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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艳村妇野性难驯:乡村小混蛋 作者:一窝驴-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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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着呢,就听到外头笑声不断,一个梳着双马尾的女孩跟董玉兰走进来,刘明德提着个大包,不消说,那女孩就是刘燕,那大包是她的行李。
  “咋啦,不认识了?这是咱家燕子,燕子,你也不认识他了?他是你水根叔家的小满哥。”
  刘燕穿的是淡蓝色的羽绒服,脸算是张开了,模样俏丽,咋看都像董玉兰多些,皮肤很白,跟羊奶似的,穿的厚了,瞧不见胸多大。只是她那眼神,咋怎么有种高人一等的视角呢?
  董玉兰听要叫李傻子小满哥,她也不乐意:“就那个李傻子,你记得吗?记不得就算了。我带你回家。”
  刘燕高高昂起头,也没跟李傻子说话,就出去了。
  “我这妹子就这性子,你别往心里去。”
  刘长军捧着碗从外头进来,碗里的饭扒了一半。
  “我哪能往心里去,到是你,”
  李傻子嘿笑声,“董婶那身子,你都能钻,你能啊。”
  刘长军手一哆嗦,饭都洒出来一地。
  “昨晚在偷听的人是你?”
  “咋啦?敢干还怕人听了?你没瞧见董婶,人家一点都没在意吗?”
  李傻子满脸坏笑,刘长军跟个斗败的公鸡一样,垂着头:“你想咋办吧?”
  总不能杀人灭口吧,杀了李傻子,那李水根不得跟他拼命?为董玉兰那女人,也犯不上。
  “你俩多久了?”
  “快五年了,草,我那时也不晓事,被她压着脱了裤子,就不清不楚的没了第一次。这说起来就是笔糊涂账。后来我每次回村,她就把我拽去野草堆里麻痹的,你当我愿意啊,跟头母猪似的,压我身上时,我都快喘不过气了”
  这心里的秘密压了五年,终于有个诉说的对象,刘长军就一股脑的全抖出来。
  李傻子听得津津有味。
  “你咋不反抗?”
  “我能反抗吗?我说不干这事了,她就说要告诉我大伯说我**她”
  噗嗤!
  李傻子快喷饭了,这刘长军也就打架厉害,这脑子里都是屎。
  “你还笑?小满,这事你别跟你爸说”
  “跟我爸说个啥?没意思。”
  “那你打算要我帮你办啥事才肯守这秘密?”
  “见你还没笨到家”
  被个傻子这么说,刘长军脸都快黑了。
  “你先帮我把胡雷给处理了,接下来该怎么办,我再想想。”
  刘长军又问了几句,李傻子都没搭理他,见李水根进来,他忙找个借口捧着碗出去了。
  “你刘大伯,想跟你认个亲,就他家那个燕子,咋样?”
  “二妮咋办?”
  “嗬,还想着呢,”
  李水根弄张椅子反着坐,“你知道她去实习吧?实际就是打工。她去那地方叫东莞,我跟人打听过了,那地方,嘿,是个女的进去了,白的都能染成黑的,你还巴望她能好得了?这过年也没回来,指不定跟男人跑了”
  李傻子哼哼地说:“你就胡咧咧吧。”
  “嗬,你还别不信,你不信就去问问前村的毛赖,他前几年不就在东莞的电子厂吗?那是个啥环境,你问他就清楚了。”
  “毛赖的话你也信?成天胡吹大气的,嘴里十句能有三句真话就不错了。”
  他没和李水根说,二妮给他打过电话了,说是要跟朋友去厦门玩,在鼓浪屿过年。
  “嘿,你不信就不信吧,你爸跟你摆摆。燕子模样不比二妮差,再说呢,人家是高中生,这二妮读的是中专,这一摆就差了。跟着燕子就要考大学,我瞅嘛,准能考得上。这要考上了就是咱村第二个大学生,嫁给你,你还觉得亏了?”
  “这是刘明德让你来说的?你问过董玉兰的意见吗?”
  “问她做啥?”
  “刘家是董玉兰做主,人家才是刘家的主心骨,你不知道?”
  李水根一怔,就琢磨起董玉兰了,这母猪他瞧见就心头发怵,找她说这事,她能瞧得上小满?
  “瞧你就知道没问过吧,人家董婶可不想把女儿嫁给你儿子。”
  李傻子说完挥手道:“行了,我写大字呢。”
  李水根边想边走出去,他一走,刘长军就又转进来了。
  “要不我帮你把燕子弄上”
  “你咋这么下流呢?”
