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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生虚假掩饰,委曲求全,最后的最后,羽沫一也再不能挤出一滴泪光,深爱你的羽灵灵也不再留恋,却还是有人为你这般黯然神伤,想干干净净离去,终是不能了。
艰辛挣扎而来的路,放弃太多自我,即便缩在暗影里你还是存在过,不如就这样微笑接受。
我的哥哥,请记得回头看看我,再一路顺风坦然过!
她想这悲伤,总有一天会得到释然。
詹含旭看了看时间,羽沫一差不多要从奇忌的丧礼上回来了,近日这接二连三的伤心事压在她心里,纵然让她痛痛快快发泄了一回,也不能彻底根除她心中的郁结,所以他不能懈怠半分。
这时沃伦进来,递上一个白色信封说道:“少爷,有你的信件。”
詹含旭打开手中信件,跃入视线的“赌约”二字,让他想起奇月之前的话,顿时心情直线下降。
这东西就是她送的礼物?那个证明羽沫一不爱他的证据?
这个女人以为从他这里下手,便能让结局如愿以偿?
可笑!
本是不屑一顾的詹含旭,却在看清赌约内容以及末尾两人的亲笔签名时,顿时面色铁青!
一年内专宠一人?一年里柔媚风情?
詹含旭牙龈深咬,气息骤冷,捏着纸张的指尖因用力而泛白。
他们竟以这么幼稚可笑的理由,拿他詹含旭的感情随意践踏!
他詹含旭纵使不肯轻易爱人,也不至于可悲到要他们拿来游戏的程度。
再爱贪玩胡闹,都是他的好兄弟,再自尊不服输,也是用心来接近的,此时,怎么能让他看到这么污秽不堪的东西?
羽沫一回来时,就见詹含旭立在窗前,冷漠孤傲的身影遮去大半阳光,将炎夏的闷热硬生生扭碎在玻璃之外。
犹记得去年首次相遇,他便是这个模样,彷如天地间只有他一人。
自己从没想过,有朝一日能缩在这人臂弯里,卸下所有承担安逸淡然。
再多飞来横祸,只要有他在,她似乎都能挺过来。
羽沫一轻笑,此刻竟不知是好是坏了。
詹含旭听到声音,缓缓回过头来,天神般完美的脸庞隐在光影里,半是朦胧,淡出让人如痴如醉的光晕,可偏偏让羽沫一没来由的打了个寒颤。
詹含旭十指收紧,薄薄纸张在手中烂成一团,却突然狠狠一把将它摔在地上,大步朝着羽沫一而来。
那全身犹如野兽般狂肆的气息,危险的让羽沫一下意识后退了一步,还没搞清究竟怎么回事,已经被他一个猛扯砸在了床上。
这张羽臻原花了大价钱,吹毛求疵为她订制的超柔软大床,此时却在詹含旭的暴力下硬生生撞疼了她的后背,五脏六腑几乎承受不住这股猛力,弹跳着撞上前胸。
羽沫一只觉呼吸一哽,差点背过气去!
紧接着,不等她缓过劲来,只听得“撕拉”一声,她的大半个身子已经暴露在空气中,而下身更是毫无预兆的捅进外物,像把锋利的刀子生生将她切开!
“唔……”
不做任何停顿,快速在她身体深处翻搅戳刺,无法言喻的疼痛,致使羽沫一头脑虚空堕入黑暗,却在下一秒被活活疼醒了。
她闻到了淡淡的血腥味,不知是被迫交合的挫伤,还是嘴角蜿蜒而下的红流,总之她已经无力去分辨。
好疼……
想挣扎,想反抗,可是……
含旭生气了……
羽沫一双手紧紧抓住身下的毯子,将所有隐忍的痛苦转移到这纤细的十指上,紧咬牙关,连痛也不敢喊出声来。
不知他为何生气,所以她没了勇气去挑战他的怒火,她害怕一旦失言,会酿成无法弥补的后果。
现在的她,已经承受不了他转身离去的情景,她只想不再失去任何一个在乎的人,对比那些,这点小痛算什么?
豆大的冷汗一颗颗从额头滚落,手下的毯子也已经破烂不堪,时间似乎过得有些混乱,她不记得自己是否昏迷过,只知道那看似没完没了的粗鲁撞击突然停在了体内,她甚至睁不开眼睛看看压着她的少年此刻的表情,她想抬起血迹斑斑不住颤抖的双手搂着他,害怕他突然起身离去。
却不想,他一个猛扑紧紧将她抱住,力气大得几乎要勒断她的脖子,她感觉左肩上有属于他的温热气息浮动,微微煽动的唇瓣蹭着她的肌肤,声音轻浅的险些听不清。
他说:“别恨我。”
她想摇头却动不了,她想开口却发不出声音,于是她无助的躺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
没有得到回答,詹含旭似乎又恼了,柔软的唇瓣擦着肩上肌肤,不由分说狠狠一口咬上!
