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慧慧?”他了解了她的矛盾,了解了她的挣扎,“我懂你心里的矛盾,我都懂!”
“不,你不懂,你懂得话,就不会勉强我!我不能嫁给你,是因为我觉得这样做,是对你一种公平的行为,我不想让你将来后悔,也不想让自己将来伤心。给了自己希望,就会失望!”
“说穿了,你是怕我辜负你是不是?”
杜如慧心中一惊,原来不自觉得又开始口不对心了,不想辩解,遂微笑着不作声。
安逸伯久久的凝视她,眼神幽黑如夜。
她真是越来越倔强,经历这么多磨难后,她的气质更加沉静,然而她哪怕只是安静的在角落里,也有光芒和香气令人沉迷。
也许一开始接近她是为了报复她,引/诱她,让她爱上他,让她也尝一尝,他这些年来一直未曾摆脱的心痛,复仇是件让人心底挣扎的事情。
当真相打开后,他突然感觉到自己是如此的无力,原来错了,一切都是错的,他报复错了对象,伤害了她!他想弥补!
可是他高估了自己,随着与她日渐亲近,他的感情,仿佛有了独立意识。
他越来越注意她,洗尽铅华和糟粕的她,变了,变得淡静美丽,就像罂粟一样,让他似乎也跟着沉沦了!
他知道她爱着自己,当初在一起时就爱着自己,可是现在,他在她的眼底看到有种疏离的淡然,仿佛随时可以离他而去,仿佛感情对于她而言并非那么重要的东西。
有时候,他觉得那只是幻觉,她望着他微笑的神情里没有疏离,分明是温柔和爱惜,又忽而觉得她眼中的情感才是他的幻觉
他恍惚的神情,让杜如慧心里狠狠一抽,她感到有种罪恶感,深深地罪恶感,他那么卑微的求自己跟他结婚,可是她却拒绝了!她真的不想有一天他后悔!也不想他有一天被别有用心的坏男人羞辱和伤害。
“可以放开我了吗?”她的视线落在他紧握住自己手腕的大手上。
他没有回答,但她从他凌乱的眸子中,已经看出她眼底复杂情绪和深深的痛楚。
杜如慧缓缓地抬起头,黑眸如明月般迷人和闪亮,深邃地如宇宙中最遥远的距离般。
眼前的男人,是自己最深爱的男人啊,因此,他的快乐痛苦就是自己的一般,她怎么可能体会不到他的心情呢!
安逸伯默默地没有说话,他俯下身,深深地吻住了她的唇,似乎想要将自己心中的那份痛苦隐藏下去,他低声道:“不放不放!”
“我要你,现在就要!”他低沉的嗓音中有着隐忍的悲痛。
一句话,将安逸伯心底最深处的情感暴/露无遗——
眼泪,如抖落的珍珠般瞬间滑落!“可是我脏了,很脏很脏!”
“我不在乎!”他喊,突然就疯狂起来,扯着她的礼服!
杜如慧已经被他压在大床上,她感到恐慌,感到前所未有的紧张,好像第一次,他们在一起时那样的紧张。她感到了那属于男人壮/实的肌/肉质感。
她喜欢这感觉!喜欢那压在她身上的肌/肉质感,踏实,温暖,可是——
屏蔽屏蔽
安逸伯从她背后抱住,贴在怀里,轻声在她耳边吹送,“舒服些了吗?不要再那么强了好吗?”
她心中哀声叹息,想不到自己的身体竟对他妥协了!
“你不嫌弃脏吗?那么脏你不觉得恶心吗?”她的话又是如此的不失时机的吐出来,他顿时一僵。
她拉下他的手臂,转过身来,凝语哽咽着透过厚厚的水雾凝视着他,他们彼此屏蔽,杜如慧颤着娇柔的身体,只是默默流泪。
看着杜如慧那双悲伤的眼睛,“慧慧,你打算什么时候卸下你那坚硬而又桀骜不驯的盔甲呢?”
他感到痛心,他紧紧搂住杜如慧,任由她肆意地哭泣和宣泄,温热的泪水灼伤了他的胸膛:“慧慧,对不起——”
安逸伯低沉的声音中裹着悲伤的嘶哑,他心疼地搂住她的身子,那种熟悉的体温,清雅的体香紧紧萦绕在自己的心中。
杜如慧的哽咽变成了抽泣,进而是失声痛哭:
“安逸伯,你知道你多么残忍吗?你让我在莫名其妙里承担了你的仇恨,你让我背叛了贺擎天,当我死心塌地要爱着你时,你却给了我那份视频,告诉我这是你和贺擎天的阴谋,你们,你让我无所适从,让我独自在黑夜里默默流泪,你知道吗?你知道吗?”
