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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把我当成什么人要我答应你?”勾未诀不悦的问。
“如果你不答应,我就住到你家里。”闫启夙答非所问。
勾未诀一听,诧异的看着他:“你也会耍赖?”
“这叫策略!对付你这种人,只能用这种方法。”
勾未诀一翻白眼说道:“随你!反正我家没第二个人能睡的下!”
勾未诀小看了闫启夙,这人真的不嫌弃破烂的车库,大刺刺的住了进来。
这区域的人谁不知道勾未诀家有多小,这男人天天在她这里,不用想也知道他们的关系,再加上勾未诀不是什么好鸟,之前离商也经常过来住,大伙对她的议论也就好不到哪里去。
勾未诀真的快气疯了,她不跟闫启夙争,很自觉的钻地下室,躺在一堆杂物里睡,每晚都要被掉下来的东西砸醒好几次。
闫启夙也是搞得全身不舒服,这阴森森的地方他也受不了,稍微不注意就感染了风寒。
几天下来,彼此已是精疲力竭,凭勾未诀吓死人的好身体都整得垮下来,这天正准备到地下室,脑袋里一阵昏眩,脚底一滑直接栽了下去,闫启夙伸手一拉,但自己也觉得很晕,没把勾未诀拉上来,自己倒是陪她一起摔了下去,两人倒是默契,一起昏了过去。
勾未诀醒来的时候,还是在自己的房间,只是从地下室移到了上面。
抬起昏沉沉的头,却看到闫启夙倚在墙边闭着眼,脸红的可怕。
勾未诀爬过去,将手放在他额头,感觉烫的很,勾未诀想拉起闫启夙却一点力都使不上,闫启夙被勾未诀这么一动,慢慢睁开眼睛,虚弱的问:“你醒了?”
说实话他在地下室醒来后,拼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勾未诀弄上来,本打算送医院,结果自己也没撑住又昏了过去。
这两个病入膏肓者现在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相互靠在一起喘着气,觉得自己身体的温度越来越低,而对方烫的很舒服,下意识的将对方当成热水袋紧紧的抱着,意识又开始模糊,却又隐隐约约感受得到彼此在怀抱中的温暖。
闫启夙再次醒来时是在医院,烧已经退了,感觉舒服了很多,梁管家见他醒了,终于放下心来。
闫启夙支着晕沉沉的脑袋问:“勾未诀呢?”梁管家虽然担心闫启夙的身体,但还是拗不过他,只得带他过去。
勾未诀恢复的很快,醒来后感觉好的差不多了,跳下床直接回去了。
闫启夙过来时就看到空荡荡的病房,回去穿好衣服也不管这虚弱的身体,硬是去了勾未诀家,梁管家不放心,只能跟着去了。
勾未诀回来不久,就听到外面有声音,一回头见闫启夙已经开门进来,当场石化。
这小子,还真是没完没了了!
中午放学,圣知扇煲了鸡汤和离商、莫悠言一起去医院看他们,结果扑了空,于是直接改道去了勾未诀家,然后见到闫启夙和梁管家被关在门外晒太阳。
他们暗惊,原来闫启夙这么沉稳的人追起女生来这么来势汹汹,不禁暗暗赞叹!
离商去敲勾未诀的门,而莫悠言跑到闫启夙身边,见他余烧未退,急忙接过圣知扇的鸡汤一勺一勺喂给他。现在还是给他补补,好有力气与病魔战斗呀!
闫启夙难受的要命,但是又不肯放弃勾未诀。他可是答应了她的父母要照顾她,可不能食言。过了很久勾未诀才开门,见闫启夙半死不活了还坐在外面,气得无语。
莫悠言看看他们,叹口气说道:“你们也真是的,昨晚要不是我们来的及时,你们两个都烧成白痴了!这大病还没好透又开始较劲,是不是想同归于尽啊?”
勾未诀一撇嘴:“我已经好了,谁会跟他一起死!”
闫启夙惨白的双唇勾起虚弱笑意道:“我要是真死了,你还笑得出来?”
“这事等你死了,我自然就知道了。”说完一摔门,又将他们关外面,众人皆是沉沉一叹。
闫启夙也不生气,就算勾未诀硬咬着不去他家住,又不让他住她家,他也要遵守约定照顾她,于是带着十分欠佳的身体,一日三餐送到勾未诀门口,上下学接送,天天在酒吧等她下班,然后搞个下半夜回去,一大早又跑来。
闫启夙也没觉得辛苦,他这样忙忙碌碌的也习惯了,可勾未诀受不了,她一直都是一个人,突然间有人老在眼前晃来晃去,感觉很奇怪,但这种被人呵护的感觉却没来由的让她觉得很舒服,每天看着闫启夙吸着鼻子,不住的咳嗽,心又开始疼起来。
一开始觉得自己想呵护这个人,现在却把他搞得这么辛苦,不由得愧疚起来。
最终勾未诀妥协了,说只要他乖乖的把病治好,她就跟他回家。
于是这一劲爆消息使得傅思里里外外人畜皆惊!
