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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手因激动而颤抖着,空气里是白兰地残留的香气,浓烈的,催使欲望的味道。
穆雨旋无法自抑起来,如同在乞求般,她用脸蹭着他的胸膛。
尹昕漾看着身下的女子,柔嫩的肌肤,玲珑的身材,还有一张足以倾倒他人的面孔。无论从哪一方面来说,都有资格成为男人在夜里幻想的对象。
他猛的撬开
她低低的哼了声,虽然有些不舒服,却还是愿意配合他。
突然,他却停了下来,尹昕漾从丢在沙发上的裤子里掏出手机,扔到她身上,冷冷的说:“拍下来。”
“你”
穆雨旋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她握着手机,呆呆的看着他。
“我说,拍下来!”男人冷冽的说着,手离开了她的肩膀。
“唔,知道了”她浑身灼烫灼烫的,有些机械的打开手机的摄像功能,问:“拍拍什么?”
尹昕漾邪气的笑了笑,按下拍摄键,放到一旁的桌子上,用烟灰缸支起手机,他所放的位置,刚好可以拍到女子的身体,而他,恰恰被排除在画面之外。
“我要开始了。”
“唔”穆雨旋红着脸,她看着尹昕漾极富男性气息的身体,内心的念想激的她心潮澎湃起来。
☆、别跟我谈良知,戒了29
(259)别跟我谈良知,戒了29
尹昕漾鄙夷看着穆雨旋,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
。。。。。。。。。。。。。
一番激烈的战斗
手机的摄像头一直在闪动,一切内容都被它一点不留的记录下来。
尹昕漾冷冽的开口说:“叫的跟杀猪似地,让人没兴趣!”
穆雨旋有些委屈的咬咬唇,她真的好痛!
她想起电影里那些娇吟暧昧的喊声,她干哑着嗓子试着学那些女人的声音娇吟起来。
一开始还有些刻板难听,到后来,就变得妩媚风骚起来。
“果然有bitch的因子。”
尹昕漾冷嘲着看她。
穆雨旋被骂的有些发懵,可疼痛令她没有精力去思考他话里的意思,而是继续
“唔”她痛的眼冒泪花,嘴唇被自己咬的渗出血来。
整个办公室里,除了她那时不时的声音外,一切静谧的要死
穆雨旋只觉得,自己是坠入七彩的云雾中,神神秘秘,朦朦胧胧,既疼痛,却更多的是快乐。
那种快乐,难以言喻,也无法言语。
是一种奇特的,好奇心被满足,内心的期待被满足的感觉
这一切,都不是锦所能给的。
想起锦,穆雨旋心里又爱又恨,为何他从来都不理睬自己?她不比别人差,如果说以前是因为有安熙在的话,那么,安熙死去那么多年了,可他的心,却始终没有停留在她身上。
现在,他又跟别人在一起了
而此时的尹昕漾,就像是个勇猛的骑士,肆虐着身下的每一寸土地。
这才是真正的男人
男人
她是这样的渴求
穆雨旋放肆着自己的想法,额头的汗水一滴滴的滑落下来,如此美妙,如此畅怀
就像一杯浓烈的威士忌,没喝之前,充满好奇,带着旁人所说的一切美妙而开启试探之心,接着,便是闻闻那香气,沁人而诱惑。
于是,便有了想要偷偷尝一尝的想法
再接着
有了这样的机会
自然,就不会放过
浓烈的,炽热的酒划过喉咙,带来无限的快意
☆、别跟我谈良知,戒了30
(260)别跟我谈良知,戒了30
穆雨旋对这方面虽然没有经验,却好像天生就是这方面得料似地,一接触就会,而且做得还比有经验的女人还好。
只能说,这个女人,本性就风、骚,无论之前多么干净,终究是个贱女人。
尹昕漾做完,懒懒的躺在一旁的沙发上。
穆雨旋低头看了看粉色沙发上那抹红红的小花,有些得意的笑了,从今天起,她就真真正正成了女人了。
而且,还是尹昕漾的女人。
尹昕漾把手机收好,随意的点气一支烟,他眯起眼,看着穆雨旋。
除了有一张脸蛋,她还有什么?
如果不是因为某些目的,他又怎会跟这样的女人做那些?
