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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情侣之间甜蜜霸道的吵闹,让听了去的秦暮然和戌壹以奇怪的神色互相瞪视着彼此。
“原来你不喜欢番茄酱啊……”
戌壹一脸原来如此的点头,刚准备薯条自己吃的时候,秦暮然张嘴咬了一口。
表情始终未变,也没有咀嚼的痕迹,好似是一口吞下了肚。
戌壹古怪的看着他,突然感觉他很痛苦,可是他又没有表露出一丝不适的情绪,她试探性地问:“不好吃吗?”
“嗯。”他面无表情的点头。
“那你可以不吃的嘛。”戌壹真是搞不懂她又没有拿刀威胁他一定要吃下去,为什么这个人就那么喜欢较真。
秦暮然黑了张脸下达命令:“你快吃,吃完我们回家。”
“回家干吗?”
“睡觉!”
他堂堂的秦天大老板怎么会承认,其实他在和一个小男生较真,人家高中生都懂得喜欢一个人的心情就是连带着不喜欢的也要去喜欢。而他不懂,是真的不懂,他只知道番茄酱不喜欢吃那就打死都不吃,怎么可能会去考虑说讨厌吃的时候对方的心情呢。
“这么早你就睡觉?”戌壹吮了吮手指,哼道:“骗小孩呢。”
秦暮然指指前方嬉笑欢乐的一堆孩子们,“那边还有个儿童乐园,你要不要过去玩?”
戌壹回头一看,他还真的就把她当小孩骗了啊,当即朝秦暮然飞了根薯条过去,“你才去儿童乐园呢!”
这时戌壹的手机响起,她看了来电号码很欢乐的接听,“尉杉尉杉,你在哪呢?”
“我和小白在人广那里,你呢?在秦暮然家?”
“我也在人广呢,就东方商城一楼的麦当劳,我和秦暮然都在,你们要不要过来?”
“好啊,那我们过来,等会儿见咯。”
“行,等你们。”
合上手机,戌壹颇是残念的看了眼秦暮然,“尉杉要过来了,看来你不能回家睡觉咯。”
“尉杉和关律师没去度蜜月吗?”秦暮然闲闲地问。
“没有。”
“为什么?”
“我也不知道呢。”戌壹支起下巴看着那些孩子们玩着滑滑梯,有感而发道:“真好啊,现在的小朋友幸福地让人羡慕。”
“尉杉退下来当家庭主妇也不错。”
“是啊,现在这样多好,当关家的媳妇,做关律师的太太。”
“她就真的放弃于氏了?”秦暮然眼神变得微妙,“这可不像尉杉的作风。”
“她都嫁人了,你少惹她。”戌壹漫不经心地眸子一转,流露出看穿一切的情绪,“于氏,你们争就可以了,别扯上她。”
“戌壹,你真是太聪明了,你这么聪明我觉得非常高兴。”秦暮然低声笑着,他敛了眸说:“的确,于氏一直都是我们三个人在玩。”
这三个人就是,秦老板,关律师,还有苏公子。
“所以你也一早就知道,我分别把手头的股份卖给苏驿,叫关邵白吃下尉杉的那份,你不阻止我是因为你感到好玩,其实你做什么都是觉得好玩。”
麦当劳的人声鼎沸淹不去俩人之间的暗潮波涌,戌壹捧着可乐杯,吸管的声音实在而又遥远,她看着尉杉从不远处走来,挽着关邵白的手在低眉浅笑,她说:“就连当初你接近尉杉也是为了好玩,我不相信你喜欢她,因为你不知道什么叫做喜欢。”
“但是有一点你不知道。”秦暮然神秘地一笑,黑眸闪烁,“最大的赢家不是我,不是关律师,而是苏驿。”
戌壹从沉默到又一下子恢复了欢乐的表情,向着尉杉挥手,“这里!这里!”
尉杉俨然是比结婚之前更加的夺目耀眼了,那种已嫁为人妇的美感由内而外的散发,愈发透着高贵与成熟的气韵,无不叫人艳羡。
戌壹和秦暮然坐一起,将对面的位子让给新婚夫妇。
“怎么兴致这么好来吃麦当劳?”
