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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夜璀璨马上回答:“我们还能有什么打算?以后自然是跟着你了。”
可南诏戏雪却听出了楚扬话中的意思,稍微沉吟了一下才说:“楚扬,你是不是想我们把手中的能量资源都转移到华夏?”
日本南诏家族在三井财阀中的股份,肯定是个让人眼红的天文数字,没有谁在这么大一笔财富面前不动心的,最起码楚某人现在就想把这些资源据为己有,所以才问人家以后有什么打算。
现在,楚扬看到南诏戏雪听出他话中的意思后,也就不再藏着掖着了,吃相挺难看的说:“不错,我就是这个意思。既然你们都是我的女人,那么就该懂得什么叫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当然了,假如你们对日本有着深厚的感情,那么也可以净身出户跟我去华夏,反正我有制药厂,也不怕养不起你们。”
“呵呵,”听楚扬这样说后,南诏戏雪轻笑一声,黛眉一皱的从他怀中坐起,双手捧着他的小脸蛋,眼睛盯着眼睛的说:“楚扬,你没必要拿这种话来挤兑我。我虽然是个日本人,可我所受的伤害却是拜这个国家未来的天皇所赐,让我实在找不到一点点可以爱国的理由。但要是就这样光明正大的把我们名下资产转移到华夏,这不现实,毕竟三井财阀不是我一个人说了算。不过,我倒是可以用海外投资的方式,在你给我指定的位置建厂,然后把用这种方式将资产慢慢的转移。”
楚扬抬手反握住南诏戏雪的一双小手,语气很是诚恳的说:“对于商业上的事情,我真不怎么懂,我除了可以为你提供建厂土地等条件外,其余的你自己看着办就行了以后我们要是有个孩子,他该叫我什么呢?”
“什么叫有个孩子?”南诏戏雪一愣,随即就明白楚某人话中的意思了,脸蛋瞬间绯红,赶紧的挣开他的手垂下了头低声抱怨道:“这种问题你也问的出口!要不,让他叫你哥哥?”
“叫我儿子也没事,只要你们愿意,反正我才不在乎那些,嘿嘿。”楚某人奸笑一声后收起笑容,望着外面低声说:“戏雪,你们放心吧,在床上我们可以不分大小,但在人前我肯定会给你们应有的尊重。”
“谢谢你,我相信你会这样做的。你、你是不是要走了?”
楚扬点点头,松开那夜璀璨从榻榻米上站起来,走到窗前哗啦一下拉开窗帘,望着外面远处蔚蓝的海面,淡淡的说:“华夏还有件事得需要我去做,我必须得尽快赶回去。你们放心吧,藤原太子在短时间内不敢对你们怎么样的,所以你们可以从容的安排该做的事情。”
那夜璀璨一手抓着毛毯,望着光着屁股的某男背影,不解的说:“华夏有什么事情让你这样急着回国,你就不能让别人去做吗?好不容易来一次日本,应该好好放松几天才行呀。”
楚扬抬手抓住窗户,摇摇头说:“我们以后有的是时间在一起,可有个人的时间却不多了。”
在楚扬远赴日本‘散心’后的第三天,华夏冀南楚扬制药集团的老总花漫语,就赶到了京华,与楚玄武正式签订了‘龙宾健肝王’在京华的销售代理权合同,这也代表着集团在外地正式开始授权代理商。
签字仪式仪式搞得非常隆重,在仪式结束后,一脸‘老子以后是混大了’的楚玄武,后更是在‘富丽堂皇’大酒店宴请了各方来宾。
前来参加本次仪式的,有很多重量级的人物,其中大部分是看着楚花两家的面子来的,只有少部分却是花漫语亲自下请柬请到的,其中就包括来自国安的苏宁。
苏宁借着身后强大的背景和能力,经过近十年的打拼,才在三年前登上了华夏国安局长的宝座(现实中,是没有国家安全局局长这个角色,而是叫国家安全部部长。但因为某些大家都知道的原因,所以才虚构出这样一个局长,望懂行的哥们别怪,一切都是以情节需要为基础。)
虽说苏宁这个局长在很多人眼里看来,不如那些部长啊、厅长啊、省长市委书记等名字响亮,但却没有谁敢小看她。
暂且不管她儿子的老爸就是那个从不讲理的秦玉关,仅仅凭借苏宁手中握着的那些绝密资料,就可以让她见官大一级(说国安就是明朝的东厂、西厂,也毫不过为的。)
942 我要去见柴慕容!(第二更!)
