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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自我的小小秘密,但是,你见过有这么细细观察和注意过你的男人吗?这样的男人如果不是出于爱你,他找这些麻烦干什么?你卢海鹏什么时候能有这样的用心,更不要指望他能说出那种话了,足可以怀疑他根本就没有这样丰富的感情。
随着江南在她生命中的地位越发的增高,她时常自叹命苦,对丈夫的积怨也越来越深,长期的沉默和压抑终于在一天总爆发了。已经两个月没有归家的卢海鹏,不知为何突然回来。以往,当夜深夫妻俩睡下后,丈夫无论出于真心和假意,还总会对妻子动手动脚,而妻子从不会完全的拒绝。性茭也偶尔有过,但每次他都明显的是力不从心,方芩感觉出来他的一切精力早就消耗在别人身上了,他回来这么做只是为证明自己的毫无二致。至于表现欠佳,他会把问题扯到一边去,隐约其辞地说那不过是工作劳累而导致体力不支罢了。他还曾经对妻子遗憾地“透露”,自己好像近来得了阳萎,去看了几次医生,疗效并不显著等等。对此,妻子从来没有太多的表露,只是冷漠地观察和应付。
可是,今天晚上他们躺下后,当丈夫伸手摸向她的胸脯时,方芩把他手推开了。这是史无前例的。
卢海鹏很不高兴地说:“你这是为什么?”
“不为什么,我不想。”
“你不想?你是我老婆。”
“不是。”
“你想干什么?”
“你心里明白。”
“你想离婚?!”
“是的。”
“好呀,你终于表现出来了,你看不起我。”
“请不要把责任往别人身上推。我已经是够忍耐,够对得起你们了。”
“什么‘你们’‘我们’的。”
“不要那么敏感,你所做的一切骗得了其他任何人,骗不了我。”
“我骗你什么了?”
“你心知肚明。”
“我不明白。我在外面累死累活,不就是为了这个家。”
“我承认你不轻松,但这个理由不能代表……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我做什么了,我什么都没有干,我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
“算了吧,我不想和你算什么账,既然大家没有了意思,不如分手吧。这样,你也安心了,何苦还两头放不下。”
“胡说,想离婚,休想。”这时卢海鹏把方芩往前一推,然后压到了妻子的身子上,动手往下拉妻子的内裤。他没有想到平时百依百顺的妻子,今天却非常固执,坚决不从,紧紧地抓着内裤往上提,裤腰处被扯成了细条,眼看随时要断。
又上下争夺了几回,卢的脸气得发青,看看这不是办法,放开了方芩,转身到厨房抄了把菜刀返回房间,高举起刀子,大声喊:“你要离婚,我就杀了你。”
“你就杀了吧,你早就想这样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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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再说一遍。”
这时,隔壁小房的女儿被惊醒了,慌忙跑进房间,哭喊着直扑到母亲的身上,拧过头对父亲叫道:“不要,不要。爸爸。不要。”顿时母女抱成一团,哭成泪人。卢海鹏把菜刀“哐”地丢到了地上,一屁股坐到一边抽起烟来。
两小时过后,女儿哭累了,睡在母亲的怀里。这时,卢海鹏爬上了大床,低声地对方芩说:“躺下,脱干净。”
方芩瞧了瞧女儿,轻轻地把她放在大床的另一边,然后无奈地照做了。当她把内裤脱下后,有意地放在丈夫可以看得清的地方,想让他知道今天她不仅没有心情,而且来了月经,想提醒他,如果不顾对方的厌恶,也请对别人不适的身子手下留情。的确裤裆已经染得深红,刚才因为争吵,一直没有时间去换纸巾。但是,卢海鹏虽然见到此情此景,并没有象方芩指望的那样放弃了进一步的行动,相反,当作什么都没有看见那样,不管三七二十一,把自己那东西直插进鲜红的荫道内,黑红的血被挤了出来,又溅到床单上。方芩虽然一直紧闭着双眼,不过挡不住泪水再次往外流,也同时无碍她把卢海鹏看得更清楚。他今晚的确粗暴,但是行为更是反常,令人奇怪的不仅是他今天为何非要不可,过去可是请都请不来。而且这一回,他那东西非常的坚硬,比以往任何时候还多增了几分发泄的来势。如果说女人都喜欢男人这类生猛劲头,但是,她却觉得异常的恶心,活像被强迫吞下一条死蛇。对此,她除了伤心和厌恶,现在增加了愤恨。
