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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子鸢低着头,根本没看到门口处的两个出色的男人,当咳嗽声突然传来的时候,她猛地一惊,抬起头来,就看到了贺擎天和秦傲阳站在大厦门口。
一时间,她竟不知到如何面对了。
杜子鸢踌躇着该如何是好,可是贺擎天已经走了过来。
杜子鸢看了眼秦傲阳,有丝懊恼,而秦傲阳眸子里闪过一抹笑意,那么温暖,杜子鸢只好咬牙迎了上去,开口喊道,“贺大哥!”
那张白皙脸庞在眼前定格,贺擎天的眼眸瞬间一紧,俊容没有丝毫变化,可是凝敛的眼神却泄露了他的情绪,那是一种说不出的挣扎,眷恋不舍。
杜子鸢无奈地走到吧他面前,“去看医生吧,贺大哥!”
他却伸手,将她拉进怀中,低声在她耳边道:“你陪我去!”
杜子鸢的心猛得一震,竟分不清,心中那股异样的感觉是什么。
秦傲阳看着抱在一起的两人,视线微转,望向别处,突然烦躁的想要抽颗烟,但终究,还是没有抽,而是很快的平静下来。
“走吧!”被抓到了,杜子鸢也不想矫情。“我们去医院!”
心头有一丝雀跃,贺擎天将身子靠在杜子鸢身上,她蹙眉,他立刻道:“我没力气!”
她抬头看他,红色的带着血丝的眼睛,微红的脸庞,只是盯着她的眼神是那样的深邃,深邃地像是要把人吸进去。
杜子鸢有一瞬间的出神,感觉自己好像掉进泥沼罩无力挣扎,也逃不出来。但却心甘情愿
“你们,再抱下去,只怕要转成肺炎了!”秦傲阳不得不提醒他们。
“咳咳咳——”咳嗽声又来了。
魔咒在瞬间解开。
杜子鸢羞红了脸,低下头去,扶着贺擎天往外走去。
医院。
贺擎天经过检查后很快输液,躺在病床上,贺擎天的视线一直紧随着杜子鸢的身影,秦傲阳终于在缴费后对贺擎天道:“擎,我走了,我发现我是电灯泡,特大号的,我不爱当这个,先走了!”
没有跟杜子鸢说什么,秦傲阳先离开了,而从医生办公室走出来的杜子鸢没见到秦傲阳,立刻问:“秦傲阳呢?”
难道走了?杜子鸢对他感到很不好意思,明明自己在,却还让他跑了一趟。
贺擎天沉默不言,盈盈的灯光下,他温柔的眼神竟如月光般皎洁,俊美得如同天神,就那样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她。
杜子鸢心里一慌,“你快睡觉吧!你好像很久没睡了!”
贺擎天温柔的唇边倏然勾起一抹邪气,透着对她的万般怜爱,声音低沉如甘美的醇酒,却又用孩子气般的语调道:“我怕我睡了你会走!”
他眸中那股透着温柔的炽热视线令杜子鸢的心深深震撼,她下意识地道:“我不会走!”
“子鸢”他伸手,拉着她的小手,温柔地道:“你不要走,咳咳咳——”
一阵咳嗽声又袭来,打破了这种唯美的气氛,但他的依赖让她心里倍加酸楚,随之,一股感动的暖流涌上她心头,她的黑眸不由地浮上一层薄薄的雾气
“别说了,先休息,我看着你!”她只能这样说。
他笑了,他的笑容,在她眸间,忽明忽暗,动人心魂。“我不困!我想和你说话!”
好几天了,那件事情发生后,他们就没有在一起,他真的不想和她分开,他好不容易下了决心答应她,因为怕她为难,可是现在她又跑来关心他,他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放手了!
杜子鸢抬眸对上他笑盈盈的眼,深叹一下,轻声问道:“公司出事了吗?”
“嗯!”他默默一点头,唇边仍旧漾着笑。
杜子鸢心口处一窒,“出事了,你还笑?”
“看到你,高兴!”他耐心的说着,温柔如水。
莫名的感觉涌上她的心头,低低地说了句:“见到我有什么高兴的?”
“子鸢!”贺擎天轻叹一声,将她的小手拉到自己的胸膛上,让她感受他的心跳声。“现在在我心里,没有什么比你更重要!”
一想到她要离开自己,理由只是为了她的亲人,他的心就开始隐隐作痛!
