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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理她,踩着7寸高跟鞋离开,而盛则行已经拉住了她。
“算了,别理她,让她说好了,说了我妈妈也不会信的”盛则行一准知道她骗,便这样道,似乎在安慰她,让她放心,其实不过就是想她不要真的傻不不拉叽地为了隐瞒哆哆的事情,就跑去求那个蠢女人,那她才是真蠢到家了呢,既没有立场,又丢人。
“可是她要是真的找你妈妈胡说怎么办?”林之音啜然欲泣地没了主意,张着大大的眼睛想他替她出主意了,浑然忘记他根本就没想要瞒哆哆的事情,只有她在别扭而已。
“怕什么,该来的,总是会来的,你难道就真的不想嫁给我吗?”盛则行将她的手挽在手中,那副深情的样子,让哪个女人看了都会沉在里面拨不出来一般地深不见底,可是林之音却只是想哭。
“可是我怕呀,我不想这样的,我没有要嫁给你,更没有想你做哆哆的爸爸呀,你说现在我得怎么办呀?”林之音没了主意,哭倒在他的怀中,让盛则行无奈地想冲天翻白眼。
“喂,那女人是谁?她欺负妈妈,你为什么没有削她一巴掌?”小小的稚嫩童音,却带着浓浓的厌恶和不满情绪。
盛则行方才发现自己的裤子被人拉住,而这质问的童音,让他不得不将要冲天的动作转了好大的角度,低下头看到了哆哆正在皱着小小的眉头,十分不赞同地等着他一个答案,因为刚刚出现的那个讨人厌的女人,跟他们说的是他的事情,而她那样做结果是,惹得他的妈妈担心又难过,而这个“他的爸爸”显然却似乎表现得不够让他满意,他觉得非常不高兴。
他就是这样地保护他的妈妈和他的?
“哦,哆哆宝贝,爸爸是男人,男人是不能够打女人的,虽然我也很想给那个恶心女人好看,可是爸爸也不能丢了绅士风度的,这要是让别人知道了,也是在丢你的面子,不是要让别人笑话你的爸爸不够好吗?”盛则行马上蹲下高大的身子与哆哆勉强平视着,哄他的宝贝儿子,想让他接受刚刚他的表现,虽然刚刚王频是挺恶心的,但是她也没做什么更不当的举动,他当然不能够随便打王频,除非她真的敢对林之音怎么样,可是他的表现没有让哆哆满意,这个小家伙不会因为这个就给他打不及格分吧?
“嗯,这个理由勉强接受,不过你要是真的想当我的爸爸,想娶我的妈妈,就要表现得更好,不然我是不会让你娶到她的,因为如果你保护不了她,那我就要保护她,谁也不能够抢走她!”哆哆叉着小腰,认真而又坚定的话,却让盛则行听得一阵窝心,没有丈夫和爸爸在身边,一个笨笨的天才音乐妈妈,一个过分早熟的想要保护她的孩子,哆哆虽然说得是童言童语,可是这却也说明了林之音跟他这份母子情分的真挚,当然也是单亲家庭的心酸,说明他们的感情世界多么地需要爱,需要一个那样的人保护他们,他不可想象甚至心口在纠得疼疼的,他一把将哆哆抱入怀中,又将林之音也拥进了怀中。
他想要做那个可以保护他们两母子的人,一辈子将他们护在他的羽翼里,再不受任何人的白眼和伤害,这个是他义不容辞的责任,也是他甜蜜的负担!
“好孩子,你真是个好孩子,爸爸保证,一定会保护好你,还有妈妈,再不会让你们受任何委屈!”他郑重其事地道出这样的话,让哆哆仰望着他的眼中泛出了泪花,望着他,也望着在他的怀中垂着头的林之音,那张啜然欲泣的小脸也分明是带着感动和不敢置信。
“你说的是真的吗?”哆哆偎在他的怀中紧紧地抱着他的腿,此时此刻,他觉得有他在身边,是那么地踏实而安全,他是他的爸爸,也是个可以为他和妈妈撑起一片天空的人吗?
“当然是真的,因为爸爸爱妈妈,也爱你!”盛则行温柔地在他跟林之音的耳边道,坚定而温柔,像他这样平时一副冰雕面孔的男人,在自己喜欢的爱的人面前,也可以像春风般地温暖又多情,其实连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他的感情世界已经被这一大一小给占据得满满的,有他们在身边,他觉得自己的家庭责任都变得有意义而愿意去承担!他一定要给他们一个温暖的家,一定!