羽沫一一颤,全身肌肉以最极限的程度瞬间收缩,以至于刺激了全身感官,体会两排深陷肉体的利齿,以及体内那根愈加炽热的躁动巨物。
陷在夹缝里,感觉天地都在旋转,她却如此麻木不堪。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八局 意外身亡
一室凌乱,日光里扩开的气息如此显然,一地碎衣,一床污浊,以及那个斜躺着的,快散了架子的羽沫一,不见肇事者半片身影。
羽沫一微微动了动,却牵动全身上下撕裂般的疼痛,尤其那下身的惨状,已经牵连了两条腿的神经,如此老老实实平躺,都压不住小而快的颤抖频率。
羽沫一侧头看了看床头柜上的闹钟,17点多,她竟撑不住詹含旭强迫交合,昏睡了两个多小时。
就算第一次,因为找不到可以和解的方法,詹含旭也不曾失去理智弄伤她,这次究竟因为什么才导致他勃然大怒?
她唯独不愿意被他莫名其妙的讨厌,所以想弄个清楚。
羽沫一忍下无法言喻的疼痛,忽略左肩的血肉模糊,伸手去捞地上的衣服,但衣衫尽毁已不能蔽体。
羽沫一正待扔开时,却看到下面的一个纸团,打开一看,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
这原本是她和吴池莱,为了给詹含旭一份牵念,救他与神魔之界,利用这半是玩笑的赌约,收敛当时各自的互不相让,多留几分对他的真诚。
可如今看起来,竟像极了一个戏弄人情感的恶作剧。
不怪詹含旭误会他们故意作弄,时隔这么久来看,羽沫一自己都觉得卑耻。
她不能因为这可笑的事情失去他,管不了一身的不适,羽沫一慌慌跳下床摸出手机,可詹含旭的电话一直打不进。
羽沫一心下着急,跌跌撞撞扑到衣帽间,看到一套白色滚黑色条纹的运动装,微微敛眸。
这是初识含旭不久,前往奔县路途上,他特意给她买的衣服,也是长久以来的只此一次。
羽沫一咬咬牙,果断取下,不管这闷热的夏季是否适宜这略厚的衣服,以最快速度套上。
曾经年少遇到再多不如意之事,都有众多师兄弟们照拂,即便离开他们,咬得牙龈出血羽沫一也可以强撑下来,可是如今此起彼伏的灾难已经令她筋疲力尽,她不知道自己还能撑多久,她也从没打算去依赖某个人,直至现在才发现,没有詹含旭在身边,她早已失去现在这份坚持。
不能没有他……
绷紧全身肌肉腾腾跑下楼,正如詹含旭所说,她一直不够坦诚,以至于总遭人误解,也总是误解别人,而错过、而失去、而来不及。
灵灵看到羽沫一,兴高采烈地扑过来叫道:“姐姐,你要去哪里?带上灵灵一起好不好?”
“灵灵别急,等姐姐回来再带你出去吃好吃的,你现在乖乖呆在家里等我!”羽沫一急急套上鞋子,安抚追过来撒娇的大娃娃。
灵灵撅着小嘴眼神哀怨道:“姐姐不疼灵灵了,总是把灵灵一个人丢在家里自己跑出去玩!”
吴池莱见羽沫一面色苍白,气息不稳,身体状态十分欠佳,却行色匆匆,眼露惧色,心下担心,扭头对谢萱交代一声道:“我跟过去看看,你陪陪小可爱。”
谢萱点头应好,羽灵灵不满的指着他们的背影叫道:“为什么他可以去,灵灵就不可以?”
谢萱拉着羽灵灵笑问:“灵灵想不想得到惊喜?”
灵灵歪头想了想,狠狠点头道:“想!”
“那么灵灵是不是要假装什么也不知道,让姐姐和池莱哥哥去准备好礼物,一起回来送给你?”
灵灵听了立即笑弯了眼,伸出食指压在小嘴上悄悄的说道:“灵灵什么都不知道,灵灵午睡还没醒!”说着蹑手蹑脚缩到宽大的沙发上开始装睡。
而冲出家门的羽沫一,一口气跑了不知多久,已经吃不消,双手撑着膝盖停在路边喘气,无法闭合的双腿抖得就像风中残叶。
她打过电话去詹家,没人知道他的去向,曾在身边无处不在的他突然消失不见,叫羽沫一实在不安。
他会不会,不要她了呢?