“已经第五天了。”
“你说什么?”尉杉看着秦暮然觉得很好笑,他那表情明显就是在饿肚子。
戌壹咬着薯条含糊不清地说:“他才不愿意来麦当劳呢,他是迫不得已。”
“好一个迫不得已啊。”关邵白甚是同情秦暮然。
“你们呢?饭后出来散步?”戌壹靠在椅子上,笑嘻嘻地说:“结婚就是好啊。”
瞧瞧现在的关邵白,眼神里面的犀利早就被谦和给融化了,或者说被尉杉融化了。他俨然是一个好丈夫的模范,甚至不久的将来无疑是一个好爸爸。
“我们每天吃过晚饭就出来走走,今天就走到人广了,没想到打你电话你也在。”尉杉倚在关邵白身旁小鸟依人极了,哪还有当初嗜血女王的风采,现在的她就是幸福无忧的关太太。
戌壹坏笑着,“别只顾着饭后散步,造人计划可别落下了。”
大庭广众之下清脆的“造人”两字吸引了旁人的眼球,有“这么漂亮的女人生出来的宝宝一定也很漂亮”的视线,也有“真是不可思议如此美丽的女人竟然要生孩子了”的视线,害得尉杉不自然的以手遮脸,颇为娇羞。
“你怎么连人家家里几时生孩子都得管,我们应该叫你戌小管家婆。”秦暮然很满意自己给戌壹取的绰号。
“哼,又不是管你家的,你嫉妒啊。”戌壹白了他一眼,嘴翘得老高,“我只是想要当妈咪!”
“哪有人家生的孩子你当妈咪的。”秦暮然一脸你太省事的表情。
戌壹不懈地嚷嚷着:“就要当妈咪!我就要当妈咪!我就要尉杉的宝宝叫我妈咪!”
秦暮然凑近她,不怀好意地眯起眼睛,眸子上下打量她,最后下结论,“其实你可以自己生。”
戌壹用力地推开他,抓起桌上的一包东西朝他扔,“去你的!吃番茄酱去!”
一看是番茄酱,秦暮然瞬间就不说话了,好像先前吞下去的番茄酱已产生了效应,就是他此刻的不能动弹。
关邵白笑着对尉杉说:“看这俩人,没凑一对真是可惜了。”
尉杉也附和道:“其实我觉得吧,还真挺配的。”
戌壹在一边听得暴躁,秦暮然倒是乐得很,“造人计划之后也别忘了孩子他干爹是我。”
“什么时候你成干爹了?”戌壹觉得这人说话太不靠谱了,前一秒跟后一秒的话可能完全联系不上。
他回答地很天经地义,“关律师和尉杉的孩子一定特别可爱特别好玩,秉承父母的基因,所以我得赶紧预定干爹地位,免得被他人抢了先。”
好玩,又是好玩,连做干爹这种事也是因为觉着好玩。
但是戌壹一定是不知道,他突然想做孩子的干爹也是因为她想要当妈咪。
关邵白搂着尉杉爽快的应:“就这么定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是今天的第一更。不霸王才有第二更看噢V
还不了的债
2009年3月13日 壹杉书吧 PM2:20
皖旋路上的壹杉书吧已经开业了,在历经三个月的装潢后,终于再一次出现在了市民的眼前。虽然迁移了更为黄金的地段,但是壹杉书吧完全的实行了免费制,一时间激起了一阵书吧狂热。也就是说谁早到谁就早得,空间有限,位置有限,来晚的人如果不甘心就只能等着。可能人家会不好意思霸占位置这么久而让座,但也有心安理得窝着一天看书的人。
不过这些事情店家都不管,店家只负责早上10点开门和晚上4点关门。
很多人都知道壹杉书吧的女主人是一个非常美丽慵懒的女人,见着顾客她都只会微笑,简而言之太气场的女人会令人望而生畏,只敢看书不敢搭话。
也有人会质疑新的壹杉书吧实行免费制,那店家的利益在哪里?可能所谓的利益的价值还真无法去估算。
尉杉从3楼仓库下来时,看见了坐在角落位置的苏驿,当然这位置并不显眼,显眼的是他那一身白色西服。
她走去吧台泡了一杯蓝山给他,“好久不见。”
苏驿站起身,“尉杉,我能不能跟你谈谈?”
她沉默的看了他几秒,随后将他带至四楼的独立空间。
“想要跟我谈什么?”
“谈戌壹。”
“你觉得谈了就有用吗?”尉杉看向玻璃窗外,平静地说:“我认为怎么谈都没有用。”
“你能告诉我五年前发生了什么事吗?”苏驿近乎用着哀求的口吻,“我只想知道五年前究竟发生了什么。”
尉杉不做声,此刻她的眼瞳上罩了一层哀伤,绝望地在阳光下悲鸣。
“五年前吗?”她轻轻一笑,带着冷冽的讽刺感,“你没有资格知道。”
对于中途背弃的人而言,如果此刻回头说我想知道当初发生了什么事,还来得及吗?就算现在毫无保留的告诉你,还来不来得及?如果已经来不及,那情愿你不知道的好。
因为有些真相,是现在比当初更令人难以承受的。
“我知道我没有资格,可是如果我就这样一直不知道的话,那我再也来不及了。”
他不是没有恨的,当初坚持着不回头的人是他,现在把她推向火坑的人也是他。现在他每天都会想,如果五年前他能够回头看看她,如果五年后他可以在第一眼见到她的时候就把她抱住,那是不是现在就来得及了?
