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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漾女人-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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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扯!”她才不承认那样就是暗恋。“我说没有就是没有,再胡诌就给我闪人。”每次理亏,她就行使恶势力,逼得张亚男众人敢怒不敢言。
 没兴致混了,解散众人后,她带着异样的心情回家。
 难得在宵禁时间内回来,家里空荡荡,冷冷清清的;老爸永远忙碌,老妈永远有参加不完的聚会,安安呢?哦,约会去了。
 踱进房间,书桌上摆着英文百题精解,旁边放了一本明天要考的洞庭盆地简图,然而落坐在书桌前的她却盯着阳台上那棵小香枫,风一吹,她的心就跟着动。
 暗恋?
 陆昊第一天就三令五申的提出戒律,她还曾嗤之以鼻的。
 在众人眼中,她是最寡情的女孩,她却一直以为自己有座山一样的热情,只是欲语无人能懂。
 不可以、不可以!她从椅子上跳起来,拨了手机给阿暮,约他在弹子房门口见面。她需要一点时间沉淀心情。
   
 和杨珊珊商谈完,走出俱乐部已经近午夜。微凉的街头,依然有着杂沓的人声。
 陆昊正准备发动车子,就接到谷予轩的电话。
 “陆,呃,老师,”她那头声音模糊,听起来有些难以启齿。“……老师,请你过来一下好吗?”
 “这么晚了,你还没回家?”
 “拜托,先别说教……”她哀求的嗓音和平常的漫不经心很不相同。“我找不到安安,所以只好求你了……”
 半小时过去,陆昊出现在警局门口。
 半夜的警局意外的人声鼎沸。
 “请把身份证给我。”警员见陆昊衣冠楚楚,态度颇客气。“你是谷予轩的表哥?”
 “不是。”放眼望去,满警局的青少年,谷予轩就夹杂在其中,看到他来,赶紧把脸撇向一旁。
 警员很讶异的瞟了他一眼。“她说你是她阿姨的儿子。”
 “我是她的家教老师。”陆昊目光锐利的扫向抓着衣袖猛咬的谷予轩。
 “哦,是这样啊。”
 警员向他解释,谷予轩是因临检时,被发现和一大群嗑药的年轻人在违规营业的酒吧里厮混,所似被一并带了回来。
 陆昊除了连声赔不是,真不知说些什么才好。“谷予轩她,她也嗑药?”
 “大概没有,我们看她满清醒的。”他赶紧说明他们因人手不足,而且青少年违规“通常”都只是交由家长领回,以掩饰自己草率办案的马虎行为。
 陆昊本想告诉他,谷予轩已经满十八岁,不算是青少年了,但继之一想仍是保持沉默。
 “她没带证件,麻烦你在这里帮她签个名。”
 折腾半晌,从警局出来,一直到坐进车子里,陆昊始终不发一语。
 “对不起,给你添麻烦。”要不是阿暮那小瘪三,他老妈来保他出去时,一点义气都不讲,狠心丢下她自个儿落跑,她也不至于出此下策。
 但仔细想想,放眼整个大台北,跟她扯得上关系的长字辈人物,就数他最不具破坏力和后遗症,不找他找谁?
 陆昊依旧无言以对,面色是铁青的。
 “你以为我嗑药了?”该只有这件事能让他光火得连话都不跟她说。
 陆昊回眸向她,怒火进射的眼中写满质疑。
 “我没有。”她近乎负气的把背包丢到后座。“不信你去问那个警员。”
 “你为什么会到那种地方去?”他平淡的口吻透着骇人的火药味。
 “阿暮带我去的。”见他的眉毛往两旁横竖,她忙加以解释,“阿暮是我初中同学的哥哥,我姐也认得,他不是什么坏孩子,是个大学生。”
 “他带你去嗑药?”
 “我刚刚已经说过了,我没有吃,你是听不懂还是故意栽赃我?”气死了,用力靠往椅背,谷予轩拒绝再回答任何问题。
 车内气氛异常沉闷,他分明相信她的清白,只是不能原谅她出入那种场所,而且还跟着男人去!
 陆昊边开车边丢给她一盒湿纸巾和一包口香糖,要她抹完脸后,顺便把口中的烟味去除。
 “我没抽烟。”
 “撒谎。”浑身烟味重得像一个弹药库了,还敢狡辩。
 “是别人抽的。”
 “撒谎。”
 “你,”他的不信任彻底激怒了她,“不然,你亲我。”
 “什么?”陆昊以为他听错了。
 见他难以置信的大吼,谷予轩忙改口,“随便说说而已,反正信不信由你。”
 “今年你不参加大学分发考了?”
