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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事不能光看表面。”职员丁小姐很是骄傲道:“我表叔在于氏高层,他说尉杉快要嫁入关家了。”
“什么?”
“这消息准没错。”职员丁小姐得意的说:“半年内肯定完婚。”
“什么!”职员甲乙丙小姐齐声尖叫。
门被打开,走进来一人,他推了推眼镜,温和一笑,“亲爱的美女们,讨论什么这么激烈?”
“苏特助!”职员们一瞧来人是苏驿,纷纷扑上去,“我们在说八卦呢。”
“噢?”苏驿挑眉,“什么八卦如此激烈?说来我也听听。”
“我们新上任的戌特助是什么来头啊?”
“来头?”苏驿微妙一笑,“来头可不小噢。”
“苏特助快说来听听。”
苏驿像是在等待着什么,“口好渴。”
“苏特助喝茶。”
“喝咖啡。”
“喝果汁。”
众人纷纷捧上杯子。
苏驿接过一次性纸杯,喝了口茶润了润喉,缓缓道:“戌特助可是大老板的人。”
“什么?!”众人大惊,“大……大老板?!”
“可不。”苏驿唇角微提,“全称就是大老板的私人特助嘛。”
“切。”众人拍胸脯,又被苏特助给忽悠去了。
“那尉杉和关邵白呢?”有人不死心地问。
苏驿放下纸杯,转身走时丢下句话:“要结婚啦。”
这哪是话,简直就是一个炸弹。
几秒后,秦天的某茶水间爆发出长时间的尖叫声,以至于在99楼睡觉的戌壹都惊醒了过来。
“地震了?”她揉着眼睛愣愣地看向秦暮然。
“只是骚动了。”坐着办公的人并不在意,“经常有的事,你继续睡。”
“比地震还可怕。”戌壹躺回沙发上,戴上眼罩说:“你这里防震系统如何?”
“防震系统没有问题。”秦暮然看了一眼打开的专梯,“防骚动系统就很有问题了。”
“防住苏特助就可以了吧。”
戌壹翻了个身,眼罩就被掀起,对上一双笑弯了的眸子,隔着没有度数的眼镜片。
“戌丫头要防我什么?”
“防你神出鬼没啦。”戌壹拍掉他的手,嗔道:“苏特助,你这样会吓死人的。”
“那你吓到了没有?”
“吓倒不至于。”戌壹坐起身,索性摘了眼罩,“只是被骚动了。”
苏驿闻之摇了摇头,仰天长叹:“你现在都跟某人一个口气了。”
那某人看着他问:“有必要请苏特助去研发防骚动系统了。”
苏驿摆手,“我从小就没有做过科学家的梦。”
“其实很简单,只要苏特助这样……”戌壹在嘴边做了个拉上拉链的动作,“系统就可以启动了。”
“嘿,戌丫头,难为我平时这么疼你。”苏驿寒心啊。
“我开玩笑的嘛。”戌壹笑嘻嘻道:“请苏特助继续疼我哟。”
“我说丫头片子,你就睡到现在?”苏驿抬腕看了看表,“都11点多了。”
“没事做嘛。”戌壹把玩着手里的眼罩,委屈的看向某人,“他都不陪我。”
秦暮然合上笔记本,“我不是坐在这里陪你到现在了?”
“不陪我玩。”
“那戌壹想玩什么?”秦暮然仿佛是在循循善诱。
“有什么可以给我玩?”
“一件大玩具。”
“大玩具?”
“不过还得等一个星期。”
戌壹的眸子突然一凛,随之又轻哼一声:“我要吃饭。”
“想吃什么?”苏驿和秦暮然同声问道。
“食堂!”
2009年1月2日秦天食堂 AM11:30
秦天的食堂设置在2—5楼,并且2楼到5楼都是被打通的,用餐起来更显方便。
此时这时间段正逢食堂的高峰,4个楼面都被挤满了人,眼看是快要里三层外三层了,说来这秦天就连食堂也是生意出奇的好。
突然队伍中被让出了一条通道,大家也都安静了下来,屏住气息。
走在前头的是一个卷毛女子,一蹦一跳的很是神气活现,后面跟着两个挺拔的男人,左边的一身黑色西服,右边的一身白色西服。
那女子问:“秦暮然,你们这的咖喱饭好吃么?”
左边男子答:“大约能吃吧。”
女子又问:“苏驿,你们这的黑椒牛柳饭好吃么?”