杜子鸢的心一震,小手也跟着颤抖了下,他炽/热的胸膛,下面跳动的火/热的心,他说她最重要,不知道为什么,她信!
他的话令她的泪凝在了眼眶之中,一团雾气在眸子里凝聚。
低头看向他深情的黑眸,那里是一片赤诚。
和他相处了这么久,杜子鸢渐渐觉得自己的生命之中似乎已经习惯了这种依赖,习惯了他那份炽烈的男性气息,只要有他在身边,即使再多的不安似乎都可以被幸福取代。
可是,幸福吗?幸福可以是抛弃亲人的一切只有两个人来幸福的吗?她能这么自私吗?
想到姐姐的下场,爸爸还躺在医院里,她的心就跟着疼起来。小手更是不由自主的抽回来。
看着被抽走的小手,贺擎天有些恼怒,一张俊颜更是僵住了深情笑容,再一次乌云密布。
但是他不许她拒绝,不再多言,阴寒着脸,长臂再一次的伸向了过去,紧紧的抓住杜子鸢的胳膊,不给她拒绝的余地。
他需要抓的这么紧吗?杜子鸢下意识瞥了一眼濒临爆发的贺擎天,有些无奈。
“你怎么可以无动于衷?”贺擎天受伤的恼怒着,咆哮着,再一次明白眼前的女人绝对有着将人逼疯的潜质。
错愕的一愣,话卡在了喉咙,杜子鸢心头一窒,看着贺擎天那张带着恼怒的俊颜,只感觉视线里闪过一丝疼痛,什么时候起,贺氏集团的总裁,这个优秀高傲的男人,竟因为她而露出这样的神情。
她不想再有感情上的纠缠,因为她不知道如何来面对。但是他病了,她发现自己又无法坐视不理。人就是这样矛盾的动物,有时候理智总是无法战胜潜意识,无法战胜不由自主的心。
“咳咳咳——”贺擎天又咳嗽了。
杜子鸢听着那一声又一声的咳嗽声,眉头不由得皱了起来,人也跟着着急。“怎么咳得还这么厉害?我去找医生。”
“咳咳——不用——”贺擎天摇头。
已经打了点滴,药劲还没上来,自然就不能立竿见影。
关切地看着他,忍不住责怪:“你到底怎么回事?病成这个样子也不知道看医生!”
听着她的责怪,听着她说自己,他眼睛一眨不眨,明明是爱着自己的,明明眸子里有情,却非要挣扎着离婚。
被他这样一盯着,不经然,她的脸颊蓦然一红,黑眸闪烁间泛起一抹羞涩,意识到自己又情不自禁了,不禁有些挫败感。
贺擎天难得享受这份宁静,就这样安静地看着她,这般的可人儿,什么时候开始喜欢这个丫头的呢?
是她在厨房煮菜时?
还是深夜倔强的打扫卫生时?
又或者是知道他把她计算机拿走要走下山时?
更或者是她甜甜的叫他“贺大哥”时。
可爱的丫头,也许她从来不知道她带给他的感觉有多美好,让他寂mo多年的心,有了停靠的港湾。可是,因为两家的事情,杜如慧这件事情的爆/发,让他们又陷入了绝境,贺擎天眉头愈加的皱紧。
“先吃药吧!”杜子鸢看了眼桌上摆放的刚拿来的药,点滴好药一起开的。
贺擎天薄唇紧抿,松开她手,杜子鸢去倒水,然后用手感受杯子外缘的水温,感觉温度适中,端过来,给他。“快吃吧!”
贺擎天皱着眉头看她白皙手心里的药片,立刻一脸嫌恶的皱眉,如同她手里拿的是炸弹一般,厌恶之色明显的不能再明显。“不吃!”
“为什么啊?”杜子鸢错愕。
贺擎天表情有些奇怪,视线又盯着她手里的药片,然后沉默着。
“快点吃药,吃了就好了!”杜子鸢真不知道他别扭什么,他那样子像是很别扭,有点像小孩子似的。
“苦!”他皱着剑眉幽幽吐出一个字。
杜子鸢呆了呆,惊愕,整个人懵了,他说了什么?苦?她有没有听错啊?他一个大男人竟然怕药苦?杜子鸢哭笑不得,但看他那可爱的样子,唇角忍不住勾了起来。
“你不许笑!”剑眉微挑。
杜子鸢忽然发现他的俊容有些阴霾,紧绷了脸部线条,两道剑眉也紧皱在一起,又怒了!
病号最大!