*
晚上七点钟,黄金强档的周末时光。
可是林之音却不肯陪着盛则行在家里恩恩爱爱,她有非常重要的演出活动要参加!
李斯特阔别G市十年回国钢琴音乐会首场开幕式,她做为首席受邀嘉宾一定要参加!
“不去不行吗?”盛则行非常不满地抿紧唇,不情不愿地任林之音给他打着领带。
“你不去行,我不去不行!”林之音够坚决,纤白如玉的手灵巧地为他打好领带,别看她笨,这种工作却做得让盛则行无可挑剔。
“那怎么行?我可以找我的部经理代表盛行出席开幕式,可是要是你去, 我就一定要去!”盛则行一把将她的下颏捏住,虽然不高兴,可是他却坚决一定得跟她去音乐会现场,开什么玩笑,她一定要去,他怎么能不去?他傻呀,要将她一个人留在那里,跟那个不要脸又明显对她企图不良的风流老男在一起,那他就真是傻到了家了。
212 喜欢我,是吗?
“那还哪那么多废话?快走吧”林之音瞪了他一眼,想要挣开他捏她下颏的手,一看他那副眼神如狼的样子,就知道他是非常不高兴,又想着那啥那啥她才觉得满意似的,她还是怕他那德行的。
“我亲一下再走”盛则行果然企图不良地想要将她的嘴给狠狠地吻住,因为觉得自己不得不要去参加李斯特的音乐会而受到了心灵上的折磨,所以她得安慰他那颗受伤害的心,所以
“喂,你讨厌,我刚刚涂了唇红,你会给我弄花的”林之音马上眼明手快地将白嫩的手掌按在了他垂下来的嘴上,硬是没让他得逞,开什么玩笑,她难得要参加这样重要的演出,所以也经过了好一番地梳洗打扮(其实她不过是擦了点粉,又修了眉毛,涂了个唇红,还穿上了演出时要用的那种端庄的钢琴家的晚礼服)可是就是这种打扮,也费了她一翻功夫,她当然不想盛则行一时图自己痛快,便把她好不容易辛辛苦苦打扮的成果变成红泥巴的,所以她一定不能让他得逞!
“涂个唇红怎么了?我尝尝好不好吃?” 盛则行仍然坚持,坏着心眼就是想弄花了她的妆,拖延着不让她去李斯特的音乐会,最好是迟到到散场才好呢?
“你疯了是不是?我才不要呢!”可是她死活也不肯,左躲右闪。
“可我偏要,要不我们俩先爱一次再走,好不好?”他可恶地笑着,甚至握住她纤细地腰,想要真的将她抱回卧室里去来一回似的。
“喂,你到底想怎么样?”林之音实在是无法,对他没辙,两个人在那里争执了好一会儿,直累得她都呵呵直喘了,她只好再次求饶。
“不去不行吗?”
“当然不行!”
“那那你不能够跟那个混蛋男人眉来眼去!”他马上眉头皱得紧紧的,一想到他们同台演出那副琴瑟共鸣的景象,他就恼得不得了,满肚子都酸水在流淌。
“讨厌,你管得着吗?一起弹琴总是要互相配合的,眼神交流也是一方面,那叫什么眉来眼去?”林之音真要被他给气死了,可是看他那副样子,她就觉得想翻白眼,这个不懂音乐也就算了,怎么还拿艺术开玩笑呢?他是猪脑袋不成?非要把原本是很神圣很美好的东西想得这样垃圾?
“总之就是不能给我多看那个恶心老男人,听到没?我会吃醋!”盛则行恶声恶气地道,摆明他的要求和原因,因为知道她这个超级迟钝的个性,不说明白了,她就一副白痴样,一点也不了解他的心情,可是即使她这样地傻得气死人不偿命,他还是要喜欢她,离不开她!真是自己给自己找不滋润!他甚想苦笑自己的可怜,可是他却对自己的感情没辙,他双手捧着她的脸蛋,怎么看怎么觉得她好看,怎么看怎么觉得她可爱,就是不放心她跟任何男人在一起,即使他也会在台下看着她,可是一想到她会跟那个老男人那样共同弹奏他们都爱的钢琴,他就觉得不是个滋味,因为他心里没底呀,他跟林之音的身分和地位不一样算不了什么,可是他跟她甚至连爱好也不一样,他们想要在一起,连他自己都觉得跟她的差距会大,她不懂他的生意,他也不能够走进她的音乐世界,是不是就可能导致她一直不会爱上他,并且答应嫁给他呢?那样的话,给她更多的机会跟那个和她有共同爱好又让她崇拜的男人在一起,她是不是就可能被他所吸引,然后便要爱上他呢?那他可怎么办呢?