红杏俱乐部 第二部(8)
侦察
翌日一早,离上班还有一个小时,她就来到单位的大楼前,但是,没有象往日那样直接上办公室,而是留步在入口处。她很想早点见到江南,知道他是一个常常提前上班的人。果然,没有过五分钟,江南就出现在她的视线之中。其实,他也是提前了,比平时早了半个小时。他何曾不也是同样的心情,一整个晚上他都没能睡好,老是在挂念着她。当他一看到她那阴郁的脸,特别是眼镜片也挡不住的红肿双眼,即刻预感事态十分不妙,看来比自己原先预计的严重得多,此前他只是为自己心爱的人不得不陪着另外一个男人睡觉而耿耿于怀。
他很清楚,她仍然是“属于”丈夫的,丈夫可以索要她身上的一切,虽然自己对于这一结果是那么的心有不甘。可是,他和可怜的心上人一样,不能容忍强暴和威胁。他对她说,无论是有夫妻关系或是没有关系的任何人都没有这个资格。
她痛苦地说:“我对不起你,如果这个强暴是你的,我反而会心甘情愿。”
“你怎么会这么说呢?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准备为我坚守忠诚。虽然你的身子被人夺回了,但是心却在我这里。当然,我多么想你全部都是属于我的,不能允许有任何人染指你的一丝毫毛,更不要说用强迫的手段了,但是只要你心里有我,这就已经让我很感激你了。请暂时不要正面再冲撞,防止发生意外,他可能失去理智了。”
“你真的好想我吗?”
“你看不出来吗?”
“那我们……今天找地方见见吧。”
“可是,你下面……”
“不,我宁可给你。我觉得这样做,心里才能安宁。”
“好了,我们晚些再说。你现在这么累,是不是休息休息?就别上班了。”
“不,我不想回家,见了他我就想恶心。”
“那就另外找个地方吧。”
“不急。我想问你,说他外面有女人,可是为什么又不想分手呢?”
“这有两种可能,一是觉得两头都不想放下,所谓的‘喜新而不厌旧’。二是,外面那个女人在他心目中的地位,目前还不到要甩掉你的程度。比如说,他至今还不能肯定自己完全靠她,或者是不能相信那女的会忠实于他。也就是说,你虽然在吸引力上已经输了,但是,在可靠性上仍然是强过其他人。男人虽然好色,但是,信任也是他们需要的。”
“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呢?”
“你见过她吗?”
“没有,但是,有个女人曾经打过电话来找他,是我接的。”
“如此大胆?”
“就是呀,现在就想成第一夫人了。我真想知道她是个什么人,这样我才能肯定他们在干什么。你看姓卢的那个样子,好像人家有多冤枉他。”
“嗯,也好,我们来想想办法。他什么时候离开,听你说过,好像是明天下午。”
“他是这么说过。”
“那么说,那边是空城计了。让我想想怎么办好。”
上班后一个小时,江南请方芩到自己的办公室来。江南在一月前被提升为办公室主任,所以有了自己的单独工作间。工作虽然比过去更忙,但是,和方芩说说话比过去方便多了。两分钟后,方芩推门进来了,江南把自己的办法告知了她。她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按照江南的吩咐留下了一个电话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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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卢海鹏在广州店铺的电话号码,中午休息时,江南拨通了那个电话。
接电话是个女的,听上去果然年轻:“喂,找谁。”
“找卢经理。”
“他不在。”
“你是老板娘吗?”
“唔……你是哪位?”
“我是你张大哥呀。”
“张大哥?”
