在女儿的床前站了两个多小时,却一句话也没说。
从8月26号的晚上,周家别墅中的人一夜无眠。
眼见就要把周糖糖得到,连云成在得意之下告诉了牛鹏举和王利。
而这俩纨绔,在恭喜连少即将美人得抱的之后,提出要一起来捧个人场。
连云成是欣然允许。
有得意之事让别人一起分享,这是连少的一贯作风,而且他也想到了今天也许会在凡家遇到一个人,一个让他在昨天车展上丢了面子的人,楚扬。
能够守着楚扬看到周舒涵投入自己的怀抱,相信连云成应该很享受这种感觉。
所以,今天早上一大早,三纨绔在连军团秘书王云溪和司机的陪同下,就来到了凡家的别墅,并收到凡静两口子的殷勤招待。
虽说并没有看到周舒涵,也没有看到楚扬,但连云成还是心情不错。
就在王云溪秘书和凡静两口子聊了个把小时的闲话,准备把话题步入正题时,楚某人闪亮登场。
王云溪和司机不认识楚扬是干嘛的,可他们都从楚扬和凡静的对话中,猜出这家伙是什么身份了。
尤其是看到楚扬理都没有在坐的人,径自向二楼的卧室走去后,王云溪心里就很不高兴。但长久以来从官场上练就的‘泰山崩于眼前而不形于色’的养气功夫,使他把不满深深的藏在了心底,只是用询问式的眼光看了连云成一眼。
当看到连少用阴阴的目光看着上楼的那个年轻人时,王云溪就知道他该怎么做了。不过,让他没想到的是,那个走上二楼的家伙,竟然冲着一向眼高于顶的连少伸出一根中指,还骂了个‘傻逼’,这,实在是是可忍孰不可忍了。
像王云溪这种有身份的人,绝对不和某男那样用那种粗鲁的话和粗鲁的动作发泄心中不满的,反正整人的手段也不只有拳头和嘴巴这两种。
先用一声咳嗽制止了要站起来发脾气的牛鹏举和王利后,王云溪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慢条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