安逸伯心疼得都想将杜如慧揉进自己的屏蔽了:“知道,我知道!是我的错!过去的都不要再提了,重新开始好吗?”
他能想到她当时的心情和神情,被欺骗的感觉让她不信任任何人,所以她走上了那样放/纵自己的路!
这一切,跟自己有关系!所以当知道真相时候,他才这样愧疚。
屏蔽
“你回去!”杜子鸢认真道。
又偷瞄了他一眼,只见他面色平静,嘴角挂着一丝丝笑意。见她如此,他笑道:“这点自制力还是有的。”
听他说的如此直白,她脸上一热,低下头,两眼盯住脚尖。
两人静静地默了一会儿,终是杜子鸢沉不住气。
抬头向他望去,只见他面色淡淡地望着自己,眼中一片坦然。
四目相对,默默无语。不知过了多久,猛然醒悟道:“你回你的房间!”
他微微一笑,张开了双臂,一手环住的杜子鸢肩膀一手握着她的手道:“不知何时你才能完全放下芥蒂跟我在一起!”
杜子鸢心中一沉,暗然道:“不是现在。”
两人默了一会儿,他疑道:“睡吧,我不会碰你!只是抱着你!”
终于,杜子鸢没再拒绝。
贺擎天抱着她,躺在床上。只是单纯的抱着她而已。
杜子鸢闭着眼,放任着自己,褪去了一切的戒备和一切正常的思考,那温暖的胸膛,那沉稳的心跳声,一切的一切真的那么熟悉,熟悉的让她眷恋,窝在贺擎天怀抱里的身体,更是忍不住的蜷缩了一下,寻找到一个舒适的姿势。
安静里,突然感觉到左手的无名指上,被套上了一个冰凉的戒指,杜子鸢疑惑一怔,睁开眼,看到贺擎天五指紧紧的扣住了她的五指,而在她的手指上此刻多了一枚钻戒,而他手上也有一枚,看起来是情侣戒指,她微微一愣,那不是结婚时的,是另外的!
“子鸢,再一次嫁给我吧!之前没有真心,这次是认真的!”
孤寂飘荡的心似乎有了归宿一般,杜子鸢慢慢的反握住贺擎天的大手,抬起眼,褪去了清冷,只余下一丝的迷茫和疑惑看向他,不说话,也没拿下戒指。
“不说话就当你是答应我了!”笑容展露在贺擎天峻朗的面容上,贺擎天再次将杜子鸢拉入了怀抱里,沉声一叹。挑眉看向她,只想将她拉入怀抱,好好的恩爱一番。
“你不要乱想!”他那什么眼神,像只恶狼一样,杜子鸢下意识的戒备的低叫。
“我没说碰你,我只是想想!”贺擎天一脸宠溺的看着她,“睡吧!”
杜子鸢再度怀疑的闭上眼睛,可是清晨起来时,李嫂打扫卫生,听到房里传来杜子鸢尖锐的声音:“贺擎天,你往哪里摸?”
杜子鸢醒来时就感觉到贺擎天的那只手伸到了她的睡衣里,像狼爪一样又摸又弄的,她吓得立刻缩到床脚:“贺擎天,你说了你不会乱来的!”
“可是丫头,我都jinyu好久了!”清晨早期的沙哑的嗓音黯沉的听不真切,贺擎天埋首在杜子鸢的肩膀处,温/热的气息喷涂在她的脖子上,略带粗糙的大手更是一点一点的抚过她纤细的腰肢,慢慢的笼罩住她柔软的feng腴,异常的软溺感觉,让贺擎天按奈不住的发出满足的喟叹声。“你就不能可怜可怜我吗?”
“不能!”杜子鸢摇头,气急败坏的喊道:“你不要这样,如果你非要这样,那咱们就分手!”
屏蔽
这个男人啊!
细碎的吻从杜子鸢的眼睛上一路的落了下来,轻柔的吻着她的每一寸肌肤,一双大手更是没有停息的抚mo上她的身体,粗糙的感觉,在细致的肌肤上带来一股异常的快gan,让杜子鸢心甘情愿的沉沦了。
“贺大哥”一股莫名的空xu感觉席卷而来,脸颊红润而嫣红着,杜子鸢意乱情迷的看着眼前冷峻五官的男人,真的沉沦了,他偶然的脆弱,他的深情,他的霸道,他深情的叙说,一点一点,那么多!