闫启夙和勾未诀,同居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八唱:潜意识失控
一切开始混乱,勾未诀不得不将自己也写进故事里,她要承认,任何人都是生活的主角。
因为离商和莫悠言都是寄宿生,相处的时间比圣知扇久了很多,两人也从没有顾虑,经常出双入对,日久生情就是这么一回事,彼此开始察觉时,情绪已经无法控制,一起手牵手逛花园也不是一两次。
看到的人多了,流言也多了,所有人都以为离商和圣知扇分手,很多男生见这机会跑来向圣知扇示爱,一时间圣知扇的名气又大了起来。
这一闹,圣知扇也觉得不对,离商和莫悠言更是悔得不轻,怪自己没有注意,和对方走得太近了些。
莫悠言讨厌抢别人男朋友的人,发现自己对离商动了心,吓得立马逃掉。
这突然间的疏远要离商很难过,但是面对圣知扇无辜的样子,又没勇气表明真心,一下子三人之间的气氛变得相当尴尬。
莫悠言暗暗骂自己混蛋,喜欢上好友的男友真的很卑鄙。
闫启夙觉得这感情的事没有什么卑不卑鄙,喜欢只是一种情绪波动,和人品没关系,但莫悠言总是很介意,除非圣知扇允许她和离商在一起,可是圣知扇那么喜欢离商,怎么可能放手?至于离商,他当初和圣知扇交往也是糊里糊涂,因为不想伤害她而任事情发展,如今遇到了真正喜欢的人,才后悔当初没有拒绝。
勾未诀关于这事还特意请教了闫启夙,闫启夙慢条斯理的说:“他们彼此正矛盾着,不正好给你写故事制造了素材?”
勾未诀听了很不客气的给了他一脚。这是什么人啊!难道她勾未诀就是这样一个置朋友的烦恼而不顾的浑球吗?不过勾未诀还是得承认,关于他们的矛盾,她的确记录了下来。
离商在莫悠言和圣知扇之间犹豫不决,圣知扇看在眼里,却一句责备也没有。
离商变心这样的事是她完全没有料到的,她一直以为他们会很幸福的生活下去,但现在幻想破灭了,她只是想一直陪在离商身边,但看着离商为莫悠言的事失去了一贯的笑容,使她的情绪很压抑,于是决定和离商坦诚的聊一聊。
愧对于圣知扇的离商自然像个犯了错的孩子,垂着脑袋不发一言。圣知扇看着离商,轻轻的问:“离商,你真的喜欢过我吗?”
离商愧疚的看了圣知扇一眼,后者不是笨蛋,一下子便明白了。
此刻圣知扇真的很难过,那种喘不开气的感觉,逼得她眼泪狂流,离商知道自己很残忍的伤害了她,伸出手握着她的手,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圣知扇不想离开离商,紧紧的握着离商的手,无助的哭泣:“离商,请你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离商只能将她拥进怀里,安抚受伤的她,他给不起这个承诺,但又狠不下心离开她,五脏六腑因为这个问题纠结在一起,无以复加的痛着。
得不到离商的答案,莫悠言只能无奈的远离他们,正巧最近找到了住处,于是搬出了宿舍。
这天莫悠言上了闫启夙的车,和勾未诀一起去了“魅上”。在勾未诀精彩的表演下,心情稍微舒缓了一些,两人坐在角落里边喝酒边聊天,喝着喝着,勾未诀较起劲来,硬要跟莫悠言拼酒。
不是莫悠言自夸,她的酒量真不是一般的好,当初在家过生日,爸爸的商业伙伴轮流来敬,把爸爸担心的要命,结果她连喝了三瓶52度五粮液也不见醉,惊的在场所有人差点下跪膜拜。到最后她实在饱得不行,大家都没能试出她的酒量。
现在勾未诀拿出一瓶62度的,对着莫悠言邪笑道:“这酒精度可是快到极限了,你敢不敢喝?”
莫悠言笑道:“我是没什么,就是怕你不行,别待会喷出火来!”
勾未诀听后一挑眉,呵!这丫头还放狠话!她勾未诀可不是吃素的,今天就算醉死了也不退缩!闫启夙见她们来真的,急忙叫梁管家把医生请过来,免得她们真的小命不保。
她们倒是直接,一人一瓶,眼神喷火,这场面哪像拼酒,简直就是泄恨,看得闫启夙心惊胆战!
