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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琥珀还得午休,哼了声,就抱着小枕头回班上去了。
李傻子跟在施瑶光的身后,背上背着个小的,前头走着个大的。那屁股蛋子,就是大白袍穿着都挡不住。
都能看到袍子下头的轮廓了,难怪有人说,考进县中就为看施女神一眼。
就又想着摸她那屁股时那般滑嫩弹动,舌头又舔了下。
唐婉在他身后,瞧不见他眼神,但他舔嘴唇,那舌头动静大,她就瞧见了,心头一慌,他不是在回味人口呼吸时候的感觉吧?
想着着恼,虽说对李小满感觉很亲近,可无端的就被他亲了。也知道他那时是为了救自己,不能怪他,可这心里就别扭得很。
自打唐婉母亲跟许敬宗的事发生后,她就很讨厌早恋。
觉得男人都像许敬宗一样,是人渣子。特别是那许锋,更是人渣中的战斗机。
李小满是好些,可是还是不要。
施瑶光让李傻子将唐婉放到床上,就拿电筒跟棉签去瞧唐婉的嗓子,看着食道口没啥大碍就问她呼吸畅不畅,都确定没事,还是给她开了假条,让她回宿舍休息。
李傻子这才想起她也是住校生,问她要不要陪着去。
唐婉逃他还来不及,哪敢让他陪,摇摇手就跑了。
施瑶光盯着他笑:“你咋个又祸让个小兔子?”
小兔子?李傻子想唐婉可真跟个兔子似的,胆小,又白净,楚楚可怜。
他摸出根烟点燃了,就坐床上,放肆的瞅着施瑶光白袍内的曲线。
她穿的高领棉毛衫,配她那制服,胸上画着个美妙的弧度,还戴着黑框眼镜,手里拎着根圆珠笔,笔头放在嘴角,哪样瞧都有一股媚到骨子里的味道。
“瞧够了没?”
两回都没能搞她,光用瞧的李傻子自是不能满足,手往前一伸,就要掐她的胸脯。
施瑶光轻笑声一踢地,椅子就往后滑出一米远。
“哪能瞧得够?我就是瞧一辈子都不够。”
施瑶光笑得更开心了,这小家伙嘴甜得很,讨人欢心,可就是这身份还在呢,她也就逗逗他,玩点小情趣,等她逗够了,就要往外赶人。
“施老师,你领口得再往下开些,至少得把扣子开三颗,这样才能勾引得了男人。”
施瑶光啐了口,推着李傻子出了医务室。
吕红妹眼神复杂的站在外头等人,见到他就带他回了办公室。
大中午的,也没别的老师在,她坐下来先没说话,翻了下作业本,很认真的说:“你好多天没交作业了”
噗嗤,李傻子笑了声。
这作业就没交过,吕红妹也想到这了,脸就一红。
“马上就模拟考了,你知道你是背了大过的,这要考不好,就有可能让人有借口开除你了。”
看李傻子还是一副吊儿啷当,一点不在意的模样,她就气着拍了下桌子:“你考得好不好不光是你一个人的事,是整个十班的事。你来咱班不能拖咱班的后腿,来的时候给你做的**只是一般程度的,这回模拟考是为了应对高考,咱班是差班,也是理科班,你要给咱班争口气”
“吕老师,跟你说句真话,就高考这水平的题,我还真没放在眼里,说吧,你想让我考多少分,满分不可能,我也没那把握,要是年级前十,我还是能做到的。”
吕红妹脸都气白了:“你自己看着办吧。”
出了办公室,就瞧见程咬金在往这边张头探脑的,看他出来,就是一怔,走上来问:“冯小怜在里面吗?”
“不在,程大个,我跟你说吧,就你这样的,泡不上冯小怜。”
程咬金额角青筯一爆:“你就泡得上了?”
“我也泡不上,你没发觉吗?那冯小怜就是个性冷感,是个石女,你拿个针去刺都没反应,嘿,就咱们,这辈子都别想了。”
李傻子使劲给他泼冷水,程咬金哼哼的走了,他才不信这插班生,狗日的,想不让我追冯小怜,少个强劲的对手吧?不能着了他的道。
下午也没啥课,就跑回家了,等着几天后的模拟考。
跟吕红妹那样说归一码,可考得好和差也得归一码,她说的不错,咋的都不能丢了十班的份儿,能进来那就是一个小集体,班上同学,除了小霸王孙策都还挺好的。
看了两天书基本就将高中所有课本都背下来了,这高考就是死记硬背,也没啥有创造性的东西,这也是李傻子瞧不上模拟考的原因。
这简直就是在考记忆力,他一目十行,过目不忘,那不是手到擒来的事?