 她相信,不管答是或不是,下场都不会太好。可还是忍不住反问:“你认为我考得上吗?”
 “我认为你可以念到博士班。”他说话的神情是认真而专注的,一点也不像在开玩笑。
 “这种鼓励比不鼓励更糟。”她苦笑的摇摇头,知道自己有几两重。
 “劝你及早面对现实,不论你愿不愿意,接下来三个月零五天,你所有的时间,包括你的人,全部归我管。”他霸道的语调跟崔慈心如出一辙。
 “嘿,当老师当出瘾头来啦?免谈。”她答得非常干脆。
 “谷予轩,”他突地连名带姓喊她,接着把车子停在快车道上,双瞳炯炯的瞪着她。“你有没有一点尊严?自我贬低不代表就可以让别人不再轻践你,活着真有那么痛苦吗?把车门打开,下去。”
 “这里是快车道耶。”她奇怪的看着他。
 “不然怎么成全你自我了断的心愿?”陆昊抿嘴一笑,非常奸诈的。
 “你……”她被逼得急了,泪水不争气的进出眼眶。“你跟我妈一样坏,我讨厌你!”
 “没勇气自杀,就像样的活着。”他转个话题问:“阿暮是你的男朋友?”
 “呃,他是我同学的哥哥,我们大家跟他都很熟。”
 “到底是或不是?!”他的表情像要吃掉她。
 “算是吧。”
 蓦地,他突然疾踩油门,车子飞快朝前方马路急驰狂奔,吓得谷予轩慌张地拉住头顶上方的把手,以防被抛出车外。
 一路上,除了她的惊喘声,车内安静得很。
 “下车。”
 若非陆昊沉声一喝,她还没注意到已经到了她家的社区入口。
 下了车,她回过头,“呃,我——”话声未落,他已绝尘而去。
 为何这么生气呢?火气说上来就上来,全没预警。这个男人挺可怕的,喜怒无常。
 谷予轩望着飞速消失在巷口转角的轿车,心中惶惑不明。是了,他一定是在怪她,生活过得一团糟,连男朋友都不能交个像样点的,真是有够不长进。
   
 凉风拂面,屋外的梧桐树,不知何时又见翠绿。小雨自黄昏就下个不停,令这栋宁谧的海边别墅格外显得凄清。
 这个美丽的海岸,位于市郊的僻静处,年前父母决定移民伦敦后,陆昊就独自一人搬到这儿。
 夜深了,手里的咖啡已所剩无几,独立于沙滩的他却仍了无睡意,脑中纷涌的是各种荒唐的念头。
 为什么接下这份吃力不讨好的工作?
 他曾不只一次的自问,答案总在岑寂中浮现。
 悄悄衍生的这份情感,完全在掌控之外,他自己都觉得可笑。
 从来不曾如此失态,他是怎么啦?真如李永年所说的,着魔了?
 一阵引擎声打断了他的冥想。
 黑色高级轿车中走下巧笑盈盈的杨珊珊。
 “就知道你还没睡,给你买了宵夜来。”她乎里提着数种卤味、糕点和半瓶的XO。
 “若非已经是这样的深夜,我会以为你想在这儿野营三天三夜。”陆昊很好奇她怎么把这一大堆食物解决掉。
 “酒逢知己干杯少,就当我一个晚上的酒肉朋友吧。”她斟了酒,并掏出香烟,自顾自的点起火,深深吸上—口。
 “这么晚来找我,是为了那份合约?”
 杨珊珊的父亲开了一家光碟制造厂,两年前生了重病,但三个儿子没一个人有能力扛下重任,只得将女儿从美国征召回来主持大局。
 她很优秀,不负众望地把公司经营得有声有色。
 只是一个女人再能干,还是想找一个可以信赖、倚靠的臂膀。
 她从不讳言对陆昊的痴恋,究竟有多少年了,她不想数。爱一个人就该天长地久吗?她希望这种毫无理性的执着,千万别发生在她身上。
 “不是,今晚来找你纯为闲聊。”她把酒杯递给他,很豪迈的先干为敬,接着大大吁了一口气。“真好,只有在你面前,我才能够自由自在的做我自己。”
 “这么多年,你还是一点没变。”私底下的她极中性,和人前的娇柔矜持模样判若两人。
 “为什么要变?”她吃吃的一笑,“我的人和我的感情一样,绝对忠于原味。”
 “不值得。”他的目光胶着于海面上的掠影,嗓音仿佛来自遥远的地方。
 “值不值得很难论断,可以肯定的是不会有未来。”她将烟蒂抛进席卷而来的波浪,浪花溅起,凉凉的水滴一一洒向他俩。
 陆昊微愣了半响,才说:“我操纵不了自己的情感。”
 “我明白。只要你承认确实曾经爱过我,这就已经足够了。”
 “珊珊……”他希望能有所解释。
 “不谈感情,”她潇洒的摇摇头,强力掩饰受伤的感觉。“淡谈你那个顽劣的女徒弟吧,你究竟是赌气,还是赌你有多大本领!”
