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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什么?”我冷冷的问。
“你可以叫我勋。”他嘴角仍然保持很好看的弧度。
我回过身,很得意的看着他:“我是问酒的名字,不是问你。Understand?”我现在的感觉爽极了。
“这杯酒是专门为你调制的,名字应该由你来起。”他的淡定让我大失所望,我其实很想在他的面容上搜寻到一丝愤怒,可是我失败了。我突然对我的幼稚感到可笑和可悲。也许除了我,所有人都能把自己伪装的像鸟巢一样无懈可击。
我转身走到他身边,再次端起这杯酒,它的香气瞬间侵略我身体的各个神经,我轻轻闭上眼,我仿佛听到了,陶子的那首曲子,叫做“春花祭”,于是我脱口而出,“叫它‘春花祭’吧,痛,并快乐着。
他看着我,目光里充满柔情,“好,从今天起,它只是属于你一个人的春花祭。”我不得不承认,他笑的的确很好看。
我转身离开,在离他三米多的距离,我轻轻对他说:“勋,我记住了你的名字。”然后不加犹豫的离开。
看着秋染离开,勋收去了他邪魅的笑容,取而代之的是眉头紧锁的面容,和无尽的冰冷。这张瞬间变幻莫测的脸,让所有人,无法猜透。他就像是一个迷,没有人知道,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陶子打算下一场演奏会就定在秋染的Fingerslove里,现在的Fingerslove已经基本走向正规,是一家高级私人会所,档次比以前要提高很多,奢侈的装潢虽然让秋染心疼到泪奔,可是效果还是很不错的,吸进了不到达官贵人,和名媛们来举办私人PARTY,收入一再创新高,这让秋染这个小财迷,每天脸上也露出了喜滋滋的笑容。陶子看见秋染的心情一天天的好转,他的脸上也洋溢出来暖暖的笑容,他觉得付出再多也是值得的。
最近没日没夜的工作,让陶子和晓峰筋疲力尽,在演奏会前夕,陶子准备好好犒劳一下自己的肚子和皮肤,陶子和往常一样,把自己那张本来已经让所有男男女女们嫉妒到爆的小白脸上,又敷上了一张死人脸一样的补水面膜。
陶子依旧像个资深老太监一样整天继续抨击秋染,可是现在秋染貌似多了一个靠山,晓峰,对了,还有一直看着大家吵吵闹闹依旧很淡定的阿富。
还有四个小时陶子的演奏会就开始了,现在大家的状态是这样的。
陶子:“何秋染,你在这傻站着干什么啊,我的礼服你给我取回来了么,看你那表情就是没有,快打电话啊。”
我:“……”
轻歌:“秋染,你像个木头似的哭丧个脸干什么呢,还有空玩手机,请帖你都发出去了吗,再看看有没有忽略的,对了,那几个三流明星你也要邀请,别看不上她们,她们会给你带来很多银子的,你真是……”
我“……”
晓峰:“秋染,你再核对一下人员和演奏会结束后的安排事项,这是材料,看过之后给我回复,等你签字实行呢,把手里的卡片放下,拿着这份材料,快。”
我:“……”
Eva:“秋染,你看你,明天就要正式出山见人了,怎么一张脸还是暗淡无光啊,像个没有水分的老白菜,哦不,是烂白菜,给,这是进口的精华素,往脸上喷喷,白里透红哦,天壤之别的。”
我:“……”
萧寒:“秋染,你看看,这是你明天要穿的礼服,你一会去试试,看合不合身,哎呀,手里拿的这是什么啊,乱七八糟的,这文件你能看懂吗?这是什么?精华素?你省省吧,快去试试礼服。”萧寒抢过我手里的文件和精华素,塞给我一件礼服。
我:“……”
陶子:“啊?何秋染,你拿着你的礼服干什么,我的呢,一会要上场的那个是我,打电话了吗?”陶子指着我,白白的脸上,蒙上了一层紫色。
轻歌:“我给你的请帖呢,你扔哪儿去了?何秋染,你脚底下的那个是什么,是卫生纸吗?不!那是我准备的请帖。都几点了,你要死吧。她们不来,以后谁给你拉客!!!”轻歌双说抓住自己柔顺的卷发,恨不得把头发从头上拉下来,我估计,她是把头发当成我了。
晓峰:“秋染,签好字了吗?啊?你怎么给扔地上了,哎呀,真是,快快快,笔呢?”晓峰在地上直转,目光似乎在寻找那只传说中的神笔。