穆雨旋赤着身贴到他身旁,娇柔的说:“漾,你好厉害”
“呵。”他冷笑一声,将香烟丢到烟灰缸里。
他摸摸穆雨旋的脸蛋,问:“还想吗?”
“想”穆雨旋将脸埋进他的臂弯里,使劲的蹭了蹭,她抱着尹昕漾的手臂,贴着自己
尹昕漾抽开手臂,道:“我们来玩个游戏吧,用”他指了指穆雨旋的双唇,“服务我,如何?”
穆雨旋红着脸想了想,说:“好。”
接着,她低下头
尹昕漾掏出手机,将她的行为尽数拍了下来。
穆小姐,真抱歉,摊上我算你倒霉。
本人,是不知道良知这个东西是什么的。所以,接下来的事情,你就好好面对吧。
他的眼神冷冽的眯起,精明的大脑里在快速的算计着。
而身下的女人,却一无所知。
。。。。。。。。。。
方大山按照夏暮的指示,将车祸当日的一些细节仔细回忆了一遍,并且写在了纸上传真给了她。
车祸当日,穆承恩是有东西遗留在现场的。
方大山觉得对案情没什么用,所以一直没有提供给警察,到后来又被送进了精神病医院,更是没有机会将东西拿出来了。
夏暮让他先把东西保存好,以备以后会用到。
她仔细想了想,虽然穆承恩栽赃车祸这件事情对她复仇不会带来多大的作用,但是,方大山,或许以后会发展成一个很好的助手。
☆、乖乖的,听话1
(261)乖乖的,听话1
回到蓝山庄园已是夜里,她疲惫的揉揉太阳穴,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脑袋还是有些发烧,不过相比早上的情况已经好了很多,她强打起精神来,望着盘旋而上的大道,别墅就坐落在山腰。
远远地,犹如梦境里的古堡似地。
带着神秘迷离的气息,诱引人想要一探究竟。
车子在别墅前停下,她并没有急着下车,而是对前排的华子说:“我想,以后还是我自己回来吧,总觉得这样不大好。”
华子从镜子里看夏暮,恭敬的说:“这是锦少的安排。”
“我知道,我会告诉他的,明天不用接送我了。”
“那您”
夏暮也不回答他,便下了车。
大厅依旧是一派灯火辉煌,不过仔细看看,还是有些与往常不一样的地方。
好多名贵的摆设都被撤了,她看到一个女佣正在擦拭地板,走过去,高跟鞋的声音令女佣抬头望向她。
她看到是夏暮,忙问:“夏小姐,您有事吗?”
夏暮笑笑,问:“我怎么感觉今天有点怪怪的,少了些什么东西。”
“哦,是这样的,老太爷去英国的家住一阵子。”
“哦?住多久?”她微微皱眉,感到有些异样。
“这个,我也不知道,只是听说一半的人都被调到英国了,这里只剩下风老爷和锦少住了。不过风老爷,最近常常不回来。”
“为什么要去英国?”她的疑惑越发的重了,她想知道,是老太爷要去的,还是谁建议的?
“具体的我也不清楚,这些事情都由锦少安排的您应该问问他才对。”
“恩,好吧。谢谢你了。”
夏暮径自朝楼上走去,风见锦这个时候应该回来了,她总觉得老太爷突然要去英国一定有什么原因,不是英国那里出了问题,就一定是这里。
推开风见锦的房门,只听到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
☆、乖乖的,听话2
(262)乖乖的,听话2
推开风见锦的房门,只听到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
浴室的门并未关好,风家上下都没有人敢不敲门就进来,而且风见锦的房间也很少允许他人进入。
所以他洗澡的时候很少会关门。
他的房间唯独夏暮是随意进出的。
她索性就走到他的办公桌前,有些无心的翻起桌上那叠厚厚的文件。
尽管她依旧保持着淡然恬静的神情,可内心却晕起重重的疑惑来。
那些关于风行建设最新的问题报告,还有风家土地变卖信息越发的严重,风见锦从旁人高价买回来得土地越来越多,风家资金的运转似乎也出了问题
“吱…”
浴室的门开了。
夏暮忙放下资料,快步走到浴室门口,风见锦擦着头发走出来,看到夏暮他的眼神一凛,瞟向远处的办公桌。
似乎没有被动过的痕迹。
他面色变得柔和起来,对着夏暮说:“回来了。”
“是的啊。”夏暮拿过他的毛巾,一边帮他擦头发,一边问:“有没有想我呢?”