跑去吴月芝那瞅她撅着屁股喂王八,抱住她轻薄了一通,就回家闷头大睡。
等到模拟考那天,大清早就赶去了学校。
摸着那柄牛角小刀,跟黄琥珀聊着天,就看到孙策走进来。那天被淋了屎后,他就没来过学校。一进班,看到李傻子,他拳头就握得咔咔作响。
班上的空气瞬间凝结,不时有同学看看他,看看李傻子。
“今天模拟考,你俩谁要敢打架,全部开除。”
吕红妹沉着脸走进来,把试卷往讲台上一放,就厉声道。
她还有些威望的,孙策低下头走到后头坐下。
考试要整整一天,连午饭都是食堂派人送来的盒饭,外头也一点声音都没有,为了配合高三模拟考,今天没安排体育课,课间休息也都安排在室内。
考试中的休息时间仅是十五分钟,完了就是第二科的考试。
李傻子和孙策都没交手的机会,孙策一来,李傻子就将刀收到了裤袋里,不能让他瞧见了。
终于考完试,孙策就被叫进了校长办公室,李傻子没机会跟他动手,只好先回家了。
考试成绩在第三天公布,李傻子接到吕红妹的电话才跑来学校。
一进班所有同学都用见了鬼的眼神看他,黄琥珀兴奋的冲上来:“你咋考的?你作弊了是吧?怎么能考到全年级前五的?”
李傻子也愣住了,他还专门做错了几道题,谁知还考了高分,把冯小怜都挤到了全班第二。
“我没作弊,没那必要,我就是随便考的。”
“我不信,你就是作弊的!”
冯小怜突然站起来,指着他就说,小脸白得像鬼。
她才不相信一个一个月来不到三五天的,一个刚来县中的插班生,还插的是差班的,能考到全年级第五名,按去年的录取分数,上复旦都行了。
“冯大班长你不能无凭无据的血口喷人吧?我作弊,你有证据吗?”
李傻子冲她一笑,走到后头坐下来,把书包撂在桌上,黄琥珀看冯小怜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忙扯了她一把,打圆场说:“小满可能是超常发挥吧,你俩差得也没多少啊。”
后头那半句不说还好,一说冯小怜就全身颤抖,甩下黄琥珀的手,就跑出了教室。
“她第几啊?”
“十一,比以前考得都好,可就比你差,你要不在,她还是咱全班第一。看你把她气的,你嘴别那么损行吗?”
黄琥珀埋怨道。
“那能怪我?她先污蔑我作弊的。”
李傻子不满道。
“那你说说你到底咋考的?数学老师专门出了几道没在课堂上讲过的题,你都解出来了,那要不是作弊,就是偷了试卷,偷试卷也是作弊。”
黄琥珀一说,李傻子就想到问题出在哪儿了。
他做错的那几道题,难度是有点,但没剩下那几题的大,可他也没分析哪个难哪个不难的,在他瞧来都差不多。
结果呢,不怎么难的做错了,难的倒做对了,人家能不怀疑吗?
想想,冯小怜也没说错,你一个插班生,来插差班的,能考得到全年级第五,那优生班你怎么不去插?
冯小怜一路跑到围墙边,才扶着墙委屈的问了起来。
别瞧她平时都一副冷脸,可心里脆弱得很,哭得肩膀都抖起来了,声音倒不是挺大。
“擦擦吧,哭成大花猫好瞧吗?”
递过来张纸巾,她接过来抹了把眼眶,又把纸巾扔在那人身上,“要你管!”
“谁让你是咱班最漂亮的女生呢,你说我的话也没啥大问题,我算是作弊了吧。”
冯小怜浑身一震,瞧着李傻子:“咋做的?”
“你也想学?”
李傻子笑嘻嘻的说,“我呢,也没别的能耐,就是记性特别好,我把所有的试题集,课本全都花几天的工夫给背下来了。考试的时候,我就找到一样的照写出来就行了。”
“你骗小鬼呢。”
冯小怜不信,哪能有记性这样好的人。
“要不你随便找一本书,我背你看?”