萧寒:“你捧着礼服傻站着干什么啊。快去试试啊。”
Eva:“我的精华素,天儿,这是从法国带回来的,何秋染你竟然把她扔了,该死,就让你那烂白菜的脸随着木乃伊和干尸一起风化掉吧。”Eva气冲冲的捡起那只进口的精华素,转身大步的离开,根本不考虑她那双近十厘米的高跟鞋能否承担起她那突如其来的大幅度运动,于是我们听到。
“啊”声音来自Eva。
“你撞到我了,Eva。”轻歌突然也大叫。
“Eva,你踩到我的笔了。”晓峰突然也开始不淡定。
“你们都在这干什么,以为你们是大米饭吗?工作室不是铁锅,你们在这吵什么啊?”陶子看见这个场面疯了。
这个场面一片混乱,我突然觉得,我要是趁机逃走才是上上策,于是,我踮起脚尖,偷偷向门口移动。
陶子,轻歌,Eva,晓峰,萧寒,:“何秋染,你给我站住。”在我印象里,他们是第一次这么一致,没有分歧,没有争吵,齐齐的喊出我的名字,像是特种兵经过严格训练一样有素。
但是我却没有什么欣喜,取而代之的是满身的惊悚和想要早点死掉的悲壮。
我:“……”
我身旁坐着的阿富:“……”
四个小时后,陶子的演奏会,正式拉开帷幕。
会场上,各种名媛,上层社会的人,让整场演奏会大放光彩,而更加吸引眼球的是陶王子的精彩演出,和一张迷死众人的脸。
焕晨姗姗来迟,我们没有责怪她,她能来,我们已经很高兴了,焕晨在我旁边的贵宾席坐下,对我微微一笑,旁边跟着的依旧是那个面部只有一个表情的保镖。
陶子站在台上向下面坐席上的人微微鞠一躬,他什么都没说,温婉的笑容像和煦的春风,拂过我们在场的每个人的脸颊。他清澈的眼神,没有一丝杂质,也许,这就是一个音乐家必须具备的纯净。陶子的笑容,也似乎让我看到了希望,让我闻到了春花的味道。
曾经陶子问过我,‘春花是什么?’我说:“春花是我一直以来的一个梦,曾经我的春花是开在严嵩的怀里,我用心和爱浇灌着,看着它茁壮成长,可是,严嵩的离开,带走了我的春花。而当我再看到他时,那朵花已经不见了,我没有看见它枯萎,只是消失了,毫无踪影,无迹可寻。我在继续寻找,因为,春花,一定会带给我幸福。”当时陶子还跟我开玩笑:“那我以后改名叫陶春花好不好?那样你就不用费劲儿去寻找了。因为我就是春花。”看着他的样子,我笑了,陶子也许可能化作夏雨,但是,永远都不可能是春花。
陶子面部从容,此时想起了上次他演奏会秋染大哭的样子,让他心疼的快要窒息,现在看着台下的秋染,笑容里充满平静,他很开心,他能感觉到,秋染,在成长,其实,他真的希望秋染永远不会长大,这样,他就有理由一直陪在她身边,他多害怕突然有一天,秋染对他说,她不需要他了,他多害怕秋染已经找到了那朵春花,长出了翅膀,然后开始飞翔,去一个,没有他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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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二章 谜
书香屋 更新时间:2012417 16:39:59 本章字数:3263
陶子缓缓走向钢琴,随着灯光的暗淡,他指间的音符也骤然响起。台下的观众无不伸颈,侧目,微笑,默叹。我也缓缓的闭上了眼睛,感受音符穿过耳膜那一刹那带给我的感动。
此时陶子面带微笑,依旧如同温婉的王子,白色的礼服让他本来白皙的脸颊又蒙上了一层光环,闪亮,耀眼。
我们都降低了喘息的声音,因为我们不想落下任何一个灵动的音符。陶子,总是带给我无限的惊喜和感动,颠覆了世间的喧嚣,让我沉浸在他的世界里,无法自拔。
演奏会期间,焕晨接了两个电话,我看到了她紧绷的表情和眼神里罕见的慌张。
音乐会还没有结束,焕晨便和我打个招呼匆匆离开,看着她消瘦的背影,我是如此的心疼,这么多年,她一直是自己在奋斗,我们从来没有帮过她什么,只是在遇到自己解决不了的事情的时候,才会第一个想到她,找她哭诉,向她求助。她一直像格瓦拉一样,越是困难越是第一个上,我们都是跟在她后面的小卒,在她的庇护下,看似可以冲锋陷阵,其实却一无是处。