一人一瓶下肚,烧的头发差点焦了,周围看景子的围了好几圈,这勾未诀的酒量大伙都很佩服,没想到莫悠言还敢跟她拼,要是待会呕出血来可怪不了别人。莫悠言也觉得这度数真够呛,鼻子往外喷的都是热蒸气,不过感觉还真是过瘾!
两瓶半下去,勾未诀饱了,连打了好几个酒嗝。莫悠言还依然面不改色,喝的津津有味。闫启夙看着不禁冒冷汗,围观的摇头赞叹:好一个酒鬼!
勾未诀见莫悠言还真有两把刷子,更是斗志勃勃,一拼之下,四瓶过去了。
莫悠言喝的酒都漫到喉咙里,勾未诀是彻底败了,酒疯还没来得及发就不省人事了。闫启夙急忙叫医生过来,赶紧把酒从她们体内排出去。闫启夙送她们回来,勾未诀已经呼呼大睡,闫启夙只得抱着她回房间,莫悠言坐在客厅缓缓气。过了一会儿闫启夙走下来,让莫悠言今晚不要回去,到客房休息。
说实话莫悠言也不想费事跑来跑去,说要跟勾未诀一起睡,闫启夙神秘的说:“如果你敢,我也不拦。”
莫悠言怕什么,勾未诀酒风比酒量好太多了,倒头就睡,能把她怎么样?于是义无反顾的进了勾未诀的房间。
不过十分钟,莫悠言跑来敲闫启夙的门,可怜巴巴的说她情愿睡沙发,闫启夙忍不住哈哈大笑。
当初勾未诀刚搬来这里时,闫启夙晚上总能听到隔壁的声响,所以起来看一下究竟。勾未诀并不是梦游,而是爬起来练拳。闫启夙倒是觉得稀奇,干脆推门进来看着她练,偶尔也请教一两招,看着看着他趴在床沿睡着了,半夜被勾未诀一拳砸醒,才发现这家伙睡梦中还在研究拳法。
莫悠言本来要好好休息一下,结果一爬上去,就被勾未诀一拳打在肚子上,疼的她连救命都喊不出来,半天才从地上爬起来。
闫启夙说只要勾未诀练好了拳,晚上自然就安静了,不过今天拼酒输了,估计心里不爽就打起醉拳来了。莫悠言叫苦连连,说闫启夙真的坏的过分,明知道会遭殃还不拉着她。
两人聊着聊着,便扯到离商的身上,莫悠言不禁黯然神伤,离商的优柔寡断搞得她心力交瘁,闫启夙看着莫悠言烦恼的样子,竟有种心痛的感觉,他甚至不愿意莫悠言和离商走的太近,但自己没有理由这样要求。
闫启夙拍拍她的肩膀笑道:“你其实是个挺傻的女孩子,过分坚持自己的原则,只会让自己很累,有时候也需要放松一下,毕竟有些事,是关系到一辈子的幸福。”
莫悠言默默看着他,什么话也没说。
第二天勾未诀醒来,感到头疼欲裂,窝在床上动也不想动。闫启夙将早餐端上来,见她醒了,要她起来吃饭。勾未诀拉下被子,只露出两只狭长的眼睛盯着早餐,一点食欲也没有。
闫启夙在她头顶轻拍了一下,笑道:“你这个死丫头!我知道你胃不舒服,所以叫厨房给你准备了清淡的米粥,你就算再怎么不想吃,也要应付几口,总不吃早餐会得胆结石的!”闫启夙说着端起米粥吹了吹,递到勾未诀嘴边。
勾未诀看着闫启夙没有说话,乖乖的张嘴含住汤匙。
这一刻,勾未诀感受到了明显的幸福,这幸福的感觉很用力的撞在心口上,撞得微微发疼。第一次,她想就这么躺着,被眼前的这个男人呵护下去,一直坚持要独自活下去的意念也渐渐瓦解。
每个人的内心都会写脆弱这个词,或轻描淡写,或浓墨重彩。勾未诀已经将这个词刻骨铭心,表面的无所畏惧也不过是在极力保护着不被腐蚀,这遇强则强的防护却挡不住水的柔顺,就像离商的温柔,闫启夙的体贴。
此时看着闫启夙为她忙碌,那种被人在意的感觉她终于深切的体会到了,这温暖使她禁不住笑起来。
闫启夙看着突然笑起来的勾未诀,愣了一下,他从没有看到这种笑容,怎么说呢?就像初生的婴儿醒来后,看到一直守在身边的亲人,那个他最最熟悉的人,那笑容纯净如水又灿烂生辉,给闫启夙一种莫名的悸动,忍不住抬起手抚摸着她的头发。
勾未诀没有推开他的手,而是安静的闭上眼睛。
闫启夙看着这么乖巧的勾未诀,心里喜欢的不得了,觉得这丫头有时候也挺可爱的,于是俯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