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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晋阳似乎笑了一下,那低沉性感的嗓音让人动情。
顾言不由自主的呻|吟出声,破碎的单音让李晋阳的呼吸瞬间急促起来。
他几乎忍不住在这里就把她拆吃入腹。
好在顾言还有一丝理智在,感觉到李晋阳微凉的手指正延着领口探进去,忙拉住他的手,用充满情|欲的声音说,“别在这里。”
李晋阳似乎在努力的平复体内的邪火,深呼吸几次之后才推开门下车。
顾言跟在他身后,门刚打开,身体便旋转了个方向,背脊抵在坚硬微凉的门板上,身前是男人凶猛又不失温柔的厮磨。
李晋阳的身体像是着了火,紧紧的贴在顾言身上,连一丝空气都无法穿透。
顾言伸手,轻轻的环在他肩上。
这个动作似乎更加刺激了已经快要把持不住的李晋阳,他弯腰,长臂一伸,直接将顾言打横抱起来,大步走上了二楼。
作者有话要说:收藏和留言都很少。
看来我得加倍努力了。
二亚,还是你最耐我,来么一个3
、你离不开我了吗
顾言再次醒来的时候,外面的天色已经接近浓墨。
她撑着从床上坐起来,房间里有些昏暗,只留了一盏壁灯,顾言在床上坐了一会儿,然后起身下床。
她身上早已换上了干净的睡裙,身体也很清爽,想来李晋阳吃饱之后还没忘照顾一下她这个“食物”。
顾言走出房间之后,听见一楼客厅有人在说话。
她倚在二楼的围栏边,看见李晋阳正站在落地窗前打电话。
他穿着黑色的套头居家服,挺拔的身影被面前的镜子诚实的衍射了下来,客厅明亮的灯光打在他身上,像是无端被笼罩了一层淡淡的微光,虽然很近,实则遥远。
李晋阳对着电话那边说了几分钟,收线之后转过头来,发现顾言已经起来了。
他垂在身侧的手上握着一只黑色的手机,脸上是那种浅浅的温柔的笑容,“睡得好吗?”
“嗯,很好。”顾言回应着,一步步走下楼来。
李晋阳看着她每跨一步都像是走在玻璃上那般优美,勾了勾唇,“晚上我们出去吃好吗?家里没有食材。”
顾言没有异议。
“我不在的这几天,你似乎没在家里吃过饭。”李晋阳在沙发上坐下,从茶几上随意的抽了一本杂志来看。
顾言走过去坐在他身边,一只手撑在沙发扶手上,淡淡的说,“一个人的餐桌很寂寞。”
李晋阳转过头来看她,顾言姣好的面容被头顶明亮的灯光迤逦出一道浅浅的光影,以至于,皮肤组织下的血管都清晰可见,像某种纯粹的一碰就碎的东西,让人舍不得亦不敢用力。
李晋阳伸手抬起她的下巴,俯身吻上了她的唇。
房间里很安静,李晋阳这个吻就像安静的空气一般,并不疯狂也不深入,只是在她的两瓣嘴唇上静静的厮磨,动作格外的小心翼翼。
顾言闭上眼睛,睫毛因为喜悦微微颤动。
两人在沙发上厮磨了一阵,李晋阳才开车带顾言出去吃饭。
车子开进熟悉的巷子里的时候,顾言还没睁开眼睛。
她最近特别嗜睡,有时候在片场坐着休息的时候都能睡着。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秋天快到了,那个离冬眠的冬天也不远了的关系。
李晋阳停车的时候,顾言站在饭店的门前,就着鹅黄色的灯光看那块刻着“苏衍的故事”的牌匾。
那几个字写得很流畅,而且笔峰锐利尖刻,有种力透纸背的张狂。
“喜欢这几个字?”李晋阳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她身后,声音在夜色下面显得格外朦胧。
顾言毫不吝啬的赞美,“写得很漂亮。”
李晋阳的手扶上她的后腰,“这几个字出自一个女人的手。”
“哦?”顾言好奇起来。
一个女人再怎么狂野爽朗应该也很少能有这样的笔功,那种从字里行间透出来的骨子里的倔强和张狂,让顾言未曾见过这个女人却莫名的产生了些许好感。
“有机会介绍你们认识。”李晋阳卖起关子。
顾言不置可否的笑笑,在李晋阳的推力下走进了眼前的饭店大门。
踏进大门的时候,顾言心想自己今天出门应该先祷告的,她不信佛信基督。