我在想,我到底能为焕晨做些什么。我要怎样做,才能让她不这样累。
我若有所思,渐渐的开始走神。
演奏会的一场小骚动让我回过神,大家开始议论纷纷,陶子也停止了手中的旋律,我向着众人的目光望去,这一刻,我也惊呆了。
严嵩双目通红,像个嗜血的魔神,拼了命的往演奏厅里冲,保安很吃力的拦着他,他的衬衫也有了少许褶皱,领带也开始扭曲和不规则。
“让我进去,你们这些该死的。”严嵩大声咆哮着,人群中,他像个疯子一样。
我缓缓起身走了过去,陶子也从台上跳了下来跟在我身后,大家都跟着我走到了严嵩面前。
严嵩面目狰狞,死死的看着我:“何秋染,没想到你这么卑鄙,你怎么这么狠毒!”严嵩挣扎着,欲向我扑来。
我抬起头望着他,眼里充满了不解,我想,大家的表情和心中的疑问也是和我一样。
“能先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儿吗?”我尽量保持自己平静,这种平静也真的是装出来的,因为,从看见严嵩那一刻起,我心中早已波涛汹涌。
“放开我,你们放开我,你们这些垃圾。”严嵩依旧挣扎着,我从来没看见过他这幅样子,突然让我感觉很恶心。他现在的面容,头上的汗珠,和凌乱的头发,都跟从前的样子那么不符,让我费解。
“放开他!”我对困住严嵩的保安说。
严嵩的身体终于恢复了自由,他走向我,接着,我便遭受到了一个响亮的耳光。
这个巴掌来的太突然,我甚至不敢相信这双手,是那双曾经给过我无数次温暖的手,我也不敢相信,这双手,是当初指着天,对我发誓说要爱我一辈子的那双手。我不敢相信,这双手再次回到我身边的时候,已经化作了无数锋利的刀,刺破了我的外壳,打断了我的刺,让我就这样赤裸裸的站在如此冰冷的世界,让我再一次看到了绝望。
所有人似乎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动惊呆了。
我就这样傻傻站在原地,没有泪水,没有顾忌,没有动作,没有波澜。
陶子看到后直接冲上去,一拳挥向了严嵩的脸,严嵩嘴角的鲜血瞬间流出,严嵩也向疯了一样,扑向陶子,他们很快厮打到了一起,他们依旧是两个王子,打架时也磨灭不掉他们身上的光环。
我一头雾水,轻歌走过来握住了我的手,此刻,她的手如冰一样刺骨,我感觉我已经再也承受不了任何寒冷,于是我抽回了自己的手,然后用力环住了自己的肩膀。
在我的印象里,Eva是从来没有帮我说过好话的,可是此刻,她却站了出来,对着地上和陶子厮打在一起的严嵩说:“我说严嵩,别说秋染没什么错,就算秋染真的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你一个大老爷们儿也不能动手打她啊,你可以不把秋染当成女人,可是你自己毕竟还他妈算是个男人吧,我告诉你,有我们在这儿,还轮不到你这么忘恩负义的人在这撒野。”Eva的脸,憋得通红,虽然她脸上涂了厚厚的一层粉,可是上涌的血气仍然无法掩饰。
严嵩此刻避开了陶子的纠缠,颤抖着站起来,他斜着眼睛看着我,目光里充满了不屑和鄙视,他的声音也如同死神,让我彻底沉浸在腐败的雾气里,无法挣脱。
“呵呵,我不算男人,我真他妈不算男人,可是何秋染,你连人都不配当,我跟你相处三年,我怎么就没发现你是如此蛇蝎心肠的女人你呢,当初和你分开时我一个人的事儿,跟小倩没有任何关系,你为什么要找人害她,她现在出车祸了,在医院躺着了,孩子没了,你开心了?你他妈终于高兴了是不是?”严嵩冷笑着,他的话,让我陷入了更大的谜团。
轻歌冲上去用力推开严嵩:“严嵩我告诉你,秋染根本不是那样的人,你没有根据别瞎乱说行不行啊?”
“哈哈哈,我诬陷好人了,你们姐妹情深是不是啊,李轻歌,你他妈别忘了自己曾经做过什么,别他妈在这装纯洁装好人了,你,比谁都肮脏。哈哈哈哈”严嵩此刻似乎都有些站不稳了,摇摇晃晃的如同一个刺猬,企图伤害每一个想要靠近他的人。
轻歌的脸瞬间苍白,她一句话也没说,只是呆呆看着严嵩。泪水,瞬间决堤。
严嵩又回过身看向我,他挑起了我的下巴,“何秋染,你说你这冰清玉洁的小脸儿骗了多少人为你出生