  李傻子鄙夷的瞅他:“刚的话你都听到了?我就实话跟你说,我就不想要燕子,你爱弄,你去弄去。”
  “嗬,还挑食?”
  刘长军挤过来,“你不知道吧,燕子水灵着呢,模样你刚也瞅见了,那身段子,嘿,不差。”
  “滚一边去,你就这么把你表妹卖了?”
  李傻子提笔写下“春去秋来又一年”七个大字,咬着笔杆就想下面写什么。除开谭秘给写的,还有些让他自由发挥的,都是挂家属院里的春联。
  “嘿,卖不卖的,说的咋这难听咧?我这不就为她着想吗?你想想啊,她要考上大学了,那是喜事,这要考不上呢?那不白瞎读这几年了?你别瞧她拿鼻孔看人,实际上嘛,好处得很”
  “让你滚你咋不滚呢?我这忙着呢,过完年再说。”
  刘长军嗫嚅了一会儿,看他真忙,这才走了。
  把大字写完了,搭得满室都是,这得等墨干了,才能卷起来。跟乡里来的干部交代完,李傻子就晃悠着出去了。
  “李小满!”
  还没走到家门口呢,一声娇喝,他顿时转过身去,瞧着刘燕。
  “你肯跟我说话了?我还以为你去县中就变哑巴了”
  “你少跟我贫嘴,我问你,是不是你让你爸跑我家提亲去了?”
  “啥?”
  李傻子一惊,该不是李水根脑子一糊涂,跑刘明德家去了吧?越想越有可能,咋一个下午也没见刘明德再来村委会呢。
  “哼,你少痴心妄想了,就你这傻子,也想娶我,我”
  李傻子抬手就一巴掌过去,打得她脸上红肿一块。
  “你敢打我?我爸是支书”
  “我爸是村长”
  李傻子装疯卖傻,上去就把她身上的羽绒衣给剥下来。吓得她脸都红了,里头穿的是套头衫,再往里是件薄T恤。
  这天飘着些雪,村里也没人出门,都猫家里。
  “你要做什么?”
  刘燕惊魂失魄的说,双手捂在胸前。
  “你就是喊破喉咙也没人听得到,我就在这里把你日了”
  “你敢!我”
  不是敢不敢,李傻子连她套头衫都给剥了,就剩那薄T恤。
  刘燕急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可李傻子不动了,就忙瞧过去,见他盯着自己胸前,双手又捂上去。
  “你敢摸我,回头我让长军哥收拾你。”
  李傻子嘿笑声,把衣服扔给她:“本来想日你的,你瞅瞅你那**,还没发育,日起来也没个瘾头”
  “你胡说什么?”
  刘燕勃然大怒,“谁说还没发育的,你眼睛让大雁啄瞎了?”
  说着她一挺胸,李傻子就笑:“屁话,跟个男的一样就叫发育了?”
  他讽刺说:“是,发育了,发育好得不得了。”
  刘燕愤怒的抄起一把雪,熟练的揉成一团,砸在李傻子的脸上。
  “滚蛋!”
  她憋着哭,抱着衣服就往家里跑。
  “老子帮你说亲,你咋把人家弄哭啦?”
  李水根一回来就吼。
  “没成吧?”
  李傻子探头出来问。
  “废话,你说呢?当然没成。”
  刘燕过完年都没再见李傻子,窝家里死活不出来,连大戏都没瞧,李水根请她一家吃饭,她都没跟过来,还让董玉兰给她带吃食回去。
  等到初二,李傻子就等着黄希过来,谁知猫了一夜也没人影,他就去找刘长军。
  他家跟刘明德家挨着,一座独门独户的小院,家里就他跟他妈两人在,院口还堆着柴。
  “你咋把腿折了?”
  瞅着打着绷带的腿,李傻子就愣了,还是被捅伤的那条。
  “别提了,拿了枪想去山里打大雁,脚一打滑,给绊了个结实。拖着腿回卫生室,说是扭伤”
  “扭伤也打绷带?”
  “说能好得快些,我这腿要折了,那生意就没法干了,得快些好。”
  噢
  李傻子想起件事:“胡雷的事就等你腿好再说,问你个事,你咋还有枪呢?”
  前几年县公安局清枪,所有的鸟枪猎枪都缴了。
  “我藏了把鸟铳,平常都搁屋里”
  “借我用用呗。”
  刘长军愣了下:“你该不会想拿鸟铳去打胡雷吧?”
  “哪呢,我也想打头大雁来吃,我会使,枪在哪儿?”