“你错了,太迟了。”玻璃窗上映着她柔软纤细的身姿,还有背负着长长五年的回忆,背脊却挺得愈发笔直,“我不会告诉你那时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因为连我都不记得了。”
若是真的就此失忆该有多好,尉杉已经不是一次这么想,哪怕在以后也是。
“她已经将我忘了,她的记忆里面没有我。”
没有C大,没有白色,没有青春,只有一首say goodbye。
“她只记得愿意记得的事情,如果她忘记了你,那么她是不想记得你。”
也许这世上本没有什么失忆症,所谓的失忆可能只是潜意识里面的不想记得,每天每天的告诉自己我要忘了这个人我不要记得这个人,于是某一天醒来会发现自己真的将那个人遗忘了,再也不记得了。
兴许就是自欺欺人,可也是成功的自欺欺人。
苏驿感觉自己再也说不出话来,她是不想记得他,她连同对他的恨都统统忘记了。如果她能够恨他,他至少还能欣慰还能觉得可以要回她,但是她不恨他,所以她才能够礼貌的叫他“苏特助”,所以她才能够毫无防备的对他笑,说会试着喜欢他。
他怎么没有发现,“试着喜欢”这四个字已经是无期徒刑,她永远只能试着,他永远只能等着。其实,她永远不可能再喜欢他,他永远不可能再等到她。
“苏驿,放了她吧,别再把她带回去。”尉杉看着他低声说:“她不适合回去,而你出现在五年前,已经没有资格再站在她身边了。”
可以站在戌壹身边只能是现在刚出现的那个人,不管是早了还是晚了,至少这个人在过去和她没有牵扯,这就够了。她不需要重新回到过去,跟着过去的人回忆曾经,所以苏驿是不能的,有时候一个人出现的太早也是错,也是想要还却还不了的债。
她曾经是你心上的软肋,如今却只能成为你愈合不了的伤口。
作者有话要说:这是今天的第二更,还有最后一更就取决于乃们啦。V
计划之造人
2009年3月15日 关宅 PM8:00
如果关律师和他的关太太吃过晚饭没有出去散步的话,那就一定是在家里陪着老爷子下飞行棋了,所谓“家丑”不可外扬,于是他们每每在逃脱下棋的折磨之后都会对外宣称散步有利于身心健康。
“啊,爷爷您又使诈!”尉杉瞪着自己又被吃掉的棋子,只能重新等待飞行机会。
关老爷嘿嘿的笑,像个老小孩一样,“我可是飞遍天下无敌手啊!”
关邵白在一旁看好戏,摆弄着棋子说:“一般而言,无敌手都会在不久的将来金盆洗手。”
“臭小子!”
“爷爷,您什么时候金盆洗手呀?”尉杉就是夫唱妇随嘛。
关老爷痛心地说:“唉,我好好的孙媳妇就被我那个可恶的臭小子给带坏了!”
“就是!爷爷,就是他不好!我们不要理他!”尉杉倒戈的也快。
关邵白捏了捏她的脸,眉开眼笑,“嘿,竟然敢联手不理我。”
关老爷没好气地怒视他,“你这臭小子还巴不得我个老头子别理你呢。”
老人家是需要哄的,就算是大法官的老爷子也是小孩一个,关邵白怎么会不知道老爷子心里在琢磨什么,可就是故意不揭穿,“爷爷,我给你沏茶去。”
“给我站住!”关老爷勒令,关邵白只得乖乖地站住了,“打算什么时候让我抱上重孙?”
“爷爷,要孩子也得看缘分,你总不能强求那个孩子降临吧。”关邵白发现做男人还真挺不容易的,没结婚时被整天叮嘱赶紧地娶老婆回家,结了婚吧又得每天被唠叨几时生个娃出来。
尉杉知道老爷子思重孙心切,笑着道:“爷爷,我和小白也是顺其自然的在等。”
“还是孙媳妇说话中听,这臭小子我就不指望他了。”关老爷捧着茶杯啜了口,挥手赶俩人回房,“好了,不用陪我了,就等着我的重孙陪我下棋了。”
关邵白欠揍地说:“爷爷,一听你说要下棋,难怪小家伙不高兴出场了。”
在关老爷发火之际,尉杉赶紧拉着关邵白回房,上楼梯时还在埋怨他,“你呀,就不能让让爷爷嘛,多大的人了还老跟他杠。”
关邵白耍赖的不走了,尉杉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