因为她相信,无论世人多么肮脏和自私都能得到上帝的原谅,他连背叛了他的尤大都能原谅,又有什么是不可以的呢。
大厅里的布置跟她前段时间见到的一样,只是水吧的吧台前坐着一抹熟悉的身影。
当对方转过头来的时候,头顶并不昏暗的灯光让顾言看清了她的脸——莫菲。
自从上次林家的酒宴之后,她就没见过莫菲,若不是今天遇见,她都快忘了这个人的存在了。
莫菲会在这里并不是巧合,这从她看向李晋阳的目光就能明白一二。
她似乎精心打扮过,身上的斜肩小礼服将她的身材衬得凹凸有致,蹬在高脚椅上的双足上套着一双七八公分高的系带凉鞋,真像个来这里找王子的公主,此刻她正端着一只酒杯,看着李晋阳的目光清纯又媚惑。
顾言心想,若莫菲哪天不写剧本改投娱乐圈了,一定是个天生演员的料。
李晋阳不愧是情场高手,即使接收到了对方那样赤|裸的诱惑的目光还能坦然的带着顾言从大厅里走过,直接进了他那间专属的包房。
包房的门被李晋阳关上。
他替顾言拉开椅子,顾言落落大方的坐下,然后他在她身旁的椅子上落坐。
桌上有摆放着的热茶,李晋阳动手倒了两杯,一杯递给顾言,“抱着暖暖手。”
现在还是夏天,常人的体温都很高,但顾言的体质一直很差,即使是大夏天手脚有时候也是冰凉的,她用两只手抱着杯子,笑着说,“莫小姐在外面呢,你不去打个招呼。”
李晋阳看向她,深邃的眼睛像要看进她的灵魂深处去。
顾言依旧是那副淡笑的模样,对于李晋阳笔直的目光没有任何闪躲,最后李晋阳先移开了目光,喟叹一声,“顾言,你生气了吗?”
顾言露出一个无所谓的表情,“我不会干涉你的私生活。”
她说的话让李晋阳蹷起了眉,但他没有说什么,只是起身拉开门出去了。
李晋阳并没有呆太久,菜上齐了之后他回来了。
顾言不用问他去了哪里,也不会问。
她想的是,没有讨厌的人在这里,她终于可以心无旁骛的享用这顿迟来的晚餐了。
李晋阳一直在给她布菜,自己动筷的时候很少。
顾言不准理会他,自顾自地吃得香。
她本来就一直喜欢这家店的菜色,这个晚上更是敞开了肚皮吃。
就在她喝第二碗汤的时候,李晋阳突然开口,“顾言,这次去上海我明白了一件事。”
顾言从汤碗里抬起头来,眼神在问什么事。
李晋阳牵起一边嘴角,笑容突然变了味道,像是终于破冰的河川,有几缕阳光从缝隙里透了出来,照得顾言的心一颤。
李晋阳握住她放在桌延上的那只手,“没有你在身边,我很不习惯。”
顾言感觉对方的体温从两人交握的手掌处传来,灼烧着她的心脏。
过了许久,她才找到自己的声音,“我可以把它理解成,你离不开我了吗?”
她挑眉的样子别具风情,声音比往常低了几分,就像不小心落进盘底的糕点,糯糯软软的,李晋阳凑近过来,在她嘴唇上轻啄一口,磁性的嗓音披上了一层淡淡的柔软,“当然。”
“所以,”顾言微微勾唇,“李先生是打算跟我玩真的了?”
李晋阳修长的手指抚上她光洁白皙的脸颊,眼神认真而惑人,声音像某种金属,与空气碰撞在一起,震得顾言心脏狠狠的颤动,他说,“你要不要试一试,顾言。”
短短的一句话,经由李晋阳的嘴里说出来,立刻就多了些令人动容的意味,她几乎无法承受自己的名字从他嘴里滑出来的魅力。
顾言看着他的眼睛,似乎这一刻还在确认对方的真心和态度。
李晋阳却径直扣住了她的腰,将她带到了自己怀里,一低头,便精准的含住了她不点而朱的唇。
这一晚很疯狂。
顾言似乎拿出了所有热情,像炙热的火焰璀璨而绚丽的燃烧。
这世上有太多求而不得,所以才会让得到显得绝路而珍贵。那种从心底漫延上来的喜悦让顾言睡着前嘴角还挂着一个淡淡的笑容。
第二天早上起来,李晋阳已经不在床上。
顾言摊在床上,过几天她要去跟着剧组去一个小城镇取景,她和李晋阳刚刚有了实质性的突破,这个取景真是来得不是时候。
但她是个对工作负责的人,这一次,就算她千万个不愿意也得去。
下楼的时候,餐桌上已经有几样成品上了桌。
顾言在餐桌边的椅子上坐下,拿起盘子边上的银制叉子戳了一块鸡蛋放进嘴里。
李晋阳端着两碗粥出来的时候,见了她那副享用大餐的模样,不由笑道,“这么好吃?”