说宁姐见官大一级这句话,并不是开玩笑的。
嘿嘿,如果哪个身居高位的哥们要是不信的话,可以在宁姐这种人面前横横看看,相信国家反贪局啊、纪委等有关部门,明天就能收到你在银行有多少存款、你在哪个城市保养着几个小情人的相信资料,假如您老人家不能成功跑路的话,那就等着把牢底坐穿,或者像柴大官人那样等着吃花生米吧。
正所谓官不在高,有权则灵这可是对某些特殊部门的真实写照。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别看苏局长在一众官老爷面前那样倨傲,但漫语姐这个‘个体户’却实在没必要像现在这样,也腆着轻易不肯露出的笑脸和她套近乎:“苏局,您能够在百忙中应邀参加今天这场签字宴会,实在是给了小妹一个天大的面子呀。”
花漫语本人不在官场,也没有在国企任什么职业,只要她不玩那些空手套白狼的手段来坑害国家,再严格按照国家的税收政策来办事,就算手握亿万资产,苏宁对她也没有多少震慑力的,所以她实在没必要这样来讨好的。
苏宁那是什么样的人物呀,只要嘴唇上沾上两撇胡子就能变成猴子的主,又怎么可能看不出花漫语讨好是别有用心呢?于是就在和她轻握了一下手后,淡淡一笑:“花总现在是楚扬制药集团的老总,世界上许多首脑为了本国肝炎患者的健康都得高看你一眼,更何况我这个小小的局长呢?如果我在接到花总的请柬拿架子不来的话,那可是太不识抬举了。花总,大家都是聪明人,说话时也没必要藏着掖着的,你要是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尽管说,只要在不违反纪律的情况下,我还是乐意效劳的。”
能够做到国安局长这个位置的,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果然是没有一盏省油的灯,一下子就看出我请她来这儿是有事相求了花漫语在心里暗暗的赞了一个后,左右看了看并没有发现有人注意到这儿,于是就低声说:“苏局好聪明,小妹的确是有事相求,我们去那边包厢说话?”
都说花家这四丫头不是一般的角色,可我也没看出她除了漂亮点之外,还有什么出彩的地方。要是单论起经商的本事,也不一定高的过叶暮雪和荆红两人。就是不知道她今天找我有什么事情苏宁同样在心里对花漫语评头论足了一番后,就很干脆的抬手做了个请的姿势。
等苏宁走进包厢坐在沙发上后,花漫语将房门关上,就很直接的说出了她的目的:“苏局,我想见见柴慕容,不知道你能不能通融一下?”
柴慕容自从被缉拿归案后,一直被关押在一个绝对安全绝对隐蔽的地方,她这件案子是由苏宁领导下的第七局局长亲自审理。
如果有人想在这个时候去探望柴慕容,好像很难,因为她现在属于特级重犯,根本不是一般的公安部门所能插手的,只等她‘坦白从宽’后,很可能立马就会被秘密枪决。
所以呢,当苏宁听花漫语提出要见柴慕容后,当即就皱起了眉头,双臂环胸的望着她,也不说话,仿佛想从她的双眼中看出她想要做什么。
花漫语眼神清澈、神色坦然的和苏宁对视了大约一分多钟,直到后者微微一笑的首先挪开目光后,才在心里暗自松了一口气,也带着微笑的走到她对面的沙发上坐下,用右手中的酒杯向遥遥举了一下后才说:“苏局,我知道我冒然提出这个非分的要求肯定会让你感到意外。其实呢,不瞒你说,就连我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见她。我和柴慕容之间的关系,苏局你也许会听说过一些”
“呵呵,早就听说过南慕容北漫语的一些传奇,今天若是能够由花总本人来说一次,苏宁可真是有幸了。”
花漫语立马谦虚道:“什么传奇呀?那只是一些无聊之人饭后的闲话罢了。不过苏局既然有兴趣听,小妹就自暴家丑了。”
在苏宁歪着头做出‘洗耳恭听’的动作中,花漫语就将她和柴慕容之间的那些恩恩怨怨,捡着几件很有代表性的说了一遍。
她所说的这些,基本上都是和外面那些爱八卦的说的差不多,只是由她本人亲口说出来后,从而就证实了真实性。