“河南的张大哥呀。”这是卢海鹏的一个客户,有几次他通电话时,方芩曾在一旁听到此人姓张,河南人。
“哦,是张大哥呀。不好意思,一下子没有想起来。”
“老板娘,你好。请问你叫什么名字。我也一下子想不起来了。”
“我叫阿芳。”
“对了,是阿芳。”
“张大哥,有什么事吗?”
“没什么事,我到了广州。”
“什么时候来的?”
“刚到不久。”
“怎么不过来坐坐。”
“不了,我倒想请你出来吃顿饭。”
“这……”
“反正卢经理不在。”
“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呀,有了卢经理,连门都不敢出啦?”
“……”
“我什么时候喝你们的喜酒?”
“这要问他。”
“你自己呢?”
“想当然想了。不过我怎么能做主。”
“你怕什么,他搞都搞了,还等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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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卢经理很会搞你吧?”
“张大哥,你……”
“别那么不好意思嘛。”
“张大哥,他要象你想的就好了。”
“是不是他那边的大婆不放。”
“你怎么知道那么多?”
“我是江湖上的人,有什么能瞒我的。这样吧,张大哥也喜欢你,他如果不要你了,你来找我,我会好好对待你的,立马把你扶正。”
“张大哥真会开玩笑。别拿我开心了,我心烦得很。”
“那么就让大哥陪陪你。你想过来就过来,要不我开车过去接你。”
“……”
“你想想,我过会再给你打电话。拜拜。”
放下电话,江南把通话的内容一五一十地转告了方芩。她一直耐心地听着,只是对“喝喜酒”那段重复问了一遍,然后自言自语地说:“看来是在等喝喜酒啦。原来有这一天。”
江南认为她的分析完全正确,虽然这位四川妹谈话还是懂得隐晦,但是,同时也默认了许多东西,包括准备得到比做二奶更高的名份。
方芩又问:“她很年轻吗?”
“很年轻,声音象是二十岁刚出头。”
“感觉怎么样?”
“不是很土,比一般的打工妹要强,见过些世面,知道什么该讲,什么不该讲。”
“她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这样吧,你真想见识一下,我和你到广州去一趟。”
“你方便吗?”
“没有问题,要去现在就可以动身。”
“也好,趁姓卢的不在广州,我要看看那个四川妹的庐山真面目。”
二十分钟后,江南把工作交待了一下,启动了那辆基本上归他自己使用的人货车,搭上方芩直赴广州。顺便在这里提一下,江南升职后,局里配一部汽车给他,这样他用车就不必象过去那样还要请示这个、报告那个了。
大约两个小时后,他们俩已经身在广州,终于见到了那位四川妹,准确点说,方芩看得更为仔细,因为江南没有下车,而车子是停在卢海鹏店铺的对面街上。卢海鹏开的厂子是那种“后厂前店”类型的,规模不大,条件也十分的简陋,一进门便是销售部,也是接待室。今天方芩显得非常急切而又大胆,一下了车,没有过多的犹豫就直接朝店铺走去。江南看到这时店铺内,有一个站在柜台后、穿紫红上衣的年轻女子,身材并不高,眉目还算端正,她那接待客户的神情象是看门的,又象是个女当家。比起那些刚从农村出来的打工妹,她显得既学会了打扮,人的举止也精灵许多。
方芩在店铺内转转几分钟后出来了,然后走过马路,登上了汽车,对江南说了句可以走了。一路上,方芩闷闷不乐,似乎不想多说话,江南也没有多问。江南从她仅有的三言两语中了解到,那个柜台后的女子正是那位四川妹,许多客户都在亲热地叫她老板娘呢。过了好些日子,提起这次广州之行,方芩仍然不愿多讲,而每每总是叹气道:“人家年轻嘛,我老了。”
广州一行,对于方芩来说是种收获,也是种失落。从此她再也没有兴趣和心思去刺探那个四川妹的任何情况。因为她一切都明白了,她知道了对手比她在许多方面更能吸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