 “都不是,我何需跟谁赌?”
 “反诘得好,我想你也不至于不知自己在做什么。她很特别,我第一眼看到她,就知道她与众不同,她其实不那么坏,却努力想坏进骨子里去,真不可思议。”
 第四章
 记不清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陆昊俨然成了谷予轩的专任监护人,每天补习班一下课,他就接她到学校的研究室“苦毒”,晚餐则是在他的车里吃三明治解决,八点前准时回到她家,再进行非人急训,妄想让她铁杵磨成绣花针。
 而亚男那票损友恐怕受了他什么威胁,全不知死到哪里去,不但不来找她,Call机也不回。
 历经两个多月惨无人道的磨练之后,她的模拟考成绩让补习班的老师和安安眼睛都为之一亮,连她也觉得有那么一点点崇拜自己。
 陆昊成功证明了,她的确不是朽木更非阿斗,而是宇宙世界一级懒虫。在他的淬砺之下,她逐渐拎回失踪多年的信心,也和毅力来个不期而遇,只是偶尔想飞、想疯的时候,依然会吵得惊天动地,让陆昊几度濒临放弃边缘。
 这天晚饭过后,他挂了一通电话进来,说临时有事,将晚半个小时到。
 接着她听到姐姐房里传出惨叫声,忙奔过去瞧个究竟。只见她老妈把一整叠书信忿怒的撕碎,扔进垃圾桶。
 “妈,我求你,别这样,妈!”谷予安带着哀嚎的哭泣声,令人听得胆战心惊。
 谷予轩走向前,拾起一张仍留有清楚署名的信纸,是李永年写的?
 “给我丢掉!”崔慈心冲过来,一把抢了去,揉捏成团,咬牙切齿的命令谷予安,“给我听着,从今天开始不准出家门一步,不准再跟他来往,否则……”
 “妈,我求你……”可怜的谷子安哭得两眼红肿,上气不接下气。
 “闭嘴!我没有你这个女儿。”崔慈心的音调又尖又冷,近乎咬牙切齿。
 “你闹够了没?”谷予轩突然扬起的声调,令在场两人转向她,“姐都几岁了,你还要禁锢她多久?自己的婚姻都搞不好,你凭什么想摆布女儿的终身大事?”
 “你、你给我闭嘴!”多年来,她和丈夫努力维持着表面的和平,小心翼翼的不去碰触那件事,这死丫头偏偏哪壶不开提哪壶。
 “换句新台词行不行?除了鸡猫子鬼叫之外,你就没别的本事吗?”谷予轩伸手拉起姐姐,将她扶到椅子上坐下。
 “不要以为你长大了,我就不敢打你。”说着崔慈心真的到储藏室抄了一支扫帚过来。
 谷予轩非但不回避,甚至挺起胸膛迎上去。
 “讨打?”嗄!这死丫头什么时候长得这么高了,竟快比她高出一个头?
 谷予轩万念俱灰的看着母亲。“尽管打吧,我跟你保证,这会是你最后一次在我跟安安身上使用暴力。”
 “你威胁我?”崔慈心火得两眼星火乱窜,握着扫帚的手猛烈颤抖着。
 “随你高兴怎么想。”谷予轩把谷予安扶起来,一起走向房门,“我不是爸,不会消极抵抗,我也不是安安,不会软弱得任由你指使,我是你的翻版,完全遗传自你,一旦铆起来,是会不惜玉石俱焚的。”
 “你、你这死丫头!你给我回来!”扫帚柄用力的往地上打出巨响。
 “口气要再温柔一点。”崔慈心越吼谷予轩扶着谷予安走得越快。
 “你给我站住!”
 “唉,你怎么就是学不会?”谷予轩极老气横秋且语重心长的说:“以柔才能克刚,否则迟早这个家就只能锁住你自己了。”瞧,佣人连探头出来都不敢。
 “你说什么?!”崔慈心的吼声犹在空气中飘荡,她已拉着谷予安出家门坐进电梯,不一会便来到外头一个十字路口。
 期待已久的手机选在最不适当的时候响起。
 谷予轩只回应一声,脸色立时变了样。
 “谁打来的?”谷予安不安的问。
 “你别管,”她把上衣脱下来,披在谷予安身上,叮咛着,“你今晚先到李永年家避一避,明天妈气消了再回来。”
 “那你呢?”
 “我还有别的事……”
 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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