“良药苦口,你还怕吃药啊?”她真是觉得他有时候挺孩子气的。
贺擎天闷声道:“不爱吃!”
“谁也不爱吃,可是生病了就得吃啊!”杜子鸢一瞬错愕。
他闷哼一声,别过脸去,“反正我不要吃!”
“贺擎天!”杜子鸢觉得他真是霸道得可笑,孩子气十足。“不吃不行,快点!你这么大的男人了,怎么会害怕吃药?贺氏集团总裁啊,说出去人家笑死!”
“说了不许你笑!”贺擎天又是闷声道,只是忙着往他嘴里塞药的杜子鸢并没有发现他紧皱的眉宇微微舒展了些。
“我不吃!”贺擎天竟别过脸去。
“不行,你敢不吃你试试!”
“你还能怎么着我?”
两人完全没发现他们现在的样子倒像是在玩家家,完全是两个孩子,一个非要他吃,一个非要不吃,杜子鸢就拿着药往他嘴里塞,他别过脸去,她没办法,只能放下杯子,两只手并用,一只手扳住他的俊脸,一只手拿着药。
贺擎天的脸终于被杜子鸢扳了过来,药在唇边,他就是抿唇,不吃,杜子鸢急了。“贺擎天,你敢不吃你试试!”
他不张嘴,不说话,怕一张嘴,药就塞进了嘴里。
杜子鸢真是无语了,这个男人怎么就吃个药这么麻烦?“这药根本就不苦,你看这个有糖衣片!”
杜子鸢想起来小时候妈妈就是这样骗自己的,那时候生病了,不吃药,妈妈都会这么哄着自己的,没想到现在她居然要哄贺擎天。
“哼!”鼻子里哼出一声,贺擎天完全不配合。
低头看着她,杜子鸢凑近他的俊脸,他微微后退,怕自己的咳嗽传染给她。
可是杜子鸢又凑近了,“你到底吃不吃?”
他摇头。
杜子鸢皱眉,然后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低头,含住药片,然后唇猛地堵住他的唇,贺擎天错愕,她这是做什么?
舌尖轻轻一顶,她的舌尖顶开了他的唇,药片被她顶入了他的口中,快速的拿过水,喝了一口,又喂给他。
本能的,贺擎天,咽了下去,眸子瞪大大大的!完全忘记了药的苦!
杜子鸢坐下来,脸红扑扑的,没办法才这么做的。
贺擎天更是失神着,她口中的甜蜜让他忘记了药的苦,竟真的吃了!好半天,他像是吃了蜜一般的憨笑起来。
但接下来,他突然吼了一声。“谁准你吻我的!”
杜子鸢脸一僵,低垂下小脸,默默不语。突然想起,要离婚的是自己,没有资格吻他的也是自己,自己总是做这种矛盾的事情!只能低低地说道:“对不起!”
“传染你感冒怎么办?”他继续吼道。
杜子鸢微微一诧,原来他是怕他自己传染给她感冒!她低垂着小脸,一时间有些尴尬。
杜子鸢又递过去杯子,“再喝点水吧!不然嘴里会有苦味的!”
他立刻摇头。“不要!不苦,一点都不苦,有你的味道,怎么会苦呢!”
杜子鸢的脸又华丽丽的红了。
“我都不知道,你原来这么关心我啊!”贺擎天又得意的笑了起来,笑得很欠抽,像是偷腥的猫,那么得意。
杜子鸢突然心头一酸,想着这些日子发生的事情,心里更是难过!姐姐到现在还不知道下落,只怕她再也没有脸出现在城了吧!那样的香艳视频,那么清晰的堪比Apian的镜头,唉!
深深地叹了口气!
病房里很安静,点滴换了两次了。
在第三袋换上的时候,贺擎天突然开口。“我要去厕所!”
杜子鸢一呆,他打着点滴,去厕所,有人要帮他拿输液袋,可是她不要陪他去厕所。“我去找个护士来!”
“来不及了!我已经鼓炸了!”贺擎天掀开被子下床,摘下输液袋,递给她,瞥了她一眼,深知她那表情是什么意思,小骗子害羞了。“要么你拿袋子,要么你帮我脱裤子!”
“我拿袋子!”她立刻说道。
贺擎天莞尔一笑,“那就走吧!”
杜子鸢举高输液袋,不让血液回流。
高级病房里有洗手间,两人走进去,杜子鸢身子后退一步,贺擎天一只手上扎着针,不太敢用力,而腰带似乎一只手不太好解,呃,不,是他不想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