见苏宁一脸很有感触的样子,花漫语耸耸肩笑着说:“我相信苏局应该很清楚柴慕容是怎么被抓住的,也更明白假如没有我和楚扬的协助,这个心底歹毒的女人就算是死,也不一定会交出炸弹部署图。仅仅从法律角度和国家利益方面来看,我和楚扬都有义务和责任帮着国安抓捕她。但从私人情感这一方来说呢,却不是这样,因为正是楚扬利用了她对他的信任,所以才这样轻而易举的接触了一次危机。”
苏宁点点头:“这一点我很清楚,也想找个机会对楚三太子说声谢谢,但他却去了日本,所以我一直没等到机会。”
“呵呵,苏局你这样说可就太那个啥了,凭着国安无处不在的耳目,楚扬远去日本的真正原因,我想你应该很明白。”花漫语晒笑一声后,浅浅的抿了口酒:“他正是觉得利用了柴慕容对他的信任,所以才在心怀内疚下远赴日本散心。”
对花漫语暗讽自己装傻卖呆,苏宁也没在意,只是摇着手中的酒杯缓缓的说:“这样也是个好办法,无论他们之间有什么恩怨,最终会被距离和时间所冲淡。”
见苏宁总是避重就轻,花漫语脸上的笑容就渐渐的收敛:“苏局说这些话的时候,的确很轻松。上嘴唇一碰下嘴唇的就过去了,可你应该很清楚我们家那口子是什么样的脾气性格,他属于那种做了愧疚事儿就会一辈子不安的人。不管柴慕容多么该死,但都不该死在对楚扬的信任中。实话告诉苏局,我之所以提出要去见她,其实就是代表楚扬去送她最后一程。不管怎么说,他们之前毕竟是夫妻,柴慕容临死之前最想看到的那个人,也应该是他。可我却又怕他们见面后,那家伙会在冲动之下出手相救,所以我才决定代表他去看她。而且最重要的,我不但是代表楚扬去看她,也是代表我自己。因为要不是因为那么多的客观原因,我和她应该是最好的朋友了苏局,你不会担心我这个会几手跆拳道的女人,能够在你那些武艺高强的手下把柴慕容劫走吧?”
花漫语的这些话透着很多不满,苏宁当然能够听得出来,但她又说不出什么,因为人家说的没错:当初要不是花漫语让楚扬去‘蛊惑’柴慕容,那个女人肯定不会就这样束手就擒,最好的结果就是为了保住古建筑群,眼睁睁的看着她离开华夏。
现在,人家提出要代表楚扬去看看柴慕容,好像也是人之常情。
而且最重要的是,苏宁很清楚这俩妞之间那种复杂的关系,也坚信花漫语根本没有在那么多人眼皮子底下将柴慕容劫走的可能,于是就在沉吟了很久之后,才点了点头说:“好吧,我可以答应你这个让我违反纪律的要求你想什么时候去见她?”
终于成功的走出了最初的一步!
强压着心中巨大的成功喜悦,花漫语再次抿了一口酒后很从容的说:“我想就在今晚吧,毕竟她随时都有可能被秘密处决,要是晚了的话,我和我家那口子将会遗憾终生的。”
一直用心观察花漫语眼神、动作细节的苏宁,在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后再次点头:“可以,那就在今晚十一点吧。不过,因为一些必须遵守的纪律,到时候还得委屈一下花总。花总在去关押柴慕容的地方时,不但要被搜身、眼睛被蒙着,而且只许你一个去,会面的时间不能超过半小时。花总若是同意的话,那么在今晚十一点之前,请一个人在富丽堂皇的停车场等候,到时候会有车子来接你的。”
“这些我都懂得,我不会给你们添麻烦的,谢谢你,苏局。”花漫语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到苏宁面前,伸出了手,她右手中指上带着一个亮晶晶的戒指,看起来就是那种普通的白金钻戒。
女人戴戒指就像男人随身装着香烟一样,属于天经地义的事儿,所以苏宁也没有介意,只是微笑着和花漫语握了握手,就并肩向门口走去。
假如苏宁能够注意到花漫语手上的这个戒指,那么有些事也许就不会发生,因为这枚戒指不是普通的戒指,而是来自在国际杀手界享有‘人见愁’盛名的顾明闯手中,也是他平时在洗澡时都会佩戴的最后武器。
这枚戒指有个名字,叫钩吻。
钩吻,是一种见血封喉的毒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