想到这里羽沫一心下着慌,以前不知道没有他自己会怎么样,可是现在她深刻明白自己会如何,正因为明白,才为了这样的自己恐慌害怕。
卑微、自轻、患得患失。
这是那个记忆里遥远的不能再遥远的存在,她从没想过,自己会和这些扯上半点关系,可是如今……
撑着几个小时前被他毫不怜惜践踏的身体,揣着一颗怕被抛弃而忐忑不安的心,站在茫茫人海中心急如焚。
在他面前,她永远不会是那个让人闻风丧胆的“冷血野驹”,甚至失去了羽沫一生来就有的狂傲。
这样的自己,该如何是好?
羽沫一又一声轻笑,深吸一口气,向着前方迈开脚步。
即便爱得如此自贱,她也不后悔!
就算羽沫一一身的内外伤,也难保吴池莱追得上,苦逼的跟了四条街还是走失了,无语望天,只能漫无目的四处寻找,等他终于看到那个白色的高挑背影时,不禁呼出一口气,正要抬脚追过去,却见她身子一晃,没头没脑的向马路对面跑去。
看着她在刺眼的红灯以及疾驰的车流里乱闯,吴池莱面色一僵,慌慌扑上前。
尖锐的刹车声淹没了吴池莱惊恐的喊叫声,在嘈杂的市区主街上分外刺耳。
人影像只软软的布偶,无助的跌撞着滚到车后。
一辆公交车碾过一地殷红残身,毫无预警的撞上斜停在前方的轿车,直接将其弹出十米开外,犹如脱手的保龄球砸向对面的车辆。
变故突生,车主们不知情况,一时间连连追尾了十余辆,未及反应,先前砸得四脚朝天的轿车轰然一声炸响,连着周边倒霉的一并引爆,四岔路口瞬间陷进大火中!
此时正是下班高峰期,原本只是一人撞车,却因为道上车辆过多,引发这等大规模的车祸,路人尖叫着抱头逃窜,后面的车主也是丢了车子远远逃命,场面瞬间失控!
吴池莱愣愣的站在路边,和亡命逃窜惊恐不安的众人,以及如此壮观的场面格格不入,无视那些不断炸飞的铁皮和轮胎,只是看着地上那一大滩鲜血,在烈焰下渐渐烤干,彷如世界在这一刻静止。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九局 堕落成魔
而此时的詹含旭,在幽暗的空间里缓步而入。
沃伦推开面前纯黑的铁门,微微侧身,恭敬颔首道:“少爷,到了。”
詹含旭一如既往面无表情,看着屋里那个抱着肩膀缩在角落的人影,冷冷开口道:“茶已经凉了。”
奇月见到詹含旭,眼神悲戚苦苦哀求道:“主席大人,我知道错了,求你放我出去好不好?”
“我从没说你做错什么,所以不接受道歉。”
他费了一些时间,对羽沫一以前种种灾祸都仔细调查一番,知道奇月一直没闲着。
奇月知道詹含旭有备而来,话里也透出信息,她自然不甘心,问道:“赌约你应该已经收到了,她如此玩弄你,你为什么还是护着她?”
“因为她是我的女人。”
他从没怀疑她的感情,也一直信任好兄弟对他的真心,他不过是受不了羽沫一一再保证坦诚相待,却还总是留些小动作,以及那游戏态度。
他只要她干干净净,哪怕一点点瑕疵也不行。
可是他刚刚弄伤了她。
再不爽再不甘,他其实都想好好保护她的,可是自己控制不住这疯狂的思想,害怕有一天让她遍体鳞伤。
所以他需要清除一切不安定因素,让她,也让自己“纯洁无暇”!
他爱她的方式,便是为她,堕落成魔!
“为了感谢你磨砺我们的爱情,特意给你备了一份回礼。”詹含旭冷冷说道:“带上来。”
沃伦应声,略提高嗓音道:“把人带过来!”
左侧暗门应声打开,两个衣衫凌乱的男人被推了进来。
奇月见了面色难看,这两人让她痛恨不已,就算化成灰她也不会忘记!
沃伦用干净的白手帕托着一把手枪,蹲身放到地上推到他们中间,说道:“奸污你的人,还请奇小姐自己斟酌处理。”
奇月好笑道:“你想让我们互相残杀?”
詹含旭淡淡道:“我只是想看看你究竟能狠到什么程度。”
“你以为我不敢杀人?”
“杀别人远没有杀自己难。”
奇月哈哈笑道:“主席这招倒是即省心又彻底。”
“谬赞了!”
奇月看了一眼两边畏畏缩缩的人,转脸盯着地上的枪。
她从不是心慈手软的人,有人伤害了她,妨碍了她,即便是全世界,她也要不择手段摧毁报仇!
此时沃伦缓缓道:“单征贤,赵炎,盛宴开始了!”
话音一落,那两人就像放出笼子的狮子猛地朝手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