“你真是的,想什么呢?我不会的。”他摆明了意思是这个,林之音当然不可能不知道他的意思了,可是实在是受不了他这个样子,甚至想冲天多翻几个白眼,真是不理解一个大男人竟然可以小气到这种程度?她有那么轻浮吗?
“我知道你不会,可是他会!就是不想看到那个风流老男人仗着自己会弹个破钢琴,就想对我的女人心怀不轨!”盛则行将她紧紧地抱在怀中,抱得那叫一个紧,他当然知道她不轻浮,甚至都不会轻易对一个男人动心,可是他受不了的就是她这样却照样让那些不同类型的男人要争相着要追要抢!怎么他要喜欢一个女人,还是这样一个超级白痴又神经大条的笨丫头,却还要有那么多人会跟他一样发现她的吸引人之处而非要跟他争呢?
“好了,我喜欢你这样年轻不风流的,不会弹琴的行吗?”林之音苦笑地摇摇头,嘴里说着不甚认真的话,也挣扎着手臂想要推开他过紧的怀抱,心里甚是着急,这个混蛋也不看看都几点了,还要在这里缠着她泡蘑菇,还非要让她迟到不可吗?
“之音,你再说一遍,你喜欢我,是吗?”盛则行却把她不经意说出的话当成了真情表白,顿时激动得差点没跳起来,他没有听错吧,她在说喜欢他,貌似他们在一起这么久,她都从来没说过喜欢他的话呢,而且一直以来就那样的云淡风轻,不把他当回事的样子,都要把他折磨成傻蛋了,就是她这样简单的一句喜欢他啥啥的话,就差点把让他激动得流出泪来,他可真可怜呀
“讨厌,你要把我给搂没气了,好了,喜欢你”林之音被他这一激动又搂得差点胸腔严重缺氧,赶忙敷衍地想哄得他放开她。
“之音,我真高兴,好喜欢你,也想你这样地喜欢我”他兴奋得又气喘吁吁,当然搂着她死也不肯放,恨不得马上将她狠狠地吻住,但是林之音马上又躲开了他的嘴,气得想骂人。
“行了,还不走,你把我的嘴亲花了,我就一个月不跟你玩亲亲”林之音无奈,只好放了狠话,当然她这话是坚决彻底地立场坚定,却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威胁性,因为盛则行就跟她爱爱这一点上,向来不把她的意见和任性当回事,从来都跟她唱反调。
213 年轻是一种奢侈品
“那你答应我,演出回来后,跟我洗鸳鸯浴!”他果然便讲条件,也一直惦记着那桩他想而她一直没跟他实现的激情戏码。
“讨厌,满脑子的垃圾思想!”林之音给他一记卫生眼,不知道一个冷酷装正经的男人,背着人就是一副色狼样,其实忽然觉得他这样的男人比萧尧那样表里如一的花花公子,也没强到哪里去嘛?
*
萧远站在穿衣镜前,仔细地将他的衬衫领子又正了正,又对着镜子努力地梳着自己的头发,仔细地照着是否有白发出现在他的视野范围内没有,然后又检查他的脸上的皱纹看不得见。
“唉,怎么看也没有那个混蛋年轻呀!”他看着镜子中的男人,不得不感叹岁月的沧桑,他再英俊潇洒年轻,看在别人眼中的也是一个中年男人了,而李斯特却仍然年轻得张扬又自信。
八岁,八岁的年龄差,无论他想不想,愿不愿意,他也比人家大了足足八岁,当然就比不上他的张扬和自以为是的青春,年轻的时候不会觉得年轻是一种奢侈品,可是年纪大了才发现,再说钱再有势也比不上时间对一个人来说更重要,到了他这个年纪,却更加把年轻看得比什么都重要,特别是在对着跟他比起来要年轻又讨厌的人时,这种想法就更重要了。
他不知道他这里感慨李斯特比他来得年轻,羡慕嫉妒恨的心理在作崇,而李斯特在他的儿子面前被唤做“叔叔”时的那种心情也是一样的!
年轻,是永远没有可比性的。
青春,是永恒的主题。
但是没有人可以企望年轻青春一辈子!
“爸爸,你要亲自去吗?”萧尧从卧室走了出来,看着他爸爸打扮得那副光鲜耀眼的样子,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