冯小怜跑去图书馆,李傻子就跳到单杠上坐着等她。这边偏僻得很,墙角下长满了一人高的野草,就把她扑到了也没人看得见。不会有人注意到,县中的校长,正跟那祸精在一起。
冯小怜回来拿了本很生僻的古籍,递给他就让他背。
十分钟后,冯小怜就发疯了。
她无论抽哪一段,李傻子都能背出来,还背得一字不差,连标点符号都能记得住。
“你,你花几分钟就能背下一整本书?”
冯小怜声音都在颤抖,她终于明白自己输得不冤了,这是遇上妖怪了啊。
“差不多吧,这书也没多厚,厚一些的专业名词比较多的,得花半小时以上,”
李傻子指着脑袋说,“我这脑子里存了快有上千本书了。”
冯小怜呼吸急促起来,抱着书在喘。
这太匪夷所思了,这在她的人生中可是头一回遇到这样的天才,她都不知该怎样面对他了。
“这事我只告诉过你一个人,”
李傻子从单杠上跳下来,突然靠近她,闻着她那身体散发出来的淡淡清香,嘴角挂着一抹轻笑,“你不能告诉别人。”
冯小怜刚要点头,那张脸突地的靠上来,就在她嘴唇上一碰,她整个身体都僵住了。脑袋里一片空白,像是被雷给击中一样。
“算是告诉你秘密的一个代价吧,很便宜吧?”
李傻子想要伸出手揽住她的腰,被她闪过,她脸上挂着悲愤的神情,也没动手打他,就低着头走掉了。
真是个很出色的女孩啊。
李傻子觉得她跟吴月芝赵秀英都不一样,东婶更比不上她了。
走了几步后,冯小怜突然转头,冲着李傻子就竖起中指,再撒开腿跑回教室了。
回到座位里,嘴唇上还有被亲吻后残留的温度,心里像掀起了巨浪,等下堂课开始都不能平静。转头瞧了李傻子那空荡荡的座位,心中更乱,连听课都无法专注。
李傻子跑去找柳嫔了。
有了叶子上回说的话,他就直接去敲门。
“小满啊,快进来。”
柳嫔刚洗了头,头上还包着跟个笋柱子一样,瞅这钟点,叶子还回不来,就笑着把他让到铁梨木沙发上,给他倒了杯牛奶。
洗头时顺带洗了澡,身体还有些水汽,沐浴乳的味道挺好闻,带着木瓜香,穿的紫色吊带衫,将她白皙的肌肤衬得更嫩了几分。下身仅是条贴身的运动短裤,盘着腿陪他坐着,细长的双腿交叉在一起,瞅着就让人很有性趣。
抱住柳嫔的足掌玩了起来,每颗脚趾都细嫩得紧,完全不像别的女孩,外表是没缺憾,那脚趾就各种奇形怪状。
抱在怀里,拿它抵着身下那跟大枪,柳嫔被他用指节顶了下掌心,就咯咯的笑。
“你玩啥呢,足掌有啥好玩的?”
“我就喜欢玩这些小地方。”
柳嫔拗不过他,就瞧着他在玩足掌。安心的陪他聊天,也不急于跟他做那事,叶子没那么早回来,少说也得两个小时后了。
他单位这段时间还有忙的,说不定还要加班,时间就更富裕了。
被他顶了一阵,柳嫔还在说话,也没在意,身体却缓慢的变热起来,就将背心拉起来一些,露出平坦的小腹。
“小满,你这咋弄的?”
柳嫔留意到,每当李傻子用指节顶她足掌上一个地方时,她身体就一烫,心神也跟着一乱,连那下头都骚性起来,这被他弄了小半个钟,都有点粘乎了。
肯定是泛潮了,润润的,连味儿都能闻到一些,这小混蛋又弄的啥手段?
“这是一套古时候传下来的宫廷**手法,这足经管着心脾肺肾那些地方,这一般**师都懂,可怎么结合,再让它能起到刺激性情的地方,他们就不懂了。”
柳嫔听得出神,还有这套?
“古代不有些女人,不爱跟皇帝睡吗?下头又比较干,皇帝就很无奈,就找了太医院专门研究了这一套手法,可后来不知咋的失传了,我也是刚才学到了。”
要是冯小怜知道拿给李傻子看的那本生僻的古籍中还记载着这些,她都会羞死。
“除了按脚,还能按手,按背,一共是三大种手法。嫔姐,你背着我躺下,我给你按按瞧。”
“就你鬼点子多。”
说着柳嫔欣然翻过身,背朝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