顾言点头,“真希望以后每天早上都有这样的早餐。”
李晋阳的手指在她后颈上摩娑了几秒,“想得倒很美。”
“是啊,虽然知道这是个奢侈的愿望,不过是愿望都想要让它实现吧。”顾言说完话,低头开始喝粥。
李晋阳隔着一张餐桌注视了她几秒,说,“我尽量好吗?”
这样温柔的语气让顾言差点热泪盈眶。
她点了点头,笑容绚丽而温润。
李晋阳却因为她脸上此刻的笑容微微失了神。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有了实质性的进展。
真不容易。
、道歉
早餐后,李晋阳开车将顾言送到T大门口。
李晋阳单手扶着方向盘,目光追随着顾言,看见她推门下车,快速而平稳的消失在大门后的石子路上。
控制台上的手机突然响起。
李晋阳取过手机,看见屏幕上显示的名字微微皱了皱眉。
半晌,他按了接听键。
顾言从片场出来的时候还没到中午。
这是《沉沦》在T大的最后一场戏,所有人都显得有些兴奋,因为明天开始,他们就要前往宁市附近的一个小城镇了,听说那里有很多有名的小吃,还有云端温泉酒店。
虽然地方小,但风景很不错。
所以一群人还没出发,就已经心向往之了。
刘真真将手里的墨镜递给顾言戴上,问她有没有想要去的餐厅,顾言摇摇头,低头钻进了保姆车里。
米雪在处理事情方面的确是一把好手,以至于从傅若薇出事到现在,媒体上没有丝毫关于她的消息。
刘真真不仅长出了一口气,这几天她连出门都要小心翼翼的,生怕又从哪个角落冒出一群人来问些乱七八糟的问题。
反观顾言,她倒是非常淡定,似乎根本就没那回事一样。
刘真真有时候真佩服她。
因为顾言的这种淡定不是装出来的,似乎这种淡然处之的态度已随着岁月和时光长在了她的骨子里。
一种天然的柔和湿润,必要的时候,她亦可以像一把尖锐的倒刺,刺得你浑身鲜血直流。
保姆车从T大校门驶了出去。
延着宽敞明亮的大道往市区而去,顾言靠在椅背上望着窗外,车厢里长久地沉默。
直到车子上了三环,顾言才转过头来,问她,“米雪最近在忙什么?”
刘真真沉吟片刻,回答道,“她在忙傅若薇的事,听说傅若薇已经同意私了,但是要求白纳付一笔高额的赔偿金。”
顾言见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挑了挑眉,“小刘,我不喜欢吞吞|吐吐。”
闻言,刘真真便不好再多作隐瞒,径直道,“听说傅若薇还要你亲自去向她道歉,如果不然,她背后的那个人会对你不利,虽然我相信薄总和米雪,但是你最近还是要小心一点。”
顾言听了之后没多大反应,只是点点头,接着又靠在椅背上,闭上了眼睛。
刘真真看了她一眼,在心里叹了一口气。
她虽然对顾言不是百分百的了解,但是要让顾言去给傅若薇道歉,那绝对是不可能的事。
只是,若顾言不照做,傅若薇背后的那个人可能真的会做出什么过激行为,这是所有人都不愿见到的事。
刘真真还没从思绪里回过神来,突然听见顾言说,“不用担心,我不会有事。”
她的声音轻浅温和,像春天旷野的风,湿润而迷人。
刘真真烦乱的心绪被奇迹般的抚平,她点点头,“顾言,薄先生和米雪不会让你有事的。”我也会保护你。
半个小时后,车子停在了顾言常去的一家餐厅前面。
刘真真先下了车,顾言下车的时候,鼻子上已架了一副咖啡色的墨镜,她的脸上没什么表情,身上的无袖针织衫和牛仔裤让她看上去轻快而阳光,刘真真等顾言下了车后,便让司机开车先走。
刘真真订了个包厢,顾言的食欲并没有因为傅若薇而受影响,依旧吃得很多。
刘真真也觉得有点饿,一顿风残云卷,盘子里的菜已经所剩无几了。
顾言抽过纸巾擦了擦嘴角,那动作并不刻意,却是一种极致的优雅,仿佛她天生就该这样仪态万千风华尽显的立于人前,说话的语调、举手投足间的从容甚至是偶尔牵起的嘴角都让人产生一种无法描墨的贵族气质的错觉。
三年前第一次见到顾言的时候,刘真真便有这样的感觉。
当时她是被薄清安钦点的,所以当她被带到顾言面前时,对方正坐在薄清安办公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