“好了!说了就是一个吻,我不会得寸进尺的!”贺擎天薄唇轻扬起笑容,抬手温柔的抚mo杜子鸢染着红潮的脸颊,再次的低下头吻住了她的唇,然后放开。“走了,换衣服,然后吃饭送你去上课!”
他竟然放开她了!在她差一点就要接受他的时候。
微微的一愣,贺擎天挑眉。“怎么了?”
“没事!”杜子鸢忙摇头,红了一张俏脸。
转过身后,睁大着双眼,渐渐压下刚刚失魂的窘迫,吐了吐口气。缓过神来,急促的跑进了浴室洗漱。
贺擎天看出她的逃避,扬起唇角笑了笑,瞬间他那张英俊潇洒,又有着一点浪荡不羁的面容上,闪现一抹得意。
慢慢撩/拨,早晚会得到的!
而另一边天赐套房。
杜如慧醒来后,感觉浑身如被车碾轧过一般的疼痛难忍。
是太久没有经历这种事情的缘故吧,也是因为安逸伯太疯狂吧,一整夜,他几乎榨干了她身上的每一分力气,直到她累得求饶,他还是不肯放过她,一直说着要她嫁给他!
这种感觉像是初经人事般好累,好不舒服,纵yu过度说的就是这样吧!
她感觉自己好像浮在半空中,身体软棉棉的使不上一点力气,小手费力往前探去,强撑起身子,而身边的大手立刻横过来,压住她的腰身。
她恍然睁眼,看到安逸伯正眼神灼灼的望着自己。
杜如慧一手揪紧被子,护住胸口,端坐起来,白晳粉嫩却淤痕累累的后背裸露在外,连手臂上都留有他的吻痕。
“今天去登记!”安逸伯开口。
“不!”杜如慧摇头拒绝。
“昨晚你答应了我的!”安逸伯指控。
“是你逼我的!”杜如慧吼了一句。
安逸伯望着她,口气冷硬,“昨晚我们谈好的,你就非得说这么一句?”
杜如慧想到昨夜那种时候,他的威胁就很是恼火,提醒他:“我,是被你逼的,我不要嫁给你,你也不要用这样的语气和我说话!”
安逸伯嘴角上挑,带上丝邪笑:“那好,今天谁也别想起床了,我们就在床上耗着好了,直到作死,我就看看要做多少次你会答应,反正我们身体是如此契合。”
杜如慧呆怔,看他这样认真的神情,是真的,他有这个意思,如果她不答应,他不会让她下床的,这个痞子跟了她两个月,一直很君子,耐心就这些吧,所以昨晚他实在受不住了,才用这样的方式来逼迫他!
他还是那个痞子,当初第一次遇到他时,她就喜欢这样的痞子的他!眼中带着邪气,笑起来坏坏的,那样的安逸伯,让她心潮萌动,那是对贺擎天没有过的感觉。
“好!去登记!”她终于妥协。
于是,安逸伯兴奋的在她唇上印了一吻。“真的?你真的同意了?”
“再下一次地狱好了!”杜如慧没好气的说道。
等她说完,安逸伯的唇已经再度覆上来,她用手推他,这一推反倒促使他用猛了力,把她一下压到床上在她嘴里疯狂吮xi,把她的五脏六肺吸出来一般。
那样狂/野的亲吻后,杜如慧强烈地喘息,眼前因缺氧而片刻晕眩。她喘息着,想说什么:“安逸伯”
“说好了,等下婚姻登记处上班我们就去登记!”他看了眼表,还差二个小时,说着,屏蔽
安逸伯见她双眼迷离的神色,心里男人的自尊冒出来,他就知道他能满足她,一个没忍住,笑出来。“看吧,你言不由衷!你身体是需要我的!”
杜如慧推开他,可是他非要做了才肯放她。
于是,日上三竿后,杜如慧在安逸伯的搀扶下,来到了婚姻登记处。
两人照了照片,卡章,办了结婚证。
“走吧,安太太,我们去哪里庆祝一下?”走出婚姻登记处,安逸伯问。
杜如慧不语,四下看了眼,看到药店,人跟着走了进去。
“喂!去药店做什么?”安逸伯追上去。
杜如慧不回答,只是径直走进去,拿了一盒药,然后付钱,然后再走出来。
她没有忘记一个环节,那就是避yun,安逸伯没有戴套,这一次他没戴,所以她必须要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