右边男子回:“应该不错吧。”
女子笑眯眯地做出决定,“师傅,给我来一份咖喱和一份黑椒牛柳,外加三份汤,谢谢。”回头又对俩男子说:“你们杵着干嘛,占座位去呀。”
“占……座位?”黑色西服男子重复。
“原来还要占座位啊。”白色西服男子恍然。
两人望了一圈,这人山人海的哪来什么座位。
可就这么一瞬间,所有人都起立让座。
“大老板坐这里……”
“苏特助坐这里吧……”
“坐这里吧大老板……”
“坐这里苏特助……”
只见那卷毛女子嗖地坐上位子,这张桌上的人也正好是刚用完餐,她招手朝两个男人喊道:“这里这里,你们先去拿饭。”
待两人端了盘子过来,她正在用着纸巾在桌上奋力地擦着,然后抬头咧嘴一笑,说:“可以坐了。”
这两人哪还像平日里的大老板和苏特助,愣愣地坐下后竟然对眼前的食物无从下手,而所有的人都在屏息等待着他们开动,生平第一次见到呼风唤雨的两个男人在食堂出没,算得上是新年伊始的劲爆新闻了。
“你就只喝汤么?”苏驿看了看餐桌上的两份饭和三碗汤。
“当然不是。”戌壹拿起勺子舀了一口咖喱饭,点头道:“嗯,果然能吃。”
又拿起筷子夹了一口牛柳,称赞道:“还真是不错。”
众人惊讶不已,难道这个女子一人吃两份饭么?
“秦暮然,你吃吃看。”
她又舀了一口咖喱饭凑近黑色西服男子嘴边,他缓缓地张嘴满满的吃了一口,最后说:“能吃。”
众人瞪大眼,竟然是同一个勺子。
“苏驿,你吃吃看。”
她也夹了一筷牛柳塞入白色西服男子嘴里,他慢慢地咀嚼仿佛是在品尝这时间最美味的食物,“不错。”
众人张大嘴,竟然是同一双筷子。
好似跌破了眼镜般,实在难以置信亲眼所见的一幕,这到底上演的是哪一出戏?
秦天的大老板和苏特助竟然被当众喂食?说出去都是没有人信的,可是却实实在在的上演了。
“秦天的厨子经受的起检验。”戌壹喝了口汤感叹,“竟然还是正宗的味噌汤啊。”
苏驿继续吃着黑椒牛柳饭,“看来以后得经常上食堂了。”
秦暮然眉一挑,唇一勾,“看来得加厨子的工钱了。”
这一顿在食堂吃的午餐,不仅令流言飞溅,连关系都开始变得叵测。
是不是凶手
2009年1月4日某杂志编辑部 AM9:00
“怎么最近都不见你人影呢?”
“我去查新闻了。”
“什么新闻要查这么久?”
“后台硬的人当然是需要多一点时间的。”
“那说说查到了些什么?”总编掏了掏耳朵,“拣重要的说啊。”
小记忙不迭点头,“查到了件重大的事。”
“什么事?”
“就是上次主编叫我去查的事。”
“快说来听听。”总编坐直身。
“MILES的幕后主子。”
“是谁?”
小记诡秘一笑,指指照片上的人,“他。”
2009年1月7日 MILES PUB PM2:10
这个时间点的酒吧是不开门做生意的,包括MILES。
深处繁华闹市区的中心,白天的MILES看起来有点寂寥,路旁的梧桐作为背景,在泛着白雾的街道里面喷洒出暗黄的阴影,可是一到夜晚又是另一番光景了。
一个男子推开MILES的木门,隔着昏暗的光线和缭绕的烟雾,看见一个卷发浓密的女子坐在吧台前,午后的阳光透过隙缝投递在女子的身上,周围漂浮着细微的颗粒,像是老电影回看般。
令人不自觉动心。
留声机里面旋转着30年代初的歌曲,丝丝哑哑的声音撩拨着身体内的某处神经,在不经意间被触动,这种感觉很想用手指去抚摸细管,微凉的去感触血液的流向。
女人的手掌间淌着在融化的冰块,水珠沿着指缝一路滴落,从吧台到地板,激起微小的尘埃。
大约是温度不够,冰块融化的较慢,于是左右手交换,中途滑落在地上只好作罢。
有脚步声在走近,女人侧过脸,单手撑着额头看向来人,轻挑眉,勾唇角,泛起凉薄笑意。
“你知道么?”男人的手指拂过女人的侧脸,“你的表情真叫我吸引。”
女人望了他一眼,“我是什么表情?”
“跟我一样的表情。”
“你太抬举我了。”她轻声一笑,“秦暮然。”
“第一眼看见的时候,我也不信。”他倾身看入她的褐眸内,低声道:“但是尉杉,更多的是惊喜。”
“第一眼?”尉杉抬手轻抚过自己的眉,细声问:“哪一眼才是第一眼呢?”