风见锦唇角勾了勾,“恩。”
声音很低,带着些微的羞涩。
夏暮满意的笑笑,抱住他的双臂摇晃着,似乎有什么心事。
“怎么了?”
“呃”夏暮看着他,犹豫着要不要说。
“说吧。”
“其实也没什么,不过,我想自己去上班啊,不然会被说闲话的。”
“什么闲话?”
“”
她有些气恼的摇摇头,“哎呀,不管,就是不想有人接送!我又不是什么大小姐,不需要那样的待遇啊。”
“公车到不了蓝山庄园。”
“”
风见锦沉默了会说:“这样吧,你如果学会开车,就自己开车去吧。”
“我一直会开车的。”
“哦?什么时候学的?”
夏暮愣了愣,不知该如何解释。关于过去,他向来是从不过问的。
一时半会,她都不知道该如何找借口了。
☆、乖乖的,听话3
(263)乖乖的,听话3
风见锦似乎说的也无心,他走到床边坐下,每天要处理很多事情让他的体力几乎有些透支。
夏暮看到他眉心一抹愁云,知道他一定是在为那些文件里的事情而烦恼。
她走上前,双手按在他肩膀上轻轻的按摩起来。
风见锦按住她的手,好久才说道:“怎么还有些烧?”
夏暮愣了愣,忙说道:“是吗,我怎么没感觉,我现在精神状态好的很。”
他欲抬手触摸她的额头,却被女子闪身躲过。
“别乱动,我在给你按摩呢!”
她说着,手下的力道加大,弄的他隐隐有些发痛。
缓缓,她才放轻了手下的动作。
揉了很久她才松开手,风见锦身上的味道很好闻,令人心情不由的变得舒畅起来。
第一天工作说不上累,但也没那么轻松,更何况她还遇到了方大山的事情。
她忍不住打了个哈欠,懒懒的说道:“我困了,去睡了。”
手却被他拉住,他一语不发的看着她,虽然不说,夏暮却知道他的想法。
她摆摆手,疲惫的说:“不行的,我很累。”
风见锦的眼底有沉默的星光,他抿着唇,放开了夏暮。
。。。。。。。。。。
夏暮走回房间后,胡乱的洗了洗脸便倒在了床上,她很累,真的很累。
几乎是一触到柔软的大床,她便沉沉的睡去了。
再次醒来已是次日清晨。
她看了看床头的闹钟,唔,快迟到了!
夏暮忙从衣柜里挑了件衣服,匆忙的洗漱后朝楼下跑去!
别墅外面停了一辆白色的保时捷,华子一直侯在那里,看到夏暮出来,他这才上前几步,恭敬的说:“夏小姐,这是钥匙。如果您不需要司机”
“啊?”她愣了愣,指着汽车问:“什么意思?”
“是这样的,锦少说如果您不需要司机,可以自己开着车去上班,如果需要我随叫随到。”
☆、乖乖的,听话4
(264)乖乖的,听话4
“是这样的,锦少说如果您不需要司机,可以自己开着车去上班,如果需要我随叫随到。”
夏暮扫了眼汽车,她是在一年前才学会开车的,当时的想法很愚蠢,就是学会开车,然后撞死那些仇人。
但这样做胜算不大,所以她最终放弃了。
时隔近一年没有开车,她不知道自己的技术还好不好。
她接过华子递来的钥匙,径自开了门。
发动车子,放手刹,挂档
她冲华子招招手,“那我走了。”
说完,便轻踩油门,一路朝山下开去。
她学车的时候相当认真,甚至在怎样的情况下会翻车她也牢记于心。
所有会令人致死的事情,她都相当的留意,不过,死不过是复仇的一部分,如果可以,她希望那些人可以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这样,才是最深的惩罚。
她咬咬唇,自知自己的想法有些恶毒。
但如果不是因为那些人的恶毒,又怎会让她成为这般可怕的人物?
每次回忆起以前的不愉快,她便难忍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