  “后头呢,靠墙缝那旮旯”
  李傻子摸过去,就摸到一把黝黑的铁管子,抽出来一瞧。这保养得还成,连桑木的枪把子都没被虫蛀,瞅那管子,也没起锈。
  “借我玩几天。”
  “弹子在屋里我床底下,你拿一盒去吧,别打人就行。”
  “好嘞。”
  李傻子扛着鸟铳就去找赵秀英,这段时间有点冷落她了,但这不是主因,主要是去瞧瞧黑娃,那狗日的脑瘫了还不断气。
  自打李四海三兄弟出事,这李家门庭冷落,去年那八杆子打不着的亲戚都往这跑,今年呢,连个屁都没见。
  “你咋来了?”
  赵秀英惊喜道,李傻子年前说要等初七后再过来。跟去年相比,她累得瘦了,脸儿更尖了,愈发显得妩媚。
  “我咋不能来了?给你拿的竹鼠吃完了?”
  “毛皮给你留着呢。”
  赵秀英转身要去灶房拿,被他抱住,就吓一跳:“黑娃还在屋里呢”
  “他都脑瘫了,还能咋的?在床前头弄你,他都没个动静难道你还想他醒来?”
  瞅着李傻子脸上的疑惑,赵秀英忙啐了口说:“醒来做啥,那东西又不顶用,一个夯货,原来就是个游手好闲的,还能望他下地?”
  “这就对啦,”
  李傻子想起桩事来,“你咋初二也没回娘家?昨天我瞅见你在竹林挖笋子。”
  “还不是黑娃,我这要一走,他出事了,这旁人闲言碎语的,我可受不了。”
  赵秀英还要脸面咧,李傻子歪了下嘴:“扔他在家,跟我去打雁去,瞧见没,这是从刘长军那弄来的鸟铳。”
  “他咋个还留枪了?这要让人查出来,可不得出事?”
  赵秀英一惊。
  “能出个啥事,去弄几头大雁来吃。”
  推她进去换了衣服,就挂着条麻绳在腰带上,等要打到大雁了,就串上脖子吊起来,省事省力。
  这年初二还飞的大雁,都是晚飞的,笨得紧,一会儿排成S,一会排成B的。
  也就刘长军那货,能绊到脚,李傻子可没那么笨,他带着赵秀英来到竹林北面的土坡,先用脚踩踩雪,看有没有虚积的,下头这要空的,一脚下去,得把脚折了。
  这土坡过去就是一处山崖,地势比较高,离得大雁也近。
  赵秀英被冻得搓手呵气,好在这头也没啥村里人来,不怕被人瞧见跟他在一处。
  黑娃要活着,她还没这么死心踏地的,这半死不活的拖累着,她就认准李傻子了,说他那玩意儿把她魂摄走了,不管咋样,这辈子就靠上他了。
  李傻子就当她放屁,他还能娶她?黑娃一死,她就寡妇了,要不死,黑娃那样,她敢离,不怕村里人说闲话?
  要离了,那就是二婚的破鞋,李傻子敢娶她,不得被李水根和黄桂花打死。
  所以,李傻子叫她跟来打大雁,她就过来了。
  冻得难受,也没瞅着雁群,她就从后头抱住他,前后的摸弄起来。
  “你摸个啥呢,这打雁呢,这都是雪,你能**服,还是我能脱裤头啊?”
  赵秀英那手都摸进裤裆里了,摸换出半截来,就鼓捣。
  “有雁了,赶紧的放回去。”
  喊了声,就瞅天空中排成个一字的雁群,嘎嘎叫着飞过来。
  李傻子瞅准了,一抬鸟铳,砰!
  打空了。
  他赶忙上好钢弹,又抬起来,一发过去。
  就瞅个大雁离队了,晃晃悠悠的飞了几下,一头栽向地面。
  “走,过去拿雁。”
  那下头是个树林,这边山崖倒不好下去,但绕路也没花多长时间。
  跑过来就看那大雁挂在一棵桂花树上,还没死透,血一滴滴的往下掉。
  “你拿着枪。”
  李傻子把鸟铳扔给赵秀英,灵活的爬到树上,一把抓住雁脖子,用系在裤带上的麻绳捆好,就从树上跳下来。
  “回去了?”
  “哪能呢,不得多打两只?光顾着给你啦?我家咋办?”
  “还想着给东婶一只吧?”
  李傻子笑了:“当初不是你把东婶给忽悠过来的嘛,你咋还嚼上干醋了?”
  “我那会儿想逗你玩,谁知你真把她给睡了,”
  赵秀英白他眼说,“东婶骚性着咧,你也能吃得消?”
  “吃不消也小半年了,再说,她再骚性能跟你比?细皮嫩肉的,年纪也差了十几年嘛,这摸起来弄起来,还是你舒服。”
  赵秀英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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