秦暮然在她身旁坐下,看着她的时候手指在吧台上打着节奏,仔细一听是跟着留声机里面的旋律敲出来的拍子。
“我记得你穿着红色的裙子在试衣镜前看着自己,你看着自己的时候就是露出这样的表情来,而我被堵在万氏广场那条路上。”仿佛是知道她要问什么,他又提醒道:“对了,那天正好是我撞了于向昇之后。”
那天,她本是约了戌壹一起逛街,但是后来戌壹打电话说是突然有事来不了了,于是她便一人闲逛。
在一家专柜前看到一条火红色的连衣裙,荷叶边领口,宫廷式长袖,高级丝绒材质,一眼她便喜欢上了。
对于红色,她总是有点偏执。
穿在身上在试衣镜前看着自己的时候,她想,不,不是偏执,而是无药可救。
随后便接到一个电话,被告知于向昇在高速公路上出了车祸,当场死亡。
她看着镜中的自己,被红色包围着的自己,其实是不爱这个颜色的,只是在她的眼中所有白色都被染成了红色,所有恨着的人都在喷涌出鲜血,这便是她的无药可救。
“原来是那天啊。”尉杉笑着点头,“所以后来才会碰上你。”
秦暮然也是一笑,黑眸绽出万颗星星,“后来我只是去喝咖啡而已,没想到又看见了你的表情。”
“我也没想到是你撞了于向昇。”
“我也没想到你是关邵白的人。”
尉杉笑而不语,走进吧台内为他调了一杯酒,红色的液体呈入小小的水晶杯内,推向他面前,做了个请的姿势,“烈焰,品尝一下吧。”
秦暮然伸出舌尖先轻轻一舔试,随后再喝了一口清水,最后一口饮尽,很地道的喝完这杯东西,眯了眼说:“酒吧是你的,酒是你调的,可是你却不碰酒。”
“是,我不碰。”她回答的如此坦然。
“也好。”他的手指间夹着水晶杯,有种别样的性感。
“不过你来,我总会请你喝酒的。”
“像现在?”
“是。”她拿过盛着清水的杯子,与他的杯口相碰,发出清脆的“叮”一声,“像现在。”
“尉杉。”他唤她,隔着吧台在她的薄唇上掠过微凉一吻,带着烈焰的燃烧味道,轻笑道:“作为答谢。”
2009年1月9日 “关”律师事务所 PM3:00
“关律师,您的快递。”
秘书敲了两下门,在听到一声“进来”后,将包裹放在茶几上带上门出去了。
关邵白一直看着案子,过了很久才抬头望了眼包裹,长方形的礼盒,不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
他放下文件,起身走去,拿起礼盒掂了掂分量,拆开漂亮的包装纸,掀开一看,是八支郁金香。
荷兰的国花,郁金香。
代表幸福,和快乐。
他摘下眼镜,却在一瞬间有丝恍惚。
郁金香压着一封信,上头写着:“邵白启”三个字。
工整娟秀的小楷,并未有写谁落笔。
他打开信封,似乎闻到了一种味道,淡淡的茉莉香,隔了很久隔着很遥远的味道,突然就这样撩窜着鼻息,连手指都开始有点颤抖。
读着信的时候,思绪仿佛也是回到了那个时段,那个空间,那个细枝末节。
每一处都在照亮着当时的自己和如今的心情,只是感慨,感慨时光的速度。
“会不会?”“有没有可能?”“可惜……”这些话语有的人在有些时候是可以去设想,但是有的人无论在什么时候都不可以去假设,比如现在的关邵白。
这兴许是无奈的,但绝不会是后悔。
时光奔跑的那样快,谁都会被它卷走,没有一人是会留在原地。
这的确是叫人无奈了,只是事实的摆设通常就是谁都不可避免。
关邵白将信纸重新折好,心里想着人生有那么多的不确定和不小心,这大约就成了日后的不可避免。
你的不可避免会是什么?
我的不可避免又是什么?
而关邵白的不可避免将是什么?
他细长的双眸在闪烁,表情似是期待又却是无奈,这丝丝缕缕间的纠缠令表情愈发的模糊,看不真切。
“要回来了么?”他轻喃一声。
2009年1月10日秦天 AM10:20
“秦暮然,你几月几号生日?”
“11月9日。”
“秦暮然,你喜欢什么颜色?”
“黑色。”
“秦暮然,你喜欢什么动物?”
“蛇。”
“秦暮然,你爱吃荤还是吃素?”
“你看我像吃素的么?”
“秦暮然,你喜欢什么运动?”
“开快艇。”
“秦暮然,你喜欢什么样的女孩子?”
“我喜欢女人。”
“秦暮然,你喜欢什么样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